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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怎么这么多疑啊,葡萄事件,现在可以肯定是他老兄所为,又来试探她们谁是谁,真烦不烦啊,难道帝王一天没事做了?还是专门喜欢找她的茬?“是幻术。”帝王若有所思点头,没再开口。直至晚膳后,所有人包括青莲都退了去,只剩帝王和疑天。“来,莲儿,我们很就未一起赏月了。”修长高眺的身子在前方带路,帝王很愉悦的先迈入设置在湖中央的凉亭中,挥开及地的乌黑长发坐了,“来。”“是。”有点咬牙,加烦躁,为什么她得冒充青莲来陪他打发时间?赏月,一个月亮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能吃还是能摘下来当牙签剔牙?待她也规矩坐下,帝王才浅笑着亲自帮两人倒上酒,“明天,各国的皇子会正式开始抵达京都,也就是从明天起,你不再是本帝一个人的莲儿了。”她没听错?他话中有点伤感哪?悄悄抬眼,正看到他凝视着亭子外的湖水,湖面上正倒映着一轮明黄的月亮,微微晃动。“所谓女大不中留吧。”他勾起唇角一笑,喝尽杯中酒,自己再倒上,“虽然我们是兄妹,但你是本帝看着长大的,多少有点不舍。”偷偷抬高一只手,撑住下巴,另一只手也掂住酒杯,小呡一口。大眼儿一亮,不错!是她最喜欢的西疆醇酿!没想到,他人虽然变态,可喝酒的品味还真不算太烂。“七个meimei中,本帝最疼的就是你,可能因为你太过娇弱和乖巧。”他径自边说边喝,“记得小时侯,你总爱缠着本帝去看你,陪你玩,陪你念书……”她很闲的伸手取一边的点心吃,帝王有七个meimei,每出嫁一个,他都要这么来长谈一番?真有够无聊的了,瞄见边上备着数十壶的酒,黑眸顿时笑若弯月,她可以喝个够了!平时在祭本院,一碰酒就被念得半死,纵酒对修行者百害而无一利,到她头上,干脆连一滴也不让多碰,真不公平。不过……现在可是青莲的身子,有啥关系?把酒望明月,酒没有更加好喝,月亮也不见得更好看,只是晃悠得厉害,怎么……天上那枚月亮掉到水里了?奇怪……黑眸眨巴了好久,最后不耐烦的对上那边那个一直在她耳朵边罗嗦得像苍蝇的男人:“帝今天心情不好?”唠叨死了!男人寡言才显得深沉,他是不是男人啊。一直盯着湖水的帝王闻言回头,俊美的脸上是不变的浅笑:“你看出来了?”废话,找人发泄的举动这么明显,而且那个倒霉鬼有正好是她,当她白痴呀。“为什么?要说给我听么?”尝着桌上备好的小吃,她托着下巴,看着他,没什么诚意的建议。他的细长黑眸盯了她好一会儿,才开口:“以帝之国为中心,周边四个国家的商务往来皆通过我们,而且帝之国的物资得天独厚的丰富,本帝担心会有战争。”帝之国优厚的条件势必会引来垂涎之徒。“迟早的事。”不以为然的挥挥手。她四处跑边境,非常清楚边境屯兵的紧张程度,从来未松懈过,就等上头命令。其实挺可怜的,数十年如一日的兵士们,到死都得守着边疆国土。“莲儿只有一个,其余公主尚不足以出阁,帝怎么看?”一直蛰伏不动是因为没有时机,哪个国家都没找到起兵的借口,而万一局势成为一比四,只有三个字给他:死定了。他笑了,显然不知道他的meimei还这么清楚国事,“北方的寒冰之国,南方的绿之国,东边的海之国,西面的荒原之国。纵使三个待字闺中的meimei都嫁了,那也只能暂时安抚住三个国家,本帝不想有战争,能够永远和平的条件根本不可能存在。”她失笑,“永远是多久?帝能保持这一朝代没有战乱就很好了。”为自己再倒上一杯酒,举起来,晃着玩,“没有推动,酒是不会洒出来,均衡的晃动,也不会,可只要其中有一个力失调——那连杯子都会摔得粉碎。”冲他一举杯子,仰头喝尽。他静静看了她一会儿,低笑,“瞧本帝错过了什么?在要把你让给别人之前,才知道本帝拥有这么珍贵的宝贝。”也举杯向她示意,喝尽。“你称赞我了。”她咯咯笑出来,甜美的声音,有点脆脆的,被赞扬的喜悦,让她忽略了身体的不适,“知道么?从前我很讨厌你呢。”“哦?”他笑,没错过她红通通的脸颊,心知她醉了,“本帝以为你应该是崇拜本帝的。”惊喜真多,喝醉了的青莲可爱极了,没有以往面对他时的畏缩和怯懦,她现在直接得不可一世。不知道为什么,应该是不敬的举动,却让他微笑了。“崇拜啊,你是帝王嘛。”她吃一口点心,喝一口酒,撑住下巴,认真的看他,“你好了不起,自幼继承帝位,还能不被外边的强国欺负,而且让百姓安居乐业,我很崇拜你。”不知为何的,他柔了黑眸,声音也轻柔下来,“那你为什么讨厌本帝?”目光从亭外洒下来,淡淡的,在她清纯小脸上投下阴影,居然让他觉得格外的美丽起来。“因为你会太会看穿人。”她皱起了眉头,回忆到每次骂他都被抓包,“你好象怪物,我想什么你都知道,害人家都不可以在心里偷偷骂你。”他笑着摇头,“你太高估本帝了,至少本帝根本没发现你这一面。”还偷偷骂他咧。她也笑弯了眸子,和他碰杯,喝着喜欢的味道,满足的叹息一声,“你是帝王,每天要处理多少事?我区区一小女子,用来发现和了解就根本不可能是帝王的时间之一了。”每个人都要知道透彻,他不累死才怪。“是啊。”他惋惜的轻叹,“这份权力,恐怕本帝得让给其他男人了。”她几乎是趴在桌面了,将头搁在手臂上,她忽然觉得他无奈和困扰的神情让她不爽,“越沚和玄森都是军事上的怪才及杰出人物,政治及经济上的人才也不少,你不同担心太多,加大对外贸易交流量和加派使者促进友好,并不是难事。”而且她会祈福。“你连这个也知道。”他轻笑,喝着酒,“短期内是可以,若要在本帝有生之年,本帝也可以保证没有战争,可以后呢,永远是不可能,但本帝至少要为下一代的帝王建立好基业,本帝不知他是昏是明,但本帝不希望让百姓遭罪。”她歪着头看他半晌,“我不喜欢你把什么事都往身上揽。”“本帝是帝王,帝之国之王。”他笑道。她盯着他,突然开口,“你很迷人。”他诧异笑了,“谢谢,本帝以为这是事实。”这个自大的男人,她忍不住笑出声,执酒与他相碰,“真没想到,会与帝王在酒桌上聊天。”她以为这一辈子都只能在朝上对着光亮的地板砖做鬼脸。“本帝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