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花二龙戏珠
书迷正在阅读:迷心计、【文野同人/双黑/太中】chuya是合法萝莉吗、五夫一妻、【盗笔】此生落局、小心肝/我爱北京天安门、妳在我心上又何妨、假戏真做、听见下雨的声音、蒙神垂怜(触手高h+1v1)、夜色浸霜
处理完妖阙的所有事物已经是午膳之后了,诃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揉了揉眉心,稍稍缓解了疲惫后便朝四周看去。搜索着那个往常在自己处理事物便会等待一旁的黑色身影。但四处打量竟不见人影想此诃那略感不悦,起身唤来妖侍询问。 “阿浮将军现在何处?”缓步向前最后停在石桌处,倒出一杯茶水送至唇边轻轻一抿后道。 “回妖君,将军今日出了趟妖阙去往何处属下不知,但将军午膳后便回来了,此时应是在您的妖君殿中。”一旁的妖侍行礼回话道。 “好,本君知晓了。”得到回复诃那便启步快速的朝外走去,脚步带着几分急促。 抵达殿中便四处搜寻阿浮君的身影,走至寝殿见那人在石桌去安稳坐着,低着头双手在身前似乎在鼓捣些什么,诃那似有些急切的情绪才缓缓平复了下来。。 “阿浮,这是在做什么?”若平时诃那靠近阿浮早就察觉了,如今是在研究什么竟这般废寝忘食,凑上前去观摩了一会便出声说道,话语中好似带着些许酸意。 “兄长?兄长是何时到的?”沉迷在手工中的阿浮君终于在听到兄长的声音中回过神来,立即起身将诃那揽入怀中语气轻柔。 “自是在你入迷之时。”微微倾靠在阿浮君的怀中。 “今日阿浮去了趟凡间,那房屋各处悬灯结彩,打扮红火热闹非凡,门窗各处都张贴了精美巧细的红色剪纸。我瞧了欢喜,便从凡间带了些回来,分发给了族人,这样热闹的日子咱们妖阙也要装扮起来。”说这将桌上的红纸一一展示给诃那瞧。 “咳咳,阿浮你是认真的?”想到这窗花的寓意诃那面色绯红极不自在的掩唇轻咳,连那如白玉的精巧耳根都泛起了粉意。 “当然是认真的啊!”阿浮君用心钻研花样不停在向诃那介绍着,连诃那的异常都没发现。 想不到阿浮连小小的剪纸都这般用心,自己作为这大婚的另一个人却整日忙于事物,这些日子真是冷落阿浮了,看向阿浮君的目光更是愧疚不已。 “那我…我与你一起剪吧!”在一旁石凳落座后,伸手取过红纸与剪刀朝阿浮君说道。 “好,兄长聪慧学什么都快,剪出来的花样一定精美。”见兄长难得能不忙于事物陪自己,阿浮君自是欢喜非常,贴身凑近在那修长清香的脖颈上嗅着,双手搂住纤细的腰身时不时揉捏。 “阿浮…别闹了,快开始剪吧!”被揉捏的羞恼极了,不由的推搡起对方来。 “好,那就开始吧!”轻啄了一口诃那的面颊便离去了。 见阿浮君专剪起花样来诃那也压下了刚刚到燥意专心手中的纸样。 大抵半个时辰左右,两人手中的花样也都剪完了,阿浮君语笑阑珊的将红纸打开,映入眼帘的图案……着实是不好评说。 “果然我的手工还是一如既往的差。”阿浮君是真被手里的图案丑到了,想不到这小小的剪纸这般难。 “阿浮剪的…挺好的呀!这其中的小鸟剪的真是栩栩如生啊!”为了避免阿浮伤心诃那不免安慰起来。 “兄长…这是鱼…”阿浮君知道兄长是想宽慰自己,但这安慰……有些扎心… 唉!算了,反正自己的手工在几百年前给兄长做娃娃时就知道烂的不行,何必在这死磕,想通的阿浮君也不在纠结下去。 “兄长剪的怎么样?我看看。”附身上前取过诃那的剪纸,慢慢的展开生怕不注意撕烂了。 一张红色纸张剪的‘二龙戏珠’映入眼帘,两条飞龙在祥云中左右交缠难舍难分,龙身各处被裁剪的灵巧秀美细致非常,双龙似在戏耍追逐一颗龙珠,龙珠之上还刻着双囍,不难看出着剪纸的寓意。 “此剪纸的图案真是精美,不愧是兄长。”将剪纸拿在手上嘴里是止不住的夸赞的阿浮君,此刻还没反应过来这剪纸的意思。 “我…我是想着…你我二人真身为龙,又是大婚自是…自是这‘二龙戏珠’,比龙凤呈祥更为相称,便动手剪了这图案…你…你喜欢吗?”虽然阿浮一直在夸赞,可诃那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羞涩,连一向能言善道的他都不免说起话来有些磕巴。 “嗯?大婚?谁大婚?”兄长这突如其来的成婚二字砸的阿浮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出了口。 “你…你我啊!”瞧阿浮一脸吃惊的模样,诃那还以为是他不愿呢!想到此那含情脉脉的眼眸立即暗淡无光下来。 “兄长此话当真?”虽说不知为何兄长今日突然说要与他成婚,不论如何阿浮君是狂喜的,激动的握住诃那的双臂晃动着。 “分明…分明是阿浮你连成婚时用的窗花等物都准备好了,却反过来问我是不是真的,这般戏耍兄长你…你真是该罚。”诃那有些气恼的转过身去。 “罚,兄长怎么罚我都甘愿,只要这成婚一事不作假便好。只是……这成婚的窗花是什么意思?”阿浮君得了承诺那管得了什么惩罚不惩罚,自是兄长说什么都要应允,但方才兄长说的成婚时用的窗花?让阿浮君有些不明白。 “你当真不知?”诃那见阿浮君茫然的摇摇头,瞧那样子不似伪装便启唇解释起来。 “这凡世间男女婚嫁时便会用到此窗花,成婚时便会裁剪出或龙或凤等吉祥喜庆的图案装饰其家中物件。除了喜庆红火外也是对新人的祝福与未来生活的愿景。阿浮你既是不知,那你买这么多红纸回来作何?”向阿浮君解释完后便询问其原因。 “我去到凡间时家家户户除尘打扫,张灯结彩,门前装饰着对联与窗花爆竹声声,瞧过去一片红火,老叟孩童喜笑颜开,街坊邻里互相道贺。我瞧着欢喜便去询问才知是过年节,说是这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一家人在一起守岁团聚。我原想着自我复生后妖阙一直未有欢愉之事,便想着索性过过凡人的节日,与族人一同热闹热闹。”阿浮君将在凡间所见一一告知兄长。 “这…”听完答案后诃那不禁闹了个大红脸,原竟是阿浮向往凡间节日,想装扮体验一二。可自己一不问事情原由妄加定论,二更是恼羞成怒对阿浮大发脾气,意此诃那一时也难以启口。 “兄长方才说的大婚阿浮可是听的仔细,此刻这般模样难道是想悔婚?”明白兄长是误会了什么,却也不生气,见面前人儿的模样反倒是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明明是阿浮带了红纸等物回来,还惹的自己胡乱猜想,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多迫不及待要…… “兄长…”一声兄长让诃那回过神来,可还未来得及回应,一片黑影压下堵住了他的唇,接着在朱唇上亲咬一番撬开牙关勾住那香嫩小舌一阵吮吸挑逗。 两人动情的抚摸着对方的身躯,忽然阿浮撤身离去了几分,被吻的情动迷离的诃那都没反应过来,阿浮便叼着一颗圆润饱满的葡萄喂向诃那,葡萄在二人口中被咬食着,互不相让的抢夺着那香甜,汁水蔓延开来顺着舌尖的交缠流至诃那的下颌。 汁水果rou被抢夺食尽二人才缓缓分开,阿浮见兄长白嫩的下颌剩余的汁水,凑近将它舔舐干净。此时逐渐从迷情的亲吻中回过神来的诃那微微抬头瞅了阿浮君一眼,这黑衣俊郎正一脸坏笑的揽着自己呢! “兄长你说…这二龙戏珠是这么戏吗?”凑近兄长在耳侧呼出热气低喃道。 待诃那理清思绪回想这句话时才知自己这又是被阿浮逗弄了,顿时羞红了脸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低头不语了。 “既然兄长不说话那方才定是不满意,那不若再来一次。”阿浮浅浅的勾起一抹坏笑,眼中满含爱意与眷恋的望着诃那。 “阿浮…阿浮别…”仿佛自己再不出声阿浮便又含着葡萄吻过来,忙的双手推阻可这面前人纹丝不动,将他禁锢在怀中。 “好啊!我答应了兄长一件事,兄长是不是也要答应我一件,不如我们成婚好不好?”兄长的面颊瞧着越发红润,止不住的低头轻啄舔舐起来。 “唔…哈嗯……好。”诃那被吻的神色迷离眉目间满含情欲喘息连连。 “哈……兄长的话我记住了,一月之后我们大婚,现在先让阿浮收收利息。”说完将诃那打横抱起走向床榻。 “阿浮我们还未成婚不能…不能的…”平躺在被褥之上的诃那见阿浮去甲解衣,一脸娇羞不安紧张极了。 “知道兄长守礼,圆房定是要留在成婚之夜,兄长放心交给我。”说完便附身上前堵住身下人的唇二人唇齿交融。 此刻石桌上的窗花双龙交缠缠绵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