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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非常的好!妖孽将女初长成第十六章母亲的担忧走在走廊上,还没进入客厅,母亲荷兰溪带领着一群丫鬟急冲冲地向凌休走去。“休儿!我的儿。”荷兰溪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敞开双手将凌休抱住。“母亲!休儿不孝,这些年都没有在您身边好好陪伴您。”凌休双眼一红,咬着嘴唇哭泣地说。这可以说是八年来凌休真正一次痛快地哭,每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时候,老是想要希望有人能够陪伴她,帮助她。可是当她一切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归现实,独自面对这种生活。一直说要变强,可是人都是有软弱的一面,总要有人去呵护的时候,心底最深处还是不希望过这样非常幸苦的生活。只能说很多事情你不得不去做。师父毒邪老者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响起:泪水就是弱者的象征。坚持八年的意念,见到家人就放肆地宣泄出来吧!望着走廊两母女放声嚎哭的样子,凌玉然转过身假装眼睛被沙子吹进去,不停地眨巴眨巴眼睛。好友范郡野伸出手沉重叹了一口气搭在他肩膀上拍几下。“你干嘛?”“想哭就哭出来吧!”范郡野说出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谁哭了呀!没有好不好。”凌玉然转过身双眼有些红得对那对正在哭泣的母女说:“你们哭不能回去哭吗?在这里哭不丢人啊!”“母亲,二妹好不容易回来了,在路上奔波肯定很劳累,何不让她梳洗一番再来说谈呢?”大姐凌燕拿着帕子擦擦眼角的泪水,轻声细语地说。“嗯嗯嗯!看我这个做母亲的,太激动了。”荷兰溪擦去泪水,八年来,她头发白了一些,脸上的皱纹明显也多了起来,但还是不失当年的风韵。“母亲!不哭不哭。”娇小的身影穿鹅黄色衣裳,梳着双平簪,两边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簪,额前留着平刘海,垂挂着两条小鬓须,发后的青丝披散而下。她嘟着一张可爱得让人想要去揉虐的嘴巴,对着凌休说:“都是你!你是个坏人,要不是你母亲肯定不会哭,坏人坏人!”“佩尔!不可以这样说jiejie,她是你八年在外面学习的二姐凌休。”荷兰溪将凌佩尔搂在怀里轻声说。“二姐?”凌佩尔一听母亲的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凌休。“你是佩尔?长这么大了,很可爱哦,记得以前你在奶娘那里的时候,可是很喜欢我呢!”凌休笑嘻嘻地俯下身,伸出手想要摸摸凌佩尔的头的时候,被她拍开。“就算他们说你是我二姐,我佩尔也不会承认的,还有你不要摸我的头,我讨厌你!”凌佩尔放声对凌休吼一声,钻在母亲怀里想她吐舌头。“佩尔,不得无礼,要是你再这样的话,就罚你禁足!”荷兰溪一脸严肃地说。“母亲,佩尔小,我这个做二姐的都没有陪伴她,她肯定是一时接受不了我才会这样的。”凌休和声地说。“哼!不要你假好人,jiejie,我们走!”凌佩尔跑到大姐凌燕身边,牵起她的手拉扯着。“佩尔!”凌燕叫唤了一声,对着凌休轻声地说:“小妹就是这样淘气,调皮。”“嗯!跟当初小时候的我一样。”凌休心里虽然不舒服,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凌佩尔不认她那算正常的。“jiejie,走啦!”凌佩尔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拉着凌燕走。“好好好!母亲,那么燕儿失陪下。”得到母亲的允许,凌燕提起裙子跟着凌佩尔离开。荷兰溪叹了一口气,牵着凌休的手向她住的房间走去。摸着她的手心,触摸到了长年累月因为练剑留下来的茧,女孩子家的应该适合在家里做女红,琴棋书画这个是每个女子必须要的。现在她练得一身武功,以她这种恐怕很难找到夫君。想着荷兰溪非常担心地叹了一口气。母亲又来了,在前世,在自己长大后,母亲总是在自己面前叹气。现在呢?开始这样了吗?夜晚的凌府,今日显得特别的隆重,但是唯独缺少了父亲凌夜染的存在,一切还是不能说是一家团圆。在上个月,边疆又出现混乱,凌夜染领命带兵去大战,听说这次比较难对付,所以要延长很长时间回来,特别是荷兰溪,心里每天都在挂念,每天清晨必须去佛堂念经一个时辰。“休儿!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练功连容貌都毁了,这下怎么找到好夫君呀!你本在整个兄妹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如今……”在床边,荷兰溪伸出手轻微触摸将头放在她大腿上休息的凌休的右眼角上的十字伤痕,疼惜地感叹了一声。“母亲,这个是休儿自愿的,休儿还想一辈子就这样守护着你们呢!”凌休闭着眼睛说。“傻孩子!这些年苦了你……”荷兰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说,每次触摸她的手心,都能摸到茧。“母亲,这些茧,女儿有办法去掉的。”凌秀知道母亲的担忧,开口说。“母亲后悔当初让你一个人去天山,早知道就不让你去了!”荷兰溪背靠着床上的柱子叹了一声说:“如今皇室内的权利战争争夺得越发地厉害,母亲不愿休儿掺和进去,只是你那个jiejie……”说到一半,荷兰溪看到凌休已经在她大腿上睡熟,于是不再多说什么,将她放在枕头上,盖上被子。走到桌前将蜡烛熄灭,把门轻轻地关上。这一夜,凌休睡得特别地熟。一只白色的小毛团从窗户跳下来,在地毯上面擦擦干净自己的脚丫,跳到床上和她一同休息。在凌玉然的房间内,灯依旧亮着。妖孽将女初长成第十七章为了守护而存在夜深人静,在凌府里的一间后院内,凌玉然的房间里的烛光依旧亮着。“玉然,和你做朋友到现在,还真的没有见过你流过泪,就连当初你在生死边缘徘徊都不曾哭过。”范郡野靠在椅子上,双手懒散地放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说。闻言,凌玉然不像往常一般去责骂他,反而轻笑一声,全身散发出的狂野和邪魅侧躺在太妃椅上,一手拿着酒杯凤眼微眯着。“当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