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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逸的人给逮住了,带头的正是怒火中烧的曾尧逸,他的眼神那麽陌生,梁萦柔仿佛不认识眼前的人一样,她紧紧地揪着手上的包包,坚定地说道:“我要走了。”“妄想。”曾尧逸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手下,立即上来两个人把她架到了车子里,场面简直就像一起绑架。梁萦柔不想闹出太大的动静,没有做出激烈的反抗,她以为信里的内容讲得很清楚,曾尧逸会明白她的处境,可是现在劳师动众地将她绑回去想干嘛?曾尧逸的手下不敢太粗暴,但是动作也称不上温柔,他们直接把梁萦柔推进车子里,还没等她有所反应,曾尧逸就坐到她旁边,而车门已经上锁。梁萦柔很清楚能察觉到自己的离开让曾尧逸彻底动怒了,就算两个人的感情进入冰冻期,曾尧逸也不曾正式跟她发过火,只是冷淡得像个路人而已,可是现在的他如同一只怒吼的狮子,太具有侵略性和危险性了。可是梁萦柔觉得自己没错,他都另结新欢了,她为什麽还要留在他身边,看着他跟别人亲昵欢好吗?她这麽识趣地让所有位置让出来,难道不是更如他心意吗?暴怒的男人从来没有丝毫理智可言,等车子进入大院後,曾尧逸连拉带拽把人从车子里扯出来,程庭若本来想上来劝阻,曾尧逸怒吼一声:“全他妈给我滚!”“阿若……救我。”梁萦柔本能地向人求救,他对於现在的曾尧逸太陌生了,根本无法预料他会做出什麽事情,她只是不想看见他跟别人好而已,离开又不是十恶不赦的事情,凭什麽受到这种待遇。“老大,有话好好说。”程庭若惊慌地劝道,“你会吓着嫂子的。”“她有那个胆子离开,就该有承担後果的觉悟,谁再敢求情一句,就别再认我做老大。”曾尧逸冷峻阴戾地看了一下在场的所有人,“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梁萦柔这才意识到可怕,曾尧逸平时是最重兄弟感情的,他甚至可以为了他们赴汤蹈火,如今能说出这麽绝情的话,是摆明了不让任何人来搭救她。曾尧逸的五指紧紧捏着梁萦柔的手臂,她很痛,觉得骨头都要别捏碎了,曾尧逸大力地摔上大门,响声震耳欲聋,梁萦柔很没骨气地求饶道:“尧逸……我错了……你弄疼我了……你先放开我好不好?”梁萦柔示弱的声音总算让曾尧逸正视她,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这样才能让你记住教训。”说完他对於彼此之间的拉扯失去了耐性,直接将梁萦柔抗到了肩上,无视她的挣扎,脚步很快地到了房间里。曾尧逸毫无怜惜之意,把梁萦柔扔到床上後,就用身子压住她,他快速地解下自己的皮带,将她挣扎的双手给绑住,这次曾尧逸第一次对她动粗,梁萦柔害怕地身体颤抖,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哭喊道:“曾尧逸!你放开我……”曾尧逸扯住梁萦柔的长发,咬牙切齿道:“谁他妈给你的权利,说你可以离开的?”“我有人生自由的!”梁萦柔的头皮被曾尧逸扯得疼痛不已,表情也跟着扭曲,她从来不知道曾尧逸无情起来,可以那麽吓人。“人生自由?”曾尧逸脸上尽是嘲讽,“你当初像个婊子一样来勾引我,我就说了你没有离开的权利,怎麽?现在被我cao了几年,被我手下叫几声嫂子,就以为自己是谁了?我就算不要你了,你也他妈在这里给我待着。”梁萦柔知道盛怒之下的话不能完全当真,可是曾尧逸的话太伤人了,他骂她是婊子,把她对他的感情践踏成这样,简单的几句话却比任何利器都致命。梁萦柔的眼泪瞬间决堤了,她陌生地盯着上方的男人,她很想反驳他的话,可是喉咙发紧,始终发不出一个音节。曾尧逸将梁萦柔翻了个身,用力地扯碎她的内裤,然後掏出自己火热的巨茎,蛮横地将硬物捅进她的私处,梁萦柔的甬道很干涩逼仄,这一下让她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可是曾尧逸仿佛还嫌不够,开始抽动坚硬的rou棍,一阵阵的刺痛不断地传来,梁萦柔知道自己流血了,而血液的溢出又恰恰润湿了rouxue,这让曾尧逸的抽插顺畅了不少。☆、(11鲜币)019那天是梁萦柔所有经历中最可怕的一次,甚至比父母被人逼债那天还要吓人,曾尧逸毫无温柔可言,他蛮横地进犯着疼痛的私处,一次两次三次……她数不清曾尧逸在她身上发xiele几次,到後来她全然麻木了,曾尧逸还在继续cao干着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梁萦柔哭得歇斯底里,曾尧逸都没有停下惩罚的动作,她求饶,她咒骂,可是对曾尧逸来说都不痛不痒。梁萦柔中途晕厥了两次,曾尧逸才终於大发慈悲地放过她,只是她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家里一下子多了十来个人,梁萦柔自此彻底失去了自由,她的活动范围除了这幢大宅,哪里都不能去,她连学校也去不了,梁萦柔给曾尧逸打电话,曾尧逸一次都没接过。梁萦柔悲哀地发现自己成了一只关在牢笼里的金丝雀,可是金丝雀还有主人逗弄,而她孤独地生活在这里,曾尧逸不曾回来过。梁萦柔很茫然,她几乎将所有的感情都倾注了曾尧逸的身上,可是在他做出这样的事情後,梁萦柔已经对他绝望了,她只想早日离开这个牢笼。梁萦柔就这麽浑浑噩噩地过了半个来月,一天早上醒来忽然想到了曾尧逸曾经跟她透露过的一点消息,她问过曾尧逸既然是犯罪证据,为什麽还要留着,曾尧逸虽然没有回答她,但是他说了把东西藏得很好,没有人可以想到,在梁萦柔的软磨硬泡之下,曾尧逸没有准确说出那个地址,但是说跟她有关。梁萦柔那时候也没细想,她当然不想知道曾尧逸藏重要文件的东西,一是避嫌,二是怕她不小心透露给了别人,可是她现在可能需要知道那些东西藏在哪里。梁萦柔想要一个离开的契机,只有大家把注意力都从她身上转开了,她才有机会从这里逃出来。就在梁萦柔思索那个秘密地点的时候,传来了曾尧逸身受重伤的消息,那一刻梁萦柔几乎心脏停滞,她无法否认自己还是那麽关心曾尧逸,程庭若问她要不要去看曾尧逸时,梁萦柔犹豫了,她不想再跟曾尧逸有所牵连,最後硬着心肠拒绝了。程庭若很失望,他再三跟梁萦柔确认是否真的不愿意去看曾尧逸,梁萦柔很坚定地说不去了。程庭若临走时告诉梁萦柔曾尧逸这次伤得不轻,希望她能亲自去探望一下,梁萦柔自嘲她以什麽身份去探望曾尧逸。只是那天晚上梁萦柔失眠了,她翻来覆去脑子里想的都是曾尧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