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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面色一冷,貌似对这几个问题刻意回避着,语气淡淡地说道:“在下当日便已经说过了,不要问在下是何许人,更加不要问姓名,不知道将军所言的面熟如何而来,但是在下确实跟将军在此之前素未谋面,将军还是请回吧!”男子说完,转身回到帐内,看都没有在看孟兰一眼。孟兰轻轻地叹了口气,也转身离去,可是就在她走了之后,那男子又拂开了大帐,定定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久久的……“水……水……”突然一道细微的声音传来,男子放放下了大帐,转身走到一张桌子前,拿起桌子上的水壶倒了一杯水,走到了床边。“水……我……要……水……”梅洛雨紧紧地闭着双眼,嘴唇干裂着,喃喃低语。男子把水含如口中,再缓缓地俯身,唇,印上了梅洛雨的唇;舌头灵巧地顶开她的贝齿,慢慢地让水水一点点地渗入她的口中。半杯水,他却小心翼翼地喂了很久很久,而得以解渴的梅洛雨在梦中满意地扯出一个满足的笑容。男子看着她的笑容,也跟着笑了,眸中是一片柔情,再次低下头,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低语:“原来,我竟是那么想念你的味道!”他一直守着她,原本以为她会在今晚醒来,可是等了好久,她还是没有醒来,索性的他搬来一张凳子,趴在了床边,盯着她沉静的睡颜。连接几日,他为了照顾她,休息时间已经严重不足,而现在她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他的神经也因此松懈,久而久之,他的眼眸也渐渐地合上了,进入了梦乡……冬天的凌晨,格外的寒,仿佛要寒如人的心骨般,军帐外雪花漫天飞舞,凤栖大军早早便已经出征,独留那方帐内两个沉睡的人儿。梅洛雨躺在床上,感觉到寒风侵袭如被的缝隙,一个寒意,幽幽地睁开了双眼,意识清醒后,心胸传来剧痛,令她动弹不得。不只所然到了解情况,她想起那日的情形,心里一阵恶寒,那一箭,痛得她直接想死,是啊想死……自己还是没有死成吗?原以为自己会死了,犹记得梦中,她看到了浠的身影,可是他却离自己越来越远,直到不见了……她拼命的哭喊,可是那时有一道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说只要她醒来,便能看见他!可是现在自己醒来了,不是吗?那浠呢?胸口还是疼痛着,可是梅洛雨却知道自己已经逃出了鬼门关了,心想那些太医的医术又进步了!身体无法动弹,但是头还是可以转动的,眼睛也是可以转动的,眼角突然瞄到一个人,趴在床边睡着了。这貌似是一个男子啊,是谁呢?她定眼仔细一看,瞬间惊呆了,虽然她看不到男子的脸,可是这个身影是那么的令自己的熟悉,是浠,是浠的身影啊,她不会看错的,那太熟悉了!她的手颤抖地抬起来,想要摸上他的头发,嘴唇干涩难耐,艰难地出声:“浠……”男子听到动静,趴着的身子一动,慢慢地抬起头来,就这么与梅洛雨对视着了。~【卷Ⅲ】傲帝的男妃们23、医仙之徒梅洛雨一愣,借着烛光,看清了男子的脸庞,瞬间感觉心都寒了,怎么可能不是呢?怎么可能,那身影明明就是……“凤帝,您可醒来了!”那男子轻轻地开口,语气中有着喜悦,声音却令梅洛雨完全陌生。记忆中,她的浠,声音宛如清水过境般的清新而动听,轻柔中带点坚韧……可是,这个男子的声音是有些低沉而磁性的,跟浠的声音完全不同。错了,都快一年了,自己怎么还心存妄想呢?梅洛雨惨淡一笑。“凤帝,您还好吧?”男子只见梅洛雨侧着头一直盯着自己看,没有说话,心里有些着急,她怎么没有反应?“朕没事,你是何人?”终于梅洛雨说话了,语气是冷漠而威严的。“在下是医仙之徒,奉命来此救您的。”男子不卑不亢,低着头认真的回答着。梅洛雨眉头一皱,心想:这个很难说得通的,医仙之徒,奉命来救自己,奉谁之命?“你说你是医仙之徒,你口中是医仙是欧亚德海吗?你是奉谁之命来救朕?那个人又怎么知道朕有身受重伤?”梅洛雨直盯着男子问着。她眼睛一刻也没有眨过,看来是打算紧盯着男子的每一个表情变化,“抬起头来看着朕,回答朕的问题!”男子依言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梅洛雨,缓缓说道:“家师确实就是欧亚德海,在下奉的是家师之命,至于他老人家怎么会知道您受伤,在下就不知道了。”梅洛雨看着男子,发现他长相虽然平凡,但是那双眼睛却出奇的漂亮,那明亮澄澈的双眸,仿佛有一种魔力,深深地吸引着她的视线。“那朕就更加好奇了,欧亚德海向来救人的条件开得很苛刻,更加别谈注定救人了,这一点让朕费解。”“也许,家师知道凤帝此行任务重大,家师虽然四海为家,但是家师也是凤栖子民,您是凤栖是皇帝,也是凤栖的希望,家师让我来救你,也许就是看在这一点上。”男子说得条理清晰,令梅洛雨心里的疑惑渐渐淡去,确实,不排除这个可能性,看来欧亚德海那老头子还是一个心系百姓的爱国者啊!“那么,便是你救了朕?”梅洛雨心想,虽然不知道欧亚德海原来还有个徒弟,但是看来这家伙也有两把刷子啊,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太医山穷水尽了这家伙太出现的。“是的。”男子点头说道。“等到朕回宫,一定好好地重赏你,你想要什么呢?”梅洛雨觉得自己向来不吝啬,对自己的救命恩人更加的不吝啬。男子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如果在下说想要嫁给凤帝呢?”额……梅洛雨一愣,顿时惊得连胸口处的疼痛都忘记了,嘴巴睁得大大的,眼睛也撑得大大的……被这问题给凌乱了……“呵,在下是开玩笑的,救您乃是家师的意思,我身为他的徒弟也只是奉命行事,所以不要什么奖赏。”男子白净的脸上荡开一个略有些顽皮的笑容。梅洛雨额上几道黑线齐齐而出,这个玩笑……真是吓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