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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夫,这可是难得的殊荣,据说去年的那位美人就选了五夫,如今过的生活,那叫一个滋润呀……欢歌没想到自己初来乍到就赶上了这一年一度的美人节,伸手将男人捏住她下巴的手打开,欢歌目光凌厉的瞟了一眼男人,声音冷然道,“我不是美人坊的美姬!”欢歌的气场有些强大导致几个男子有那么一瞬被欢歌这眼神吓了住,不过也就一瞬而已,“美人美则美矣,只是太过辣!”其中一男子摇头叹息。见这几个男子没有半点要给自己让路的意思,欢歌扭头唤道,“青九!”身后和影子差不多的青九应了一声。“这些人谁再敢碰我一根手指头,你便将他们的手指割下。”欢歌这话是说给那几个男人听的,说罢,立马扭头回走。“我不会割他们的手指的!”身侧的青九突然开口,一贯的认真语气。“他们欺负我你没有看到吗?”若不是怕身后那些人听到,欢歌绝对不会把这么理直气壮的事情压的这么低声音说出。“公子吩咐我两件事,你买东西的时候给你付钱,还有就是跟着你!”“跟着我是为了干嘛?”欢歌终于明白,青九绝对不是司徒旭的人,要不然不会这么说话。“免得你没到柳川就死掉!”“跟着我是为了保护我,那些人对我动手动脚,你就得出手保护我!”“我的任务是让你不死!”意思就是只要不是生死问题,他都不会出手的。欢歌被青九气得,扭头狠狠瞪着青九,偏青九头上戴着青色斗笠,她看不清青九的脸色,所以也就感觉自己这种愤怒没有半点震慑作用,就像是一拳砸到了棉花上,憋气的内伤。转眼瞧见又有几个男子两眼放光的朝自己走了来,欢歌示意青九凑近一点来,待青九不知所以的走近,欢歌伸手去掀青九的帜帽,本以为自己速度已经够快,却不曾想指尖还没有触到青九的青纱就被青九头一歪躲了开。欢歌瞪着若无其事躲开的青九,真真是气的牙痒。“哟,哪里来的小姑子这般貌美?小姑子姓何名何?看来今夜这塔塔会也不一定是玉姬一花独放呀!”说话的男子风流倜傥,怀中还搂着一个女子,眼睛盯着欢歌,这话却是对怀中的女子说的。男子话语轻浮,视线顺着欢歌的脸颊落在欢歌的胸脯上。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男子,岁数不差上下,瞧穿着都应是些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另一个附和男子道,“的确是个绝色,眼波流转,媚态天生,似还有股子摄人心魂的凌厉倔然,尤/物,尤/物耶,怎么平日里并不曾见过?”敢情自己此刻站在这里是被这些人当物件一般在打量,青九靠不住,欢歌只能靠自己,她斜睨了一眼说话的那人,冷哼道,“公子若是打量够了,便让路吧,这般失态,话语又如此粗/鄙,若不是这一身衣裳装样,真真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这话说的随意,面上神情也是不屑一顾的淡漠!那被欢歌这般点评的男子明显就有些下不来台,被一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这样说,实在是有点……“让开吧!”见几个人依旧站在原地不动,欢歌朝几人盈盈一笑福礼,“这走廊窄小,后面已经有许多人被你们挡了住,如此佳节,扰了众人的兴致便不好了!”明明是嫣然笑语,这话语却在这喧嚣沸腾的众声中令人无法忽视,几个男子齐齐退步到走廊两侧将路让了开。那最先发话的男子依旧是盯着欢歌,搂在怀中人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开,待欢歌要走的时候,他突然又开口道,“在下齐子然,年二十一,家无妻妾,姑娘若是得了美人冠,可否愿将考虑在下!”“三郎!”齐子然怀中的女子一脸不可置信的抬头盯着说话的齐子然,刚刚还与她海誓山盟的男子,怎么一转眼就可以这般郑而重之的和另一个女子求婚!欢歌瞟了一眼齐子然怀中的女子,“沾染过女人的男人,我不喜,我喜欢纯洁干净如处子的男人!”男子们哗的一声,对欢歌这种不切实际的话语表示出嗤笑之声,不过欢歌说的太认真,且有美颜震场,男子们虽然内心对欢歌这种白痴话语表现出了深深的无视,不过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姑娘这条件,世上怕无男人能做到,且……”齐子然的目光在欢歌的身上打转了一圈收回,笑的很是温和,“瞧姑娘的走相站相,姑娘已非处子之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姑娘不喜在下直言便是,这般宣告不等于是让所有的男人都对姑娘退避么!”“拒绝你?你并不值得我来拒绝,世上没有这样的男人,不找便是,男人尚可要求三贞六洁,女子为何不可,男人要求女子时,自己也并非是三贞六洁之人!”欢歌回视了齐子然一眼,声音不高,懒洋洋的声音带着一点漠然。“站住!”眼看欢歌经过众人就要离开,齐子然怀中的女子伸手将欢歌的衣袖拉了住,对上欢歌凌厉眸光,她的手微微痉缩,但见众人视线都聚集在欢歌身上,就连身后的三郎亦是,她咬牙,将欢歌的衣袖拉的更紧!一开始喊话的强势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女子垂头间婉约优雅的动作,“奴玉姬,是美人坊的姬子,不知meimei如何称呼?”玉姬取名玉,自是因为她如玉一般的皮肤,五官精雕细琢,便直如那画中的女子,她的声音脆嫩,又带着美人坊女子们独有的软糯,光听着这声音便能让骨头都酥一半,。欢歌将视线从玉姬的脸上移到玉姬揪着她的衣袖上,面无表情的抿着唇,没有要回答玉姬的意思。这就是要玉姬松手,可玉姬的手却没有要松开,目光灼灼的盯着欢歌,大有欢歌不回答便这般耗下去的劲头。两个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不过长相气质截然不同,玉姬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草莓,浑身上下无不散发诱人气息,而欢歌,像是火龙果,张扬华贵,年岁虽小,却在颦笑间风流妩媚,她这种风流气质又似是与生俱来般,不沾染尘埃,却能让人一眼陷入!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长廊上站不下,很多人便站在了长廊外的荼蘼花树下关注着两美人的对峙。“何事?”欢歌眉峰微挑,似笑非笑的盯着玉姬,目光冷然。不知为何,酝酿的气势渐弱,明明眼前的女子看起来还有些稚嫩,可这犀利的眼神却似将她里里外外过了一遍般,让玉姬隐隐有些惶然,不过更多却是不甘,“今夜塔塔会,奴想邀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