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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君璃,没事,我就喜欢喂你!”楚弦狭长的凤眼温柔地看着她,一脸温润。对于这些表情,这些目光,苏君璃在后宫里看多了,并没有任何感动和心动,只不过他长很像夜,有着这样和夜完全不同的表情和动作,让她感觉很新鲜很好玩。“好吧——”既然他都这么执着,那么,她就试试这个米薯的温柔好了。楚弦每舀一勺粥,都要轻轻地吹开上面的热气,仿佛她是个稚嫩的婴儿,怕她烫伤了一般,这简直比她以前的内侍宫女更加细心。“粥熬得不错,你做的?”苏君璃还从来都没有吃过如此清雅口味的粥呢,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饿了,反正胃口大开,一连吃了两碗。当然,如果换她以前的身子,至少能吃五碗。这个身子胃口这么小,实在是太差了一点。“嗯,我知道你喜欢吃,而且你也吃不惯外头买的,就早早起床獒着送来,你都已经三天没有任何米粒进肚子了,一定饿坏了。”楚弦点头说。“不错,夜他就从来不会进入厨房为我做一碗粥。”苏君璃点点头说。“夜?夜是谁?”楚弦那捧着碗的手微微一僵,“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的?”“我……梦见的……”苏君璃总不能告诉他真相吧,唯有撒谎说。楚弦那微微紧张的表情略微松弛下来,笑着说:“君璃你竟然会开玩笑!”“你喜欢我?”苏君璃望着她问。楚弦的神情又微微一滞,眼皮低敛说:“你是我的总裁,我是你的秘书!”看见他这样回答,苏君璃也懒得追问他了,反正,像他这样温润的男人,她也是不介意把他收入自己的后宫的,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收男人,而是先解决来到这个陌生国度所遇到的困境。“总裁,你今天真的不出现海天的收购会议了?”因为谈话涉及到工作内容,楚弦又不直呼她的名字了,转叫她为总裁。“不是说了,一切由苏瑜负责吗?反正,这个收购案,我也不怎样看好,他们爱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苏君璃不耐烦的说。“但这个案子一直都是总裁你想要拿下的,现在真的就愿意这么放弃?”楚弦有点不解的问。“我失忆了,我不知道以前的想法,我现在暂时对这个没有兴趣,总之,该是我的,迟早都是我的,不急在这一时。”苏君璃眉头微微的挑了挑,“不过,我倒是有点想要会会这个墨矜!”楚弦整个背脊都僵硬起来,温柔的语气变得有点生硬:“反正海天这一案,你都让苏瑜去做了,墨矜也没有必要再会了。”“有必要!”苏君璃冷冷地瞥着楚弦说,“你不过是我的米薯而已,我要会谁,你只需要知道就好了,不需要多言!”她语气里的不容置疑的冷硬,让楚弦的心又是一紧。以前,他和苏君璃的关系,既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也是同学关系,她从来都不会用高高在上的总裁语气命令自己。“好!”他吞下了梗在喉咙里的一股郁气,顺从地点头。“早膳我也用了,立刻准备让我回去,实在受不了这里的气味。”苏君璃真的很讨厌医院这种到处都弥漫着呛鼻的消毒水味道。听到她说早膳这两个字,楚弦感觉微微有不妥,却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妥,他看了看表,站了起身说,“好的,你现在先把身上的病号服换了,在这里等候着,我去办理出院手续,通知司机过来接你。”“死鸡?为什么要让死鸡来接我?”苏君璃莫名其妙的问。因为她之前把“总裁”理解为“种菜”,现在她把“司机”理解为“死鸡”,楚弦也就没有多大的诧异了,反正,眼前的苏君璃实在陌生得让头摸不着头脑,于是,也就耐心的解释说:“司机是开车的。”“哦,原来是车夫。”苏君璃淡淡的说。车夫?楚弦有点奇怪她为什么会冒出早膳、车夫这样的很有古代味道的词语,自然,像他这样的男人向来都是不屑于看时下流行的恶俗穿越剧的,没有小护士那样的反应。他只是认为她的脑子,应该是之前太高烧了,导致有点混乱。*楚弦办好了出院手续,走了进来,看见她依然穿着那身病号服,就上前问:“出院手续我办好了,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衣服在哪里?”苏君璃扯了扯身上那蓝布病号服,“这衣服也实在是太难看,质料也太差了,穿着很不舒服。”“哦,该死的,是我忘记告诉你了。”楚弦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递给她说,“衣服都在里面,你进去卫生间换上吧,我等你。”“你不服侍我穿衣服?”苏君璃奇怪的问。她以前穿衣服,可都是内侍们侍候穿的,自己穿太麻烦了。楚弦愕然地看着她——“我不会自己穿衣服。”苏君璃坦然的看着他,解释说,“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自己穿过衣服。”楚弦的嘴巴张得大大的,良久方反应过来,脸上微微烫烧,不自然的说:“君璃,别开玩笑了,你不是想要快点出院回家吗?快点进去自己换衣服。”苏君璃看了看他,想了想,拿着纸袋走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哼!不就穿衣服吗?有什么能难到她苏君璃的?更何况,这个世界的衣服没有大雍时期那么繁复,看起来很简单的。苏君璃身上的病号服是用纽扣扣住的,她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纽扣,也不懂如何解开,也无法把衣服直接的往头上套出去,唯有用暴力,直接的扯开。卫生间里有镜子,而且镜子非常的清晰,不像大雍的铜镜,照得人迷迷糊糊的。看着镜子里的裸一露的胴一体,苏君璃忍不住想要吹起口哨来:哇,真是好身材,比她以前的身材好多了,丰乳肥臀,腿长腰细,娇嫩莹白。从纸袋里翻出衣服,是一条黑色的长裙,只不过这裙子的布料实在太少了点,另外,里面还有一个她看不懂的,两边圆圆鼓起的软绵绵的,像是胸脯的黑色布料,不知道该如何用。她也就不管这个了,直接把那条长裙从头上套了下来,却发现,这布料比她想象中更加的少,上身只是那么两条小带子挂住,而裙摆,则是很不规则地剪着,后背长长的,前面却又短到膝盖之上。这是什么鬼衣服呀?能穿吗?她很不满地打开门,走了出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