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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的事,说有一人的妻子问他,如果自己和他娘一同掉到水里,他会先救谁。”说着他搭箭指着前方,对脚下的人勾了勾唇:“本大人此时也想问问你,你要救谁?”☆、第二十八章堂仪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母亲和妻子,他要救谁?一个是将他养育成人的娘亲,一个是怀着他孩子的爱妻,他要选谁?不,他不能选!因为不管选了谁,都是错的。这一刻,他恍然想起,曾经似乎也有一个男子,面对着类似的情况。只是那个男子比自己幸运,那时候,那个美丽的女子替他做了选择。堂仪内心苦涩,此时他的娘亲和妻子都在看着他,用眼神逼迫他。可他如何能选?秦绍见他痛苦不语,似曾相识地感觉让他兴奋起来:“怎么,选不出来吗?那爷替你选好了。”说着他把箭对准了那个怀着身孕的女子。“不!”女子发出惊恐的尖叫,却因被人按住躲闪不得:“不要!夫君救我!”秦绍松开手指,眼看箭即将射出,堂仪终于开口:“不,不要伤害我的妻子!”箭应声而出,瞬间不远处的老妇便躺在了血泊中。“怎么样,爷的箭法还不错吧?”秦绍挑眉看向堂仪。堂仪失神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脑中一片空白。“这只是刚开始呢。”秦绍又抽出一支箭搭在弓上,对这个游戏很是乐在其中:“这一次,你选谁呢?你的父亲,还是你的妻子?”他很好奇,如果对方因为妻子害死了全家,还会如以往那样疼爱这个女人吗?真的很想知道答案呢。可是秦绍再也没有机会知道了。堂仪疯了。“真是扫兴。”秦绍放下手中弓箭,懒懒散散地靠回去,“把人带下去,男的活剐,女的送到军营里。”刑堂的人面不改色地问:“那这个叛徒该当如何?”秦绍摸了摸下巴:“让他和他的娘子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吧。”处理完毕,孙小左上前扶他起来,一边拍马屁:“少爷就是心太善了,要小的说,这样的狗东西就应该把他拉出去喂狗。”闻言秦绍摸了摸心口:“爷实在是不忍心。”刑堂内众人:“……”在祠堂内跪了一天一夜,凝烟终于被人放了出来。出来后凝烟先到父亲那儿认了错,然后迫不及待地回了院子,去了弟弟那里。坐在弟弟的床前,凝烟爱怜摸了摸他的额头,无奈道:“我走之前你是怎么答应jiejie的?怎么如今做事还是这般莽撞?”江奕然不好意思地拉下她的手,然后紧紧握住,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心虚的辩解道:“阿姐走后奕然很乖的……这次只是意外。”凝烟摇了摇头,“你以后不能再冒犯爹爹,你还小,以后还要爹爹为你做很多事。”就算父亲不想给,但该是弟弟的,她就绝不能让父亲少了他分毫。江奕然乖乖点头:“小弟知了。”看江凝烟脸色疲惫,有心让她回去休息,但他毕竟和jiejie分开良久,又舍不得。他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期待道:“阿姐,你陪我躺一会儿吧。”自从他七岁以后,阿姐就再也没有哄着他入睡过了。凝烟轻拍了他的额际一下,语气却很温柔:“胡闹,这么大了说这种话。”“阿姐……”江奕然摇着她的手,“就一次,好不好?”凝烟叹了口气,终是不忍心让他失望,起身坐在了床边,用软枕半倚着,“好了,睡吧,jiejie守着你。”江奕然却不舍得合眼,看了jiejie一会儿,突然难过道:“阿姐,为何爹爹不像我小时候那般疼爱咱们了?是不是因为要有了小弟弟?”凝烟一怔,继而心中酸涩难言,弟弟再怎么表现的坚强,也还是在乎父亲的吧。可是,她要怎么回答,这个世界上,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都不是永远不变的,他以后还会遇到更加残酷的事,不管她多么不舍,都不能改变这个事实。而到了那个时候,他们除了接受,别无他法。江奕然将头靠在凝烟怀里,泪水无声地打湿了她的衣襟。快些长大吧,只有长大了,他们才能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过了一会儿,江奕然把这些日子的委屈发泄完了,意识到自己又在jiejie面前哭了鼻子,不好意思的将头使劲往被子里扎。凝烟忍不住笑了出来,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小心闷着。”江奕然见jiejie没有笑话自己,将潮红的小脸探了出来,伸手去揉她的膝盖处:“可还疼吗?”“不疼了。”“真的不疼了?”“真的不疼了。”江奕然垂着头继续揉捏:“我知道你是骗我的。”跪了一天一夜,又如何会无事。“阿姐,我想搬回来和你住。”过了一会儿,他将犹豫了很久的话说出了口。凝烟沉默了一会儿,摇头:“不可。”“阿姐……”她叹了口气:“祖父喜欢你,只要你在祖父身边,这府里的牛鬼蛇神就不敢轻举妄动。而且祖父学识渊博,你跟着祖父,才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江奕然自然知道jiejie的良苦用心,他只是想和jiejie在一起的时间长些。凝烟看他一脸黯然,又道:“不过在祖父未回京的日子,你便暂时搬回来吧。”江奕然这才高兴起来,欣喜道:“小弟在院子里种的花已经开了,明日我陪阿姐去看。”凝烟点点头:“好的。”等江奕然睡了,凝烟又坐了一会儿便回了绣楼。凝烟让暖玉将孙mama请了过来,问了一些李氏这段时间的所为。听的差不多了,凝烟沉默了一下,又道:“孙mama再和我说说,这母亲孕期身边照顾的人都有哪些?又请的哪位产婆?”孙mama将近来李氏身边新来的得力的丫头婆子分别说了一遍,又说了说各人的脾性如何,平日和哪处的管事走的近,身份来历等等,将自己知道的毫无保留的告与了凝烟。“这样。”凝烟点点头,想了想,“我听说那周家的男人喜欢在外面赌场里厮混?”孙mama回忆了一下,点头:“没错,周娘子因为这个没少和她男人干仗,还闹到了夫人那儿一回。”凝烟笑容温和:“那就请孙mama多费心了。”孙mama连忙起身:“小姐说的哪里的话?当初夫人将老奴留下照顾小姐少爷,就是对老奴最大的恩惠了,您这样说,岂不是折煞了老奴?”凝烟虚扶着她坐回来,笑了笑:“您是看着我们姐弟长大的,与别人自是不同,这些日子,也全是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