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赘一条内裤。我就这样赤着双脚踏进了浴室,她把我的内裤脱下来,丢往那一堆成山的脏衣服,开始帮我koujiao。她的口技很普通,然而诚意十足,我已经很久没有跟女人zuoai了,被她一含,很想要先用koujiao的方式射一发。「伤口不会痛吗?」我强作镇定,好像我是身经百战阅女无数的男人一般。「我……唔嗯……喜欢疼痛啊。」她一边含着我的roubang,一边说着,顺手把我的手拉去抓她的头发。我抚着她的头,想要她让我更舒服一点,於是轻抓她的头发,顺着我觉得舒服的方向移动。「大叔……你应该用力一点。」她含着我的卵蛋,嘴里像是含笑般地请求。这个女孩子在这方面是被虐狂吗?我当下这麽想着,於是更加粗暴地紧抓她的头发,摇着她的脑袋。她被这麽一抓,似乎更加起劲地,嘴和我的yinjing碰撞发出「噗滋噗滋」的yin靡之声。我觉得我快射了,万一射在她嘴里该如何是好,虽然我是很想如此啦。我赶紧刹车,她见到我停下来,抬起头来,一双猫眼眨了眨,似乎很善解人意地说:「我可以帮你全部吞掉喔。」我连忙说:「不行,我不让女孩子做这种事情。」我还是一个体贴的大叔,眼前这个带伤的女孩子,还不赶快包扎伤口。而且我好想射。「但是我超喜欢吃jingye的。」她说得非常露骨,露骨到我再没有犹疑,抓着她的头猛朝我这里撞。我整个射在她的嘴巴里,她面不改色地离开我的yinjing,挑逗似地玩玩它,然後亲亲它,她的嘴像是含着什麽东西似的,我说:「快点吐出来,那味道很恶心。」只见她「咕嘟」一声,像是咽了咽口水般,再次张开嘴讲话时,嘴里已经空无一物:「你怎麽知道味道很恶心,你吃过吗?」她笑着说。这女孩竟然吞了我的jingye!!!☆、第三夜舔舐伤口的欢愉後来我们一起洗了头还有洗了澡。我坐在板凳上,她半跪着替我洗头发,她的指甲半长不短,抓起头来很舒服,我很抱歉地对她说我只有男性洗发乳,她笑说:「稀释一下就可以洗了,男性和女性的洗发乳差别只在於去污力的强弱。」她的用字遣词让我有点讶异,因为刚才她转过身去时,我发现她的背上有刺青,比较像是图腾而不是混黑道的那一种,但是她说起话来又是缓慢温柔,一点江湖味都没有。女孩很细心地用毛巾替我擦背,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在淋浴时擦背竟然是这麽舒服的事情。我的小浴室里没有浴缸,但是有水和毛巾的擦拭就是很舒服。我很邋遢地用的肥皂在她手上也像一块温润的美玉,在身上磨蹭得很舒服。女孩帮我洗鼠蹊部时亦然,她恶意地轻弹了一下我的小老弟,我着实惊了一下,随即笑着将莲蓬头举到她头上淋水,她也笑开来了。她的头发很坚持要自己洗,於是我俩相互退让,我替她洗身体。她的手脚上依旧是有伤口,我小心翼翼地替她抹上了肥皂避开伤口,然後冲乾净。「这样我的伤口就没有洗到。」她嘟着嘴。「伤口哪里能抹肥皂,你有一点医学常识行不行!」我笑骂她,彷佛我们很熟似地,竟然还可以吐槽。「那帮我舔乾净。」她伸出她的手臂,我傻在那,「口水不是可以消毒吗?」「当然不可以。」我叹口气,「你从哪里学来奇怪的消毒常识?」她还是倔强地将手伤摆在我的面前,全身赤裸,身上的水还在滴,我心里想,这样一舔下去,蜂窝性组织炎会不会就这麽出现了,我会不会就这麽过失致死了,或是蓄意杀人。然而她的胴体实在是太诱人,白嫩的肌肤、赤裸的rufang、无毛的阴部,加上手脚上红艳艳的伤口。我转念一想,突地将马桶盖盖上,强行将她押上马桶盖上坐着,她一点抵抗也没有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我强行,更正,很轻松地将她的双腿打开,亮晃晃的蜜xue就这样门户洞开地展现在我眼前。粉红色的yindao口,还流出些微黏稠的液体。我抬头看她,她也低头笑看着我说道:「伤口不是那里耶。」我有点发怒,这个女孩子怎麽这麽不珍惜自己身体,伤口这麽大片本来就不应该碰水。虽然心里暗咒她不珍惜自己身体,但是我也没有珍惜她的身体,毕竟她根本不是我的谁,只是一只路边捡到的野猫罢了。我伸出舌头舔了她的xiaoxue,那里真的很湿润,不是因为刚才洗澡的缘故,咸咸黏黏带着强烈yin荡气息的液体掺进我的唾沫里,被我吞下去。我的舌头灵活地在她的蜜xue钻动着,她开始娇吟,这让我原本就勃起的老二更加兴奋,我不禁加快速度舔舐她肿胀挺立的yinhe,她的手扣上我的後颈,紧紧抓着我的肌肤,指甲微微陷入却不会疼痛。我微微抬眼看她的表情,似乎真的很享受似的,全身不断扭动,脚趾也蜷成一团,整双脚环住我的腰间。惨了,我想要在这里干她。我缓缓起身,去吻她的唇,她也没有抗拒,我刚才吞掉她的yin水在我们的口中交换着回到她的体内,她的唇吻起来很软很湿,我整个人往前挺,要用yinjing去插她的xue道。「先帮我包扎伤口。」她突然放开双手,迅速伸脚轻轻抵住我的胸口。我又被她愚弄了一次,准备要开骂时,只见她满面哀伤地说:「伤口越来越痛了啦。」☆、第四夜包扎伤口的欢愉我觉得我真是一个很好的男人,如果心肠好可以集点,我应该可以得到好宝宝卡一百张。我在勃起、箭在弦上就要发出的状况下踩稳了煞车,给了女孩一条毛巾,然後自己擦乾身体。我现在就穿着一条四角裤和T恤,女孩没有穿内衣,勉强套上我的四角裤遮蔽一下光溜溜的鲍鱼,穿着我前年去参加晨跑马拉松时发的白色T恤,在她身上很宽松。女孩坐在我的双人沙发上,我在旁边替她用碘酒消毒伤口,然後拿起纱布想替她包扎。「可以包紧一点吗?」她很认真地凝视着伤口,没有看我,「我怕一不小心会松开。」「你如果不要乱动,就不会松开。」我没好气地说。她笑着抓了我的下体一把,我这回已经不会讶异了,反正它本来就是站着的了,隔着我的四角裤非常明显。「就怕待会乱动。」她嘻皮笑脸地说。「包扎完我干死你。」我想要装出硬汉的样子,说出了露骨而强硬的语言,像是强暴犯一样,这让我有点不习惯。「好啊。」她欣然接收战帖。我替她的手覆上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