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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地吗?」铁木看著伶愈见无力的身影,心里起了一团莫名的火,她的冒然出现让他发现自己原来跟伶一样--在追忆那段日子。自己为何要回到跟她初见面的地方?那有什麽意义?对他追求成为人间王者的道路了无帮助,他愈加生气了,却是气他自己怎麽会跟一般平凡弱者一样纠缠於无聊的情感之中?「都是此女人!」他愈发觉伶对自己的吸引力已在危害自己的战意,他愈益担心感情的存在会破坏了自己战士的斗志。不觉地,他的五指已握在神剑之上,他在心里反覆地说,「她要死,她一定要死……」可是,他的手竟不受控,他就是没法把剑拔出。那原是他本能一样的动作,对铁木来说,杀一个人甚至比杀一只蚁更易,但,为何他的手就是不受命令、就是不肯动?「是你自己舍不得杀啊!」他自己的声音在脑海低说,「你已沈沦在此女人的rou体之中,而且开想得到她的全部,甚至她说的所谓爱!」「不,不会!」他的嘴巴却立即否认,他开始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而更生气,更加下决心要使伶消失。铿的一声,神剑出鞘而来,它的光芒却没有再次让铁木著迷,他的两眼竟没从伶的身上离开过,而此刻他的双瞳猛地扩大了,彷佛是突然看见了什麽让他惊恐万分的事,受惊的邪神竟立即甩下手中的神剑,壮硕的身躯发尽全力向伶的方向扑去。但见那凄然的美丽身影忽地向瀑布跳去,那不正是跳向冥界之门吗?她不就是要寻死吗?「伶!」那个叫他爱不惜手的身体、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女人、那个要他一次又一次舍身相救的小公主,她真的不想活了,这次更是决绝得让他不知所措,他愤怒咆哮,「我不许你死!」她的身体已掉进洁净之水,这是唯一可以让自己摆脱铁木的方法,她想到的就只有这些,其他的都不要再想了,只要让这水把自己的灵魂从此污秽身躯冲出来,她便可以从痛苦解脱,便不在需要面对这崩溃了的世界,便可以回归安然宁静……却是那张大手,那叫她熟悉又惧怕的手啊!他再次把自己拉住,把她的身体完全地控制,她被那人从水里拉回来。又是他……又是他……为何自己就是逃不过这粗暴的大手?☆、16.2洁净之水「咳……咳……」伶在被半扯半抱的回到岸上,在她的灵魂被那洁净之水冲刷离躯体之前,她已再次被铁木的臂弯禁锢,那比铐锁更坚固的怀抱既冷又硬,被他把住,就似是被困在一个窄小的牢笼之中,她强烈地感受到来自他的压迫感。她的声音从痛苦的呛声而成为含糊的呜咽,再次看见这张熟识的脸,铁木再一次把她从死亡的大门前扯回来,但她一点没有感激之情,反之,她更感绝望了。「谁批准你死?你敢抗令?」铁木狂怒的吼声把整遍森林也震盪,鸟雀动物都落荒而逃,就只有伶没有逃的可能,她人愈来愈相信自己的命运已被邪神控制了,她此生就要活在他的指掌之间,就连死也没有自由。「……」伶合上眼无言了,整个沐水之林死静得连风声也没了,她只听到铁木如战鼓的心跳声正向她拍打出征伐的节奏,她已无力奋起反打,她只想让一切停下,可以如死亡一样究静,然而,铁木并不打算如此,他不会放过耍弄弱者的乐趣,尤其是大鹰国公主。「没有人可以违抗我!」他恼恨极了,自己明明是要给她赐死,却看见她真的要死了,他竟然心焦得心手无措,他竟然飞扑下水把此女人拉扯回来,自己究竟在干什麽?铁木愈觉自己已被此女人迷惑了,然而,他就是下不了手,看著她那苍白了的脸,湿冷了的单薄身躯都在抖,抖得多叫人心痛……他的手忍不住抚上那完美的脸庞,这是一张他熟识的脸,也是他最想看见的一张脸,他真的可以对她下手吗?但见一行青泪从那紧闭的眼睛缓缓滑下,她是为什麽而哭?既然不想看见他,那她又为何老远走来此地?这不是她有意来挑战他的忍耐力吗?「你是来找我,还是来找死?」铁木的声音如夜般深沉,却又带著如火的澄度迫近她的耳朵,她猛然睁开眼,那猎人的眼光正牢牢地盯著她,那抚在她脸庞的手正往下游走,一双熊臂愈收愈紧,他如战鼓的心跳声愈来愈影,愈来愈近……她意识到铁木这眼神,那是一头要把她全部吞噬的饿狼的目光,如果,他真的要一口一口的齿去她的皮rou,她会愿意如此一死以了结所有痛苦,可是,他却以更磨人的方式来吞噬她的全部,他是要钻进她身体里把她的灵魂燃烧成粉末,那是一种彻底的侵入,也是一种最伤人的刑罚啊。「不……」那声既似哀求,又似怨恨的拒绝,从她湿冷了的身体颤抖而来,那用尽力推拒的指尖带著愤恨,她发现自己竟然连死也不怕,却害怕他这个眼神,害怕在这眼神之下的自己。她那含著憎嫌的哀声在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不要!」「我的是什麽眼神?」铁木声音仍然深沉,他的眼睛却闪著青光,就似黑暗中的狼,他正在审视这爪下猎物,他肆意地细看她的每一寸,只见那湿透的白衣裙如透明的蝉翼把伶一身的曲线与幼白的肌肤也透出来了,他却愈加放肆了。「不要碰我!」那双幼弱无力手强要阻止那双胸袭而来的粗暴大手,他胸口却因她此娇媚的推拒而更加燥火了。「告诉我,」他把身体压下来,在她的耳边带著邪笑,说「哪儿我没碰过?」那冒火般的掌心按在一湿冷的雪峰之上,那软软的山峦叫他爱不惜手,五愈捏愈紧,山峰的主人却无力阻止而只得低呜泣痛。「不要这样,求你……不要!」她拚命地要甩开把她的胸脯占领了的手,却是徒劳,反嚷他更为兴奋了。只听见她如小猫咪的哀求,铁木听得耳朵发痒了,心也痒了,下身的剑戈更痕得受不住了。「我要这样又如何?」他觉得难受极了,却不明白自己为何而那麽痛苦,这只是个小女人,他要如何对侍她,她可以反抗吗?她可以拒绝吗?自己为何要苦苦压制自己?自己从小立志要成为最强的强者,目的不就是为了可任自己为所欲为吗?他又何必为此女人而心烦?他终於想通了,发达的四肢立即配合著行动,湿透的裙襬如花瓣般被他扯开,伶的一双美腿被他提起,那是能让神人共醉小弧度,从脚尖到蜂腰,由蜂腰到一双半圆的雪山,好一个修长纤细柔弱完美女体,那不就是只有他这样的强者才配得亨用的吗?「放开我……」她拼命推拒,要制止他愈陷疯狂的吻,她在紧缠的强吻中找住喊话的空间,说「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