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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崎山煞有其事的说,“这是我们学生会每年迎新祭都要玩的,传统游戏。”徐品羽有几分怀疑的看着他。他蹙眉,“我骗你干嘛!”这时正好有人出现在走廊。周崎山喊着,“诶,秦然!”徐品羽转过头看去。秦然回了句,“别喊我,我正找地方藏呢。”说完匆忙跑下楼梯。她回头,周崎山一脸‘你看我没骗你吧’的表情。徐品羽将信将疑,“可我不是学生会的啊。”周崎山推着她的肩,向走廊尽头走,“不是学生会的才更有意思,出其不意嘛!”不给她留说话的机会,他打开一间门,“来来,你往这里面躲。”徐品羽仍在发懵的状态下,站在昏暗的房间内。周崎山急忙提醒,“躲衣柜里!”徐品羽想了想,还是转身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打开了衣柜。里面挺空的,就挂了几件衣服。周崎山见她钻进了衣柜中,就慢慢将门带上。他走时,抬头看了一眼门上的标条。男更衣室。房间内的光亮全来自薄纱帘后,一扇紧闭的窗户。是夕阳的余晖。她从衣柜门的缝隙中,看见一张长桌上,摆着许多手工用品。一道桔红的光也落在她身上。徐品羽是这么打算的,既然是学生会的游戏,如果碰上沈佑白的话,还能把伞还给他。要是第一个碰上他就更好了,还能和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想象很美好,现实更迷幻。四周静悄悄的,听见脚步声愈近。房门被打开。她屏住呼吸。紧接着,徐品羽捂住嘴,眼也不眨了。竟然真的是沈佑白,还穿着演话剧的服装。但问题就在于,他走到了徐品羽对面的衣柜前,背对着她,脱下了外套。他抽出领带的声音流畅。徐品羽鼻子一痒,心想完了。然后她就,“哈欠——”沈佑白手顿住,转身。她深深的一闭眼,认命的推开衣柜。门框木头摩擦,咿呀声响。更衣室很小,徐品羽和他之间,不过也只有两步的距离。沈佑白极为平静的看着她,“你怎么在这里。”她刚想解释,脑袋里梳理了遍,就知道被耍了。罐他的鬼头游戏。徐品羽回答不了他,但他只是沉默。在诡异的安静中,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停留在他的颈间。他要换衣服,所以衬衫的纽扣开到了腹部。到底她为什么会走上去,还伸出手去触碰。鬼迷心窍,是唯一的解释。因为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徐品羽想知道那么好看的喉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她都对自己感到惊愕不已,而沈佑白却站着没动。他抿唇,喉间的弧线滑动。徐品羽如梦方醒,急忙收回手。可惜来不及了。沈佑白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柜门一按,整排柜子震晃了下。她背抵着柜门,眼睁睁看他靠上来,捏住徐品羽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下去。他托住她的后脑勺,指缝间是她的发丝。沈佑白的唇有点凉,禁锢着她,激烈的像要咬断她的舌头。徐品羽呜咽了几声,全被他吞下肚。她无路可退,只好攥紧了沈佑白的衬衣。他不停的掠夺,但速度渐渐慢下来,变得缓慢有力的攻伐。手却依然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紧推。徐品羽脚底发软,头脑昏胀,而沈佑白的膝盖不知何时,已经顶进她两腿之间。他松开那张甘冽清新的嘴,她随即张着口呼吸氧气,像快要溺死的鱼。对上她迷离的眼睛,沈佑白没有办法再忍耐。他头低的更下,来到她的颈上,嗅到淡淡的花香。“他给你什么,为什么要在他身边?”沈佑白近在毫厘的声音,蛊惑她的心跳急促。她困惑,“你在说什么?”实际上困惑的时间没有两秒,沈佑白的手正从她的裙摆下探进,沿着大腿细滑的皮肤,逐渐往上走。他带给她头皮发麻的触感,让她惊呼,“你摸哪里啊!”“无论魏奕旬给了你什么,我能给你的,比他多。”徐品羽愣住。忘记了他手心灼热的气息,仿佛包裹在她的下体。沈佑白抬头,眸色深的可怕。紧接着,他的指腹隔着内裤,往花瓣中心一压。徐品羽尖叫着猛将他推了一把,踉跄着躲开,撞到了桌脚。桌上有个罐子在摇晃后倒下,罐中塑料珠子劈里啪啦的落下。在地面上弹跳。她扑到门上,抓住门把手上下提按,又两手握住使劲掰了几下。是谁把门……锁死了。校门外。和周崎山约好去他家打游戏。秦然上车关门,顺便问着,“你为什么要骗刚刚那个女生?”周崎山颇受冤枉的说,“不是我。”他又笑,“是会长大人命令我这么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