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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品羽心急的只想解释清楚,没发觉他的目光有多炽烈。沈佑白说,“用不着那么麻烦,让我看看就知道了。”她眨了眨眼,“看什么?”他拉着徐品羽走到廊尽头。这里立着画架,周围地上都是瓶瓶罐罐的颜料。沈佑白将她按坐在高脚椅上。然后,徐品羽眼睁睁看着他,单膝跪在她面前。她连妄想都不敢妄成这样。可沈佑白对她说的是,“腿打开。”徐品羽错愕了半秒,下意识的并紧双腿。沈佑白的两只手分别覆上她的膝头,“别怕,羽毛,把腿打开。”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如此温柔的,叫出她的名字。徐品羽像被催眠了一样,鬼迷心窍的顺着他手上不重的力道……打开了双腿。沈佑白抓住她的裙边,攥了下,才缓缓掀上去。她脑袋一片空白,只看见他的胸腔起伏变得明显。他的手掌轻轻抚她的大腿,像对待一件渴望已久,但得到却不敢触碰的东西。徐品羽收拢了下腿,“……很痒。”沈佑白抬头看她。那样的眼神,她莫名觉得,说不定,会死在这里。她穿着浅蓝的内裤。他的指腹隔着绵布碰上她私密之处时,她猛吸了口气,他另一只手握着她大腿,不让她合上。拨开她内裤的底端,沾满rou欲的暗粉色,在他的眼里。他抿唇,呼吸加重。徐品羽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时,冰凉的指尖进入她的下体。像全身被电流通过,她惊叫了声,抓住了沈佑白手腕。他手顿住,但没有退出来,浅浅的卡在xue口。“放心,我不会弄坏它。”他声音有点暗哑。清楚的看见沈佑白眼睛里的隐忍,她松开了阻拦他的手,改去抓紧椅边。他手指缓缓进去,开始的冰凉慢慢变得温热。徐品羽闭上眼睛,咬住了唇,下体一阵阵酸软,两只脚难耐的在地上蹭着。食指已经进入半截,他小幅度的转碾,很快涌来的液体,包裹住他的手指。还想再往深处去,但触到隐隐有一层阻隔。他蓦地站起身。手指的抽离后,似乎一丝凉气直吹进xue洞里,激得徐品羽睁开眼。沈佑白转身走开之前,按了下她的肩,力有点重。留她还保持着打开双腿的姿势,坐在椅子上,表情怔懵。他狠狠咬住食指关节,焦躁的在客厅翻找,从盒里抖出一根烟。他的手微颤,火机打了几下才着。不间断地猛吸了几口,皮革味带凉的入肺,他才好受了些,仰过头喘息。其实,她有没有跟别人做过,对沈佑白来说,只要她从现在开始呆在他身边,剩下的,都无关紧要。只是想找个借口,触碰她最柔软的地方。他把自己害惨了。徐品羽整理好裙子,惴惴不安的走到客厅。她走到沈佑白旁边。他随即弯腰,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转身握住她的双肩,拉近自己。一个吻落在她的额头。沈佑白说,“我等你。”温软的唇离开,徐品羽抬头看他。那张脸庞,他还是孤高狂妄的,一旦有了沉沦的色彩。目睹难忘。第十三章感冒(3)画。能表达一个人想法,传递那些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东西。走廊这面墙上的画,没有纸醉金迷的奢华,用色都偏冷。徐品羽双手背在身后,歪着头,打量眼前的一幅画。是海。还有黑漆漆的夜空。翻涌的海浪中,仅有帆,船身覆没不见踪影。她指着问,“这里是船?”他点头说,“对。”她又转向廊尽头,看了一眼画架和满地的颜料,忽然间醒悟。徐品羽有点惊讶,“这些全部都是你画的?”沈佑白平静回答,“是。”虽然徐品羽对美术没有研究,但是她作为一班的宣传策划委员,经常会画点海报之类。本来觉得她也算有个拿得出手的小技能了,现在看看沈佑白的,信心完全被打击没了。一个是儿童简笔画,一个是印象派作品。他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只是他画的内容,透着消极的意味。灰蒙蒙的雨雾、凋零的海棠、熄灭的烛、礁石、裂缝。正因为有灵魂,才让人看得心里闷闷的。徐品羽对他说,“你很孤独吗?”沈佑白转过头来,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他没有反驳,只是笑,“要是心疼,现在就有办法安慰我。”她问,“什么办法?”沈佑白侧过身,目光真诚的抬手指向,那幅黑羽毛的画。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想起他说的话,脸颊发烫的扭过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沈佑白说,“等一下。”他走向一间房,进去出来,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