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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思维笔直通达,那些烫脑的画面。便不再推拒,老实的穿好。徐品羽指着路口,“前面有辆计程车等着。”他说,“不用,我送你回去。”她有点羞愧的说,“不是,那个大叔等我很久了。”沈佑白疑惑。她解答,“……因为我没付钱。”沈佑白正掏钱给计程车大叔。徐品羽站在他身后,给陈秋芽发短信。闻到,袖口有淡淡的烟味。徐品羽没想过他说的送,是用什么方式。或者说,什么交通工具。当她看到,沈佑白跨坐在这辆重型机车上,扣下头盔的黑色挡风玻璃时。如果没有引擎声。她只听见心跳。江面倒映城市灯影。她抱紧沈佑白,耳畔风声凌冽。贴着他的背脊,闭上眼睛。还是能感觉到一段段的光影,略过眼上的皮肤。第二十四章礼物(4)停在距离她家,不到十几米的路旁。她说,再等两分钟。两分钟过了,再回去。徐品羽倚靠着他的车,仰头,天际如墨汁的颜色。不太明显的星光,衬得夜空更近,像巨大的黑布盖在眼前。没有人说话,隔了一会儿。徐品羽好奇的问,“你是什么星座?”他微皱起眉,摇头。她又问,“几月几号生日?”沈佑白不假思索的说,“这个月29。”徐品羽有些惊讶,“那不就是……”在心里默算后,她睁大眼睛说,“下个星期六。”沈佑白点头。徐品羽眨了眨眼,“想要什么礼物。”“你。”他没有停顿的回答。她愣了一下。徐品羽垂下眼眸,“这不行。”刺骨的冷。他渐渐沉下神色。只是,接着,她凑近沈佑白耳边,“我例假不长,肯定不到下个星期就结束了。”她的声音带了点笑意,“生日礼物不能提前送。”说完,徐品羽突然亲吻他的唇。只是轻轻一触,立刻站直身子。沈佑白看着她。她的发丝缠绕成粘稠的毒药。眼睛是容器。轻而易举的,将他的心脏器官,浸泡在里面。她没忍住笑了出来,看着他。沈佑白想,大概是他自己挖出,并献上的心脏,与她无关。他柔声问,“笑什么。”徐品羽指着身上的外套,“又骗一件衣服。”进家门前,她回头看到沈佑白还没走。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快点离开,现在挺冷的。徐品羽在玄关听见电视的声音,脱了外套先挂在门旁的衣架上。她走到客厅,窝进沙发里,抱着陈秋芽,“订花的是我同学,今天他们庆祝生日,我就留下吃了口蛋糕。”陈秋芽拍拍她的手背,比划着,早点去休息。徐品羽蹭蹭她,问着,“红豆沙呢?”陈秋芽瞥了她一眼,接着比划,都吃蛋糕了还想红豆沙,这么晚吃多了不消化,快去睡觉。从昨天开始,气温稳步下降。早晨天空是雾遮住的冷灰色。关上家门。徐品羽拆开牛奶盒上的吸管,对准圆孔,穿透锡纸。她抬眼看到魏奕旬,走上去。徐品羽咬着吸管问,“病好了吗?”他带点鼻音回答,“差不多了。”快要走近德治学院正门时,路过穿着同款校服的人渐渐多起来。她想到一件事,面露尴尬,“等会儿不管他们说什么,都不能怪我,我也是受害者。”魏奕旬十分困惑的看着她。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近期学院内的话题人物中,多了个徐品羽,凭的是她在男厕向学生会长表白的事迹。而魏奕旬长久以来,就被大家默认和她是一对,现在无疑是八卦中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巧,他刚好请假,给这段绯闻又添上了虐恋的情节。魏奕旬为情所伤,病了。怎么解释,越描越黑。下课铃响。他出了教室,向着站在走廊晒太阳的徐品羽和陈子萱过去。魏奕旬说,“现在他们看我,都带着同情的目光。”徐品羽再次重申,“不能怪我!”他又问,“你真的追到厕所跟人表白?”徐品羽反问,“你觉得我像是会干出那种事的人吗?”魏奕旬微微斜眼,“你要听实话?”她抬手阻止,“别说了。”生物组长从教室窗里冒出来,递上一叠本子,“羽毛,帮我把作业抱去办公室。”“自己去。”徐品羽毫不留情的回答。她哀声,“求你了,班长大人。”徐品羽想了想,还是接过那叠作业。科任老师教研组在一层,但她刻意往四层走廊经过A班。每次都是如此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