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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但他没给她机会,一道红光带走冰凉的身影,只留下淡淡的言语:“我去找启尘,如你所愿。”悠蜜无力地垂下肩。用浴巾裹着自己突觉冷意的身子,她看着地板呓语:“店长……”她担心睚眦会伤了他呀!店长为什么不知道她的心意呢……她留在他的身边,会让他左右为难呢。难道……她肯让他进入她最私密的地方,店长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对他的依赖……呜呜“呃……蜜主子?”一旁站了好久的雪侍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她的嘤嘤哭泣,发现自己并没有得到她的注意,他只好咬了咬牙,直截了当地、不顾主仆之礼地扯开她紧裹着身体的浴袍,在她反应过来要惊呼之前,赶紧一口气说完憋了好久的话,“蜜主子胸口的东西该不会蝎魔的血誓法印吧我以前的主子善读法书我有听他老人家讲过……”声音越小。他在蜜主子的那双黑亮泛着蜜色光的眸子直视下,居然有一丝心虚,不由自主小退了半步。悠蜜看着这个小侍从,叹笑了一下,缓缓抬起手来,指尖抚上自己胸口已经烙入肌肤的印记轻轻摩挲,声音幽幽地不似刚才偷偷哭过:“是呀……蝎魔很疼我的呢。一个小小的侍童居然能从印记看得出来,真不简单……”“你!”明明之前看上去脑子呆呆的甚至有些白痴的蜜主子,现在却散发出比蛇姬更柔媚的诱人气息。他脸一红,破口大骂:“你!你是蝎魔派来试验凤家的?!”一点点扯过被拉下的衣服,盈满了莫名笑意的双眼直瞅着心慌的小雪狮,悠蜜起身,轻挪莲步:“主上对凤家可信任得很。我,只不过是个廉价的赏赐而已……难道你刚才没听到么?”“血誓法印会耗费巨大的法力,那魔头决不会浪费一丝一毫在无关的人身上!”悠蜜不知何时已经轻巧来到背靠墙面的他面前,丰满的胸部若有似无地倚向这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嘴角弯了弯:“雪侍呵……”“干……干什么?”她的嘴唇就在离他咫尺之处,张张阂阂地香吐着他的名字,让他的胳膊薄薄颤栗起来,连带喉咙都有些发痒……“你,称呼主上为‘魔头’呵?”眨眨眼睛瞧着骤然傻眼的雪侍。悠蜜锁起眉头:“雪侍?你是……”耳侧遭到重击,眼前一黑,向一侧晕厥了过去。=Bee=bee=bee=bee=bee=bee=每日上午例行的剑术修行后,淋漓的汗水从矫健的胸膛上被淋浴冲走,却没能带走睚眦胸口盘旋的烦躁。无心享用早餐,直接去往的路上,他金眸微敛沉声问着身后的木溪:“轩到了么?”“凤鸣宫说轩大人一早就出门了,去向不明。已经去各出入口调查他的动向。”“凤家二公子惹的祸,还没解决?”昨天轩一副焦急的样子以这理由告退,今天还在忙这事?“凤二公子已经到了殿上。”金眸微闪,睚眦已经走从殿侧步进议事殿上,落坐入黑金首座,扫了一眼寂沉的众人,才把目光留在了那个齐肩短发、肌肤白皙的艳丽红袍:“凤二公子,凤鸣宫住得惯么?”流金的声音在殿中回荡。“甚于天上人间。”凤凝雨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还不出现,所以有些局促。这是他第一次直接跟这位主上面对面打交道。暂且不说对方是哥哥效力千百年的魔主,从最早他托木溪转交给自己的那卷破解凤火的方法,就让他不寒而栗。他甚至不太想去直视对方金色的眸子──特别是,他很担心自己这个比他法术不知道高了多少阶层的主上,问起那个赏赐之物……他该怎么回答……不过还好,睚眦似乎并不对他有多余兴趣地,转向落座于一侧的四妖郡:“郡主们歇息得如何?”“噢呵呵呵。”郡主之首的笑面中年男人放下飘着香气的茶杯,先与其他三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才清清喉咙,继续说,“真是被魔君招募的条件困惑,辗转反侧了整夜,到天亮才睡下呢……”睚眦没应声,垂下眸子,抚上越来越烫的左手掌心,嘴角缓缓勾起。不要说他身侧一身素袍的木溪,就连敏感的凤二少爷在黑晶帘外都蓦然察觉主座之人瞬间的情绪变化。“不瞒魔君,其实我能睡下,多亏了早晨收到我王后派人送来的衾被啊。”笑面东郡主毫不遮掩自己家的情事。俊眸微掀:“东郡后真是体贴。”“是啊是啊。”其他三位郡主附和着。“她不仅送来了衾被,还给魔君您送了礼物。”笑面虎做了手势,身边的侍者立刻将一个锦玉盒子奉上前去。凤凝雨对这种肯定暗含了阴谋的拙劣说辞实在隐忍不住鄙夷。平时骄纵惯了,于是没能忍住一声嗤鼻,发了声音面色一红,但也没去遮掩什么。瞄向黑晶帘后的主上,那人似乎对于他的嗤鼻甚感有趣地望着他。来路不明的东西,就算是再怎么的稀世珍宝,也由木溪代接。木溪打开盒子,简单查看后,呈给宝座里有些心不在焉的主上。“呵呵呵,魔宫里限制法术施展,所以只好先给魔君看看样子,如果魔君喜欢,我再派人送来。”凤二少爷暗暗用了法力,果然只能施出几成。这位魔主还真是谨小慎微。不过……他扬起媚眼,看向帘内。真是好奇:这东郡主会献上什么礼物来?=bee=bee=bee=bee=bee=bee=“蜜主子,对不住了……”耳朵上刺痛和凉意让她回复了意识,鼻尖嗅到了药酒味道,应该是有人帮她缓解痛意。攸地睁开双眼,悠蜜捂着耳朵坐起,打量着四周。雪侍握着手里药棉药酒搁在一旁的草地上。别开头去,脸上有着化不开窘迫:“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当时你……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嗯。”悠蜜打断他的话,站起了身子,环顾这广阔的草地、蓝天、云朵、阳光……“这是哪里?”她的样子看起来似乎丝毫不介意他打了她、还劫走她?雪侍不确定地仰起头来,仔细观察她的表情。“这里,不是蝎宫了,对么?”掌心微微握紧,双眼有着湿意,旋身看着远处的飞鸟。依旧坐在草地里,雪侍撇了撇嘴:“这是我出生和长大的地方。”手里一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