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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手脚无力,身体发情……呵呵呵呵呵,对男人也有效啊啊啊啊!!江七巧陷入了一种不能言明的狂热梦幻中,连什麽时候被女仆拖下去洗刷都浑然未觉。大汉愕然地看着脸色由发白害怕倏然变得春情荡漾的女人,心底突然有些发毛,这……这面如孩童的女人委实太过怪异,他需不需要提醒首领注意一下?☆、第五十七章落入狼口(二)看看首座上笑得骄横嚣张的倭人首领,话在嘴里徘徊了几次,大汉最终什麽也没有吐出。一个月前,他们这帮海寇的首领还是幸之助,军师莫爷,手下三百来号海寇成员来自海内外各处各地。平日里虽然也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但在南海这片海域里,他们还从未去招惹过南海霸主。直到一月前,这个叫北条纯一郎的青年武士带着三十几个下级武士和十几个所谓的忍者来到他们的驻扎地与首领幸之助进行一番密谈之后,一切都变了。北条纯一郎成了新首领,幸之助退位成副首领,他们在抢夺财物的同时也多了一个新任务,那就是不计代价、想方设法地要从南海霸主手上夺得其战船的制造图纸。每一批被分派到夺取图纸任务的成员,包括同去的装束古怪的忍者,没有一个人能回来,南海霸主的实力可想而知有多麽强悍!去是死,不去也是死,去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如果能顺利完成任务,得到的将是许诺的巨大财宝,凡是当海寇的没有一个不是贪婪的亡命之徒,利诱之下,一条烂命又算得了什麽?这次轮到他和三个兄弟出任务,同行的还有三个忍者,本以为是死定了,却没想到竟然会抓住南海霸主的夫人!?直到现在他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不过,那三个留下偷袭的忍者多半是死了吧。嘿嘿,这就是命贱啊。他还是不要多舌的好,这次拿了赏钱好好地到镇子上乐他个几天,慰劳慰劳自己。心下打定主意后,大汉埋首不再吭声。########### ########## ##############“砰”江七巧直线落进浴桶中,溅起老高的水花,接着一把刷子和两张帕子分三个方向向她伸来。“啊──”凄厉的痛呼从浴桶里传出。这三个女仆从大堂连拖带拽地将她弄进一间简陋的房子里,手脚麻利地解开她身上捆绑的绳子,剥掉粘湿的所有衣物,看都不看,随手就将她扔进热水桶中洗刷起来。在浸泡了冰冷的海水之后能洗上这麽一个热水澡固然是一件很舒心的事,但前提是不会被人当成毫无痛觉的死猪一样使劲洗刷。那刷子的毛多粗啊,那两张帕子多糙啊,那女仆使的劲多大啊,把她娇嫩的肌肤全都给搓刷红了。拜托,三位大姐,人家每天都是早一次、晚一次认真清洗了身体的,可不可以不要用那麽大劲儿了。还有,你们这麽卖力地搓刷,万一在人家肌肤上留下什麽可疑的伤痕,又不幸被老公看见,怀疑人家外遇了怎麽办啊?江七巧不停地在心里腹诽着,小手半掩着面害怕地躲闪着,嘤嘤哭泣着,那模样好不惹人爱怜。可是,三个女仆仍是面无表情,眼中像是一滩死水,什麽感情也没有,只是忠实地做着手上的洗刷工作。唉,该是历经了多深的悲惨境遇才会变成这样没有感情的活死人啊。江七巧心里微微叹息,眼光从指缝间偷偷收寻着,很好,那被剥掉的衣物正堆在浴桶边。此时,她不得不感谢负责洗浴的女仆是三个只知执行当前任务,没有丝毫好奇心的活死人了。若是有谁稍微翻一翻,就会在衣服夹层里发现她的小包袱,而那,是她绝不能失去的东西。口里不断地哭泣着,一方面是为了麻痹敌人,一方面则是真TMD好痛啊!她好怀念海苍帝略带薄茧的温柔大手啊啊啊!!所幸这种非人的洗浴并没有持续太久,否则她铁定脱掉一层皮。当她被女仆从浴桶里拉出来时,浑身上下也是红得和煮熟的虾子没什麽两样了。不过这样也好,加强了毛细血管的血液循环,避免了得风寒的可能性,毕竟她浑身湿答答的过了小半天。江七巧自我安慰着,任由女仆给她套上了类似日本寝衣的和服,表面上看还算遮得严实,当然不能撩开和服下摆,否则就全走光了。“呜呜,我不要,你们别逼我……”哭号假得连自己都想吐槽,身体死命扭动着,看似不经意地向那堆换下的湿衣靠近。突然,脚下一个踉跄,狼狈地跌倒在湿衣上,扑地的瞬间,出手如电,湿衣夹层里的小包袱便稳稳地进入了和服衣袖里。啪、啪、啪,后方屋子的东墙突然发出移动的轻响声,一个人拍着手在身后轻笑着赞道:“夫人好机智!好身手!能忍能屈,真乃巾帼英雄是也。”那是个男人的声音,音色像是曾听到过,有些耳熟。江七巧悄声喟叹,知道自己拿包袱的事情被抓包了,不过她倒也没多少惊慌,这男人敢在此时走出来,就必定有所图谋。在男人走进屋子后,三个女仆已迅速退到了一边,像木头人一样低头站立着。她不慌不忙地爬起来,又掸掸洁白和服上沾染的灰尘,这才倨傲地转过身,见到来人不由一愣,实在没想到,来者居然是那个清秀猥琐狡诈的中年文士。她心下很有些诧异,面上却不露声色,冲来人露出个浅浅的微笑。“呵呵,夫人临危不乱,好气魄!好胆识!实乃有大丈夫风范。”中年文士走到江七巧面前,继续赞道,那黄鼠狼眼睛滴溜溜直转,乍看都不像是个好东西。江七巧很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闲闲道:“又是巾帼英雄又是大丈夫风范,你怎麽不干脆说本夫人亦女亦男,是个超级优秀的人妖。”中年文士面上一滞,随即尴尬地苦笑两声,“夫人说笑了,在下并无此等意思。”江七巧嘿然一笑,“废话少说,姓甚名谁?有何目的?”中年文士再度一滞,随即爽然笑道:“夫人爽快。那在下也不罗嗦。在下姓莫,名夜,是这群海寇的军师。此番前来,是想和夫人谈谈。”“怎麽?不甘心当个屈居人下的军师?”江七巧斜瞄着他,唇边的笑更深了,“先说好,本夫人可是一介女流,帮不了你什麽忙的。”“呵呵,夫人又说笑了,您到这岛上走一遭,不就预示着这岛将遭到灭顶之灾吗?”莫夜笑着对她微微施了一礼,“在下无需夫人多做什麽。只希望夫人能在岛主面前美言几句,放过我这个小民而已。”江七巧抿嘴一笑,淡淡道:“你等欺我南岛,掳我入门,欲j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