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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海苍帝对我一见锺情时,我是五岁的样子,五岁的心智?!”“是啊。”太白金星疑惑地竖尖耳朵,他好像听到了磨牙声?“变态!超级大变态!死恋童癖!”江七巧终于忍无可忍地破口大骂,这男人果然狗改不了吃屎,从天上变态到地上,从上辈子变态到下辈子。“唉,那煞星确实是个恋童癖的超级大变态。”太白金星长叹着,心有戚戚地点头赞同,“正因为你不能回应他相同的感情,恼恨之下,他便以天界安宁为由硬逼着玉帝让你长大。玉帝被逼无奈,只好想出让你坠入凡尘的法子。谁料投胎途中,遇到一场流星雨,你的神魂被打为两半,分别投于不同时空,我们等了许久才在你二十一岁那年等到合魂的契机,唉,要是此世你与他的姻缘就这麽断了,那男人回归神位后,还真不知会闹出什麽可怕的事情?”皱巴巴的眉眼间布满了忧虑。“靠,原来老娘是你们割地赔款,外嫁保平安的牺牲品!”江七巧不依地再度揪起太白金星的胡子怒骂。如果这老头没撒谎,那麽她怎麽着也是王母玉帝的外孙女吧,居然就被这麽简单地贱卖了?!“老娘不附体!老娘坚决不附──”砰地一声,她的魂魄被某只老当益壮的罗圈腿一脚踹了出去,带着缕缕金光飞快地向床上躺着的躯体坠下。士可忍孰不可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好歹他也是几千年的老仙了,简直不懂尊老敬贤。太白金星帅气地一撩衣袍,收回高抬的无敌鸳鸯腿。臭丫头,你以为你是牺牲品,很可怜是不是?错了!最可怜的是我们这些被你粗鲁野蛮个性荼毒的上仙才对!连你亲娘老子都没法忍受你的娇蛮顽劣了,好不容易有个变态看中,就算平均耗掉我们百年仙力也会努力把你打包送走的。你附体后只会想起是本仙踢下去的,关于前世之言统统都会忘光。本仙好心修复了你的破烂身体,你就乖乖地生娃娃,和那个变态死缠活抱去吧,最好永远都不要回天界了!他怨念地碎碎唠叨着,身形猛地化成一道白烟,“呵呵,终于完成任务,可以向大家汇报好消息了。”☆、第一百九章一的倍数南岛军港处,二十一艘巨大的战船拉起了船帆,帆桅之上,黑底镶金边,青金色“苍”字图案的大旗猎猎翻飞,发出呼呼厉啸,狂肆地张扬着凛冽的威煞和唯我独尊的霸气。身着黑色劲装,腰系金色束带的南岛儿郎们,个个身背大刀弓弩,面色肃冷,蓄势勃发,排着整齐的队伍小跑着奔上战船,迅速驻守在自己的位置上。每一艘战船都凝满了杀伐之气,每一艘战船都是一柄出鞘的剑,一柄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利剑!“怒涛,狂浪,这一趟就辛苦你们了。”邪风轻摇折扇,笑若春风般温柔和煦,“别忘了,岛主的吩咐是一个不留,杀无赦!”怒涛冷峻的面容难得拉开一抹浅笑,“你放心,我们不会留活口让你这个刑堂总事劳心的。”“莫夜的药可曾收拾妥当?”“你当我们是三岁稚子麽,这还需你来提醒。”狂浪翻个白眼,俊美野性的嘴角裂开一抹狞笑,“那医毒狂魔还算有用。据探子回报,东御阳龙身上的毒已在不知不觉中传给了东御阳神,如今老家伙和贱人只要一闻到药引,所有的功力都将丧失尽殆。”“医毒狂魔的确狡诈阴毒。以几十只下了药的猛犬yin死东御阳凤不提,当日竟在东御阳龙离开之时,悄无声息地在其身上下毒,这毒偏偏还只会传给具有血亲的人。”怒涛一脸凝重,“只要东御阳家父女毒性一发,整个东海神宫便是案上鱼rou,任我刀俎。邪风,这样可怕的人我们也该随时提防才是。”邪风微微一笑,如百花齐放,他缓缓摇了摇头,“怒涛,你能看透我的心,难道还看不透他的心?”“你是说他──”怒涛讶然地挑起眉。“呵呵。”邪风轻笑出声,折扇唰地一收,扇柄压在春花般柔嫩的唇上,眼波春水盈盈,“佛曰,不可说。”“切,你们在打什麽哑谜?”狂浪眼神不定地在两人间游移,满头雾水。“呵呵,没什麽。我只是想做最后嘱咐,东海神宫伤了我南岛一个夫人──”“定要他数千人的狗命来赔罪!”狂浪狠戾狂笑,大掌拍上邪风的肩,“邪风,预祝我们旗开得胜,凯旋吧!”“好,预祝我南岛此去旗开得胜,一举夺得东海霸权。”邪风唰地展开折扇,凤眼弯弯,笑意澹澹。“多承吉言。怒涛,我们走!”狂浪哈哈一笑,黑金色的披风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圆弧,率先大步往战船上走去。“南岛诸多事宜就劳你费心了。”怒涛也伸手拍拍邪风的肩,剽悍高大的身躯毫不迟疑地转身踏上战船。二十一艘战船静悄悄地驶出军港,裹挟着凌厉的肃杀,向着茫茫大海急速飞驰,这一战,必胜!这一战,南岛苍堡之名更胜!眺望着远去的船帆,盈盈凤眼深处掠过一道阴森。他很想亲手屠灭东海神宫,但他无法移动脚步,夫人已怀孕近九月,仍未有丝毫清醒的迹象,那娇弱的身体只奇迹般地带着胎儿拖到了现今。莫夜虽说已钻研出剖腹取子的医术,却仍无把握保住夫人性命。他怕他若是离岛,就再也见不了夫人了。“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他呢喃着,眸中一片忧伤。什麽时候无心无情的邪风会对一个有夫之妇这般锺情的呢?但,无怨无悔。黑金色的锦靴微微一转,雪白的身形拔地而起,向着苍堡东院疾射。须臾,他已悄然落在东院屋外,院子里繁花似锦,绿树苍翠浓郁,树下卧着一头孤傲雄美的黑虎和一只狡诈狞恶的大鳄。看见他,金色和绿色的兽眼闪了闪,便不再搭理,又直直地望向屋子。这两个畜牲!他心下无奈地低叱。若说这两个畜牲对夫人的感情是宠物对主人的依恋,那麽偶尔自兽眼中滑过的那份宠溺又该作何解释?摇头微微一叹,只能说这两个畜牲成精了。“岛主,属下前来回禀。”站在门外,他恭敬地垂下头。“进来吧。”门内传出冷冷淡淡的声音。“是。”他刚欲跨脚进入,突然回转身,对上两双充满渴望的兽眼,温柔笑了,“要与在下一道进入吗?”呼──黑影和枯影眨眼间已贴在他脚边,黑粗的毛茸尾巴和疙疙瘩瘩的鳞甲粗尾狗一般地摇得讨好谄媚。他嗤笑两声,转身跨入内屋。床上的夫人仍旧沈睡不醒,岛主千年不变地端坐在床前凝视着夫人。莫夜带着他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