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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呢?莫夜琢磨着,伸手撩开门帘。……在岛主如狼似虎外加忧心忡忡的眼神下,他手法细腻温柔地替夫人最私密的地方上好药,很满意自己不但没有弄痛夫人一丝一毫,反倒让夫人舒服得睡着了。“岛主。”他直起身,在岛主暴虐嫉妒的吃人眼光下,从怀里又摸出一个拳头大的绿色瓷瓶递出去,“实在憋不住了,您可以把这个涂在夫人的后庭内。属下这‘春水横溢’比那些外卖的润滑膏体妙处强了不止百倍,岛主可尽情享受与夫人的后庭欢好。”海苍帝接过瓷瓶,眸光脸色俱是一片阴沈。忽而,他对莫夜裂开一个阴森至极的狞笑,“你做得很好,夫人的随侍大夫。为了能更及时有效地疗养夫人的身体,夫人月子期间你就在外屋睡,随时伺候吧。”啊?!莫夜瞪眼,当晚便开始了自己这辈子幸福并痛苦着的坐月生涯。唉,他真不该送那瓶‘春水横溢’给岛主。坐月四十天,隔三差五就能在外屋听到夫人的娇喘和岛主的粗喘,差点就被刺激成早xiele。唉,岛主变化归变化,但绝对还是南海霸主,这报复也太变态太狠毒了。作家的话:☆、生产后的系列问题之哺乳(上)江七巧这一睡直睡到了申时,还未睁眼,一股淡淡的冷香便传入鼻端,包裹身周的是男人温热阳刚的性感魅息,这是暌违已久的被宠爱的感觉。一开始,她是极恨这个男人的,但在看了男人近一个月的痛悔后,那份强烈的恨渐渐转为nongnong的怨,再联想到这男人曾对她干下过逼死的偏执举措,浓怨又很不争气地逐渐转淡,最终在十记耳光中烟消云散。其实在挥出那十记耳光时,她也在做最后的挣扎与下注。如果男人无法承受这十记耳光的羞辱,只要露出一丝薄怒,那麽她就算醒了,不管再痛再鲜血淋漓,也绝对会和这个变态一刀两断!可是,这个男人不但心甘情愿地生生受了那劲道十足的十记耳光,还冒天下之大不讳,任由两个对妻子有爱慕之心的男人接生、上药。这事在现代社会都算得上是极限尺度,更何况是在这个封闭的古代。江七巧幽幽叹口气,苍,为什麽要在狠狠伤了我的心后,你才有这样的改变呢?你难道不知道被伤了的心即便愈合,也仍旧会留下浅浅的印迹?尤其对象是像我这种在感情上记仇又胆小的女人。“巧巧,你醒了?”头顶传来男人醇厚暗哑的磁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她缓缓张开眼,睇向那张熟悉的容颜,神色间有些憔悴,甚至还有些消瘦,但仍无损他的绝世俊美。清冷傲睨的黑金色眸中是nongnong的深情,深情背后透着几丝恐惧。恐惧,这已是今天第二次看见了,这次这个男人又在惧怕什麽呢?她不禁有些好奇。“苍……”轻唤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和微哑。喜悦的光芒从黑金色眸中跃出,身体被一双强健的臂膀搂得更紧,薄唇勾出完美的弧度,“巧巧,真好,你醒了。”她心里一痛,抬手抚上他憔悴瘦削的脸庞,“苍怕我一直睡下去麽?”“巧巧,为夫知道是为夫错了。”纤细的手指被温热的大手握住放到干裂的薄唇边轻吻,凝视她的黑金色眼睛无比认真严肃,“巧巧,为夫承诺过,只要你醒了,为夫会满足你的任何愿望,只求你别再离魂而去。”求?这样一个男人竟然用上了这样一个低微的字眼!泪水止不住从眼眶滚落。海苍帝连忙吻了上去,“巧巧,别哭,莫夜说月子里忌流泪的。”“谁让你把我逗哭的。”江七巧冲他龇牙,“我的眼睛要是瞎了,就把你的挖来给我补上。”“好。”他轻应着,薄唇逐渐下移,在她的粉唇上辗转摩挲,灵舌钻进芬芳的小嘴,捕捉到香滑的小舌,缠绵深情地爱抚吸吮。江七巧被炙热的男人厉香包围,心神全醉了,柔顺地倚在男人怀里接受他的热情,胸部不觉间涨鼓鼓的,似乎在渴望着男人的抚揉。“苍……胸上涨……”她娇吟着,胸部忍不住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磨蹭。“嗯……”海苍帝热烈地吻着她,大手顺着她滑腻的腰部逐渐上移,善解人意地覆在了高耸的胸上。咦?湿湿的,温温的,而且这种鼓涨感觉和情欲升起时的鼓涨手感不太一样,有些yingying的。他神智一凛,连忙放开江七巧,掀被仔细查看。巧巧身上的白色里衣被尽数湿透,勾勒出硕大完美的胸部轮廓,仔细嗅嗅,那湿衣上散发着淡淡的腥甜乳味儿。“巧巧,你……”男人面色难得现出一缕极淡的尴尬和微红。“怎麽了?”江七巧循着男人的视线看去,脸颊唰地红如朝霞,她她她她她竟然在情欲中泌乳了,这才想起自己好像从昨晚生产至今还没有喂过孩子。“苍,我们的孩子呢?”她为自己的不称职感到惭愧汗颜。“为夫不知。”海苍帝答得异常干脆,“昨夜出生后便扔给了邪风莫夜,今早只顾着替巧巧上药,忘了问莫夜。”“……”江七巧无言地瞅着他,原来这Y的也是个不称职的爹亲。罔自魂飘时听见他左一个孩儿,右一个孩儿,还以为他有多爱孩子,千万别是啥叶公好龙?“巧巧放心,邪风武功高强,心思慎密,莫夜医毒之术冠绝天下,孩子在他们手上应该丢不了,也死不了的。”海苍帝看江七巧脸色不佳,连忙安慰道。“……”好吧,算你Y的说的在理。不过,死男人,你在说谁家的孩子,咋听得像是在说两条弃狗?江七巧心里的那点子愧疚瞬间飞到九霄云外。很好,至少她还懂得惭愧一下,比起这个到现在为止仍然面无愧色的男人来说,人性已经强上许多了。“巧巧,快些换下湿衣,切莫着凉伤了身子。”海苍帝在她琢磨间早已下床拿来一套干净清爽的淡粉色里衣,修长十指灵巧地剥掉她湿漉的里衣,露出粉嫩嫩的上身,因着沈睡吸收不太好的原因,身上并未像别的孕妇那般长出太多赘rou,不过那对雪兔倒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膨胀了不少。此刻,它们高高地挺翘在空中,峰顶的粉红蓓蕾比平常大了不止一圈,衬着纤细的身子显得格外硕大。蓓蕾的顶端小口微开,泌出淡白黄色的乳液,勾魂yin靡得惊人。海苍帝的眼神几乎是在一刹那间熊熊燃烧起来,“巧巧……”他呢喃着,将手中的衣衫披上娇人儿的肩,低头含了上去,舌尖绕着粉嫩的蓓蕾眷爱地舔舐品尝,间或用齿温柔地啮咬刮搔。产后的身体好像异常敏感。胸上蓓蕾被湿热的唇舌包裹,舌上粗粝的突起从顶端缓缓扫过,一股难耐的酥麻立刻从胸上蹿起蔓延,身体被电击似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