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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谁,难道都不可以吗?”我挣脱出他的怀抱,坐在了床沿。“你知道了又如何?有些事情,你无须知道。”我褪去了自己的外衣,然後上了床。室内一暗,我立刻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不过,我早已习惯了。“好好好,你不想说那我不问了,好吗?”他,似乎妥协了。“心儿,我想要你,可以吗?”他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带著渴求。我没有说话,但是没有拒绝。眼前一黑,然後是一个温热的唇贴在了我的唇上。我只是漠然的承受他的索求,知道他满足了。解开了我的布条,再一次将我搂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中。“为什麽?为什麽在我的身下,你永远都是那麽的冷漠?”他的手,紧紧的搂著我的腰肢。“你还想要如何?”我闭著眼,也不去睁开。“朱素心,你到底有没有心!”他的声音,很愤恨。终於,我睁开了眼,看著他。“你觉得,我需要对一个,根本没有见过面,还不断占有我的人有心吗?”此刻的我,声音如同冰一般的冷冽。他的表情,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但是他的呼吸,变得急促了。我知道,他是动怒了。可是,今日我却像是受了刺激一般,只想要激怒他。“你!我怎麽会爱上你这样子的女子!”他,从我床上起来。我只是看著那个人影穿上了衣服,然後却站定了。室内,只有我浅浅的呼吸。还有,一阵阵不断调整的深呼吸。“这是你要的!”一堆密函递到了我的面前。当我接过的时候,那人影也消失在了房内。我只是将密函放好,准备明日再看。再一次,躺回了床上。此刻,我是一丝不挂的,可是我毫不在乎。我知道,战是被我气走了。不过,今晚我就是想要一个人静静的呆著。他是谁,我现在还不能确定。但是,我更多的,却是不想去知道。至於他的感情,无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是谁,我都不可能接受的。他对我而言,只是有著利用的价值罢了。朱素心啊朱素心,什麽时候,你也变得如此了?看著床顶,我在心中苦笑。一大早,当云娥进来时,我早已起来了。只是,坐著看著昨晚战给我的密函。“公主。”云娥给我请安。我只是点头示意,看著手中的密函,心中有著一丝的惊惧。“云娥,我是该庆幸。战是我的帮手,而不是我的敌人。”我收起了密函,一一的烧毁了。“公主为何这麽说?”“他的调查,比起若其的,更加的详细。甚至,连舒嫔写给朱御风的信函,都能够得到。”刚才我看的那些密函中,有好几封竟然是舒嫔和朱御风书信的副本。“他……竟然如此厉害!”云娥似乎也很吃惊,“怪不得,怪不得风少一直查不到战的身份!”“这不是最让我惊惧的。”我看著云娥,“你不要忘了,那人还在舒嫔身边。可是,连那人都得不到的东西,却被战拿到了。”我说完,云娥立刻倒抽了一口气。“公主……这……这可如何是好?需要我去请风少……”“不用。”我打断了云娥,“你忘了吗?他现在是我的帮手,所以不会害我的。”“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若是他……”云娥还有著担心。“放心吧。”我慢慢的走到了门外,云娥也跟著我。看著湖中的鱼儿,一个个等待著喂食一般的游到了我的这一边。“战,就是这些鱼儿。我,则是那个给予饵的人。多给予他几次,他就会像这些鱼儿一样。只要我一到,就会乖乖的游了过来的。”说著,我洒下了食物。“不过,云娥你要记住。鱼食不能一下子给完,需要慢慢的给。”我将鱼食递给云娥,笑著走入了凉亭。云娥过了一会儿才追上来,到了我的身边。“公主聪慧,奴婢远远不及。这,也是为何昨晚公主如此对他的原因了,是吗?”云娥,是知道的。而我,也只是笑笑。“云娥,我并不聪慧。教会我这些的人……是那人……”看著天空,我轻轻的叹息。☆、15欲望沈浮5自从那日之後,我和琅邪的关系就缓和了很多。我很少出心苑,自然很好和林玉雯接触。至於琅邪,偶尔则是会来找我。不过,过了明日,我在这府中也呆了两个月了。“云娥,你去告诉琅邪,我准备去一次海王府。”打定了注意,我吩咐云娥去告诉琅邪一声。而我自己,则是已经出了将军府了。等我到了海王府门口的时候,云娥才到。“公主,奴婢已经办妥了。”门口的门童看到我,立刻将我迎了进去。让我意外的是,此刻的朱御海,竟然在凉亭中赏花。何时,他有这个兴致了?“心儿,你怎麽来了!”朱御海的眼中,有著惊喜。而我,却只是淡淡的笑了。“难道,哥哥不准meimei来看看你吗?”“当然不是!”他立刻让林敬他们下去了,凉亭中只有我和他。我,也示意云娥离开。“御海,你想我吗?”我坐在了他的腿上,看著他。“想!”他,立刻将我吻住。我没有拒绝,只是看著眼前闭著眼,沈醉其中的男人。一吻罢,我才闭上眼。知道,他的气息停留在我的耳畔,才睁眼。“这几日,你怎麽不到将军府找我了?”我趴在他的肩上,轻轻的说。他的手,一紧,将我紧紧的拥住。“这几日,父皇让我准备一个月後迎接三弟回来的事情。父皇让我和二弟一起,可能近日我们会出去一次。”“出去?”我好奇的看著朱御海。“恩,去一次江南。至於原因,我……”“我知道,这不能说,对不对?没有关系,反正也和我无关。”我再一次趴回了他的肩头。“心儿,今晚留下,好不好?”他抱著我,语气中有著请求。“好。”我点头。他,将我拉起,满脸惊诧的看著我。“怎麽,你不想我留下吗?”我看著他,看著他一脸的差异。“没!我想!心儿,你可知道,我每晚都想著你!”他的话,只是让我冷笑。想著我吗?是想著我的身体,还是想著我的利用价值?我,想起了那一次,风若其告诉自己的话。朱御海的母亲,一直希望他能够当上太子。朱御海当年,就是明知道会受伤,故意为朱戟龙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