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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了的,是朱戟龙的独宠。今年的这个时候,我却是选择了一个人静静的呆著玉凤宫中。“心儿,朱御风已经开始准备回京了。”冷清的房内,多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若其,你也该回去了。”我开口。他沈默了,只是走到了我的面前,与我面对面坐著。“你和他,真的决定就这样子了?”我知道,风若其的意思是什麽的。“这,不是我能决定的。”闭上眼,我只是让自己不去想任何事情,“我对他,毕竟没有所谓的爱情,所以也不会有多少的伤痛的。”他没有接口,只是突然,我的手被抓起,手中多了一件物品。“这是什麽?”我看著手中晶莹剔透的物件。“我知道你爱花,这是用水玉雕成的花朵。我也不知道这是什麽花,只是雕花之人说是苍穹的圣花。”风若其放开了我的手,那朵花留在了我的手中。“银树花?”我看著手中的剔透花朵,“可是……世人又如何知道,银树花只是一种虚幻,根本不可能有人识得呢?”我知道,手中的花,不是银树花,因为那不是我看到过的样子。只是,那本就是一种虚幻的花朵,又怎麽会有确切的样子呢?“这,就当做我离别前送你的生日礼物吧……”风若其站了起来,“我该走了……”我看著他,他的脚步,似乎带著犹豫不决。“若其,保重。”我沈默许久,在他的手碰到门把时,终於吐出了一句话。“再……见……”门开门合,只留下屋内我一人,对著剔透的礼物发呆……☆、39弥心痛3我以为,我会很孤单的度过十七岁的生日。只是没有想到,却也是热闹的一晚。风若其刚走,手中的饰品还未放好,就见朱御浪突然出现了。“没有想到,我的房间,你竟然只当是自家的一般,来去自如。”我漠然的开口,将手中的饰物放在了梳妆台之上。“心儿……我……”朱御浪欲言又止,而我只是冷漠的看著他。倒是想要看看,他还想要说什麽。“若是无事,你可以走了。”今晚,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的安静的渡过了。或许,不久之後,就再也没有这种安静的夜晚了。但是,他没有走。而是走到了我的面前,将一封密函递给我。我有一些疑惑,不明白他什麽意思。但是,也没有开口。“这里,是朱御风的消息。还有……朱御海,以及我的……甚至,琅邪和林玉雯的,都在……”他的声音,似乎有一些颤抖。而我,那麽一瞬间,是惊诧的。密函很厚,看来有很多的消息了。只是,他为何突然给我这些?“我知道,你一直在调查每一个人。我想,战所知道的,总是比你查出来的多的。”我没有开口,朱御浪也慢慢的接下去说出了我的疑惑了。我看了他一眼,拆开了密函,仔细的看了一遍。其中的一些,风若其查到过的。但是,更多的却是我从未知道的东西!战……到底是如何的组织?为何,他能够查到风若其所找不到的东西!“代价是什麽?”我静静的开口,语气中有著连我自己都吓到的冷静。“代价?”他,似乎不太理解。“你给了我那麽多消息,总不见得是白给的不是?这一次,代价是什麽呢?我的身子?还是希望得到权势?”我,早已看穿了一切了。他对我,是爱?还是,只是身子的需索。我已经不在乎了。“不是的!心儿,不是这样子的!”他,却激动了,“我只是想要给你你想要的!我……我没有想过要任何的代价的!”他的话,让我笑了。只是,却是一种讽刺。“是吗?”握著密函的手,有一些颤抖。但是下一刻,我却笑的甜美了。“心儿……你……”他,似乎也被我搞糊涂了吧。“御浪,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麽,以後只要调查朱御风和朱御海就可以了。其他人,就不必了。你说,可好?”我勾起唇,走到了他的身边,看著他。我看著他的眼中,有著一些光亮闪过。而我,只是在心底冷冷的笑著。他,是一个很好的情报工具。或许,我不应该和他撕破脸的。“好,我都听你的。”朱御浪的脸上,有著明显的明亮了。只是,这一种亮,却刺伤了我的眼睛。“御浪,你是不是真的什麽都听我的呢?”我唤著他的名字,看著他明显的又是一喜。他将我拉入了他的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真的!只要是你说的,我什麽都听!”他的声音,带著的是快乐?可是……我不会让你永远快乐的!“那好,那你想办法,让琅邪自动解除了我和他的婚约。”我知道,琅邪不愿意解除婚约,这件事情,已经让我困扰了,“我想,你也不希望我嫁给他,对不对?”“这件事情我知道,我会处理的!”朱御浪立刻应和。“还有一件事情。”我闭上眼,却在他怀中感觉不到温暖,“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我感觉到,他的身子僵硬了。抓著我手臂的手,也紧紧的收紧了。可是,我却没有喊出声,只是依旧闭著眼。“可是……那是……我们的孩子……”他的伤痛,我能感受到。但是,却比不过我受到的!“御浪,你是我的哥哥,我是不能有你的孩子的。这样,你可明白?”我尽量,让自己维持著比较温和的语气去说。“正是因为是我们的孩子,我……我希望,有一个你和我的……孩子……”他的声音,有著犹豫。似乎,是在询问我?我抬起头,睁开眼看著他。“怎麽,刚才还说什麽都听我的。此刻,就已经背弃了?”我冷笑著,“也对,你们从来就喜欢出尔反尔!”我站了起来,走到了窗前,看著一片漆黑的夜色。“心儿……我不是……”“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听任何的解释,只是下著逐客令。他,没有了声音。但是我知道,他没有走。“你……非要如此吗?非要如此……伤我……才罢休吗?”终於,伴著夏日的虫鸣,他的声音夹杂在了其中。“我何时伤你了?”我没有看他,“从头至尾,都是你们一次次的伤我。如今,你却还要我怀著你的孩子。你觉得,是我伤了你?”我,掩去了喉咙口的苦涩,让自己用最冷的声音开口的。这一次,他是真的没有声音了。这一次,他是真的走了。因为,我听到门被大力的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