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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温热的气息,顾唯一扬起懒懒的笑意,声音带着软软的鼻音。“哥,什么时候了?”轻盈的吻落在额间,顾唯一眯起眼睛,接受他们温柔的爱意,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移,给她着衣。宠溺动听的男音在耳边轻柔地回响。小懒猪,都已经改用午膳了,快起来,饿了吗?摸了摸小肚子,顾唯一睁开迷蒙的大眼,看着眼前绝美娇娆的容颜,撒娇道:“有点了呢!”穿好衣衫,雪云歌开始为她挽发,绸缎般细腻的墨发,用一只白玉簪子挽起一个花瓣似的头鬓,垂下几缕落在额间和耳际,看起来清纯而不失妩媚。一袭淡绿色的衫裙,颈部围上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围巾,再披上一件银白色的袍子,利落不显臃肿,也称出了顾唯一虽然娇小却也算是玲珑有致的身形。不得不说,有了哥哥们在身边,顾唯一可以说是什么也不用担心。他们是她的营养师,专属医师,贴身保镖,完美官家,服装师,还有,也是属于她的亲密爱人。刚刚打扮好,门就被推开,却是手捧着一个托盘的雪逐月。托盘里面是一小碗开胃的rou粥,也是给顾唯一先垫垫肚子,以免一会吃午饭的时候肠胃受不了。坐在桌椅旁边,细心地喂着初醒的少女,绝美若莲的男子,眼底温柔的爱意,满满的似乎就要溢出来,而在一旁抱着女子涌入怀中妖艳的男子,爱恋的触碰着女子柔滑的面颊,不是伸出手,擦掉女子嘴角不小心溢出的汁水。那样幸福而又心甘情愿的表情,怕是任何一个女子见了,都愿意付出一切甚至于生命,来得到这样的宠溺吧。顾唯一,她所拥有的幸福,会让世上的女子,艳羡得甚至轻易升起妒忌之心。可是,只要见过他们相处的人,都会明白,那是别人,永远都无法插足的存在。“一一,下午哥哥有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在别院玩吧。”看了一眼雪逐月,雪云歌缓缓开口,昨晚的事情,他们并没有让她知道。今天,他们要去地牢,看看从哪些人嘴里,能够探出些什么。“恩,我知道,你们去吧。”对于哥哥们的事情,她从来不会怎么过问,(小↘说吧∧士)唯居和天上人间,很多生意,她其实都知道,也在参与,不过基本上都是她提出一些具体的想法,由哥哥们外出执行,大多时候,她在阅览账本,所以哥哥们的外出,她其实也能够猜想到是那些。反正,不需要她的cao心的事情,她不会去管,他们也不会告诉她,现在的她,还有了一个好玩的小九呢,哥哥们走了,她正好可以去逗逗她。好久都没有亲到小九那种又香又滑的小脸蛋了,她可是怀念着呢!不过,这个想法可不能表现在脸上,不然,她不但亲不小九,还会惹得哥哥发狂吧。这种傻事,她顾唯一才不做呢!在他们面前,顾唯一总是乖巧听话的,可是,她那点小心思,他们一眼就可以看穿,他们的一一,不只是他们的爱人,更是他们从小到大一手带大的女子,那么熟悉她的一切,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就可以轻易知道这个小丫头心中所想,不过,今天就暂时放纵她,虽然讨厌那个孩子,却不忍让她伤心。离开之前,又不厌其烦的嘱咐她要注意的事情,顾唯一乖巧地听着,最后再分别给了两个人一个香吻,才让这两个极品美男恋恋不舍地转身,慢慢走出庭院。留在原地的顾唯一,有些无奈,更多的却是甜蜜,这样子的她,好像送丈夫去上班的妻子啊!覆上通红的脸颊,为自己的这个想法,有些甜蜜和羞怯。胡思乱想了一番,顾唯一才想起今天的目的,拍拍红彤彤的面颊,起身,径直朝着别院的另一个房间走去。阴暗的密室,一阵血腥之气扑鼻而来,夹杂着男子痛苦不安的呻吟和嚎叫,黑色兽皮制成的椅上,一个绝美妖娆的男子,自已翩跹,邪肆得让人颤抖,在他的身边,漠然椅座着一个白衣如雪,清冷若莲的男子,却有个和紫衣男子一样绝美的容颜,只不过,她的美,是清冷的,让人不敢靠近。长睫低垂,雪云歌状似不经意地一眼,却立刻让手下之人会意,从一旁墙壁的刑器里,拿出了一条带着倒刺的长鞭,恭敬地递到他的手上。看了一眼挂在墙上奄奄一息的黑衣人,雪云歌残忍地笑了。声音却甜美的,犹如罂栗般邪魅动人:“最后再问你一次,说吧,谁派你来的?到天上人间干什么?还有,这个,”从怀中掏出一节棍状物体,娇媚的双瞳划过狠意:“是什么?”气若游丝的男子,没有开口,却是将头转向了一边,雪云歌见状,脸色一变:狠道:“自找死路!”修长的大手抓紧了长鞭,手腕一个用力,便狠狠的打在了男子的身上,奇异的是,那鞭子在男子的身体划过,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啊!”男子凄惨剧烈的嚎叫,说明了他此刻的痛苦,眼底划过一丝讽刺的光芒,雪云歌笑得邪魅,长鞭是他最擅长的武器,怎么鞭打一个人,怎样让她痛得死去活来却不会留下一丝伤痕,怎样让他痛苦得想死却无法解脱的无尽绝望!他就不信,反复承受这样的煎熬和痛楚,这个人,还可以牢牢的闭住他的口!暗黑的密室里,响起的是不绝于耳的鞭笞声,绝美妖娆的男子,修长的大手就在空气中肆意的挥动,眼底带着疯狂的笑意。他那绝美的面容,在此刻,竟然显出一丝邪恶的狰狞,眼角的泪痣摇摇欲坠,让他更显得如同来自地狱的邪魔,一旁清冷的男子,却只是以一种看好戏的姿态冷冷地讽笑,在他们两人身后,一个纤细的少年,脸色在昏暗的灯光下明灭不安,猜不透他此刻的表情,其余的侍卫和狱卒,像是没有看见这一切,目不斜视地守卫在一旁。黑衣人的嘴角,已经被自己咬的出血,良久,他才大声嚎叫一声,声嘶力竭之后,才缓缓开口低喃;“我、我说、、、”他宁愿说出他知道的一切,换得一个痛快的死亡,也不要继续承受这样的没有止境痛苦。满意而残忍的微笑,雪云歌扔掉手中的长鞭,对着狱卒示意道:“把他放下来,萧然,这就交给你了。”是,主人。纤细俊秀的少年,忠诚而敬畏地开口,雪云歌看了他一眼,微微侧头:“月,走吧。”从黑色的大椅上起身,雪逐月点了点头,两人身影逐渐就消失在密室之中,带走了一室的阴暗和血腥。“哥,去泉眼吧。”泉眼,是一出温泉的名字,隐藏在这座郊外地下密室的不远处。雪云歌点头,他的手上刚刚沾血腥,现在脏的要命,不洗一下,会恶心死的。再说,他也不能这样回去,见他们的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