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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迟到,我也就不在此刻追问答案。……相国寺台阶一百零八级,走完了心绪还是复杂。跪在千手千眼佛前头,双手合十,一时间不知道要求些什麽。首先是希望长安能够平安,至少要心安,不会因为父亲过世而难过太久。他的处境我不清楚,只求不要老得太快,要是守孝回来,能像从福建回来那样意气飞扬就好了。从袖子里拿出绣好的长汗巾,将刚才想好的那番话低声地念了一遍。“……守孝回来还能意气风发,那陛下就会深究我那三年到底是在干什麽了。”长安的声音突然在我耳畔响起。我转头看,他站在我身边,没有看我,反而看着贴金大佛,嘴角带笑,“老得太快?”“可是那种死气沈沈的模样也只能用这个字来说明了,”我扁扁嘴,“意气风发听着是不好哦。”他转过头来,对着我伸出手,“绣好了?”“嗯,”将手里的绣品递给他,“绣样是你画的,不许嫌弃不好。”他盯了我一会,“你是想说,如果我说不好,也是因为我画的不好?”迅速地点头,“当然了。”“知道了,因为我的绣样画得太好,这绣工虽然差了些,可也差强人意。”他展开仔细打量了,“这麽长,是想让我系在腰上麽?”他说着,居然往自己腰上比划,我急了,“不要在寺院里比划这个,就用来擦擦汗。”他笑着将汗巾收好,转头作不解状,“你还跪着做什麽?”“自然是祈福,结果被你打断了,”拉着他的手站起来,拍了拍膝盖,“祝愿的东西是不能被重复的,这样的话不好。”“你的祝愿,我倒宁愿不灵。”相国寺香火鼎盛,香客如织,他带着我往僻静的厢房走,越走人越少。道路两侧开着茂盛的芍药山风吹过,摇落几片花瓣。“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黄莺哪里去了?”“我找人将她支开了,”他拉着我走近厢房,“走之前,再来下局棋。”“我不喜欢下棋的。”“也只有今天有空陪你下了,陆玖,我要在晚上离京。”他坐到棋盘的一边,顺手倒了茶。我接过茶壶,给他倒满,“怎麽会那麽急,而且是晚上离京?一点也没有皇长孙的气势。”“阳年阳月阳时生,又是天命未到,只能晚上出京。”“……”他说的原来是怀太子啊,我也只能坐下,“我又不是什麽好对手。”“嗯,自然不是。”“那还找我?”“下棋。”他把黑子放到我面前,“还有些话要说。”“哦。”作家的话:陆玖表示很为难☆、(10鮮幣)175孤男寡女我以为这是带着nongnong的离别之情的棋局,所以下得小心翼翼。可是连棋局都还没布开,就发现他还是在戏弄我,真想把棋子扔到他脸上去。“哪里有人一开始就下得那麽狠的,我根本没地方可以摆棋子了!”他很是悠哉地拿着我送给他的汗巾,作势擦汗,“只是让你见识一下棋力,我们有一上午的时间,别急。”很想扑上去揍他,“已经无路可走了,怎麽会不急?”他将汗巾绕在手上甩来甩去,“路是很多,你不过选了个最轻松的。”“哪里有很多,不管哪里都会被你堵住的,”我低头看着棋局,“全都堵死了。”“仔细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果然发现还有一个活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将棋子放上,才看他,“这是你故意留的吧?”“如何见得?”他在附近粘了一手,提了我一子。“你们要当皇帝的,不都讲究什麽网开一面麽,这就是开的那面吧?”放下黑子,鼓起脸,“不赶尽杀绝,留着养肥了再杀。”他笑着,“若是你的话,确实要先养肥,最近又瘦了,”喝了口茶,“绕来绕去选了最简单的路,真看不出来是为什麽会瘦下去,则平待你不好麽?”“也没有不好,只是家里娘亲不高兴,她觉得我太自私了,”对着长安,我没有什麽秘密,“她说我害得哥哥只想娶我一个就算了,我还想让小哥等我三年。”“你想要嫁则平,但又觉得不放心,所以要让许旭直备用?”他低着头,“算不得自私,这只是正常。”“怎麽会是正常呢,娘亲说正常的都该从一而终,我拖着大哥,害得家里不光彩不说,还要耽搁小哥三年,是个自私又放荡的女人,”脑袋被拍了一下,“没有说错嘛,娘亲就是这麽想的。”“自私的女人?”他那种要笑不笑的样子,还有最後上扬的语气都让人生气。“你是在笑话我麽?我最近都过得不好。”“不好,怎麽不按我说的选?等三年,等我回来?”“等你?”“我说了,路不只一条,你只肯选最近的,就像刚才,明明有路可走,却要先向我求饶,确定即使我发现了也不会堵你,才小心地走下去。你要嫁则平,也是先问了许旭直,确定就算则平不能兑现诺言,你也有人可嫁,才会这麽坚定。”大概我就是这麽想的,可是被长安直白地说出来,我又恼羞成怒。他又伸手拍我的头,“若你真的像自己说的那样等三年,也不只有许旭直,还有我。”“你才不会看上我呢,我知道你待我好,婚事对你来说也是很随意的事,可也不用做到这地步,”甩了甩头,“不要说什麽看惯美女,偶尔看看小家碧玉也觉得新鲜,那可是关於我一生的事情呢。”他的手滑到我的脸侧,“婚事对我来说并不随意,否则早该成婚了。”偏开脸,“不要调戏良家姑娘,自小我就知道你是有妇之夫,你明明知道我已经同哥哥做过那种事情了,嫁给你可没什麽好结果。我也说过了,不喜欢同很多人争一个。”“所以你觉得则平就好了?”他的手又放回到自己身前,在棋盘上落下一子。他还是留着那条活路,虽然照着他计划的继续下去没什麽意思,可总比干坐着说话要强,我跟着落子,“我信了他那麽多年,当然想要继续信下去。”“他怎麽说的?”“他说一切有他,叫我不用多想,他允过的那些,都会做到的。”他停手不再下棋,我也没法继续,隐隐觉得气氛有些不妙,偷偷抬眼看他。他果然正在看我,表情很是微妙,“这些我也说过,你怎麽不信我?”“哥哥有很认真地允诺过的。”相比之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