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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得到了快感。像这样的事,她真的想也没有想过。但事情偏偏就这样发生了。她到底陷入了一个怎样的境地?她曾经揪心揪肺的爱着一个人,希望把自己最宝贵的身心交托给他。他们快结婚了。他们会幸福美满的生活下去。她相信他们会──白首偕老。然而可惜那期望没能成真,换来的是背叛。最狠的背叛。现在的她,更是不清不白之身。咸涩的泪水自她的眼里缓缓滚落,沾湿了枕头。没有声音地流着泪,那些甜蜜的片段几乎要涌出来,她制止自己不去想,只要触及,锥心的难过就会疯狂地刺痛她,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她不晓得现在她是怎么了,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好像是噩梦,她好想醒过来,但是无论她傻气地捏了自己多少次,那疼痛只是清晰地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明知道还有期望很傻,却还是忍不住要去期望──会有醒来的一天。突如其来的门铃声让她从思绪中回到现实,她错愕了一下,是谁这么夜来找她?门铃的响声很是急速,她有点怕吵到邻人,所以极速的弹跳起来跑过去,虽然她的身子有一点点软软的。她立刻打开门,看到门外的人,稍为愣了一愣。“风?你怎么来了?”“……”沉默蔓延,两人没有说话,对望着,气氛有点尴尬。他们二人,好像没有真正的谈过话。每次他占有她后,都会走去浴室,待他出来的时候,她不是昏了就是累极睡了,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有事吗?”戴楚宜犹豫地先开口。“……”还是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他想怎么样?他……是想在她身上看出什么吗?她刷白了脸,一方面是真的觉得累了,一方面是害怕他看见她身上的痕迹……“没事的话不如……”一副欲关门的样子。“你没事吧?”风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怎么她的眼睛红红的?她心虚地说:“我没事啊。”又是想关门的动作。他知道了会怎样?会很愤怒吗?又会狠狠地……会解雇司吗?还有凌……他会打她吗?她想起他壮健的身躯,要是他打她,她连逃的机会也没有啊,思及此,她便害怕得几乎颤抖起来。“你的病,没事吧?”没让她得逞,他按着门。风的表情有些尴尬,可是戴楚宜因为心虚而一直回避他的眼睛,没有看见。听见他这句问话,她才醒悟过来。“咳咳咳、咳咳咳……没事啊。”佯装咳嗽。她不是很会说谎,因为紧张,她的脸从苍白变得一阵红一阵青。风看见了,剑眉轻蹙,“你病了两天还没好?”两天?她有些反应不过来,“今天几号?”“十八号晚上九时。”她怎么了?她吓了一跳,她睡了一日一夜?她真的完全没有感觉,要不是肚子饿……“你的病有点严重吧?看医生了吗?”她怎么一副不知现在时何年何月何日的迷糊样子?“呃,我再休息一下就好。啊,我忘了请病假,对不起……”那不是重点好不好?他看了她一眼。“吃饭了吗?”“吃……”她还没说完,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你不会照顾自己吗?”平常不是都很有条理吗?怎么就不懂照顾自己?他递高了手中所拿的。“我买了吃的来。”戴楚宜显然是有点惊讶,而风,也似乎有些别扭。“快拿着。”“哦。”她傻傻的接过来。“快请我进去坐呀。”不知道在掩饰什么,他有点粗声粗气的道。“呃,那个、那个这里有点狭小……”她小声地说。“我不介意。”她是想拒绝的,可是看到手上的粥,拒绝的说话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他看她没有反应,便跨步进了去。“啊──”她看到风转过脸,脸色有点冷,她怯怯地说:“脱鞋子……”他愣了一愣,无言地脱下了鞋子。他走了进去,的确是一间很小的房子,里面并没有什么装潢,没有房间,目测连洗手间和厨房,看起来不过十五十六平方米,只是添了简单的家具,但是很整齐。“住得……还习惯吗?”“还好。”这样的对话,很生疏。又是一阵静默。“坐吧。”面对如此尴尬的情况,她唯有这么说。“我可以看看吗?”“好……”今天风怎么这么有礼貌?奇怪啊……这是风吗?她一脸疑惑,要不是这张她怎么也不会认错的脸和声音,她还真的以为他是其他人。“吃粥吧。”看她想要跟着他,他淡淡地说,看她乖乖的打开了碗,竟然不自觉地轻勾唇角。“热吗?”他这句话让她敏感地皱了一下眉,他没有忽略这微小的动作,她……想到哪里去呀?傻瓜,他忍不住笑了,从轻笑变成大笑。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的风,完全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笑得这么夸张,她有点惊讶地看到他开怀大笑,更讶异于原来他笑起来这么好看,足以驱除他脸上的阴沉冰冷。“我是说粥。”他边笑边解释道。她顿时懂得了他在笑什么,脸乍红,急着说:“我没有乱想……”“啊,没有。”他笑得很厉害,笑得连泪水都几乎要掉下来。“小东西,你这是欲盖弥彰,你真奇怪……”“我本来是个很正常的人……”她小声地抱怨。不想被他调侃,她拿着粥走进厨房,“是有点冷,我先去热一下……”他看到她这个模样,觉得可爱,笑着“噢”了一声,算是放过她。他四周看看,觉得每一件家具都放得很合适,就好像它本来就应该在这个位置。她的床有点乱,显然就是因为他的急躁而没来得及收拾,他看到枕上隐约的水渍,怔忡了片刻。她哭过吗?是因为这样,所以眼才红红的吗?因为她总是这么爱哭,几乎让他以为那是她的习惯了,只是,她在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哭吗?是因为害怕吗?害怕他吗?还是因为……无法忘记那个人?那个让她哭泣、让他遇上她的人。风走进了厨房,细小的厨房因进来而显得更加细小,刚硬的男性身躯“被逼”贴近她,她的身子明显一僵,耳根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