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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他的电脑,也没有找到。怎么会?到底放在哪里?看了看时钟,他快回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可是没能找到他拍下的片段……她又重新连开了几个档案,每一个档案她都看了好几次,还是没有找到。她暗自着急,一颗心悬吊在喉头,又是害怕,又是紧张。再不逃,就没有机会了……* * *“我要你做的事做好了吗?”回到办公室,关上门,阻隔那些好奇的目光,风坐下来,向郑志问道。“你指的是搜集莘荣集团主席的罪证吗?”见风点点头,郑志续道:“还在进行中,不过应该没问题的。”“继续跟进。”“其实……我们与他们向来河水不犯井水,为什么……”“你知道玄武堂的资金来源吗?”郑志反应过来,“难道莘荣集团与他们有勾结?”“玄武堂的严靖环与莘荣集团主席儿子唐书铭的关系,跟我和玄的关系有些相似。”光与影的关系,这是各堂创立时所订下的规则。“不过我很幸运,遇着的是玄,不必如影子般活着……”“风……”“没事。”风淡淡的说。“另外昨天要你做的事完成了吗?”“你指……那只狗吗?”“嗯。”“你为什么突然会想养狗?”郑志极度疑惑。“而且那只狗的长相,既不可爱,又不凶猛……”“对啊,真是奇怪的狗。”风这么说,带点血迹的嘴角弯弯的向上勾。她,会高兴的吧?这样,就能看见她的笑吧?59逃走天色不知在何时开始变得昏暗了起来,太阳悄悄地下山,路上亮起了整齐排列的街灯,她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街上的人不少,走在行人当中,她的影子交错于众人之间。戴楚宜屏息行走,惟恐有人会发现她的踪迹,冷汗从额头渗出,手心冰冷,清风迎面扑来,飕飕的吹乱了她的发,整个人好像泡在水里一样,有种窒息和寒冷的感觉。她尝试调整胸腔跃动的心跳频率,紧张的垂下头。她不知道风是怎样的人,她发现她根本不了解风,可是她隐约知道他在做些秘密的生意,手下跟着很多人,她曾经看过跟在他身边的人,他们厉肃的脸容让她吓了一跳。如果风发现了,他会抓她吗?如果让他抓到了,他会怎么对待她?心中涌起一阵寒意,她怕他。她害怕他强势的攫取,不理会她的拒绝,把她的尊严粉碎;她害怕他的力量,教她无法挣脱;她害怕他对她所做的事情,让她心慌惊恐;她害怕他的神秘,她对他的一无所知让她恐惧。而且,那双深沉的眼眸总是专注地凝视她,不知道他想什么。他脸上复杂的表情总是让她看不懂……她啊,总是在他的面前崩溃、哭泣。他见到的是她最不想让人看见的她。那么脆弱又懦弱。在他面前,她不知道自己算是毫无自我,还是这才是真正的她。她知道自己必须要逃跑。不然,她无法摆脱现在这个情况。因为更加害怕司,所以她逃到风的家里来,一方面寻求「庇护」,伺机逃跑──尽管找风的庇护是很奇怪的事情,因为他也对她做那些事,但是司更教她害怕,她觉得他想要毁掉她,他邪魅的笑容成为了她的噩梦,想起他的玩弄,她便觉得心惊;另一方面是为了找到他手中的影片,怕他会把那片段公开,住在他家里这段日子,她偷看过他的手机和电脑,却怎么也找不到,虽然想找到那段影片,把它删除。但是,她知道如果此刻自己不逃,也许就再没有勇气逃了。而且,她不想留在这个地方了。这个随时会遇到唐书铭的地方。她的嘴角泛起苦涩的笑。司说得对啊,她不逃,不只是因为那段影片,也是因为她不想去思考,不想去思考逃走的方法,不想让脑海运转,因为只要一思考,铭的身影便会入侵她的思绪,疼痛就会翻起。心脏隐隐作痛。到底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忘记那个曾经爱过以及伤害过自己的人,到底要花多少时间伤痛才会消失痊愈。依然感觉到痛楚,是因为她还爱他吗?她还爱他吗?爱这个把她伤得这么彻底的人吗?不,她不再爱他了……她的眼又不自觉的红了,是真的也好,自欺欺人也罢。这样的人,不值得爱。她讨厌极了委曲求全的自己,憎恨软弱无能的自己,所以,只要下定决心,有了重新站起来的力量,就会变得坚强。她如此相信。低头看到自己的鞋子,她的笑容带点讽刺。她现在穿着的,就是当天她买的鞋子啊。有一双好的鞋子,才可以走得更远。这是司的话,此时忽然在她的脑海浮现。这个人虽然很坏,说的话却很通透。虽然,她不怎么该走去哪里。但至少她是踏出了第一步吧?走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第三步……走了一段路,来到公园里,看到那棵大树,树叶飘飘扬扬的晃动,她伸出手握住了坠落的片叶。想起了鱼玄对她说的话,「我还有一双腿,既然有一双腿,我就能好好的走,为什么不?如果看不见方法,就好好的去寻找。」寻找。因为不知道要去哪里,所以就要找自己能去的地方。他的话给了她很大的勇气,真没想到会重遇他呢……不知道他这些年怎么了?上次她只顾自己的伤感,一时间没有重遇故人的喜悦,没能细问他近年怎么样,又是怎么会有子弹在脑里。不过看起来,他长大了很多,成熟多了,还教训她呢……不是他的话,她也没法下定决心往前走吧?大概再也无法见到他了吧。从口袋里拿出了写好了的纸条,连同手上握着的那片树叶,悄悄地埋在树下的那块土里。虽然不认为他会看见,可是,如果他看见了,会赞赏她吧?离开公园,又走了一段路,到了邮箱旁边,犹豫了下,把信件放了进去,那是给父母的信,她暂时无法回去了,但是总不能让他们担心,所以决定寄信给他们。他们会生气吧?他们现在怎么了?她又要何时才能见到他们呢?下弘的残月发出微弱的光,她抬眼,却无暇欣赏月色。她感觉自己像临行前的人,把要做的事情完成。走得远了,心情渐渐的放松了起来,她思索着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