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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过这样一幅照片,一位妻子的几个丈夫中有个丈夫只有两三岁,妻子是背著丈夫下地干活的。在纳木阿村,这样真实的情景也在她眼前出现过,更让她对这种畸形的夫妻关系敬谢不敏。“没关系。”扎西朗措脸上的笑就没收敛过,浑厚的声音低低柔柔,像牛角琴的弦音般悦耳动听,“我入赘到你身边就是了。”罗朱惊诧地张大眼睛。在这里,入赘的男人不但得不到家里的分毫财产,还会让人瞧不起。扎西朗措是方圆百里最优秀的小夥子之一,是很多年轻姑娘的梦中情人,如果他入赘了……呃,前景堪忧。“你阿爸和阿妈不会同意的。”相信任何一个深爱孩子的父母都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忍受这种屈辱。扎西朗措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闪亮的白牙:“不,他们是世上最好的阿爸和阿妈,他们更喜欢看到我幸福地拥抱我的仙女。”开明慈爱的父母不是没有,关键是你有没有运气遇上。像她,运气就不怎麽好,遇上一对情感激烈,性格糟糕得一塌糊涂的父母。从来,她就没在父母的心眼中占据过重要位置,真不知道他们为毛要生下她?想到这,她忍不住对扎西朗措生出些嫉妒来。“我一穷二白,除了你家借我住的土坯房,送我的一头羊,什麽嫁妆也没有。”“入赘的我也是一穷二白,连头羊连块地也没有。”扎西朗措耸耸肩,满不在乎道,“不过我是个好猎手,我们今後的生活一定会慢慢好起来的。”说完,他又狡黠一笑,“罗朱,你已经二十岁了,就算是仙女也到了快没人要的年纪,该好好抓住我才对。”口胡,我才刚满法定结婚年龄,大学二年级,正是青春年华好不好?罗朱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忐忑无措的心却慢慢定了下来。是啊,其实她也满了法定结婚年龄,该结婚了。结了婚,就是在这个世界里落下了脚,不再孤单一人。朗措爱她,她对朗措很熟悉,她既然不奢望爱情,那麽与一个爱自己的人结婚应该不会变成父母那样吧?僵硬的身体渐渐柔软下来,她突然轻轻笑道:“我以後会被年轻的姑娘们用口水淹死的。”扎西朗措愣了愣,阳刚英气的面庞遽然迸射出灿烂若朝阳的光芒。健臂一抬,在马背上将罗朱自怀里高高举起,开心地大喊起来:“我的仙女答应我的求爱罗!我的仙女答应我的求爱罗!”浑厚嘹亮的喊声一遍遍回荡在空旷的草原上,传出很远很远。作家的话:鲜网後台抽得好销魂。☆、第四章草原定约(三)“放我下来!下来!”身体的再度腾空让罗朱尖叫出声。她没空去感受扎西朗措的欢欣畅快,无措地在宽大有力的黝黑粗掌中不停地扭动,两手轻拍健壮的臂膀,试图改变这种危险的境地。“好!好!”扎西朗措神采飞扬,阳刚的黑红面庞更显英气勃发,大笑著将她重新拥入怀中,“罗朱,我的仙女。”没等罗朱反应过来,他已如苍鹰般精准地攫获住心恋已久的柔软唇瓣,宣泄起禁锢了半年的热情和爱意。“唔──”罗朱只觉一阵淡淡的膻腥热气扑面,紧接著唇便被一个火烫柔韧的东西覆盖,才松弛的身体陡然僵直。亲了,被亲了,被个男人亲了!被个男人亲了亲了亲了!满脑子不断地重复著“亲了”这一个词,心里一片空白一片恐慌。无论眼睛睁得多大,也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看到模糊的肌肤轮廓,感受到炽热的男性鼻息。她反射性地用力推拒,想逃离因不适应和不自在而产生的羞怯恐慌,无奈拥抱她的臂膀却坚如磐石。“放……唔──”她才挣扎著努力吐出一个字音,一条滚热湿漉的舌便趁机钻进口中,在里面翻搅驰骋。不管怎麽躲闪,她的舌总会被精明的猎人捕捉到,被迫一起嬉戏起舞,绞缠吮吸。扎西朗措一手紧拥心爱的仙女,一手牢牢扣住她的後脑,凶猛的韧舌刷过每一颗洁白如玉的小牙,逐一舔舐著柔嫩细腻的口腔黏膜,努力印上自己的气味。他吸砸著幼嫩滑腻的丁香小舌,不给它半分躲避的机会,贪婪地搅拌出一股股香甜的津液。他的仙女浑身溢散著清茶的芬芳和乳奶的甜味儿,让人深深沈溺。陶醉之余,他也清楚地察觉到怀里的仙女由一开始的僵滞抗拒变得柔顺绵软,火热的吻不由愈加缠绵深入,霸道悍然。对朗措的亲吻,罗朱并不觉得恶心。想到自己已经答应了他的求爱,那份对男性的羞怯抗拒便慢慢地消褪,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丈夫亲热的认同。心理的改变让她的生理本能占据上风,身子渐渐热了起来,软了下来,眼睛不知不觉地闭上。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著两人的嘴角流出,黏湿了彼此紧贴的下巴。久久,扎西朗措才餍足地结束热情的亲吻。舔著怀里仙女红肿的唇瓣,将她嘴角边溢出的涎液一点点卷入口中,黑眸深暗火热,充满了温柔爱意。“我的仙女,你放心,扎西朗措一定会让你过上最幸福的好日子。”他捧起酡红的小脸,犹如捧起世间最珍贵的宝石,心里渗了蜜一般甜。心爱的女人此刻像小羊般乖巧地依在他怀里,承受他的亲吻,不正表示了她在一步步地试著接纳他的爱情。“嗯……”罗朱依偎在他的怀里,羞得不敢抬眼,哼应的声音好似蚊蝇振翅。她和一个男人亲嘴了,接吻了。她作为女人的初吻没有了,给了一个可能会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没有里心醉神迷的酥麻陶醉,有的是一种淡淡的踏实温馨,这样的滋味恰是她最喜欢最能接受的。决定了,就和这个叫扎西朗措的男人在高原上生活一辈子。夕阳已经沈下了半个脑袋,天色开始有些昏暗起来,高原上的风变得遒劲猛烈,挟带冷冽的寒气。扎西朗措解开羊皮袍,将罗朱整个身子包裹住。对心上人密切关注了半年,他当然知道她是最耐不住冷的,知道她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被裹在暖烘烘的皮袍里,那股膻腥味又重了许多。罗朱身上热乎,鼻子却遭罪。她皱皱鼻子,从袍襟中探出头,对扎西朗措埋怨道:“好难闻,明天我用野茶草熬水洗洗。”他朗朗笑应,对她的嫌弃一点也不恼怒。他的仙女闻不得太过腥臊的气味,来村子不久便找到一种和茶很相似的清香野草,无论是洗衣还是沐浴,都喜欢用上这种草,随身还携带了一个干草囊。为了能和她靠近些,他沐浴的次数比以前频繁了许多。只是长久积淀在身上的膻腥味已经浸入了筋骨,无论怎麽用力清洗,都绝不了味儿,不过他会努力将气味控制在仙女能接受的范围内。“该回去了。”拥有一个千依百顺的丈夫,罗朱也觉满意。鉴於名分已定,她不再矜持,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