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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凌虐的强烈快感。而现在,涌上心头的是深深的懊悔和一种酸软至极的疼痛。他小心翼翼地退出她的身体,即使动作异常轻柔,身下的女奴仍是痛得狂颤,那嘶嚎的哭泣陡然变调断裂,哑得几乎失声。硕大的粗长阳物才刚刚退出,大股大股的鲜血便从来不及闭合的花口中争先恐後地涌出,瞬间在花谷中形成一道血瀑。女奴一张青白小脸微微透出黑紫,暗哑的嚎哭声听起来好像濒临死亡的小兽最後的挣扎哀鸣,连鼻息也微弱得似乎时断时续。赞布卓顿平生第一次出现了惊慌的情绪,他一把将女奴抱进怀中,冲寝殿外间狂声咆哮:“烈!进来!”身为王家亲卫队黑旗队队正的释迦闼修过完大年後,就把家里两个不省心的小崽子关进了雪山石窟中,强令他们闭关修习。初二起,便又在王城和王宫中开始了自己的值守工作。每日也会抽空到托林寺一趟,向法王汇报小猪猡最新的伤情进展。今日,王召集他和另外三个心腹再次商讨了向拉达克、逻些增派探子、征调兵力等相关事务。临至傍晚,各项部署才最终完善。他护送王回寝宫,刚撩开门帘,就看见昏睡许久的小猪猡醒了。这一次,王没有允他一同进入内室,而是冷声命令他守在寝宫外间,随时候命。王虽喜欢小猪猡,却不怎麽耐烦,也没有那个心思去伺候她。很多时候,把小猪猡弄得满身瘀伤,一身狼藉後,都是唤他去为小猪猡洗浴化瘀的。他以为这一次不例外,谁料听到的竟然是小猪猡骇怕的喊叫,痛苦的惨叫以及绝望的嚎哭。透过门帘缝隙,他看到王给小猪猡下了软麻筋骨的药,不顾她还未痊愈的身体,强横地占夺著她的纯洁。小猪猡一动也不能动地躺在王身下无助承受,痛得扭曲的小脸上交织著汗水和泪水,凄厉和痛楚,恐惧和绝望,一双泪光莹莹的黑曜石眼眸死寂黯淡。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冲进去推开王,将她抱进怀里好好爱抚安慰。王,根本就不懂女人的身体,更不懂真正的男女之好。那天生过於妖异的阳物对女人来说,等於是恐怖的杀人利器。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发出清脆的咯咯声响。他怕王会失去理智,将小猪猡蹂躏死了。但他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连一寸也移动不了。他是绝对不能违逆王令的。在托林寺中,因担心小猪猡受到惩罚,他已经向王撒谎,惹王不快了。如果又因小猪猡违逆王令他不怕受罚,却怕踏过了王的容忍底线,连累小猪猡。心,像是正在遭受野兽的疯狂啃噬,又麻又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听著那一声比一声凄厉绝望的嘶嚎,一声比一声虚弱暗哑的嚎哭,紧握的拳差点控制不住地打上坚硬的石壁。剐心的煎熬中,他听到了王咆哮的命令。心中顿时狂喜,一把扯下面前的门帘,僵硬的身体如风般急速卷到床榻边。王鹰眸里显而易见的恐慌和焦躁让他震撼惊愕,和王相处了整整二十年,无论处境再艰难,再危险,他还从未见王流露过一丝恐慌和焦躁。小猪猡在王心中占据的分量恐怕比王、比他所知道的还要多得多。“烈,快上药!”不等释迦闼修向他见礼,赞布卓顿又是狂声吼喝。自懂事起,他就不曾受过伤,从来就没有备伤药以防不测的习惯。所以导致了眼见女奴受伤失血,他却束手无策的情况出现。一只大掌压在破损的花口上,却起不了任何止血效果。鲜豔的殷红不断地从指缝间迸溢出来,将古铜色大掌全部浸染成猩红,也染红了他的眼睛。只瞥了一眼,释迦闼修的胸口便如遭锤击,闷痛阵阵。他赶紧从袍囊中掏出疗治外伤的药瓶,扒开瓶塞,在王大掌移开的瞬间,将珍贵无比的止血药粉对著娇嫩凄惨的伤处簌簌倾倒。怀里女奴的rou嫩身躯越来越凉,那嘶哑的嚎哭已经弱不可闻,黯淡无光的大眼似睁非睁,呈现出颓然衰败。“乖猪,不准闭上眼睛。”赞布卓顿在她脸颊上使劲咬了一口,厉声勒令道。疼痛让罗朱昏沈的神智有了丝丝清醒,恍惚的视野中,她好像看见禽兽王冷酷凌厉的容颜上爬满了懊恼和慌乱,怜惜和心痛。“我我要活活下去”她想坚定地告诉自己,傲慢地告诉禽兽王,却力不从心地声如蚊蝇,缥缈得仿若微风一吹就会烟消云散。昏暗的阴云不断地积累到眼前,越来越浓,快要将她完全包围吞没了。“我知道,我知道。”赞布卓顿握紧她冰凉的手,在她耳边迭声说道,“乖猪,活下去,我要你陪在我身边。”是他太急躁了,不该在女奴重伤未彻底痊愈的时候占有她,更不该将她严重撕裂。看著气若游丝的女奴,他心中无比失悔。陪在你身边被继续蹂躏强暴吗?罗朱心底蹿过一丝冷笑,终於坠入了黑暗中。莲华法王白玛丹增调制的顶级止血药粉见效奇快,本是呈不可遏制之势的殷红渐渐减缓了涌流的速度和血量。望著因大量失血昏迷过去的女奴,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神色俱是一片复杂,空荡的寝殿内突然变得极为安静。(12鲜币)第一百五十章伤後算账(七)女奴以孩童被大人抱著撒尿的姿势窝在赞布卓顿怀中,两条rou嫩滑腻的莹粉腿儿大开,圆翘饱满的粉臀朝上翘抬,完全暴露出女人最神秘诱惑的花谷。只可惜原本的娇嫩粉豔如今血污不堪,莲花xiaoxue边有著数道撕裂的血口子,其中两道尤为深长,直将旁边的小花瓣都连带著一起撕裂了。覆盖在上面的灰白色止血药粉已经被鲜血浸透,变成一小团一小团的暗红药糊。一丝极细的殷红从紧闭的花缝中缓缓溢出来,暗示著莲花小径内的残破。赞布卓顿的瞳孔骤然收缩,只觉那道细细的殷红好像是从自己的心脏中流出的,牵扯出一抹深刻入骨的厉痛。而痛,对他来说就像喜欢女人的感情一样,是极度陌生的。他天赋异禀又勤修武艺,性子更是冷酷无情,几乎没有人能伤到他的身体,左右他的情绪,自然也不曾体会过心痛的滋味。撕裂她时,他是不以为意的,历来和他交合过的女人有哪一个不被撕裂?裂口涌出的鲜血正好做了润滑,让他能抽送得更加畅舒爽。当然,即便有著鲜血的滋润也挡不住他坚铁阳物的悍猛冲刺,女人最终都会因伤势过重,失血过多死亡。他仔细想过,如果破了处膜就抽身出来,只会伤到女奴的莲花xue口和一小部分花径,伤势对性命无碍。但事实上,女奴受的伤明显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是他估计错误,没料到她的花口会这麽狭窄娇小,花径会这麽紧窒细嫩。女奴本就因为冗长的经期变得有些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