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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到脚都僵硬了,连脑子也接近石化。她的身体不是没有给凶兽看过,在禽兽王的血腥王宫中,她被禽兽王弄得狼狈不堪的身体曾由他清洗按摩过好几次,她甚至还被他强搂在怀中亵玩轻薄过。照理说,她应该比较习惯在他面前裸露才对。但是今晚,她莫名地强烈地不愿让凶兽看到这具沾染了经血和男人jingye,处处还留著交合痕印的邋遢身体。第一百八十章莲女·灌顶(八)发文时间:2/232013更新时间:02/232013但是屏障内另外四个脸色淡然平静,神态端严肃穆的男女让她充分意识到她的羞惭她的难堪在此时此刻,在他们面前显得是多麽的可笑多余。在他们眼中,包括在凶兽释迦闼修眼中,此刻的她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灌顶的祭器,一个不需要有女性觉识和人类思想的祭器。谁都不认为她被两个男人jianyin是悲惨的,在两个女僧平淡如水的眼眸背後,她甚至看到了一丝对她的欣羡。是啊,能与法王双修,为卓尼钦波奉献身体,这是所有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殊荣,也是所有女僧和女修行者梦寐以求的殊荣。她,未免太不识相、太不知足了。但偏偏她不是博巴女人,不是女僧女修行者,为什麽只有小多吉,只有小多吉才看透她的心,明白她的惧?右手被魔鬼法王牵起,放在了凶兽的左手中。魔鬼法王以左手执著他们相交的手,右手举著个一尺来长的纯金十字金刚杵置於凶兽的头顶,对他训道:“诸佛为此证,吾将伊授汝。汝当谨记,和合大定若离三摩地,则佛身难成。”“谨领法王训诫。”释迦闼修敛眉垂眼,脸上神色恭敬端穆无比。“允汝与吾莲女行和合大定之法,引生大乐。”白玛丹增放开他们的手,左手於胸前单掌结印,右手的金刚杵在释迦闼修头顶的大乐轮处连点三下。“遵。”释迦闼修右手竖在胸前,弯腰低头,对白玛丹增虔诚行礼。她被正式转手了。罗朱面无表情,空荡荡的心再度麻木,那些难得生出的多余羞惭难堪全都零落成泥,薄薄的冷覆盖了身体内外,血管里的血似乎流淌得很慢很慢。不管她如何不愿正视不想承认,在被迫与魔鬼法王的交合中,他会在她耳边诉说迷人的甜言蜜语,会像个热恋的情人般调笑爱抚。他温柔细致,狂野热情,的确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无上的快乐。可是转身之间,他就毫不眷恋地将她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中,让另一个男人来jianyin她,无情冷酷到了极点。魔鬼就是魔鬼,所有的温柔热情、怜悯慈爱只是他用来迷惑欺骗世人的虚假外衣。白玛丹增将手里的金刚杵放入女僧捧起的金色托盘中,信步行到早已铺在卡垫上首的莲花蒲团前,结孋趺坐。又以左膝托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同左手一般,重叠於左手之上,两麽指指端相拄结印。低眉闭眸,念诵著“曩莫三满多没驮喃阿尾罗吽欠”真言入定。头上象牙五佛法冠莹然如玉,身周金光隐隐流转,面庞温和端慈,可亲可敬却又神圣疏高得不容亵渎,令人生出由衷的匍匐膜拜之心。屏障内的两名女僧已经双手合十,朝白玛丹增虔诚地叩拜行礼。释迦闼修虽然拉著她的手,却也低头垂目,竖立的右掌轻触前额,对著白玛丹增喃喃念诵著含混的古怪咒语。曾对屋脊高原各种藏文化有过比较详细了解的罗朱不是信徒,也少了虔诚的敬仰之心。而对著一个jianyin她,将她随意赐送男人的魔鬼,无论他身上的神佛外衣再完美,她也生不出半点膜拜。屏障内独她一人直面入定的白玛丹增,也一眼看出魔鬼法王结的手印正是胎藏界大日如来的法界定印。大日如来被密教奉为真言密教的教主,是密教最根本的本尊,也是密教教理的核心,密教以之为金刚界与胎藏界曼荼罗的中心本尊。由於如来智慧光明遍照一切处,能使无边法界普放光明,而开启众生本具的佛性、善根,成办世出世间事业,因此以大日作为名号,是法界体性自身和实相所现的根本佛陀。她实在不知道魔鬼法王到底是怎样一种诡异恐怖的生物,才会将佛性和魔性融合得如此完美无缺,於两者间游刃有余地变化自如!“圣洁的莲女啊,请赐吾智慧,引吾彻悟,修成金刚萨锤佛身。”粗狂浑厚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赤裸的身体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起,她又被放躺在了污浊的卡垫上。头顶正对著入定的魔鬼法王,卡垫两旁还跪伏著两个合十诵经的女僧。屏障外,不知何时重新响起了证道法音。号声、铃声、鼓声、罄声、念经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密网,仿佛从天降落,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直令她上天无路,遁地无门。男人雄健高大的赤裸身躯覆压到她身上,火烫粗砺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炙热微干的唇缠绵而热烈地亲吻著她的脸庞,坚硬的牙齿密密地咬著她的肌肤,在先前交合的欢爱痕印上重叠下一个又一个新的玫瑰齿痕。濡湿粗糙的舌从她的肌肤上逐一滑舔而过,毫不嫌弃地把斑驳的污浊全部舔吃进腹。释迦闼修吻咬舔舐过她的面庞、脖颈、肩膀、腋窝、手臂、胸膛、小腹、大腿、小腿、脚背、脚趾,然後将她翻过来,从脚趾开始,依次往上细致耐心地吻咬舔舐她的脚底、小腿、大腿、臀部、後腰、後背、後肩、後颈、耳朵……“小猪猡,小猪猡,小猪猡……”他亲吻过每一寸肌肤,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低低地呢喃著他对她的爱称,最後又将她翻转仰躺,温柔地吻著她的额头。身下这个rou嫩嫩、粉盈盈的女人是他心尖上的宝贝,捧在手里宠爱的女人。拥抱她,是他渴望已久的事。他愿意纡尊降贵,用唇舌来服伺她,给予她一个女人最舒心最完美的享受。只要是个女人,哪怕内心再觉得屈辱羞惭,再冰冷麻木,在男人这样细腻耐心而又温柔周道的热情伺候下也会酥软成水的,更何况她这具被魔鬼和怪物改造得比妓女还要敏感yin荡的身体。身体内外的薄冷在含著淡淡牛羊腥膻的浓郁雄性温暖中慢慢融化,血液开始燥热,加快了流动速度。肌肤泛出绯色情红,额头上一度消失的绯色竖纹又由浅到深,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口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娇糯的呻吟。释迦闼修将身体嵌进罗朱腿间,停驻在她额头上的吻沿著鼻梁慢慢下滑。坚毅炙热的唇在柔嫩微肿的花瓣圆唇辗转厮磨,热糙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勾画著她细腻的唇纹,等到她受不了地探出舌尖主动与他的舌相触时,才含著她的小舌挤进她口中,热情凶悍地搅弄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