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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受不了了……释……释迦闼修……给我……求你给我……”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乞求。但释迦闼修却没有理会罗朱的乞求,舌尖照旧刮舔著那粒花蒂,缠著丰嫩硬挺的rou珠子吸吮,片刻不曾脱离。那好整以暇的表情像是在享受著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等待什麽似的。突然,他的牙齿叼住肿胀发涨的花蒂使劲一咬。“啊──”罗朱因那异常痛楚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尖叫起来,身体如遭雷噬,倏地像小虾般弓起。半阖的黑眸圆睁,花瓣圆唇开开合合,却在冒出第一个字音後再也吐不出半个音符。释迦闼修再接再厉,锐利坚硬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啮咬起口中的花蒂,一会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时轻时重地来回啮咬,一会儿圈住根部密密重咬,一会儿换著地方用牙齿边缘轻刮,一会儿只对著一个地方狠狠啃噬……只单单用了两排牙齿,就被他咬出繁多花样。罗朱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袭击,倏然弓起的身子又迅速战栗著抖散。双手用力扯著释迦闼修的头发,两脚在空中乱踢著,失控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呜呜……给我!求你快给我!我要!呜呜……我要嘛!”哭喊到後面已是带著了撒娇的刁蛮。释迦闼修此时才停止了对花蒂的啮咬玩弄,他放开捧在手掌中的小rou臀,小心地抓下罗朱的手,拉起她。自己却退坐卡垫,盘结孋趺,唇角噙含温柔笑意,对她张开双臂,鼓励道:“小猪猡,过来,像卡垫上的明妃一样自己坐上来。”男人浑厚低沈的粗狂声音透著性感的暗哑,别具煽情的诱惑。湿漉漉的殷红下巴和沾染血迹的唇宛如才餍足地吞饮了鲜血,衬得一张英武粗犷面庞残佞森森。张开的双臂间好似潜藏著无底的地狱黑洞,弯翘高竖的粗长黑红阳物堪比一柄锋利的长刀,哪个女人若不慎踏入,不慎靠近,就是万劫不复,永不超生。但罗朱仿若被什麽蛊惑了一般,跪爬过去,手脚并用地缠上了释迦闼修强健完美的黝黑身躯。她双手搂著他的脖颈,双腿大开,竟主动对著那根弯翘的黑红巨柱坐了下去。无奈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加上又被焚身的情欲煎熬著,窄小的花缝黏滑泥泞,那硕大的guitou总是从门边滑溜而过。数次失败之後,男性的滚硬倒让她的身体越发酥麻敏感,身体里面也越来越瘙痒空虚,急得又哭了起来。释迦闼修怜惜轻叹,当下两掌扶握住她粉滑的小rou臀,guitou准确地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滑花缝,略略用劲,探进一小部分。“小猪猡,乖,用力坐下来,这次不会再滑走了。”罗朱醉红著一张小脸,黑眸水光荡漾,旖旎痴然,居然毫无羞涩地朝心目中的凶兽绽开一抹感激的甜笑,咬著花瓣圆唇缓缓坐下。紧窒热黏的滑嫩媚rou层层叠叠地紧咬著他的阳物,使劲蠕动吸吮,从顶端guitou到柱身几乎全麻了。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直达後脑,舒爽至极。释迦闼修差点失控地钳住怀里女人的rou软腰肢,提压顿挫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力压住这种强烈的冲动。行和合大定之时,他是不能动的,要把所有意念集中在“大乐”上,所以一切动作只能由小猪猡来完成。不过小猪猡坐下的动作实在要命。瞧她眉头紧蹙,泪光莹然,唇瓣开合著娇吟媚泣不断,一副又满足又痛苦的模样。往下坐一截就停一会儿,还在不经意间生涩地磨转两下。如果任由她这样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喷泄出来。斟酌须臾,他还是决定略略破戒。趁她往下坐的时候,捧著她的rou臀往下重重一压,整根阳物在她痛苦的尖叫中直入莲房,rourou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看见她娇媚的小脸虽然流露出痛楚之色,但眉梢眼角却如久旱逢甘霖般,泛出舒畅而媚惑的满足,他有些悬著的心松了下来。旋而自嘲地笑笑,他应该充分相信法王的手段才对。捧著小猪猡的臀,他宠爱地看著她慢慢地在他身上起伏扭动,那动作生涩得惨不忍睹。身为莲女要懂三十多种和合大定的动作,还没被调教好的小猪猡太不合格,这样是不行的。眸光冷冷地瞥向跪在卡垫两侧的女僧,鼻中重重哼鸣一声。两名女僧得到指示,立刻走上卡垫,扶著罗朱,指导、甚至协助她在释迦闼修身上变换各种姿势起伏taonong,顿挫磨转。不多时,屏障内就响起了男女交合的yin靡水声和女人婉转快意又略含痛楚的叫喊……第一百八二章莲女·灌顶(十)更新日目:02/272013人,即使被莎士比亚赞誉为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依然也是自然界中一种高级的胎生哺乳类动物。剥去了那层高等文明智慧,剩下的就是动物的原始本能。她,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当薄弱的理智被强大的情欲吞噬後,原始的动物发情本能就主宰了她的身体。她无视他人的冷眼旁观,忘记自己正处在被男人轮jian的惨况,忘记对魔鬼和凶兽的憎恶和恐惧,yin荡地扭动着身体,卑微下贱地向他们乞求,毫无廉耻地索要欢愉,以填满内的欲望深壑。哪怕现在闭着眼睛,她也能看见自己先前在两个女僧的协助指导下,是如何像吸血的水蛭一样缠在凶兽身上放浪扭摆的。动作由最初的生涩笨拙到後来的娴熟灵巧,心从初始对经期交的隐忧忐忑到後来恨不得被男人的凶器刺穿捣坏的疯狂,快乐的叫声从弱到强,快要盖过了外面厚重肃穆的法音,人羞耻的外衣被动物原始的情欲扒得一干二净。种种yin荡的变化,让清醒後的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也让压在心灵上的疲惫更重。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需不需要逃跑了,带着这样一具被调弄得轻易就能背叛理智的yin荡身体行走乱世,会不会落到一个比目前还要凄惨屈辱的境地?牙齿深深地咬紧下唇,她转转地趴伏在污浊难闻的卡垫上,长久掌控主动的交合夺走了她许多体力。她清楚地记得每当她达到高潮,还没有从顶端降落,两个女僧就扶持着她的身体,不顾她内的强烈挛推挤,半强迫地帮助她继续套男人的性器,还故意让她的敏感处去摩擦硕大的guitou。等到她再度忘形地亢奋起来後,她们便放手让她自己起伏扭动了。如此循环往复,她算不清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也算不清自己在高潮中狂泻了多少次。小腹内暖融融的,隐隐有些酸痛,仧里泛着一片麻的暖意,不是空虚的瘙,而是被充分满足过後的餍足。但是她却恍惚觉得灵魂似乎被什麽东西吞吃了,灌注在细胞里面的鲜活水分和精气仿佛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