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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娇娇……”初念知道他睡得半醒时习惯找自己的手,忙应了句,起身撩开帐子再次爬上榻,躺了下去。~~转眼便是七月初八,司国太过生日了。国公府虽没大办筵席,但即便是照先前国太说的,“到时随便摆两桌,自家人坐一处吃酒”,一番准备下来,入夜后,后堂也办了十几桌的女宾宴,十分热闹。初念母亲王氏也应帖而来。入座后,见女儿光彩照人,同桌一干女宾纷纷注目,又向自己恭贺夸赞,心中自然欢喜得意。初念吃了几轮的酒,觉着酒意微微上来了,便起身先告退离席。与尺素云屏往濯锦院去,路走一半,云屏说内急憋不住了,晓得近旁角落处有间溷房,让她俩等自己一会儿,提了盏牛角灯笼急匆匆便钻进了侧旁小路。初念和尺素没等片刻,忽见云屏飞快跑了出来,转眼便到近前。“死丫头,平日里慢腾腾,此刻见了鬼不成,跑得这么快!”尺素笑着道了一句。云屏一张脸涨得通红,压低了声,对着初念结结巴巴道:“二奶奶,里头……三爷和秋蓼……”她年纪小些,方才虽依稀看见了是怎么回事,只那话却说不出口,停住了。初念立刻明白了过来。秋蓼是表小姐吴梦儿身边的大丫头,年纪十七,比徐邦瑞还大些。相貌娇媚,一双眼如两汪春水,身段也好,平日里走过时,勾了不少徐家下人的目光。三爷徐邦瑞本就是个风流人物,这样两个人,搭到了一处,也不算什么奇事。唯一没想到的是,会在这里被云屏撞破。“你被他们瞧见了没?”初念低声问道。云屏摇头,喘着气道:“他们……搂得正紧,应当没留意到我……”初念立刻道:“走吧,就当没看到这事,跟谁也不要提就是。”云屏瞧着似快哭了出来,急忙点头。跟着初念和尺素匆匆离去。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哆啦笨熊扔了一个手榴弹皎皎扔了一个地雷娇羞乱扭扔了一个地雷漠漠扔了一个地雷☆、第十六回徐家三爷虽不过才十五六岁,却早是花丛高手,论色胆,丝毫不逊于他的长兄徐若麟,初念在徐家待过,自然清楚这一点。从前那几年里,连她一开始也遭遇过他几次调戏,只不过被自己严加喝斥,身边的人也随得紧,他见无机可趁,后来这才慢慢消停下来。所以对于云屏如厕却撞到他与别房丫头在暗处厮混的事,既没被他觉察,也不干己事,初念便没放在心上,回去后更没向丈夫提半句。没想到的是,几天之后,自己竟被他给截在了路上。当日傍晚,因房中另几个大丫头各自有事,初念便只带云屏一人去了司国太处。出来行至一半,忽然想起尺素早起时嚷了几句头重,仿似染了阴暑,白日里也不过含了几片桂枝而已,老太太那正有散风极好的紫苏香薷丸,便差云屏回去向金针要几丸过来,自己懒怠再走路,只坐到边上一个水上凉亭里等。正托腮望着池子里的几尾红鲤争食落花,冷不丁便见小叔子从侧旁花丛里似大马猴般地蹿了出来,倒是吓了一跳。徐邦瑞整整衣裳,站到亭子外朝初念一本正经地见礼,唤她“二嫂好”。初念淡淡叫了声小叔,起身要走时,徐邦瑞伸手拦在了她身前。初念见去路被挡,皱眉看向他,道:“三爷这是要做什么?拦我的路?”徐邦瑞缩回手,望着她笑嘻嘻道:“嫂子,你便是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拦你的路啊。不过是正巧路过此处,远远瞧见嫂子一人坐这,怕嫂子无人照应不便,这才过来瞧瞧的。”初念淡淡道了声谢,避过他下亭阶而去,刚走两步,徐邦达又赶了上来,道:“嫂子,前晚上在前头园子里时,我依稀像是瞧见你身边那个丫头撞了来。她回去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初念一怔。听他这话,原来那晚他已瞧见了云屏。只是当时想来正在劲头上,见云屏识相跑了,也就作罢而已。便仔细看他一眼,见好生漂亮的一张脸,此时却布满涎笑,丝毫不见羞惭,压下心中的厌烦,道:“不晓得你在说什么。我要走了。”徐邦瑞不以为意,笑道:“便是跟嫂子你说了也没什么。秋蓼那丫头最是风sao,自己贴上来的,我也就随意弄几下而已。原本还有些担心,怕嫂子你会跟太太说。不想竟没。可见嫂子面上别管怎么冷淡,心里还是疼我的。弟弟多谢嫂子的爱护之意。”初念被他这一番话倒弄得好笑又好气了,摇头道:“三爷,你是邦达的亲弟弟,老太太太太对你都寄予厚望,我自然也希望你好。”说罢继续往前,加快了脚步。徐邦瑞嘻嘻一笑,并不走,反随她一侧,压低声道:“嫂子,我听府里下人说,我二哥那个不行?嫂子你岂不是要苦死了……”没等他说完,初念猛地停下脚步,转头冷冷道:“三弟,邦达是你亲哥哥。无知下人乱嚼舌也就罢了,你怎的也跟着编排他?放心,你二哥好得很。你若再这样没轻没重,我跟太太去说,到时恐怕就难看了。”徐邦瑞没料她突然变得疾言厉色,看着她背影匆匆消失后,终于讪讪地摸了下了头,嘀咕道:“什么好得很,还不是苗而不秀,一杆银样的蜡枪头……”~~初念独自回了濯锦院,没多久,取了药丸子的云屏也回了。初念叫她把药递给尺素,便回了房。徐邦达正手持书卷半躺在南窗边的一张贵妃榻上,见初念进了,坐起身道:“你怎么了?我方才从窗里望见你过来时,仿似不大高兴。”初念进屋前,已经整过脸色了,没想到还是落入他眼,便笑着坐到了他身侧,道:“哪里有不高兴,你看晃了眼。”徐邦达仔细看她一眼,终于柔声道:“娇娇,你要是心里头不高兴,跟我说就是,别闷在肚里。”初念笑着点头,拿走他手中的书,道:“我饿了。咱们叫人传饭吧。”~~再几天过去,徐邦瑞并未再私下打扰初念了。有时在国太那里遇到,口中也是声声的“二嫂子”,瞧着极是有礼。虽都是徐家的兄弟,但徐邦瑞和徐若麟根本就没可比性。初念面对他时,丝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