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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贫。阿银笑道:“知道你不放心,这香我拿着,若是出了什么问题,我肯定第一时间就出去,所以你不需要为我担心,听唐墨的话,他绝对能带你出去。”他这么说着,却有一种跟路小贫托付后世的感觉,不过看着那半截归路香,路小贫回了一个微笑,然后郑重的说道。“你要是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东西,一定要用归路香出去!”“我会的!”阿银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天玄门,路小贫不曾看见,那手中的半截归路香,已经化为了一地的齑粉,散落在回音阁之下。没有人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凶险,也没人知道,这里面死了多少人。因为……塔修十年,这九重山巅的樱花也妖娆盛开了十年。血液早就渗透在这九重山上的每一寸土地,而这些樱花,也正是吸取了无数人的血液,才开的分外妖娆。他怎么可能找到丢失在传送途中的归路香?只不过是趁着她谁的熟了,出去买了一把差不多的香,揣在了身上而已。天玄门后的身影已经消失,唐墨已经将她手中的丝巾缚在了她的眼睛上,在她的脑后系了一个结后,唐墨开始接替起阿银的任务,牵着她的手。她说:“为什么一定要蒙上眼睛,这样的话,我什么都看不到。”唐墨不知道是在对她说,还是在对自己说。“这样你就看不到一些不该看到的,也就不会做出错误的决定。”路小贫并不知道,什么事所谓的不该看到的……倘若是什么活春宫之类的,路小贫倒是很乐意于窥一窥。知道唐墨不会跟他解释,就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了地煞门。唐墨的手和阿银不一样,他的手很宽,几乎能够将她攥紧的拳头完全包住,此刻正十指相扣,路小贫能够感受到他的手势冰冷的,没有温度的冰冷。“你是元神形态强行进入我的幻境么?”听到之前阿银曾经说过这么一句,但被他用眼神和咳嗽声音打断了,并没有听完整句话。他带着她一步步的向前走着,说:“是!”当这元神二字被路小贫反复的思忖半天之后,才恍然。老神棍本也是元神的状态,脱离了戒指并不可以在外面呆很长时间,尤其是时间久了,就会消耗元神,而这些元神被消耗了之后,会带来更加长时间的沉睡。粗略算计了一下,路小贫距离进来这个幻境,少说也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唐墨也是逗留了半个月。“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他仿佛窥测了她的内心一般,还未等路小贫说话,就已经封了她的嘴。“哦……”路小贫闷闷的应了一句。与此同时,地煞门终于不负众望的合上了,伴随身后的一阵机括声响,四周的光线也阴暗了起来。路小贫纵使带着一条纱巾蒙着眼睛,也察觉出了光线问题。这地煞门中,竟然是漆黑一片,路小贫不自觉的拉紧了唐墨,他的步子也因为路小贫而渐渐放慢。“你怕?”他的语气向上扬了一下,随后空间中回荡起唐墨的轻声嗤笑。八成是在笑话她见到丧尸和断肢残骸,都没有现在这般紧张,现在只是蒙着眼睛,就成这样了。路小贫清了清嗓子,尽可能大声的说了一句:“不能够这么论,我看到的,我能分辨真假,我看不到,自然会觉得恐惧。”这是人之常情,对于看不到的事物,总是心怀恐惧。“公子墨还真不会教你些好的东西,你这样子倘若进了那里,岂不是要怕死了?”唐墨貌似在宽慰她一样,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着话。人的恐惧大多数是因为孤身一人,或者是四面楚歌。现在有了唐墨跟她聊聊天,到也有些轻松愉快。路小贫凑了两步,反问道:“那里?你说的是哪里?”路小贫能够感觉到他现在的唇角绝对是上扬着的。他说:“你大师兄的家!”唐墨说的十分见外,仿佛跟不关自己的事一样,把公子墨和自己撇的很清,他是他,自己是自己般,明明两个人都是一个身体,却别扭的自己跟自己打架。路小贫也来了兴致,难得唐墨跟她说些秘闻,自己也是掏了掏耳朵,开始盘问起来。“子墨的家不就是你的?你是唐门第一公子,你家难道很黑么?”路小贫理所应当的说道。“唐门?你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啊,算了算了,他之前不说,估计我现在说了,他会发飙的。”唐墨说道。路小贫一下子来精神了,唐墨在她的印象里,一向是不管天不管地的家伙,随心所好,管你丫是谁,只要他认准的,九头牛的拉不回。这次居然因为公子墨,欲言又止了。“你不会是怕了子墨吧?不像你性格啊!”路小贫觉得,能说出这话的人,绝对不是唐墨。“他有他的想法。”唐墨说着。“那你的想法呢?”她亦是反问。“我没想法!”“还真是个没主见的人。”“……”唐墨没还嘴,却是拉着她向前走了一大步,隐约间,路小贫听到了一道破空声。咻!唐墨身上的肌rou牵动了一下,只是一下,路小贫却感觉出了异常,出奇的没有打扰唐墨。她知道,这个时候可能是有什么机关打过来了。被唐墨牵着在原地站了片刻,他说道:“可以走了。”这才动了地方,路小贫也被他拉着走了上去。九层塔很简单就是九层,一层不多,一层不少。一路上路小贫感觉自己和唐墨一个劲儿的上楼梯,可上了这么久,走走停停,却没个尽头。“你还记得,我之前进来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吗?”不知道走了多久,唐墨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路小贫那条空出来的手臂正拎着多余的丝巾,想了想说道:“你让我别把这玩意弄丢了,你看,我没弄丢。”估计唐墨现在的脸应该相当阴沉,他半晌有些生气的说道:“我是让你不要揭开眼前的纱巾!不是让你不弄丢它!”“不都一样么?”路小贫说道。“不一样!”……越向上走,唐墨停下来的次数就越多,路小贫因为被蒙着眼睛,只能通过耳朵来辨别唐墨到底在干什么。但自始至终,他只是紧扣着路小贫的五指,偶尔停下来,偶尔有些许布匹撕裂和嗤嗤声。她说:“你是碰到了什么暗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