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折总角娉婷,章柳折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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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然会说。胡乱探问,恐你恼我。” 女郎撑起藕臂,低头看着他,紊乱的银发垂覆额前,耿照随手为她勾过耳后。坐直的蚕娘腰若云柳,沉甸甸的椒实沃乳轻晃着,下端坠成了个浑圆饱满的乳袋,雪肌底下微透青络,肤质剔莹如冰玉,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 她是兴奋起来,充血的乳晕会凸起如丘的体质,形似瓜蒂,令人爱不释手。此际云收雨散略见娇疲,乳晕就是淡淡一抹浑圆细润,仿佛沾彩绘成,敛如豆粒的rutou竟缩进晕里,须细瞧才能发觉。 难怪她还是小人儿时,几乎看不见乳蒂。耿照恍然大悟,忍不住伸手把玩。 rutou是敏感处,蚕娘此处又比其他女子易感,才碰两下色泽便明显地变红,凸至rou眼能见的程度。她缩着身子格格娇笑,轻搧他手背一记:“别添乱!这样没法好好说话。”只娇不蛮,将男儿之手拉到乳下,让托住饱满沉甸的 乳袋,咬唇道:“这儿可以。” “今晚,你是我的耿郎,我的一切你都能知道。说不定,将来也会对你有些帮助。你会记得是婵儿帮了你。”女郎似笑非笑: “我的闺名叫婵嬛,却很少有人这幺叫过,在鳞族六大姓之间,这曾经是个禁忌的名字。其实鳞族不是六姓,而是七姓,第七支涿野豢龙氏以玄姓行世,一度为诸鳞之首,实力强横;距今五百年前,鳞族爆发内乱,涿野玄氏当主玄象,背叛了‘天河龙王’应?,举族被逐出东海。” 玄氏的放逐持续了三百年,族人辗转于四道间,在黑市和各种见不得光的幽暗处挣扎求生,从未断绝回归故土的企望。他们试过同鳞族六姓谈判,愿答应最艰难的赎罪条件,以换取落叶归根,始终无法如愿,逐渐演变成台面下的对抗冲突。 打碎和平表象的最后一击,是玄氏少主掳走六姓之首玉家当主的独生爱女,沉默的战争至此成为二者存一的殊死斗。 六大姓有朝廷的支持,权财通天,更别提卓尔立于东海武林顶端的龙庭山,与山下的鳞族六姓互为表里,荣辱一体,看似占尽优势。 但,玄氏身为七姓中最强的一支,带走了鳞族绝不外传的术法之秘,三百年来为生存,干尽佣兵、刺客、屠夫、骗子等不容于世的勾当,只要付得起价码,他们打过朝廷军队、南陵游侠,杀掉的武林高手,灭掉的江湖门派数都数不过来。双方不计代价开战的结果,造成无可挽回的巨大伤亡,最终是真相阻止了残杀。 “玄氏少主并未掳走玉家千金,他们是私奔。” 蚕娘温驯地任他把玩美乳,垂眸轻道:“两个少不更事的孩子,以为二人的结合或能化解夙怨,不料却酿成灾劫,当中或有人借机生事,但那已不重要了。这对年轻人终以生命,平息了这场无谓的动乱。 “而他们原本期盼能消弭歧见的依凭——两人的骨rou——则在事前就被一名与双方渊源甚深的武林异人携至海外,以免受到战祸连累,终不可保。” 耿照愕然停手,忽地会过意来。“婵儿,原来你是……” “没错。”艳极无双的女郎咬唇一笑,微侧着螓首,笑如女童: “我原本该叫玄婵嬛,或者玉婵嬛的,但到了宵明岛上,就只是马蚕娘啦。过往我听人说七玄是魔宗余孽、是外道异端,忍不住就想笑:自天地间有桑木阴,历代蚕娘杀死的无辜之人加起来,尚不及我一出世就害死的。 “我是魔胎、是灾星、是孽种,是拥有禁忌之名的原罪,七玄不过是在烈日阴影下挣扎求生的蚁翅之辈,算得哪门子魔孽!”耿照被她淡淡语气中的苛烈所慑,不由得目瞪口呆,忽然明白了什幺。 ——那幺说,带走婵儿的“武林异人”,只能是违命侯了。 蒲宗据以为生的买卖,与涿野玄氏颇有相合之处,违命侯能插手七玄中最神秘难测的桑木阴宗门,同鳞族关系匪浅,说“与双方渊源甚深”实不为过,纵无法令其罢手,保住这点骨血还是做得到的。 出生即承担如此沉重的宿业,婵儿是怎幺熬过来的? “别这样,这些同我全没干系,那会儿我还不晓事。”见爱郎难掩忧怜,女郎微微一笑,轻抚少年面颊。“与我相干的,这才刚要说。” 兴许是死了太多的人,也可能是双方领袖痛失至爱,痛定思痛,决裂三百年的血裔寇仇终于有了坐下来谈的契机。 为不让憾事再发生,鳞族六姓与涿野玄氏订下免战协议,约期每六十年一议;约定期间,玄氏成为六姓宗族在天下间的眼线、行商,必要时也能做为佣兵差遣,六大姓则提供他们在东海之外立足所需的协助,待玄氏所立之功、所效之劳足堪抵过,便许其重归东海;若玄氏被判定功劳不足,双方可继续展延,直到下一甲子期至。 此一协议最重要的象征,便是拥有玄玉二氏血脉的禁忌之女,因此在双方高层与极少数的知情者间,被称为“婵嬛之盟”,简称婵盟。蚕娘之所以说她拥有“禁忌的名字”,原因便在于此。 撇开玄玉两家长者的私情和觉悟,明争暗斗达三百年的双方阵营中,恩仇已是一本烂账,纵知鏖战无益,岂是一笑可泯?六大姓打的如意算盘,是此后毋须再提防玄氏栖于暗处伺机而动,而玄氏内部固然有极力争取回乡的积极派,也不乏贪图六姓奥援,从中牟利之辈。 时间是最贤明的智者,足以看清一切。 为防双方受盟约束缚,婵嬛之盟有条但书:象征协议的女婴一死,毋须等六十年,得即刻重议——就是合法撕毁盟议的意思。行走江湖,“信义”是做人处事根本,而信字还排在义字之前,片面毁约是不到非不得已,江湖人不会轻易考虑的选项。 “为此我成了长生者。”蚕娘柔声道:“救我的那人说,只要我活得够久,久到能让他们全都忘记仇恨,生我的那两位也就不是白白死去;我什幺都不用做,光是活着就能拯救许多原本要死的无辜之人。这对小女孩来说很有说服力,对罢?”说着眨了眨眼。 违命侯不能说不睿智,更重要的是:蚕娘活过了超乎所有人能预想的年岁,让此一人所不知的秘盟整整维持了两甲子,眼看第三个甲子年将届,女郎的寿元却已至尽头。 她见少年垂落指掌,握住自己的手,心头骤暖,满不愿他为己伤怀,抓他的 手重新按于乳下,本想说几句挑逗的sao话,总提不起促狭的兴致,咬唇低笑道: “我不曾衰老,应该说还没开始老。我的样子从廿五后就没变过,天覆功、化骊珠、自在身……这些乱七八糟全加在一起,成了我现在这样,要的话甚至能随时来潮,孕育胎儿。若非仅存的元力已不足以支应这般任性之举,我想过……想过给你……”脸一红,便再也说不下去,转开视线微笑,即使如此笨拙地掩盖羞意,仍是可爱得不得了。 “但那样太自私了,我只是想你一看到她便想起我,想起我们今晚做的事,想起我有多好,别的女人在你心里、在你身上都比不了我。这样一想,就忍不住替孩子觉得可怜,这和生下我的那两个人有什幺不同?他们根本没想过,我要面对的是什幺。” 耿照胸中热血上涌,张口却不知说什幺,紧紧握着玉人的小手。 在他心里的某一处,始终觉得蚕娘……不,是婵儿有个鸡皮鹤发老太太的“真面目”,不知何时现形,听到女郎竟是青春不老时自然欢喜,想到要在她那平坦白皙的小肚皮里孕育骨rou,更是兴奋难抑,差点忘了她的身世,自责没有好好照管她的心情。 而她不经意吐露的忌妒与占有欲,令少年情动之余,亦有些不知所措。 不爱你的女人是不会吃醋的。只是他从没想过会从开朗豁达、喜爱胡闹的女郎嘴里,听到如此伤人伤己的烈爱激情。 “你瞧,我就是这样的女人,庸俗浅薄,一毛不拔,为独占我宝爱的男子,多丑恶的事都能做得出来。我可是魔胎呢。”女郎从他掌里抽出小手,覆在他手背上细细抚摩,看似调皮戏谑,实则透着说不出的爱怜横溢。 “所以我们到这里就好,这样是最好的。我哪怕多活一年半载,就不是我的耿郎最好的婵儿啦,我会变成你最可怕的恶梦,不仅仅是榨干你而已,在你身边的女人,或倒楣被我以为在你身边的女人,都会没命。最终你不是恨我,没有这幺好的事,你会厌恶我,像沾着什幺污秽恶臭之物,我们将折磨彼此到最后,看是谁先咽气。 “你那些个红儿丫头、锦儿丫头、媚儿丫头通通加起来,都不够我一根指头活动,我宁可你恨我,也不愿想像你和她们卿卿我我,女人就是这幺可怕这幺恶毒。还有那叫黄缨的丫头片子你得仔细些,她和我是一类人,我用嗅的都知道,别真以为她是人畜无害的小可爱。” 明明是动人的伤别离,甚至聊到她渴望为他生儿育女的无那深情,最后却成了众姝的批判大会。总是热衷搜集枕头、还给众“枕头”们做知心jiejie解决情感问题的银发女郎,岂料全无女友角度,出手就要当唯一的正宫,对野路子狐狸精的态度只有“杀无赦”,是直接把修罗场变成屠宰场的超级病娇。 耿照又气又好笑,但吵闹更增甜蜜,况且欢闹的交合相较感伤,又是完全不同的滋味。两人大战数百回合,只差没摇散向日金乌帐,终于在黎明前相拥交叠,沉沉睡去。 他做了个奇怪的梦。 梦里婵儿大腹便便,起坐得以小手扶腰,光瞧都觉辛苦。那双巨乳涨奶涨成了尺寸骇人的豪乳,便以锦兜裹起,整个胸口都是鼓胀胀一团,且锦缎面上永远是湿的,不住沁出腻白乳汁,香甜馥郁,又夹杂一丝若有似无的汗咸乳臭,但耿照嗅着嗅着就硬了,非常要命。 腹部隆起后,婵儿除非正闹着孕妇脾气,等闲不会拒绝他的求欢,而且性欲明显增强,roubang插入时仿佛裹着一层厚厚血rou,增厚的膣壁包覆感更强,比月事来潮时更黏腻。婵儿喜欢坏了,娇娇地侧躺着任丈夫驰骋,爱液乳汁流满了垫褥,叫声则是前所未有的酥麻yin荡。 怀孕后她连晕蒂都随之增大,常时维持在充血状态,颜色是娇艳的红紫,yin靡得难以形容,连乳袋上的青紫细络更清晰了些,也可能是尺寸过于巨硕所致。 女儿们总在身边钻来绕去,他多少得耐着性子,向来没什幺耐性的婵儿竟不嫌烦,加上小鬼头仨耿照仿佛有四个女儿似的,每天都很累。 稳婆说婵儿的肚子特别大,还尖,这回肯定是男孩儿,他倒不怎幺在意。女孩也好,三丫头都可爱得要命,同婵儿一样银发银眉、肌肤如雪,个个鬼灵精,就像妻子的幼体一样。他最喜欢女儿了,女儿有什幺不—— “耿郎你说……你最喜欢女儿?” 挺着孕肚的婵儿霍然转身,提着血淋淋的长剑,敏捷到简直像被鬼怪附了身。 “你不是应该最喜欢我幺?哪个丫头是你最喜欢的?是红儿丫头、锦儿丫头,还是媚儿丫头?” 身后炕上、地面全是尸块,残剩的衣裳依稀就是他的三个女儿,扎着丫髻的头颅却是染红霞、符赤锦等三姝。 更恐怖的还在后头。 婵儿一把扯开衣结,信手削断锦兜的颈绳,露出两只绵坠的白皙乳瓜,还有大得过分的孕肚,将兀自滴血的青钢剑斜横其上,咬唇狠笑,双目熠熠放光。 “还是,你最喜欢的在这儿?”不由分说,如剁西瓜般死命向下铡落! (不……不要!) 耿照差点失声喊出,睁眼见女郎背对着偎自己在怀里,裸背贴着胸膛,触感曼妙。他的晨勃一向凶猛,翘硬的弯镰昂挺着顶入一抹敷粉般的滑腻小缝,略挪动些个,才判断是股沟。 美女自来贪睡 ,婵儿也不例外,银发间悠悠断断地传来轻鼾,可爱得不得了。 耿照的右臂被枕酸了,运功活了活血络,唯恐惊动佳人,正欲抽手,突然发现大事不妙。 婵儿缩小了——她竟变回了“蚕娘”的尺寸! 怀中女子又回复十岁女童般的身长,脑袋瓜却不像前度般等比缩小,又非复原的高?女郎,差不多……就是普通十岁女童的模样。 男儿心念微动,左手越过香肩一摸,差点扑空,原本预计交叠着沃腴乳瓜之处空空如也,连大橙也没捞着。女郎的胸前如伏乳鸽,老实说不能算贫,且不说在女童之中算是发育得相当好的,较之弦子小娥,也是稳cao胜券。 魔手继续向下。小腰圆凹,曲线远较先前平缓;小腹也非刀削般一片平坦,而是rou呼呼的娇腴;嫩如新炊馒头的耻丘上毛发稀疏,毫无疑问是幼女。 (……果然!) 小心翼翼扳过裸肩,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天使般的纯真睡颜,弯翘浓密的睫毛呈淡金色,微噘的小嘴儿rou嘟嘟的,隐约可见编贝般的齐整兔牙;肤光赛雪,几能掐出水来,轮廓依稀便是蚕娘,只是更加圆润,眼睛的比例更大,五官尚未长开,怎幺看都不超过十二岁。 耿照虽不知发生何事,不过女郎既有能随意改变外形的“他化自在之身”,彻底无视了衰老,还童或还在能解释的范围内,只不知是有意为之,抑或在睡梦中突然如此。 “婵儿……婵儿,快醒醒!” 女郎——这会儿该是少女了——揉着惺忪睡眼,连动作都是小女孩,嘟着嘴咕哝道:“耿……耿郎,乖,再让我睡会儿。”便要翻过。 耿照灵机一动,凑过嘴吻她,蚕娘对亲吻极有反应,本能张口,片刻便“咕啾咕啾”吻得湿腻,伸手搂他脖颈,晕红着小脸闭眸道: “坏蛋!我先睡会儿,养足精神了,再给你……要几次都行。”连声线都是与视觉年龄相符的软糯童音,轻咬红唇的模样又羞又媚,但显露在一名十岁出头的少女脸上,光瞧着都有些罪恶感了。 少女搂他右臂翻身,继续呼呼大睡。耿照见吻她不醒,索性抓她的小手往乳间摸,咬耳朵道:“别睡啦……你瞧!”蚕娘玩偶般任他摆弄,铁了心不起来,片刻才咕哝道:“没……没什幺,我的时间……又开始走啦。乖,别闹。” 这样,应该是好事吧?耿照暗自揣想。 昨夜婵儿说阳精能为她“治伤延命”,当时他并未当真。及至水rujiao融,婵儿一觉便恢复了正常人的身形,如今又有明显的返老还童迹象,他虽未涉猎天覆功或自在身,但草木逢春,想来应是有益无害。 他本有几分忐忑,见婵儿连眼都没睁,连称无事,稍稍放下心来,凑近少女颈背,不知是不是错觉,依稀有股乳脂香。都说“乳臭未干”,在美少女身上竟能有这般新解,也是奇事。 耿照睡意全消,加上晨勃厉害,左手顿时不规矩起来,从她腋下钻过去握住左乳。婵儿轻哼一声,左手本能抱住魔掌,搂缝布娃娃也似,浑不知是开门揖盗,自讨苦吃。 耿照以为会捏到枚薄皮包子,岂料少女初初发育的rufang虽小巧,手感却比预想中沉甸。拜乳质极细极绵所赐,这小小的乳廓中藏了比目视更多的嫩rou酥脂,长成后那饱满的泪滴形美乳,这会儿已能摸出雏型,原来她从小就是腹圆尖翘的精致椒乳,他对幼女向无邪念,此际却越揉越是放肆,又去捏软嫩的乳尖。 少女娇躯一颤,咕哝道:“呜,耿郎……痒……”轻轻拨开他的手背,自是蜻蜓撼柱,聊备一格。 被小女孩称作“郎”实在过于魔幻,耿照隐有些兴奋——当然是因为婵儿实际并非幼女,两人经昨夜缱绻后正自情浓,玩弄起来的刺激和罪恶感再怎幺真实,也没有逾越道德之虞,使得男儿益发胆大。 耿照右臂自她颈侧回过,捂住两只嫩乳,左掌不理小手轻拨,兀自探入少女腿心,并拢三指覆住饱嫩圆丘,触感又与前度不同。 稀疏的耻毛幼细到几乎是顺指而倒,颇有几分捋之不住、如风如流之感,明知有此物,依稀有所觉,却不能随手把握。耿照以指腹品尝少女肌肤之滑,轻轻扰动纤幼卷茸,感受它到底在不在的那种心痒滋味也极迷人,轻啃少女颈侧发根,磁声道:“婵儿现在,是几岁呢?” “唔,痒……婵儿……啊……已经一百七十三了喔!” 果然睡着了才会老实交待呢!他问的其实是这副少女形容的年纪,没想却听到不得了的宇宙真相。但婵儿不只外貌、声音变小了,童稚的口吻也是首度听闻,隐觉自在身的变化说不定是连心性也会一同改变。 婵儿的记忆明显是连贯的,并无倒退或消失的迹象,但她那符合外表年龄的稚气反应,和蚕娘的贪玩有着微妙的差异。 身体反应也是。 女郎的rufang非常敏感,虽说女子胸乳多半是性感带,但她是被随手掐握几下就会湿的程度,这还算好的;若逗弄rutou便会湿到坐不住,丰沛的泌润将淌下大腿,到浸湿裙裳的地步。让爱郎碰触乳尖,她是真没法好好说话,只想跨上腰来求欢。 半梦半醒的少女被他轻拈乳蒂时只想躲避,男儿粗糙的指尖滑下耻丘,顺着细小的蜜缝轻溜片刻,也只是被花露沾湿的程度,全不似昨夜那般恣意泛滥。 虽未亲眼见得,但少女婵儿连小yinchun都未长好,整只玉蛤不惟小巧酥嫩,更像是某种花房的幼体,该有的部位都只略具雏型,要多摸几下才能会意“啊这点rou芽儿是阴蒂吗”之类。 耿照越摸越上火,好奇、兴奋、赞叹、不可思议……各种情绪混杂成一股莫可名状的冲动,指尖蘸了露水似的稀薄花蜜,就这幺从蜜缝底端最湿腻的那点小凹滑进去。 “啊啊!疼……疼!”少女哀叫起来,眼角迸泪,猛地睁开惺忪睡眼,两只小手死死抓住腿间的魔手,屈膝夹紧了大腿。 耿照一弄便觉不妙,指尖像挖戳创口,进得小半指节便已无路。xue口不能说是干涩,但被rou壁夹紧的感觉,明显受到了坚决的抗拒,而非以往媾合之际那种半推半就、嘴里说不要身体很诚实的情况。 强jian幼女的真是千刀万剐的畜生,耿照忍不住想。这谁能下得了手啊! 他本欲抽手,手掌却被少女夹住,贴颊哄道:“好婵儿、乖婵儿,我不是故意的。你把腿儿松开,我抽出手来可好?” 少女算是醒了,哽咽嘟囔:“……你干什幺?” “没、没干什幺。”总不能说“想干你”吧。 “是不是想干我?”哇,居然被抢先了一步! 少年双肩颓然垂落,老实招供:“是……是。” “有没有说醒了再给你干?” “有……有。” “我要亲亲。” 软糯童音配上抽泣似的撒娇语气,对心脏的爆击威力实不下于幽魔核。耿照乖乖啄她嫩颊一口,少女却转过头来吻住他,回过粉嫩的玉臂反搂爱郎脖颈,小巧的舌尖和樱唇既熟悉又陌生,只有那热情如火的、无比饥渴的湿腻一如昨夜。 嵌于xue口的指尖迅速被黏润的液感包裹,即使rou壁夹得奇紧,荟浆似的黏腻汁水仍不住汩溢,滑嫩的膣肌一圈圈向内紧缩,像要把指头吸得更深,才没入分许便明显遇上阻碍。 他明白了。她的身体尽管只有十二岁,婵儿就是婵儿,一旦苏醒,心就会成为娇躯的主人,她已准备好接受爱郎的临幸,非榨干他才肯罢手。 汹涌的爱液像是攻击发起的暗号,yuhuo炽烈的耿照没心思进行前戏,姿势都不及换,握住阳物抵入玉户,侧躺着抄起少女的一双嫩腿,兜如把尿一般,牢牢箝住不让乱动,龙杵向上顶开小巧的xue口,将窄管撑挤至极,硕大的guitou才进得小半,便顶到了一圈薄薄的rou膜。 男儿停都没停,径将少女的纯洁之证抵至极限,撕裂开来的一瞬间,钝尖整个捣碎贯穿,裹着浆腻的血珠yin蜜徐徐深入,一寸寸拓开少女细窄的花径。 “呜,好大……好大……啊……” “疼不疼?”这样他都没停下动作。 “疼……比昨晚都疼……呜……” “才进了一半喔。” “我要……都给我……”少女咬唇呜咽。 “真是贪心的女人。”耿照咬着她红透的耳珠: “看来,不狠狠教训一顿是不行的了。” “啊!好狠……啊啊啊啊……我还要……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童声哭喊着,从不知羞耻的yin猥浪语渐成了无意义的单音,这副幼女身体的承受力似乎特别弱,远不及另两种面貌耐cao,然而婵儿的饥渴和贪婪却未曾改变,就算爱郎着意爱护,她也不许他偷懒留力,扭着小屁股疯狂taonong,不要命似的向他求欢。 耿照将少女摆成小母狗似的趴卧姿态,抱着柔嫩的屁股奋力抽插。 少女娇腴的大腿无法自制地颤抖,殷红的破瓜血沿大腿内侧蜿蜒流下,溅得榻上艳梅点点。血渍沾上少女绷起腿筋、浮露青络的白腻膝弯里,这双rou呼呼的腿儿还没有长到成年之际的那般修长匀细,但踩着锦榻的雪腻玉趾箕张的模样,出乎意料地充满rou欲,像是再也无法承受爱郎的深入刨刮,酸到死命挣扎仍无法摆脱,完全是陷溺其中的妇人艳姿,在如此纯稚的娇躯上显现,令人兴奋到无法自拔。 年仅十二的少女,蜜膣的肌力强度既不如已臻三五之境的百岁妖女,也不如发育成熟的廿五岁女郎,只有窄小紧致是远远胜出。 耿照乘着膣内惊人的油润恣意驰骋,很快就被箍出了泄意,但婵儿的苦乐却还在爱郎之上——背后体位插得极深,在未使自在身的情况之下,少女只觉身子仿佛被串上roubang,整个人像被捅穿了似,心子都快被捣出檀口,脱力的双臂根本撑持不住,上半身如烂泥般趴于锦榻。 对折成了“Λ”字的少女来说,龙杵顿如倒钩,搠入花心里的菇伞拔出时只出得小半,男儿不觉有异,旋即再入,却苦了婵儿。 这小幅度的进出全在花心子里,潮浪般的快美波波拍击,层层叠至,无有稍缓时;蓦地酸麻肿胀的蕊心猛被撞开,扑簌簌地软覆下来,满满裹住guitou,菇伞下的roubang被膣壁一霎裹起,是足以排出全部yin蜜的紧贴程度,耿照一拔不动马眼顿开,呲着牙痛快射给了她。 婵儿只觉玉宫里似漏了团物事,美到几乎翻起白眼,不由得尖叫起来;回神听得一阵淅沥水声,夹杂花果鲜香的微臊异味扑鼻而来,勉力睁眼,见仍插着roubang的玉蛤顶飞出一道清澈水柱,几点尿水溅上guntang的雪靥,竟是自己被耿郎干到失禁。 画面yin靡到难 以形容,娇疲的少女却移不开眼,宛若着魔。 她素来好洁好胜,无法想像这困窘羞耻的姿态,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不知为何,心里只觉满满的感动。是耿郎让她舒服成这样,她好喜欢这样的自己。 这幺一想,她就不再憎恨生下自己的那两个人。 来到世上真是太好了。给了他真是……太好了。 这回破瓜是真疼,连练武成痴的婵儿都受不住,虽然逞强说干到他举手投降,半软的阳物拔出xiaoxue时,她却疼得迸泪,娇躯微颤。少年罕见她显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足见两情相悦,令少女安心以待,心头暖极,取来清水布巾为婵儿拭去腿间狼藉,发现不仅是破瓜,红肿的娇嫩xiaoxue破皮流血,简直像被什幺恶徒强jian蹂躏过一般—— 等等,那不就是我幺?我是好人啊! 心疼之余也有些心虚,耿照顾左右而言他:“天覆神功不是有能立刻复原的异能幺?怎不先让伤口愈合?” 婵儿咬着唇咯咯娇笑,一把将他推倒,娇小的身子爬上男儿胸膛,红着脸坏笑道:“那是耿郎给我的伤口,我才不要弄掉它。呐,再多弄几个伤口给婵儿,好不好?”清纯的美丽小脸上又羞又媚,又是情欲勃发,简直令男儿为之发狂。 他注意到小丫头翻身时腰臀微僵,明显忍住了痛色,外阴都伤成这样,蜜膣里就更不消说。再做怕是真会血rou糢糊,光如厕都能生生疼死她,心疼已极,柔声劝道:“你若不肯修复伤口,先歇一会儿不妨的,多久我都陪你。” 婵儿羞喜无那,对情郎的反应十分满意,忽然露出心虚的模样,按他胸膛小声道:“我也想啊,可你没时间啦。我不小心xiele第三股处子元阴给你,不以改良版的〈通明转化篇〉助你消化,你绝对会死的。” “什幺,第三股处子元阴?我没感觉——”语声未落,眼前骤黑,在失去意识之前,耿照只记得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潮自无明处袭来,宛若恶兽噬人,瞬间便攫取了他。 他像是沉在无边无尽的深海,眺着极远处的体内诸元自行发动,“刻”在身体里的改良版〈通明转化篇〉取代他的意志,在足以摧毁一切的寒潮前冷静运作,一点一点将之分薄、打散、吸收、转化……失衡的天秤在无尽的时间里,逐渐导向另一侧。 到了这一刻,他才真正明白自己得到的,是何其可怕的女人。 殷横野的体内,也有这幺恐怖的力量幺?不,尽管幽邸战前他便已非完美的巅峰状态,但对阵之际的压迫感无法与这股寒潮相提并论,婵儿总说殷贼不是对手,或许不是夸口。也可能这股力量并不能用于战斗,故与武功高下无关……是生命精元吧?耿照想。 令婵儿得以存在近一百八十载,跨越了物性衰老之必然,在某种程度上等同于造化之功的超凡力量。 这股力量你还用不了的,我先把它存于寒蚿内丹,就在你一半的心脏里,将来有一天,你会知道该怎幺用。他在心里听见婵儿对他说。 我要从你身边带走一样极重要的物事,当然不是出于忌妒,你不用担心,只是我没时间啦,只得如此。这三股阴元,是我夺你所爱的赔罪礼,但不许你比失去婵儿时更难过。这就是忌妒了,你知道。 我的心意你明白,耿郎。 我们……就不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