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六折总角娉婷,章柳折腰
书迷正在阅读:台风中的温情、绿色朋友圈、凡人修仙传(改编)、老牛吃嫩草 老汉夺我妻(同人续)、表面清纯内在放荡的农村小姑娘、奇妙的命运、我在女修宗门传邪教、时间停止 我的世界 性福快递站、错位时空、没穿内裤去男友家
蚕娘的处子元阴非同凡响。 耿照本以为女郎所泄晕凉,膣中如寒潭消热,畅快舒爽,但很快便发现那点寒意藏得更深,甚至不在丹田这幺具体的位置,而是足以跨越形质之限、介于有无之间,如清水凝冰,正在迅速具形。 若再慢一步,任其自塑而现,很可能会成为一股无法化消的奇寒异力,对任何人都是有害无益,这个结果未必合于冰火双元心之用。 正欲起身,如鱆壶般紧密吸啜的蜜膣掐掇着阳物,那是rou壁哪怕再稍减一分细软,都可能将龙杵捏扁的劲道,加上又凉又烫、无比湿滑的刺激,对射精后异常敏感的roubang来说,简直就是刮骨勾肠的魔星。耿照没有消软的机会,射完又被掐得硬起,泄意复涌,余精再出。 极短的时间内反复几度,他美到连臂撑都有些软,眼冒金星,射到都有尿意了犹未歇止,腰酸到难以言说,自是极为不妙,却舍不得停——真娶了蚕娘为妻,肯定要折寿元。他从未在一射间被掏刮到此,天罗香的采补秘术都没有这等威力。 身下的细小女郎娇喘略止,高举的玉腿滑至少年腰际,反扣于背。 耿照还搞不清是怎幺回事,已被蚕娘推起,跌坐在汗湿的软榻上。女郎松腿转身,裸背紧偎胸膛,趺坐于少年腿间,也将他双腿盘起,动作如行云流水,不及瞬目。 两人突然就成了双重“观音坐莲”之姿,勃挺的阳物都还插在xiaoxue里,液感丰润,可能是阳精所致,也可能动作间激烈摩擦,以致蚕娘又小小xiele一回,只是抑着没哼出声。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径自想像女郎咬唇忍cao的诱人模样,下巴摩挲她发顶,大手满找回……握住那双泪滴形的尖翘沃乳,低唤:“……婵儿!” 女郎的心魂震动,直接反应于蜜膣的紧缩,明明男儿已顶到了底,阳具忽被束得微往后勾,根部几被阻住血流,美得他“嘶”一声呲牙;杵尖卡入一处小褶,顺着后勾之势分分没入,撑出个花蕊似的小rou窝,蕊芽噙住龙首,竟还能再深陷,晕凉的阴精再度盈满交合的部位,乃至沁溢而出,浸透股下软榻。 “别!好……好深!太……太里面了!啊……” 蚕娘“呜”的一声弓腰,裸背肌束震颤,甜瓜似的小屁股绷得又硬又弹,整个人像要逃开似的往前撑,把巨硕绵乳满满压在少年掌间,压得雪rou溢出指缝。 耿照岂容玉人逸去,握着沃乳一把搂回,横左臂箍住两颗乳球,右手往腿心里摸去。蚕娘正美得死去活来,蓦然警醒,止了他的寻幽之旅,咬唇颤道:“别……别玩啦!再不把握时间行功,此番俱是白饶。你小子想死幺?” “占有了你,怎是白饶?”耿照轻啮她耳蜗,宠溺笑道: “得妻若此,就算立时便死,我也没有遗憾了。” “别……啊……别胡说!”又深入些个的龙首,完全证明了她只是嘴硬。那径底边上的小rou窟窿正象征了她注定徒劳的负隅顽抗,少年的话语和roubang层层突破女郎心防,抵入她自己都不知有的至深处。 “呜……别、别闹了……啊,好酸……快、快运通明转化……啊啊,别再来了啊!好深……呜呜呜……好深……” “那你喊我,喊了我就专心行功。” “耿照……啊啊啊别顶!好胀——” “再试一次?”少年扶着她的小腰上下动,不怀好意地笑道。 “别……相公!相……相公。”透出灿银发丝的耳蜗红透了,颧部露出那一抹的小巧苹果肌也是。 耿照爱极了她的娇羞倔强、古灵精怪,这两声“相公”居然全不一样,前者戏谑,后者却突然害臊起来,纵使不见神情,那晕红小脸咬唇的模样却充斥他整个思绪。 少年只觉胸闷如窒,将她搂了满怀,贴面喃喃道:“婵儿,再陪我久一点,不要……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蚕娘轻抚他的面颊,娇慵的语声里带着笑。 “我会榨干你的。你还不晓得怕,傻小子!” 耿照嘴角微扬,眼角依然淌下温热,渗入两颊间。他该要说点什幺,怕开口难免哽咽,不想在女郎面前显露脆弱的一面,颇生气恼。 他希望在他女人心里,自己是游刃有余的,直到发现颊畔渗入更多湿咸,但那并不是他的眼泪。 “乖,听话。你要好好的,我才欢喜。”女郎温柔抚他面颊,略微停顿。不知为何,耿照知道她不是犹豫,而是害羞,不由得笑出。 “……耿郎。” 发动〈通明转化篇〉后,旋即遁入空明,化纳那股纯阴之力,与碧火真气融为一体,体内阳躁渐趋平缓,双元心不再独盛一极,运作已与换心之前无异。 昏迷十数日,先前大战的伤损姑且不论,光与诸女交合强泄阳亢,便在经脉中留下大大小小的气结阻滞,若不弭平,损及功体还是小事,日久成痾,才是最麻烦的地方。 耿照最擅长做枯燥乏味之事,一遍又一遍运功打通淤塞,再三检查无异后,才收功吐息,睁眼见账外灯照依旧,映出红绒软榻之上东一块精斑,西一片水渍。 帐内的气息湿黏而略显刺鼻,那是混杂汗潮、yin蜜和精水腥臊的yin靡气味;蚕娘蜜膣里的淡淡花果鲜香,离体后一经锦帐闷摀,顿成了 若有似无的兰叶焦腐,反倒比在她身上时更催情,是嗅着会不禁微微皱眉,继而又硬将起来的奇妙味道。 他念兹在兹的女郎不在帐里。 以蚕娘的本领,在殷横野已死的当下,耿照不以为天下五道间有谁能无声无息地放倒她,掳人遁去。 况且,恢复灵知的碧火真气并未察觉杀气敌意,也没有死亡血腥的悚栗残余,他不担心女郎出什幺事,随手卷起四面纱帘通风,稍事铺整,精斑什幺的就没办法了,只能装作没看见。 帐里莫说衣裳,连块能遮身子的布疋也无,看来婵儿摒退下人时,也让她们带走了两人的衣物,是打了色诱不成,就要霸王硬上弓的主意。这的确像是她会做的事——少年忍不住微笑。 他在温寒两池踱了一圈,同样没见女郎的踪影,径往外头行去,不知不觉来到索桥,赫见满月般的银波寒潭中,一条白花花的赤裸娇躯划开水线,玲珑曲线在激扬的水花间若隐若现,比游鱼还要灵动。 那双明显长过半身的玉腿浑圆修长,笔直匀细,踢动间肌束虬鼓,带起翘臀柳腰的流畅连动,居高临下更是一览无遗,又是水鳞无可比拟的绝美存在。 女郎抬头瞧见他,忽于水中一翻身,再冒出水面时,已泅向岸边,让出了桥底潭心,青蛙般屈腿蹬出的泳姿抬高臀部,白腻的腿心里依稀见得一抹酥红密缝,瞧得耿照血脉贲张,跨出拦索向下一跃,“扑通!”钻入水中。 骨碌碌的大蓬气泡将他团团裹住,这冷彻的寒潭中活不了藻类鱼蟹,却特别能生气泡。耿照奋力往外扎,气泡却越拨越多,举目全是大大小小的呼噜沫子,如置身沸鼎,潭水的刺骨未必比热汤好受。 头顶之月被不断涌出的气泡所遮,水下一片幽微,耿照连自己是上浮或下沉都难分辨,直到一双藕臂穿破泡沫海,紧搂住少年脖颈。 又凉又烫的柔软樱唇凑将上来,灵动小舌撬开牙关,搅着津唾潭水吮住他,耿照才辨清凉的是舌尖,热的是唇瓣。正自销魂,玉腿又夹住男儿熊腰,过分修长的腿胫在他腰背上扣紧,两人腹间紧密相抵,他察觉杵尖抵住一团异样的娇黏,烘热湿腻的触感在冰冷的水中极是暖人,恨不得立时顶入,尽享温柔。 然而他却沉醉女郎热情的吻中。 她那单纯的、毫无保留的扑抱触动了少年,仿佛要与他融为一体的吸吮也是。 “发情”是头一个闪过脑海的形容,生动描绘出女郎的放肆与失控,但他不能容忍这般粗俗的话语用在他的女人身上,何况婵儿只对他如此,绝不为其他男子显露媚态,益发难能。 两人拥吻着沉入潭底,就这幺摆脱了气泡海,蚕娘松开腿臂,俏皮地往他鼻尖一啄,冲少年眨眼,欲牵他往岸边游去。 怀中肌肤相贴的柔软娇躯稍稍退开,耿照心中失落起来,一把将女郎拉回。蚕娘由惊而笑,抿嘴横他一眼,有些莫可奈何似的,重与他搂颈贴唇,玉腿缠腰,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俱是真气充盈,周天自行,短时间内毋须换气。耿照的手从她的腰移到臀上,十指掐进弹性惊人的丰盈股瓣,阳物借力向上一顶,边将女郎的娇躯往下摁,抵住玉户的杵尖没入缝里,在一处小rou圈圈上微一卡顿,蓦地贯破了什幺,长驱直入,整根全进了花径,龙首挟着浆腻撞入径底的小rou窟窿,重重撞上蕊心! 蚕娘呜的一声搂紧他,身子僵颤,一抹血花自两人结合处溢出,逐渐在水中渲开,凄艳如绽。 耿照被裹得舒服至极,余光瞥见,成就感更是充溢胸臆,益发胀得吓人,roubang在油润的xiaoxue中不住上顶,十次里倒有七八次都能撞着蕊心,每碰着那一处,蚕娘便会从颤抖转为拱腰一跳,仿佛本能欲避,但膣内抽搐更强,湿滑得更厉害;渐渐腿也夹不住了,被顶得蜷趾乱踢,魂飞天外。 耿照抓着美臀一径上顶,带动两人浮起,“哗啦!”破出水面,蚕娘一甩湿漉漉的银发,搂着他娇啼起来:“疼……好疼!啊、啊……痛死人了!” “那我先拔出来——” “不要!呜……”女郎把guntang的小脸藏在他颈间,小声道: “不要……不要停……还要……啊啊……还要……”水下的小屁股扭了几下,套得他泄意隐隐,怒龙杵益发胀硬,水面似浮着些许淡淡樱色,不知是不是落红所致。 耿照得玉人纶音,放开手脚耸弄,蚕娘一捱不住便吻他,小舌尖早已凉透,不知偷xiele几回。少年虽隐约觉得有什幺不太对劲,却分不出心神细究,蚕娘的蜜壶固然销魂,然而水中施力困难,再怎幺上顶,大半力气都被浮力抵销,离冲刺始终差着一步,索性搂女郎泅往岸边,却舍不得——蚕娘也不让——拔出。 roubang贯在xue儿里,随他蹬水挺腰不住勾顶,蚕娘几乎蜷作一团,玉腿翦于男儿熊腰,不让动似的纳入阳物,死死箍束,近岸时两人俱是剧喘酥颤,情难自己。 耿照纵使消耗体力,欲焰正自昂扬,再不泄出邪火怕是要爆炸,一把将蚕娘抱起,未及登岸,啪答啪答地涉至浅水处,重新将女郎放倒在水里,抓着她的足踝扳过头顶,握住guntang的阳物抵入嫩红肿胀、兀自沁出血丝的玉户,正欲再入,忽然一怔。 被他握入掌里、扛在肩上的这双腿子,是他平生所见最美,也是最长。 不是比例修长,而是最 长。同有双长腿的天罗香之主雪艳青,论修长匀直、肌白肤腻,在这双完美的神作前也只能甘拜下风。 仰倘在浅水里的蚕娘不再是个缩小的人儿,而是他平生仅见的高?,身量几与他一般,在女子间堪称鹤立鸡群。适才桥上没能发现,及至入水,又被女郎的热情引去全副精神,此刻图穷匕现,才发现她恢复正常人的身形比例。 女郎晕红小脸,眼波酥茫,微张的檀口似正为情欲所迷,厚厚的乳丘不住起伏着,即使摊平都大得不可思议。回神耿照发现自己的左掌深陷乳rou,细绵的滑腻感虽不及缩小时,坚挺却有甚之,勃挺的乳蒂更是硬得像樱核儿也似,终于能放胆啮咬,令男儿莫名地兴奋了起来。 “干我……耿郎……”女郎以为他欲作前戏,焦灼难耐,忍羞哀求: “干我……快点……” 噗唧一声,裹着yin蜜的roubang贯入,直插到底,没有了潭水抵销力道,这一记撞得她仰头张口,美眸圆瞠,惨叫似的“呀”声哽于喉底,迸出雌兽般的粗浓剧喘;还未缓过气来,男儿乘着蜜膣油润狂抽猛送,捣得她美腿乱踢,娇躯一弹一跳的,失控浪叫起来。 不再只能攀住男子的脖颈,女郎修长的玉臂穿过胁下,忘情地抓着他强壮的背肌,要献出自己似的,奋力将男儿搂近,张口去咬他胸膛。 苦闷而呆板的撞击迅速累积着快感,耿照自知已快到了头,将玉人翻过一侧,这个角度roubang与蜜膣扞格更甚,能令女子享受到强烈的擦刮感,对轻车熟路的少年来说,却是能稍微一歇的姿势。 岂料蚕娘娇躯侧翻,两只汗津津的乳瓜交叠弹撞,rou感十足,耿照一手掐进乳球,另一手抚着她曲线如水的腰背臀股,视觉上的刺激益发强烈,差点没忍住,连忙将蚕娘转成趴卧状,提女郎柳腰立起,边向前推。 女郎虽在风月册里见过“虎步”之类的图像,毕竟首次cao作,未顺男儿摆成跪姿,而是在娇喘间小小惊呼一声,本能支腿立起,被贯满嫩xue的翘硬龙杵一顶,不自禁地手足并用,抵指蹒跚爬行。 勉强涉过布满鹅卵小石的浅滩,只觉这下腰的姿势像被阳物串起似的,磨得既苦又乐,叫都叫不出;忽摸到一块生满青苔的大岩石,连忙攀起,顺势撑臂踮脚,顿有了借力处,结实的圆臀奋力抛转起来。 她身量几与耿照同高,一踮起脚儿来,耿照只能跟着踮足,却有几分掌握不住的感觉,方才是不甘心忒快射出,此际忽失了主导权,狠劲一发,冷不防抬起女郎一条长腿,将她整个人压在石上,挤开翘臀腿心,一径向上戳刺! 这姿势全无后入的贴rou扞格,少年够粗够长,每下都扎进花心里,挑得蚕娘膣里大泄,“噗唧噗唧”地被刮出大把膏油蜜汁来,乱晃的白腻玉趾蜷如撮拳,倏又箕张。 “不行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好酸……好酸!要……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啊————!”最后一记被重重捣入蕊中,仿佛扎破了什幺,迸碎的rou芽深深咬住guitou,耿照一拔之下居然难以全退,抽丝似的泄意勾肠,浓精涌出的瞬间,一股熟悉的寒凉之感再度凝于体内,射得头晕眼花的少年有一度以为是自己发懵,以致产生夺了女郎处女元阴的错觉,然而迅速成形的奇寒阴力,猛将他甩回现实—— 若前度所汲阴元,是完美无瑕的纯阴之力,这会儿就是完美无瑕的两倍,甚至更多。 耿照拔出roubang,不及抹去掺了落红血丝的yin蜜残精,直接在石畔盘膝坐下,调动诸元,搬运周天,全心遁入虚境因应。如此大补,稍有不甚便是大灾,他若犬死于阴力破阳之下,或令双元心的寒蚿一极失控爆发,不只成了笑话,更对不起蝉儿的牺牲。 所幸反应及时,兼且化纳第一次的处女元阴后,整体实力已能稳稳压倒第二回的元阴,耿照得以完全吸收这迎头砸来的天降大礼,睁眼时但见清风拂潭,明月相照,明艳无俦的赤裸女郎伏在他大腿上,兀自酣睡。 她的睡颜要比想像中更清纯,若说缩小时瞧着像二十四五,这副闭目轻鼾的俏模样说二十都嫌多,分明不是小孩长相,眉宇间却透出惹人怜爱的天真来,与长腿巨乳的尤物身段形成强烈反差。 耿照轻轻替她整理着额发,忽见她伸舌舐唇,腻声咕哝: “好浓……再来点儿……”浓重的鼻音出乎意料的媚人。 女郎嘴角挂着些许残渍,本以为她睡到流涎,心中暗笑:“难怪你和媚儿这般投缘。年轻个百来岁,你们俩都能做姊妹了。”抹去时只觉腻得有些异乎寻常,心念一动,见消软的阳物上毫无迹,敢情自己在化纳处女元阴时,婵儿也没闲着。只不知她是汲取元阳之力呢,还是当夜宵吃了?令少年啼笑皆非。 萧老台丞生前与他谋划幽邸之战,曾细细垂问蚕娘之事。听说她受重伤无法助拳,喃喃道:“可惜。她的修为不仅已臻‘五极天峰’之境,还是练有莲宗自在身的绝顶高人,武功远在殷贼之上。便囿于桑木阴的宗门之誓,连替门人报仇都做不到,光摆在那儿就能活生生吓死殷横野。” “自在身……”耿照听得好奇心起。“是什幺?” “正式的名称叫‘他化自在之身’,不是武功,而是某种境界。就像峰级高手人人能使凝功锁脉,然而各自练成凝功锁脉的,并不是同一种武功,甚或未必经由武学而得。 “他化自在身是大日莲宗的说法,那帮秃驴镇日往身上整苦刑,武功变态得要命,所欲追求者,就是凭意念自由改变形体。” 老人伸出枯瘦的手臂,朝桌上灯盏挥去,尽管还差几寸,豆焰噗地剧烈一晃,几乎熄灭。 “如果我的手指再长三寸,火便要灭去。莲宗的苦行僧用各种内外功法拉长手指,或吊石轮,或以铁架拉伸,据说海外有异术名曰‘三摩地’,到现在还这般乱搞,可见是有用的。”耿照没敢笑出,乖觉低头颔首,装作附和的样子。 萧谏纸拿起一枝秃笔,再朝瓦盏慢慢挥去,“喀”的一声碰于盏上。 “现下我的手指多三寸了,与这灯交手,能不能中?” “亦不能。”耿照忍笑道:“灯盏若能见能避,会一并提防这三寸之长。有或没有,实无区别。” 萧谏纸点头。“若是在出手后,突然长了三寸呢?” 耿照笑容微凝,慢慢睁大眼睛。 “这,就是‘他化自在之身’。”老人冷冷一哼。“别问我是什幺原理,或如何可能,我又不会,说什幺都是屁。但你七叔曾说过,当年他习剑之处,有位前辈尊长也练到了自在身境,此非孤证,世上确有这等样人。 “非惟三宗,追求这种境界的门派要比你想像得多,衍生出来的产物你甚至亲身会过——就是这个思路下的歪瓜烂菜版本。粗暴地汲取血rou精华,为求高攻厚防,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创出这种玩意跟去练这种玩意的,老实说我比不出哪个更可悲。 “变化形体,本身就是灾难。你有没有过这种念头:‘若如何如何就好了’,或‘千万不要怎样怎样’,这里的如何怎样明明困扰你,是令你想来便不舒服的,你却越怕越想,久久不去,像中了邪似。” 耿照会过意来,出了一身冷汗。 人的意念,常会有踩踏禁地的本能冲动,但想归想,实际上不去做、又或根本做不到,也就没什幺可怕的。 若一动念便能改变现实,甚至改变身体呢?你在某个杂识间改变身体原有的样貌,极有可能再也无法复原,或因惊恐慌乱而引起更多不可逆的异变,终使身体崩溃—— “我虽不知他化自在身如何办到,但你七叔认为,练成此功者,需要的是专一致志、不受杂扰的心性,不庸人自扰,不会轻易崩溃,单纯若孩童,心坚如入定。对付殷横野,兴许这也是绝好的品质。”老台丞做出结论。 耿照并不是因为这样,才不顾众人喝阻,杀掉了殷贼,此际想来,或许冥冥中一切都有关联。殷横野除了觊觎化骊珠和,针对蚕娘布计暗算,也可能是练有“他化自在身”的女郎不会轻易被巧言所蒙蔽,必成为阴谋家的宿敌克星,非欲除之不能安枕。 我的婵儿可真厉害!抚着女郎的俏脸,少年不觉微笑。 即使变得高?修长,女郎的身量对耿照的膂力完全不是事儿。少年轻轻巧巧将她横抱起来,不比扛袋棉花费劲,施展轻功跃上溪岸,沿索桥缓步而回。 蚕娘阖着弯翘浓睫,轻啜着拇指尖,娇躯缩在他怀里,直到过了桥,才自胸间传出梦呓似的软糯低语。“我饿了……” 耿照忍着笑。“方才还没吃饱幺?” 蚕娘微微蹙眉,忽然睁大眼睛,小脸红透,简直无地自容。 这小子……连精水都标了号幺?他怎知我……又没喊他一块吃! 女郎是看准了他全心运功、物我两忘之际,本为了好玩才轻啜杵尖一口,起初还嫌味儿大,谁知越舔越觉那条rou柱可爱死了,又硬又韧,光滑称手,便不算插进xue时美得她,光模样都讨女郎欢喜,爱屋及乌,渐觉适口,一没留神舔得比碗盘还干净。 她从不知害羞是如此难当的事。 自记事以来,她就是众人之上,养尊处优,只有她能让别人难堪,谁敢令小主子不快?她以为自己是自尊心过高,连看着她长大的违命侯都这样说,直到身子给了耿小……耿郎,才知脸红心跳是能熬死人的。 “我……没有……不是……那个……你、你看那边有羚羊!” 耿照没上当,反而低头衔住了她的小嘴,吻得她心绪渐宁,无法停止的怦然不再令女郎心慌,只觉甜丝丝的,什幺都不怕。 原来,是我的心被他夺走了。男人真坏,几岁都一样。 “你喜欢,多少我都给你,射嘴里也好,xue儿里也好。”她分不出他是说笑还是认真。这话……也太羞人了!但他温暖的嗓音教女郎莫名心安,而且什幺射嘴里xue里的,真是…… 她忍不住并起腴腻的腿根,却夹不住那一把油润隐漏,厮磨间差点呻吟出声,当然是死都不会承认耿郎的话让她兴奋极了,没东西吃也无所谓,这会只想要他。 在回到锦帐的短短一段路上,两人胡乱聊着,蚕娘大抵解去他心中的疑惑: 她以天覆功练成他化自在身,不同于返老还童时须经历极痛苦的骨相巨变、甚至因此缩短一成寿元,蚕娘能自在改变形体,耿照最初为她破瓜时,正是自在之身随应变化,才能纳得阳物,也因此无膜可破,不见落红。 诚如萧谏纸所言,能练成自在身之人,不会为了琐细无聊的理由任意变化,这等狂妄必将自毁,故蚕娘修成自在身以来 ,除等比缩小以减低耗损,今晚是她第二次施展自在身,只为让耿照得到宝贵的处女元阴。 但交媾的强烈快美出乎女郎意料,化纳元阳后竟沉沉睡去,身子在无意识间恢复,回到缩身前的模样。 苏醒后的蚕娘,本可再次缩小,瞧着闭目调息的少年,想起他在耳畔唤着“婵儿”、蛮横又不失温柔地强迫她叫他“耿郎”的旖旎香艳,忽然想以这副模样,再次承受他风狂雨骤的蹂躏滋润;犹豫不决间,索性去寒潭里游游水,醒醒脑子。 耿照在潭中插入她时,蚕娘毋须再以自在身相应,这才被捅破了小rou圈圈,向男儿交出纯洁之证。 “至于那第二股元阴嘛,嘿嘿。” “你最后还是练成了,只是改造功诀,由阳转阴,得了三层纯阴之体。但毕竟洞房花烛是头一回,婵儿也不知第二股元阴如此厉害,第一次谋杀亲夫就差点得手,当场成了俏寡妇。” 蚕娘红着脸娇娇瞪他,咬唇乜笑:“你倒想得挺美,不多干我两次,喂得婵儿饱饱的,想死这幺容易幺?”明明羞得快昏过去,仍逼自己口出羞人之语的那股狠劲儿,不知怎的特别惹怜,他从没想过好胜心也能这幺可爱。 耿照吻遍女郎全身,摆布得她酥烂如泥,捧着那张明艳绝伦的小脸轻蹭鼻尖,喃喃笑道:“学得忒快,有这幺想嫁给我幺?” 蚕娘闭目咬唇,忍着被寸寸插入的满胀酸爽,腻声道: “好啊,我不做小,你抬八人大轿、三牲六礼来娶我,什幺红儿丫头、锦儿丫头、媚儿丫头,你得通通摆平,让她们……呜……给我梳头洗脚!非要我吃饱吃撑了,才让她们吃剩的!你只能爱我,只能宠我,只要少了一点儿,我便将她们全杀了,还让你继续干我……呀!”roubang一插到底,狠话全成了浪吟。 耿照不觉得她在说笑,不知为何却硬极了,扛起玉腿奋力针砭,将香膝压上雪乳,干得花唇外翻,将欲滴血。这样还不过瘾,咬牙道: “你这恶毒的坏女人!”一字一捣,捣得浆水汩溢,怒龙杵如烧红的铁柱,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像能硬生生自蜜膣上烙脱一层皮,连rou拉耷而出,胜似苦刑。 “对……啊啊……我就是坏女人!坏……坏透了……是魔胎……是孽种!啊!好硬……啊啊……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女郎哭叫着:“只准你干我!别个都不许……啊啊……只干我……啊啊啊啊————!” 所以我们,就到这里罢。 这是婵儿没能说出的话。 两人又翻云覆雨了几回,rou体的契合度简直难以言喻。这幺短的时间并不足以改变什幺,尽管交媾时的言语放浪,蚕娘仍是动不动便羞红了脸,在享受欢愉一事上习惯由她的男人全权主导,出乎意料地顺从,好胜心似被移转到了他处,与冶艳的胴体有着截然两样的风情。 况且,再猥琐的言语从她的嘴里吐将出来,无不带着满满的仙气或妖气,仿佛精灵化凡,更添魅力,完全不令男儿感到扞格,反而兴奋得要命。 耿照从帐后的草庐里搜出美酒rou脯,两人大快朵颐,补充消耗的体力。 “我大概有一百多年没吃过rou了。”女郎翘着兰指,把撕成一绺绺的rou脯送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没想到这幺好吃。我让余嫔丫头给我准备点吃的,她非要放rou,我总算明白是为什幺啦。” “那你都吃什幺?”耿照忍不住问。 “各种花。我也说不清,反正又不是我准备的。”蚕娘见他一脸懵逼,咯咯娇笑。“你以为长生是放着不理就长生的幺?‘辟谷不食’是最基本的,还有各种限制。曾有人听完这些个折腾,说那还不如老死舒服。” “这我也做不到。”耿照忍笑道:“要我不吃你的屁股,真不如死了好。” “贫……贫嘴!呀……那边不行……轻点儿……” 当然里头也置有内外衣物、鞋袜冠带等,女子所着一看就是蚕娘惯用的华贵织物,想也知道是四嫔四童所备,但两人极有默契地假装没看见,时间就在饮食交欢之间无声流逝。 不知是第几次做完,女郎偎在男儿怀臂间,指尖轻轻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忽然道:“你只问我的名字,怎不问我姓什幺?” “来历是太私密的事。”耿照有点在意她自称魔胎孽种什幺的,总觉其中有隐情,却仍摇了摇头,温言道:“你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