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二(h)
野战二(h)
没了蛊,她就像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虞绯不敢和他硬撅,破罐子破摔道:“那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起身跪在石凳上,打开食盒。 景苍看她撅着屁股朝向他,细腰圆臀,勾人至极。 他撕烂她裙子,一截纤白的腰肢如荷叶里包裹的嫩藕露出,上面印着几指红痕,那是他刚才用力握的。 她白色亵裤松松垮垮挂在股沟,他轻轻一扯,小裤滑至她膝弯,两瓣臀rou像雪润的蜜桃,似乎熟透,枝蒂小口滴着晶莹汁水。 他钳她两腿根,roubang抵着xiaoxue,“呲溜”一声入了进去。 虞绯正吃馄饨,下面忽然被塞一根巨无霸热狗肠,噎得她直翻白眼。 “哥哥,我要撑死了……” 她含糊不清地叫。 景苍圈她的腰,迫她支起上身,“我和馄饨,哪个好吃?” 你俩毫无可比性,虞绯心道。她咽下馄饨,软声说:“我吃饱肚子才好吃你。” 景苍一记重顶,撞开紧缩的花心,“你是觉得,馄饨比我好吃?” “没有没有……”虞绯并拢双腿,伏在石桌上喘气,“你好吃……” roubang捅开湿滑的xuerou,填得深处饱胀,里面的媚rou要让他插烂了。 景苍一边cao她一边问道:“这几天想不想我?” 虞绯:“???” “我前几天……月事来了,身体不舒服。” 看似答非所问,实则她觉得景苍对她前几天的安静有些起疑,她平常没事总爱去他面前刷存在感。 景苍捣软嫩的xue,窄窄一管rou壁,每月涌血几天后仍温柔地包裹他,既神奇又惹人怜惜。 他抚她小腹随抽插鼓起的凸状,冥冥之中感觉近几日连同今晚,她有哪里不太对劲,但说不上来。 顶得花心深陷,想要送入她心脏里去。 “虞绯,不要骗我,别再骗我……” 虞绯浑身颤抖,脚尖蜷起,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一阵骇人的快感过去,她扒着桌沿向前爬,“哥哥,别插了,要到了……” 景苍箍着她两腿往roubang上猛套。 虞绯觉得自己像条鱼,被粗长的签子一次次贯穿,身体和神智都被刺得七零八碎。 沉重的快感自花心升起,一点点漫延至四肢百骸,她仿佛是山洞里的一只蛾子,要叫烛火焚得身心俱裂。 “殿下在里面吗?” 一声轻柔的女声在帘外响起。 虞绯如从九天凌霄一下跌到地狱深谷。 杨芷过来了! “松开,哥哥不要了……” 她绞紧roubang,胡乱推他的手。 景苍攥紧她双腿,guitou狠抵花心,大有深入宫口的趋势。 “殿下醉酒,身体不适,在里面休息片刻。”霍刀回。 “正好我去给父亲送醒酒汤,殿下若不介意,可先喝上一碗。”杨芷柔声道。 “醒酒汤已经送了,殿下这会儿,怕是睡着了。” 霍刀话音刚落,景苍按着她猛地一捣,guitou撬开紧闭的宫口,虞绯脑中的弦一刹似是断了,咬着roubang哗啦啦涌出水流。 潮水溅在地上,发出淅淅沥沥声响。 “殿下是不是不舒服,我进去看看。”杨芷好像听见动静,想要进来。 虞绯近乎赤裸地趴在桌上,呆滞地看着帷幔,心中祈祷:不要进来、不要进来,若是杨芷看到她如只母兽伏在景苍胯下高潮,还喷了一地yin水,杨芷肯定不愿和她交易,她唯一的求生之路怕是绝了。 她抠着桌沿向前爬。 景苍瞧她高潮也保持理智逃离他,不由窝火,拖她两腿干得更深,整个guitou送入窄小宫腔。 “啊——” 虞绯短促尖叫半声,死死咬唇,zuoai恐被发现的惊险和刺激,身后凌虐般的插入和撞击,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兜入绵延不绝的极乐中。 身下水声又响。 “殿下是不是有事……”杨芷更为着急,脚步愈近。 “无事。”景苍感受虞绯温暖的浇灌,竭力镇定心神,回话,“等虞绯浇灭炭火,我们就回去了。” “宫里的木炭不都装在炉子里。”杨芷奇怪嘀咕一句,说,“那殿下保重身体,早些回去。” 待人走远,虞绯以手掩脸,“呜哇”哭了出来。 “怎么了?”景苍板过她上身。 虞绯张嘴在他手臂咬了一口,控诉:“你怎么能这样?” 景苍瞧她还这般有力气,重重捣她,“你撮合我和杨芷时,不怕和她同侍一夫,这会儿倒怕她看见你服侍我?” 虞绯被颠得哭声颤栗:“这能混为一谈吗?” 景苍避而不答,边插边道:“下次你再那样,我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