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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搂着小狼的脖子,被他抱在膝上,轻轻一晃。 “佳仪,你要知道,成为女巫意味着什么。”他突然开口。 沈佳仪其实也不想这个身份公之于众,她的灵力,似乎稀里糊涂地觉醒,又稀里糊涂地被狼王发现。 如若可以,她想一直隐瞒下去。 狼族提供的资料不够,她就连最简单的下咒也没接触过,灵力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自保的用处,反倒成了狼眼中的肥rou。 小姑娘懵懂地点了点头,“我也不想的……” 少年拂过她的脊背,眉眼微沉,“公狼会时刻惦记你,这很危险。” 沈佳仪闻言,只是在想,或许真到难以收场的地步,她就该离开这里了,去问狼王要那个镯子,回她原本的世界去,那里才是她该存在的地方。 至于路西法…… 她能做的只是在此时,此刻,竭尽所能去爱他,把他的银解决。 这样就算她某天离开了,他仍旧是一只健健康康的小狼,也不必再为她殚精竭虑,与狼王龃龉。 “佳仪,我会娶你,我会独占你。”少年口吻笃定,一双浅淡的眼,那般坚决地看着她。 沈佳仪翻过狼族的史书,他们从没有可以独占女巫的先例,就连位高如狼王也不曾。 路西法这般,无异于与全族为敌。 她不由地担心起他的安危来,女孩秀眉微蹙,思量着开口,“路西法,你不必如此,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你不愿意?”他握住了她的手,裹在手心里轻轻揉着。 沈佳仪一时语塞,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根本没求婚,就很笃定地说要娶她,说完了才问她,请问……这会儿问她不会显得有那么一丢丢的晚了吗?难道不应该先问问她的意愿嘛? 坏狼。 她抿出个笑来:“我啊……” 少年冷嗤:“不愿意也没用,你打不过我,呵。” 小姑娘一怔,“……喂!” 小狼抱着她,扑她在身下,故作凶悍地咬了咬她红润润的小耳朵,“我知道你不喜欢这种樊笼里的生活,佳仪,如果这里容不下我们,我就带你走。” 他已经感知到了时局的变化。 狼王已经用女巫的身份捆住了他的姑娘,想利用她。 沈佳仪皱了皱眸子,心底隐有不祥的预感。 伊西斯跟她说过,狼族不会放任王室流落在外,以防新势力的崛起,尤其,如今狼族知道了她的灵力。 倘若路西法真的带她逃走,这简直就是与全狼族为敌。 或许,她得尽快离开了。 她不能让路西法成为众矢之的,狼族法典苛刻,手段残忍,她绝不能让路西法犯险。 女孩安抚地拍了拍小狼的脑袋,“别想那么遥远的事情啦,你在我身边,我就很满足了。” 少年在她肩窝里拱了拱,喃道:“你再等等我,如今有邻邦觊觎,秋末一战,不进则退,我此时还不能任性甩手。” 秋末…… 沈佳仪默默记下这个时间点,她可能,就要赶在秋末拿到镯子,离开他了。 她突然酸了眼睛,觉得自己很坏。 可——她也没有勇气去面对整个狼族的仇视,更不能让如今安然尊贵的小亲王,为她落得个追杀流亡的境地。 怎么办呢? 她根本想不出两全之法。 这些顾虑,也完全没办法和路西法诉说,他的感情太浓烈,像极了一团烈火,是可以披荆斩棘,但也要披一路血雨。 她不想他那么辛苦。 或许、或许再过一两年,他忘了她,仍旧是狼族里骄阳似的少年亲王,会遇上合适他的妻子,再与另一个她共度余生,看云起云落,看花开月影,也在院子里种满海棠? 唇齿相依,他们的唇那般炙热,好似要融化在一处。 狼轻咬着她的脖子,舔舐过她呼吸的咽喉,獠牙擦过之处,留下湿漉漉的红痕。 他温热的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花,英挺的鼻,蹭过她的鼻尖。 温柔而沙哑的声音耐心地哄着她,“别哭,别害怕,佳仪,我轻一点……” 她吸了吸鼻子,哭唧唧地对他说:“路西法,我很想你。” 他忽而绷直了嘴角,再控制不住,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衫,扛着她便大步走出了房间。 沈佳仪脸颊上还挂着泪,完全不清楚状况,只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他压在了楼梯华丽的木栏扶手间。 入夜,王宫的廊间冷森晦暗,不燃灯的漫长廊道,与空落落的楼梯,都让她觉得毛骨悚然。 少年困她于身前,肆意妄为地朝她索要,修长漂亮的手指,轻佻地扫过女孩的肌肤,她早被他剥得衣不蔽体,亭亭玉乳被他把玩于掌间,她柔软的小手压住了他作乱的手指。 她搞不懂他怎么就突然掳她来了外面,她可不想在楼梯廊道间做这种私密的事情,只眼泪汪汪地朝他拼命摇头。 而他,他恨不得直接按着她,在所有公狼跟前交合,cao哭她,灌满她,让所有公狼都知道,她早就归他所有! 他甚至恨不得在王兄跟前狠狠入她,让狼王亲眼瞧见他对她狂热的占有。 他要跟她野合,他现在就要。 沈佳仪觉察到了他的失控,漆黑的夜里,她行动受限,根本逃脱不开野狼的纠缠,纵使她竭力躲避他的撕咬与触碰,诱拐他回到房间里,可最终还是不敌他的蛮力。 “路西法,路西法别弄了,我们……呜,我们回去做好不好?”她哭得很小声,被狼强硬地掰开了腿,使劲朝后缩去。 木质的扶手凉凉的,已经硌上了她的脊背,并不舒服。 女孩rou感的大腿微微汗湿,手感极好,少女的体香,和残存的jingye气息渐渐从腿缝中氤氲出来,舔上他的鼻尖。 “不。”他喘息着拒绝,手指已经探入她敏感的花心,“我想让他们看着。” 沈佳仪被他摸得身子一抖,砧板上的鱼儿一般扭着腰身便躲,双腿也难受地夹紧,不肯再放他探入。 “看着我cao你。”他已然红了眼尾,眯了眯上挑的狭长眼眸,一把扣住了她的细腰。 她不知他这是怎么了,被他拎着腰按在扶手上,少年贴着她的薄背,轻而易举地掰开她的腿心玩弄,那隐秘的快感裹挟着危险,她被他闹得有些恼了,红着眼睛凶他:“你发什么疯?我不要!” 她始终还是个保守的姑娘,接受不了在人前欢好,就算是无人的楼梯间,她也觉得羞耻,于是便一个劲儿地挣扎,就是不从他。 因着是背对着他,她挣扎起来,那玲珑的曲线,勾人的俏丽臀部,简直令狼气血翻涌。 一股强烈的征服欲,乃至虐杀的快意直冲脑门,她身后的那匹公狼,暗夜中一双莹绿色的狼瞳满含贪婪,如痴如醉地盯着她如此无用挣扎,越看越觉得性欲膨胀,当即不顾她的意愿,强行按她在楼梯扶手间交合了起来。 她眼泪一瞬间就掉了下来,忍住痛苦的低吟,死死咬住了唇瓣。 因为身高的缘故,她须得踮着脚尖迎合他,才够得着他性器的高度。 那发情的公狼提着她的腰,硬是把她的屁股提起个yin荡的高度,翘在他胯间,似是主动吞吐下他那粗硕的紫红色性器一般。 层层的包裹,温柔缱绻地吸吮绞弄着虬结的狰狞青筋,他爽得露出了一对尖尖的狼耳朵,靠法力收起的尾巴,也在此时化出了形。 可是太窄,太紧密了,他施展不开,“宝宝,把腿张大些,啊……舒不舒服?” 她无疑是不舒服的,下身撑得发疼,心里也还在怄气,恨恨地沉默着不理他。 好在有先前留在xiaoxue中的jingye做润滑,他的抽插渐渐顺利起来。 噗叽噗叽的交合声,虽然细微,但在静谧的夜色里,在回声的廊道里,便是别样的靡靡,惹人无限遐想。 她的身子颤抖起来,身前饱满的清雪被撞得弹跳不止,女孩的喘息也愈发凌乱。 可狼并不满足于她迷乱的喘息,他骤然加了速,顶胯深cao,速度之快,好似骑着匹烈马,驰骋飞奔在原野之上,她的雪团子甚至来不及跳完一个完整弧度,就被颠得被迫跳入下一道的弧线。 就这般入了不过几十下,她便低低地轻哼一声,腰线一垮,颤巍巍地去了。 哗啦啦的清亮yin水淋在guitou上,冲刷在她汗湿的腿间,女孩艰难地粗喘着,抽搐中酸软了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高潮时rou壁搅动,阵阵痉挛收缩,挤压着狼坚挺如烙铁一般的性器,他也情不自禁地喟叹起来,绵密而缓慢地抽插起来,给她延长高潮的快慰。 她的声音几近哽咽,还带着情欲的娇媚:“回去!” 然而到底顾忌狼族可怕的听力,纵使凶他,声音也又轻又软。 路西法才不怕被听见,狼群向来有当众交欢的习俗,如今他只是拉她来廊道里做,这才哪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