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h】
600【h】
他扯过女孩的手腕,舌尖舔过尖利的獠牙,策马一般再次朝她狂轰滥炸起来。 “呜……”她几乎难以自已,一声呻吟脱口而出,颤抖着又被送上一浪汹涌的高潮,那哭泣声也再也咬不住,被狼顶撞得眼泪乱飞。 “佳仪,你说!” “你说你只爱我一个!” “你说你永远不会背弃我!” 他的偏执与阴暗渐渐暴露,缘是安全感的匮乏,便偏要折腾她,折腾到她说他爱听的话哄他。 下体相撞的声音已然不容忽视,那不再是细微的声响,而响亮得吓人。 公狼的yinjing上裹满白浊的jingye,一下一下,狠狠刺入,那原本粉嫩娇弱的腿心,如今早被磨红,掩藏于狼胯下浓密的毛发之中,垂下两颗硕大的,耸动不止的睾丸。 画面异常恐怖。 她根本不敢叫,死死咬着唇瓣,身子也绷得太紧,xue中就似加压一般,绞得愈发销魂,绞得他恨不得捅烂她,好好给那缠人的小嘴松一松。 宫颈处传来顿感的酥麻,她意识到他的企图,本就迷乱的喘息,更慌乱几分。 身后的公狼扭动着胯部,情动地研磨不止,顶着那宫口开启的小口。 太可怕了…… 她不行的,不可以—— “路西法!”她哭泣着抽手,置之死地一般激烈地挣扎起来,“不要了!呜!我不要了!” 那狂躁的狼自背后一口咬住她的喉咙,胯间狠狠一顶,只听格外清晰的一声闷响,是guitou彻底侵占了zigong的胜利喧嚣。 他登时舒服地呻吟起来,少年的嗓音又沉又清冽,那绵长的喟叹更显色气无比。 “啊……jiejie~” “好软,好湿,嘶——小宫胞在吸我呢……” “你说……呵……你说我再用点力,会不会——会不会就把这个cao出来了,嗯?” 说着,赤身裸体的少年恶劣地捣弄起女体最幽密的zigong,那是孕育小生命的神圣之地,此时,却满满当当地卡着一只硕大的野兽guitou,翕合不已的马眼嘬着娇嫩敏感的宫胞,早些时候沉淀在zigong里的jingye,也一道裹了上来。 女孩哪受得了这般发狂的cao弄,再站不住,软着身子伏在栏杆上,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气若游丝,只余抽泣的可怜声音。 发情的野兽便抵她在廊道的栏杆上,肆无忌惮地求欢,cao得她呜咽抽泣,连迷乱的喘息都是破碎的。 “啊……啊……” 汗湿的鬓发,不知是汗还是泪,顺着湿淋淋的发梢滴落而下。 少年cao弄良久,地板上早已水渍淋淋,她早不知是被他弄出了几道高潮,他才气喘吁吁地咬住她红彤彤的耳朵,身下交合之处,女孩肿胀的花瓣深深嵌合着一根紫红色的巨虫,只见那旺盛耻毛的遮蔽中,涨红的rou瓣瞬间被撑得更大,近乎是可怖的尺寸。 原本像极了娇嫩小蚌rou的私处,如今被狼族膨胀的狼结锁死,撑得硕大如圆盘,临近生产一般,艰难地咬着他的yinjing。 女孩的身体颤抖不止,汗如雨下,而jianyin她的公狼却舒服地浅浅挺胯,迷乱地吻着她的颈后,浓稠的jingye喷射而出,大张的马眼直戳着她zigong最深处,jingye的冲力也格外清晰地集中在zigong的那一点处。 又是一小股晶亮的情水,自两人交合的下体泛滥起来,淋得那紫红巨龙亮晶晶,也打湿了他浓密的耻毛。 她白嫩的肚皮被顶起突兀的一块,那是公狼guitou的形状,还有,堵塞在zigong里流不出去的浓烈jingye。 狼饿了这么久,又赶上初秋,远不是这么一发可以轻松满足。 少年不知餍足地舔过嘴角,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而栏杆上瘫软的女孩,早已支撑不住,浮萍一般,缓缓滑了下来。 路西法拥她入怀,唇齿相抵,给她渡了口气,修长漂亮的手指拂过她凌乱的鬓发。 狼盯着她一副不胜情事的模样,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少年气的坏笑来。 “佳仪,我还是喜欢刚刚那样,面对着面cao你。” “我喜欢看你高潮的样子。” “你哭起来也很好看……” 沈佳仪已经开始嫌弃他了,她现在抬手都费劲,只得微哑着声音凶他:“闭嘴!” 少年被凶了,倒也不恼,只抬起她的一只腿,绕她过来。 锁结之时并不好转圈挪动,他便耐着性子慢慢地转。 甬道与那般膨胀的rou茎摩擦,凸起的青筋,guntang的体温,娇嫩的rou壁哪里受得住。 她又想跑,被小狼掐着腰强硬地转了过来。 少年被她无力推开,她已经把不想做写在了脸上,只不过碍于在外面,不敢大声骂他。 可哪有狼锁结只射一次的? 他只得抱着她又是求又是拱,“最后一次,jiejie,我们回去床上,就最后一次了,好不好?” 最后一次? 沈佳仪被他气的咬牙切齿,然而力气不敌他,又被掳回去,被他按在床上放肆地yin掠了一回,cao得她半条命搭进去,眼前直冒星星,腰也快断了。 狼对她的玩弄,堪称肆意,简直是为所欲为。 纵使她昏了过去,他依旧夹着尾巴cao弄顶撞,体力好的吓人。 少年伏在她身上,胸前两团清雪被他啃咬嘬弄,吻痕齿痕密密麻麻,看起来触目惊心。 锁结射了几回,他终于略微满足,狼结渐渐消停之时,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鼻尖。 想到明天她下不了床,少年惬意地勾起嘴角,解气地缓缓收回yinjing骨。 一直坚挺的性器终于软了下来,他扶着她的腰,手上的青筋也不再狰狞,那持刀握笔的手,看起来格外斯文秀气,似乎与野兽二字毫不沾边。 可他接下来做的事,却极为荒唐,褪不去的野蛮。 少年死死盯着昏睡过去的爱人,他耳廓的潮红还未散去,身后尾巴一扫,一时间呲尿的水声哗啦作响。 她本就微隆的小腹,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涨大。 公狼尿够,又色气地舔舔嘴角,迷乱地盯着她腹部,片刻才波得一声抽出性器。 sao黄的尿液带着残存的大量白浊汩汩而出,女孩的下体被糟蹋得不成样子,xue口松弛着,被cao出的窟窿根本合不上。 她已经没法跟人族交欢了,狼愉快地想到,有跟他交配的快感,人族哪还能给她快乐? 小狼做了坏事,便粘豆包一样低头与她蹭了蹭鼻尖。 不怪他,是觊觎她的狼太多。 jingye不够,尿液的气味才是领地的标记。 他就是要让别的狼都知道,她已经被他cao烂了,被他尿在xue里狠狠标记过,从里到外,都是他的人。 她只归他所有,完完全全。 小狼心情舒畅了,终于肯乖乖躺下,一翻身,瞧见地上滚落的缅铃。 糟糕,忘记了还有这茬! · 沈佳仪艰难醒来,已不知今夕何夕。 身上好重,是鬼压床了吗? 她费力地睁开眼,因为之前哭得太凶,她眼睛此时肿着,好不难受。 狼正舔着她的脖子,一声一声,黏腻又yin靡。 “嗯?”她迷迷糊糊地推他,“路西法?” 少年早穿上了衣服,是亲王的常服,如今衣冠楚楚,英气张扬,跟昨晚发情根本不是一个狼样。 “醒了?饿不饿?”他问,嘴角还挂着抹浅浅的笑。 沈佳仪懵懵地摇头,而后又点了点头。 逗得少年莞尔扬唇,“那起来吃点东西吧,王兄约你去大狱审讯,我陪你一起去,如何?” “……好。”她还有点小迷糊,却也乖乖应下。 小狼拉她坐了起来,那么一瞬,腰上的酸爽直接把她带走,她痛得闷哼一声,而后身下肿胀的痛感,还有不断蠕动绞紧的异样感觉惹得她直接泛起泪花,支起膝盖分散重力,根本不敢坐下。 “路西法!”她一下就想起来昨晚他有多过分! 小狼瞬间飞机耳,柔柔弱弱地撩眼看她,那模样,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就一副乖乖挨训的家犬模样,哪有半点狼模样? 沈佳仪看他这副样子简直更来气:“你!你还装!” “对不起嘛,佳仪,我憋太久了,控制不住。”小狼朝她眨了眨眼,他身上的少年气清爽干净,像极了夏日乔木间,粲然的阳光。 这狼……长得有点小帅,沈佳仪瞧着他那副狗样,心底的火气自动消减了一小半,扁了扁嘴,扭过头去不再凶他了。 果然还是佳仪最疼他了,小狼乘胜追击,抱着她蹭了蹭脑袋,“佳仪,我给你揉揉?” 沈佳仪还没消气呢,瓮声瓮气地呲哒他:“嫌弃。你要是再敢拉我在外面乱来,我就趁你睡觉,把你剃成秃头小狼!” 这气话逗得少年轻笑起来,却还不忘告饶哄她:“好啊,我丑了,你还会这么宠我吗?” 沈佳仪冷哼:“我一脚就把你踢出去!” 小狼咬了他一口,痛得她眼泪汪汪,又惹她捶了他一拳。 她闻到身上一股药味,苦兮兮的。 路西法给她穿上鞋子,“消肿的,我备了很多罐。” 沈佳仪:“……谢谢你,但咱们也不是每次都要这么肿,对么?” 这话便是要他克制,别总是这么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