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火锅[塞跳蛋吃饭/射一裤子/卫生间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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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锅冒起热气,氤氲在面对面坐着的两人间,仿若蒙上一层屏障,隔着五年的距离,谁也看不透对方。 谷江山自以为很会聊天,第一次见面的人都能聊成朋友,过几天兄弟宝贝各种玩笑情话就能上,陌生变熟靠他一张嘴就足够。 而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丧失了语言系统,那块神经怎么也连接不上,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缓解尴尬的沉默。 “下点菜吧。”金弦开口打破沉默,说话间端起盘子往锅里下菜。 他看起来一切如常,丝毫不受这尴尬气氛的影响,火锅咕嘟咕嘟直冒泡,顶得菜叶顺水漂,谷江山盯着他手腕上一块突兀棕色不放。 “手受伤了?”谷江山抬手指指金弦手腕上的创口贴。 “被剪刀划伤了。”金弦答。 谷江山闻言下意识担心:“怎么弄的?” 金弦似乎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说得模糊:“剪东西的时候不小心划到了。” 前几日金弦直播的画面随着记忆涌上,谷江山推推眼镜又扒拉扒拉火锅,掩饰自己忽然间的想明白。 火锅正煮得旺,汤汁随着热火跳跃,辣汤跳得更猛烈,夹根粉条一脱手,汤汁摔出半米远。 “嘶——”金弦吃饭的手下意识躲开,动作过快打翻麻酱,眼疾手快的人扶起碗制住麻酱流上桌布,没曾想弄了满手指。 手臂还被灼得痛,吹了两下勉强缓解,眼前一团乱麻看得他皱起眉头。 “对不起,没事吧?”谷江山忘了桌子上有餐巾纸,就记得自己兜里带着,忙不迭从兜里掏,来来回回碰到什么东西也没管,满脑子只想着快帮金弦解决麻烦。 “没事。”金弦身子猛地一颤,眉头皱得更紧,再开口一句“谢谢”听着声音好像与方才不同。 “我……”金弦刚说一个字又闭住嘴,屏住呼吸沉默一会儿才说完,“我自己来。” 几张纸用完,手上的麻酱擦得不算干净,谷江山劝说:“要不去洗洗手?再重要一份麻酱。” “行。”金弦眉头抚不开似的,一直皱着,说话听着也在故意压呼吸,每句话都像屏着气。 洗手的人匆匆离开座位,谷江山暗自疑惑怎么这么着急,走路姿势也有点变扭,失了从容一般。 金弦两手撑在洗手台上,后槽牙紧咬缓解后xue猛烈振动带来的异样,手指快将洗手台抠起层皮,不受控制的跳蛋按着一个频率毫无感情地在甬道里侵略。 水龙头被打开,冲刷干净手上沾染的麻酱,棕色污浊顺着水流贴到洗漱池内壁,被后xue异物搞得敏感的人一眼注意到旁边大哥来回瞟的动作。 金弦动作顿住,实话听着像苍白解释:“……麻酱。” 大哥一副突然了然的表情,尴尬地哈哈笑两声甩甩手立马离开。 金弦:“……” “他妈的,cao。”金弦搓得更卖力,刚沾上怎么就这么难洗。 跳蛋猛烈振动声隔着层布料传出,在空旷的卫生间内分外明显,外人可能听不到,金弦却听得清清楚楚,安静空间内过于突兀,惹得他心情烦躁。 他清晰地感觉到跳蛋振动频率的一步步上升,到现在也不知道是第几个频率,震得肠rou发麻,整个后xue快要不受控。 洗干净手的人嫌弃地让水流冲刷过洗手池内壁,半点棕色也不留,免得再被人误会他干什么有违人道的事。 镜中人尽力维持淡定,大庭广众下后xue被跳蛋攻击的羞耻却化作害臊爬上耳朵,一摸耳朵是烫的,再待一会儿怕是也消不下去,再待得久了还怕谷江山找过来。 他夹紧后xue,不让跳蛋顺着钻出滑落,理理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没事人,争取不被察觉出异样。 谷江山一眼发现朝他走来的人红透了的耳朵,待对面人小心坐下时,疑问达到巅峰:“你身体不舒服?” “没。”金弦看着放到面前的新麻酱,用筷子搅了搅,“继续吃吧。” 一碗麻酱打翻半晌沉默,谷江山开了话匣子,说个不停,这家火锅店这好那好挑了好几家属它好,平时上班太忙白天没多少时间快成夜行种,有回下班早看到个小女孩背着的书包是小乌龟,前几天发的那几朵花也不知道还开着没。 “还开着。”金弦说。 谷江山愣住,随之而来的是喜悦不住漫上心头,他想过最坏的可能,自己一厢情愿每天喋喋不休,金弦觉得烦扰不过礼貌应付,可这话分明是说有好好看他发的消息,哪怕只是一句迟了五六分钟的“好看”也是思考后回复。 抑制不住高兴的人笑容上脸,脑子一转又突然想到什么:“你怎么知道还开着?” 金弦也不藏着掖着:“我家在那边。” “你家?”谷江山惊住。 他是在公司旁边的马路上拍的花,金弦家在那边,也就是说—— 金弦家在他公司附近?! 他说出公司名,问金弦:“你知道吗?” 金弦:“那栋脑袋削了块的楼是吗?离我家挺近的。” 谷江山眼睛瞪得即使在极厚的镜片下也显大,他北漂一年还多几个月,这一年多一直在那个公司待着,来来往往几百天,却一次也没见着金弦。 他们明明距离这么近。 金弦问惊得说不出话的人:“你在那儿上班?” “对。”谷江山一个字说得艰难。 他此刻才知道,那些设想的阻碍,不过杞人忧天,他们没有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没有永不相见的决绝,他们住处的距离不过三十七分钟的地铁,相见只要一个人邀约,另一人便会赴约。 五年的担忧和胆怯,像是突然被掀开积压已久的盖子,照进一束光。 金弦想再多问,却实在被后xue跳蛋的干扰逼得分不出太多心思,坐下时跳蛋被向里挤了挤,也不知道顶到哪了,xuerou伴随高速振动升起痒意。 小巧的跳蛋将甬道撑起一个小空间,柔软的肠rou又将跳蛋全方位包裹,每一寸都覆得实在,跟着不安静的小玩意儿一同振动,噼里啪啦得肠液快要四溅。 太难忍耐,猜测碰到了前列腺,惹得前面性器起反应,佯装镇定的人翘起二郎腿,挡住裤子下的尴尬模样。 谷江山搜寻自认识金弦来的一路回忆,最新一面停留在五年前的高铁站分别时,自那之后他没了金弦的所有消息,不知道人在哪,不知道过得怎么样,靠着幻想与回忆维持单方面的联系。 他踏入繁华首都的那一刻存了私心,或许,或许会在这里遇上某个他执念的人,他想象他们相见的场景,彼此看一眼随后形同陌路,或是意外相遇释然般打个招呼,亦或是寻个热闹地方举杯聊天,酒过三巡说说五年前那个夏天的故事,闭口不提他的心动,以及他们最后一天浴室里暧昧的亲吻。 他也想过,他在见到这个人以后难以释怀那些过往,想要伸手抓住,而对方早已忘了相处不过几个月的人。 五年能遇上的人太多,那年的夏天又太过短暂,他都忘了处处照顾他的大哥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所以不敢奢求自己被金弦记住。 所幸还没有到糟糕的地步,他还有抓住的可能。 大抵是冲动了,可他面对金弦保留不了理智,五年的压抑情感难以抑制喷薄而出的猛烈。 “你现在有男……有对象吗?”他问金弦。 金弦吃饭的速度变慢,隔一会儿就突然屏气忍耐,缓过去一阵才正常呼吸,费力稳着语调回答:“没。” 性器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前列腺被震起的快感一波一波向体内蔓延,无数次冲击得大脑一瞬空白,思考快要跟不上。 火锅热气太盛,惹得身上冒薄汗,穿个短袖也觉得热,身上似乎有团火在燃烧,将要燎原。 他不舒服地搓胳膊想要缓解身体的燥热,奈何显而易见地毫无作用,反倒呼吸粗重了些。 “我现在也单身。”谷江山说得平静,手里的水却已经喝完大半杯,镜片下的眼睛不停来回偷瞄金弦听到这句话是什么反应。 金弦只应了一声:“哦。” 谷江山喝水的动作停顿下,随即收回目光一口喝完一整杯,垮着张脸继续吃饭。 他好像有点太着急了,情绪冲上脑子,一时以为各自单身就能有什么爱情故事发生。 殊不知金弦早分开了注意力,谷江山的话左耳进右耳出,脑子里不停留半刻便被下身的快感覆盖,只知道谷江山说话了。 翘起的二郎腿夹住愈发挺立的性器,被内裤束缚的巨物难以完全抬起头,憋得更加不舒服,他尝试着换重心,刚动弹一下猛地握紧筷子,闷哼也没压住。 谷江山听到对面的动静,连着金弦方才的异样更加担忧:“你真没事?” “没事。”金弦咬紧后槽牙将重心移回原位,移位的跳蛋却不跟着走,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不断刺激。 他半弯腰捂住肚子,想要用这个姿势躲过后xue的被折磨,没有人情味的跳蛋却丝毫不饶过他,继续按着原本的高频率反复鞭打脆弱肠rou。 谷江山看着金弦的动作,分外担心:“你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没,我没事。”金弦额头细汗直冒,大庭广众之下的隐秘暴露惹得他连个搪塞借口都难找。 谷江山还不放心:“不行不吃了,你要难受我们去医院,不想去医院回家也行。” “不用。”金弦眼前似乎一道道斑驳光影,呼吸重得自己也能听清。 眼前的火锅汤汁仍在跳跃,抛起又落下,仿若他的肠rou被跳蛋挑逗,触碰又离开,再重重碰上逼起他的难耐。 燥热的感觉更严重,从手腕一路搓到肩头也难以缓解,二十几度的天比三十多度还难忍。 他骗自己说谷江山没看出他几秒前的异样,一切如常:“继续吃吧。” 性器勒在内裤里,仿若有爆炸之势,似乎下一秒就能冲破内裤的束缚弹出,张扬地显露在所有人面前,随即被最熟不过的手掌握住,撸动间射出jingye,达到愉悦顶峰。 背德的想法过于疯狂,金弦本就红的耳朵红得更厉害,与脸和脖颈相比突兀得紧,任凭他怎么佯装淡定也藏不住显眼变化。 被桌子挡住的两条腿悄悄地来回蹭,表面上装得像抖腿,实则蹭得性器又痒又舒服,缓解不少性器胀大伴随的胀痛感。 干“坏事”的人一杯接着一杯水进肚,喉结不住滚动难以抵挡口内干涩,怪来怪去怪麻酱有点咸,还没来得及说服自己,服务员端着迟来的两盘rou走到桌边。 放完rou还不走,看了眼火锅说往小调调火,谷江山热情地揽过活,说他来调就好,说罢弯下腰开始找火锅的开关。 金弦垂在桌下的手握成拳,默默将腿夹得更紧以防谷江山看到他裤子下的变化,开关离他坐的位置近,谷江山一弯腰,几乎没什么能躲过最细心不过的人的那双眼睛。 额头的汗不受控制地冒得更多,金弦因为紧张筷子要拿不稳,一片菜叶嚼了几十下也没咽肚,两条腿快扭成麻花。 谷江山对这家火锅店不熟悉,桌子下找了半分钟才发现开关在金弦那边,于是身子弯得更低,探出手够。 紧张的人神经敏感,五官在这之间统统放大,听力前所未有的好,一点窸窣动静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世界安静得只有桌下传来的声音和后xue跳蛋的振动声,其余背景音仿若按下静音键。 心脏快蹦到嗓子眼,一下一下撞得猛烈,伸过来的手碰到翘起的小腿,金弦呼吸滞住,下一秒火锅汤汁的咕嘟声转小。 桌下的人收回手,看样子要重新直起身子,金弦轻舒一口气,还没来得及完全放心,跳蛋的振动忽地又上升频率,惹得他两腿一紧,小腹肌rou猛地紧绷。 性器的痒意刹那间难以忍受,几乎是下意识绷紧身子挺腰顶胯,极其细微的动作只听得到裤子向前搓的一声,紧接着一阵阵酥麻涌上大脑,触电一般的刺激伴随急促粗沉的呼吸,jingye射在裤子里。 谷江山直起身子,见金弦脱力般垂着脑袋嘴唇微张,这回不仅是耳朵,脸也遮上红影,握着筷子的手青筋都崩起,微微颤着。 先前的担心被愈来愈烈的疑惑覆盖,金弦的样子不像是不舒服,更像是爽到,和直播里刚高潮完的模样如出一辙。 “你……”谷江山话没说完,突然想起自己弯腰时大腿被什么东西硌到,从兜里摸索出一个硬东西,看一眼立马塞回去。 心虚的人低头吃饭,吃了两口又给水杯倒满水,一口一口喝,总得让自己忙起来。 他的目光落在火锅上,余光里却放满金弦,对面的人缓过呼吸,放下翘起的二郎腿,向下拽拽衣摆继续什么也没发生过似地吃饭,话却更少。 金弦掀起眼皮看他,他察觉到,立马偏开头换作忙其他事,几乎满杯的水又添些,与杯沿齐平。 余光里的人惊讶又不解,一言不发像看个行为怪异的傻子,谷江山推推眼镜,轻咳一声佯装无事,实则早暗自在脑海里给了自己好几拳,这水没法喝了。 总不能伸舌头舔,在暗恋对象面前过损形象。 火调小了,汤汁咕嘟咕嘟声也小不少,隔着一张桌子的人心里都藏着事,谷江山开了的话匣子又合住大半。 他忘了一万块钱换来的变态要求,从见到金弦的那一刻开始就顾不上其他,脑海里纯得要命,什么性啊欲啊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裤兜里的跳蛋遥控器被碰来碰去,极易点击的增减符号一碰就有反应,看一眼才发现升到了第五档,再有两档便是最大频率。 他试验过跳蛋的振动幅度,第五档握在手里刚开始振动手心就发麻,麻得手都快不是自己的,而现在金弦后xue承受的就是这种幅度,内里说不准已经失了知觉。 难怪一副舒爽模样。 “这儿的火锅还行吗?”他问久久不开口的人。 金弦的语气听着与平时毫无二致:“挺好吃的。” 他多次回头看身后,一看有人便不耐烦,情绪太过明显,谷江山也注意到。 谷江山问:“后面有熟人?看你一直看。” 金弦:“没,想去卫生间。” 谷江山:“啊?卫生间……现在好像没人。” 金弦:“等后面那桌走了再去。” 又过了五六分钟,金弦额头细汗遍布,回头频率愈发频繁,心情跟随焦灼等待更加烦躁,要是有个炸弹早给那桌人炸没了。 真他妈能磨。 谷江山将一切看在眼里,一言不发,只管吃饭,心里早盘算起其他。 最后一盘rou下锅,身后那桌人收拾好东西离开,趁着服务员赶来清理的间隙,金弦起身离开座位,直奔卫生间。 谷江山倾斜水杯倒出过满的水,手肘撑在桌子上一边喝水一边看远走的背影,镜片下的眼神如狼盯住猎物一般,一寸不离。 背影消失在墙壁后,谷江山切换成希岸的微信,给金弦发消息:『今天是周日』 消息刚发送,对面便显示输入中,没几秒传来新消息:『振动调小点』 谷江山放下手机,不再回复,杯里的水见底,他看了又看空荡荡的杯子,一碗麻酱穿过玻璃落入他的眼眸。 他小心地挑选各种佐料,按照记忆里金弦和他说的喜好,拌成一碗新的麻酱,他没有邀功,期望金弦能发现并提起,他再佯装矜持地嘚瑟。 可他忘了,人的口味是会变的。 那碗麻酱动得并不多。 他放下水杯,从兜里掏出跳蛋遥控器,几下加号按到最大频率,随即塞进兜里继续吃饭。 卫生间隔间里,金弦两手抓住门把手费力撑住打颤的双腿,四周看看隔间里并不算干净,只有门把手能这样放心地抓,即使再嫌弃,这也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跳蛋频率猛地上升,金弦下意识挺胯躲避,彻底愣住,两腿一软跟着闷哼一声,整个人蹲在地上,全靠手上撑着才没有倒在不算干净的隔间里。 xue内的跳蛋发了疯似的,高频率震颤肠rou,强烈的振动惹得跳蛋迷失路径,在甬道里不断开拓新的路线,甚至越走越靠里。 “cao。”过快的振动惹得小腹也不舒服,像是肠rou被狠狠鞭打,痛苦中偏偏还升起隐秘爽意,前面的性器又有了抬头之势。 他暗骂明明是要振动调小点,怎么反倒比刚才更难忍,先前还能靠强大意志力勉强保持住镇定,现在是连站起都艰难。 酥麻阵阵侵蚀,四肢百骸快散架,屁股几乎没了知觉,更别提承受第一线攻击的肠rou,早震得麻木察觉不出异物。 性器在这猛烈攻击下胀得迅速,没多久又将裤裆顶起一个大包,蹲着身子裤子绷得紧,性器也勒得不舒服。 他听着除后xue嗡嗡声还有什么其他声音,听来听去只有洗手池水龙头的滴水声,卫生间里暂时没人进入。 难耐的人扶着门把手艰难起身,两腿颤得好不容易站稳,又判断一遍确实没人,慢慢向下脱裤子。 内裤连同外裤一同褪到大腿根,胀得通红的性器猛地弹出,直挺挺抽打在短袖上,金弦浑身燥热难忍,只想着赶快释放,手握住性器便开始撸动。 硬得犹如粗铁的性器guntang得很,上面青筋仿若蟠虬,随着热意冲撞脑海突突直跳,手心里湿意明显,一时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性器渗出。 不敢大声呼吸的人紧憋着气,全靠一只手撑住整个快要倒下的身子,埋头苦撸。 嗡嗡声在无人的空旷地带愈发明显,传进耳朵犹如挑衅的号角,肆意折磨他,鞭打他,将他的神经绷到极致,逼着他敏感,再逼着他在敏感下承受。 水龙头的滴水声频率不变,水滴砸进洗手池,顺着倾斜内壁滑进幽暗下水管,紧接着又是一滴水,反反复复。 金弦握着性器的手越来越紧,手快撸动出残影,垂下的脑袋憋气憋出淡红,层层热汗渗出额头和脖颈。 滴水声突然断掉,金弦太阳xue猛地重重一跳,忘乎所以的人咚的一声被砸回现实,手上不敢再动。 哗哗水声从洗手池的方向传来,猛烈冲刷池壁,紧接着传来交谈声和笑声,全然不知里面某个隔间里的人在做什么下流事。 金弦闭上眼缓飘走的思绪,理智情感在沉甸甸的心脏里展开一场恶战,最终各退一步没决出胜负。 性器已经胀大到如此地步,要等自己缓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多久,过一会儿跳蛋的刺激说不定又逼着性器起立,不如现在赶快射完延长冷却时间。 手上再次开始动作,腿软得实在撑不住,只好蹲下身,蹲在地上继续撸动。 跳蛋随着蹲身的挤压缓缓向外钻,一寸一寸碾过肠rou,每个经过处都被它抽打几分,早晨为了方便抹进的润滑剂早干燥,此刻里面湿漉漉的大概是肠rou为了保护自己分泌的些微肠液。 两边的快感过于难忍,前一个后一个不断顶上断掉思考的大脑,实在受不了,停下撸动的手向后够,想将跳蛋拽出。 挂在xue外的一节绳子被拽住,失了充分润滑的后xue干涩又紧,拽得略带艰难,手捏着绳子能感觉到振动频率,就这么握着都快握不住。 缓慢向外滑的跳蛋被肠rou留恋,刚拽出一点又无意识一瑟缩夹回去,金弦心一狠,用了力不让xuerou有缓冲时间。 一路压过,酥麻感无情入侵,爽得脖颈都扬起,口水吞咽后理智归位,继续向外拽。 兜里的手机忽地叮一声,金弦浑身一震,手下意识心虚地收回,随之而来的是隔间里一声压抑的低叹和控制不住的急促喘息,蹲在地上的人浑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高速振动的跳蛋恰好停在后xue最敏感的位置,不断挤压,几乎没有反应时间便逼得性器射出jingye,噗的一下白色混浊射在门上,脏了原本就不干净的隔间。 豆大的汗珠滚入胸膛,深知自己在外面的人仍旧压抑着呼吸不大声喘气,心脏咚咚跳得快,脑袋也发胀。 他打开手机看是谁发来的消息,又是希岸:『跳蛋不许拿出去』 金弦暗骂一句,发送:『振动调小点』 『站不起来了』 对面这回颇讲信用,后xue被鞭打的频率确实下降不少,起码缓一缓能站起身子,长时间蹲着腿都快麻。 他又往外拽了拽跳蛋,让不安躁动的小玩意儿远离敏感的前列腺,也以防对面心血来潮突然调到最高档给他一个猝不及防。 麻了的腿电击过似的,一用力就针刺一般细密的疼,不用力仿佛感觉不到腿的存在,刚经历过高潮的人面对这种小困难已经能平常心看待,这都算不上事。 也算幸运,这么长时间进卫生间的人几乎没有,更没有拉屎的,缓过腿麻的人用纸巾擦掉门上的jingye,纸巾不够只好折了又折,不小心弄到手上,嫌弃地拿着纸不上不下,只好无奈叹气。 靠着一只手穿好裤子,紧闭的隔间门时隔半晌再次打开,长时间闷在不透光的小空间内,忘了外面的光芒原来这么强烈,些许刺眼。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步到洗手池边,一阵无语。 麻酱是真麻酱,jingye也是真jingye,来来去去还是干了有违人道的事。 水龙头拧开,哗哗水声再次响起,和隔间里听到的声音完全不一样,像是回到现实里的实在。 镜中人皮肤略带红晕,热得,也是爽得,呼吸缓过后已经不急不重,看着没什么太过分的异样。 带着jingye的手伸到水流下,外面响起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水滴肆意溅在洗手池内壁,手上最后一点jingye冲刷下去,匆匆脚步声停在卫生间门外。 水流声停下,金弦扭头与来人对上目光,隔了五年听到眼前人久违地喊出熟悉的称呼:“北哥?” 随后,眼前人的目光下移,落在洗手池的内壁,表情凝固在脸上。 金弦心神一震,飞快看向那道视线的终点,刹那间似乎听到什么东西砰的一声裂开,炸得四分五裂。 洗手池内壁还残留着没被水冲刷下去的jingye,白色一片,黏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