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边缘[视线剥夺/蹭腿/前后夹击/互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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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多大?” “二十三。” “长大了。胆子也大了。” 伴随一声感叹,宾馆房间的门“砰”地紧闭,着急忙慌的人将金弦压到墙上,手不带停留地向下摸索到面前人最脆弱的裆部。 金弦本能地向后躲,奈何身后就是墙,身子又被桎梏,躲不掉,只能承受袭来的手掌。 夹紧的双腿被膝盖强势地顶开,再合不拢,腿间性器在因急迫而忽略技巧的揉捏下缓缓胀大、发硬,再一次感受到被裤子勒的难受。 金弦屏着气压抑急促的呼吸,不愿泄露自己的难耐,那点心思被谷江山看了个明白,抚摸裆部的力气又重不少,绕着裤子隆起的部分描摹形状。 “嗯……” 终是没将声音忍住,发出短促的音节,很快反应过来又压住,金弦浑身燥热难忍,半推半就的手抵在谷江山的胸膛,年轻人大概重视起身材,胸肌练得将短袖顶起弧形,要比五年前不经意碰上时的手感舒服得多。 谷江山看一眼正好放在自己胸前的两只手,微微诧异,他又往前倾了倾身子,看那两条没有衣物遮挡的胳膊更加弯曲,落在胸上的手指无意识曲起,快要将他的两团rou完全捏住。 谷江山暗笑,还未说什么,金弦忽地捏了下他的胸肌,捏了一回愣住,瞧那样是觉得不错,于是又捏了几下。 “下手轻点。”谷江山微缩肩膀要躲,又不舍得离开太远,向后移了也不知道够不够一寸,再没动,放任起金弦的动作。 “练得不错。”金弦夸一句,忽感下身一阵酥麻。 不安分的手隔着裤子碰上他的马眼,布料摩擦敏感地带,再被故意使坏地重重一搓,惹得刚还夸人的人呻吟出声,察觉到自己奇怪的音调,他立马咬住手背将声音截断,那双好看的眼睛瞪大,说不清是讶异这声调来自自己,还是因为发出呻吟而羞涩尴尬。 谷江山只看到他耳朵突然红透。 下身隔着裤子的揉搓仿若隔靴搔痒,难以满足,却又有奇怪的感觉如电流般在体内乱窜,金弦知道那是什么感觉,但他选择不去关注,只垂下脑袋看延伸到自己下身的胳膊,偶尔能看到滑上的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好看,那只手又滑入他的两腿间,重重一揉,惹他下意识颤抖,上方的呼吸比刚进入房间时更加粗沉。 谷江山已经压制不住喘息,他本就没想忍着,从和金弦提出开房的那一刻起,他就将欲望全部暴露,毫无隐瞒。他的莽撞,他的无礼,他的越界,在金弦同意时犹如落入群山怀抱,缝隙间掀起暴风,将他卷入其中,坠落,失神。 他下坠间望向天空,只有一片虚无,无法想象是晴空的蓝还是阴沉的灰,他看不清,只是蓦然觉得,耳边的风过于呼啸。 镜片后的眼眸垂下,手上做了什么也忘记,不过重复动作,心心念念了许久、几近于执念般存在于记忆中的人,此刻被他抵在墙上,合不拢腿,只被他两三下动作就挑起欲望,那双眼将下身的色情纳入眼底,咬着手背隐忍着,克制着,在他的手上坠入情欲,好似这个人就这样彻底属于自己。 他突然好奇,金弦下坠间有没有听到与他耳边同样呼啸的风。 心脏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全化作手上更大的力气,将脆弱什物压紧在胯间,压得金弦疼得不满地哼一声,抬起头瞪他。 他一刹失神,隔了很久再次近距离对上这双漂亮眼睛,仿若干涸的海底被暴雨淋湿,蓝鲸跃出海面,比五年前更震撼人心,他又一次,纵身跳入名为金弦的大海,全然沉溺,难以逃脱。 和五年前一样的擂鼓心跳,咚咚撞击胸腔,时间好像穿越五年,又好像一切未变,十八岁正值青春的少年,于热意泛滥的车间颠簸,偶然望向匆匆而过的路灯,倒影间邂逅二十三的他。 他们同时意识到一件事:他喜欢上了金弦。 这颗心为金弦久久不平,又为金弦重焕新生。 他抬手捂住瞪他的眼,手心与眼睑相触的温度微热,睫毛扫过他的皮肤略痒,金弦很快反应过来,脑袋靠在墙上闭住眼,完全陷入黑暗,将自己接下来的一切交给谷江山。 谷江山咬紧后槽牙,不明的怒火和难受涌入胸腔,他期待着金弦反抗,哪怕只是一瞬警惕,也比这样放松的姿态要好,他想把眼前的人和直播间里的人分开,告诉自己现在的情况只是因为面对的是他,而不是其他什么。 “对方正在输入”快成了他的魔咒,让他怀疑,让他不安。 为什么面对抱有下流目的的“希岸”永远回复那么快? 为什么面对“谷江山”总是隔几分钟才回复,抓住一次聊天机会会那么困难? 金弦此刻这样,是因为他,还是因为放任了性欲支配? 他不会问,金弦自然也不会回答,这人像个熟稔的掌控者,将一切握在手心,让他捉摸不透。 在金弦看不到的地方,谷江山眼眸发暗:“裤子脱了吧。” 他说干就干,靠着一只手扯下金弦的外裤,夏天的裤子薄,也滑,过了胯骨便滑落到地上,面前的人不再捏他的胸肌,停止撩逗的下身也不用再咬着手背忍住声音,金弦手臂自然垂下,丝毫不阻止他更过分的举动。 白花花的大腿rou展现在他眼前,略瘦的人腿上rou不多,捏一下却觉着软乎,rou被包裹在手里的感觉惹他痴迷,尤其在看到捏过一下便留下片刻的红色指痕时,痴迷达到巅峰,快将大腿rou搓红。 视线逐渐上移,金弦的内裤已经顶起一个包,里面的什物呼之欲出,一眼便清楚早已硬得如铁,该是guntang无比,说不定前端还流出了水。 谷江山心里再刺痛,看到这场面也敌不过得意升起,这是他的成果,是金弦在他面前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 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轻轻挠过大腿外侧,缓慢绕圈,眼前的人身体绷紧,轻微战栗,大概是痒的,那根手指慢慢绕着rou向里滑,合不拢的双腿间被手指钻进,一寸一寸上移,故意放慢的速度让人期待又紧张。 金弦快被折磨得疯掉,大腿内侧比外侧更容易泛痒,他难耐地侧着身子躲,想要避开一丝又一丝窜上身体的麻痒,躲开了又觉得空虚,他想要被这样抚摸,好像能缓解身体连带心脏的酥麻,于是又去迎合,来来回回脑子都混乱,不晓得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谷江山这回宽容许多,没强逼着金弦接受他的故意撩拨,他静静欣赏被剥夺视线的人嘴唇微张,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时刻,眼前的人已经袒露出被欲望蹂躏的模样,扭动的身子更是直白告诉他,金弦放不下他的手指。 肆意游走挑逗的手忽地摸到大腿根内侧的些微湿意,谷江山动作顿住,试探地多加几根手指碰触再离去,隔的时间长有些粘手,像是什么粘腻的液体还未干透的感觉,再摸兜住性器的内裤,湿热无比。 “之前射过?”谷江山明知答案,偏要问。 “要撸就快点。”金弦没答,不耐烦地催促。 谷江山的手指滑到金弦内裤上沿,一勾,勾起些空隙,露出隐藏下的私密空间,男人最脆弱隐私的地方被这样观看,金弦依旧没有动作。 好似有热气从若隐若现的窄小空间里露出,扑到谷江山的手上,一路飘浮,滑过胳膊,落入胸膛,钻进心脏挠他的痒,将他方才对待金弦的悉数奉还。 他探头去看更里面,怒红的巨物微微探头,大有一战的英勇,只要他再松点手就会逃离束缚,弹出在他面前,可还是差那么一点宽松,被困在里面无法逃脱。 他的手迅速钻进,没有任何格挡地摸上被困之物。 意料之中的guntang,湿黏。 被捂住眼睛的人没料到谷江山会这么直白急迫,再游刃有余也被这猝不及防搞得浑身一颤,小腹刹那间绷紧,更要命的是,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因为外来手掌心的亲密触碰又胀大几分,那么明显,谷江山一定也察觉到了。 他默默向后靠,紧贴住墙壁,这样缓解些涌上心头的紧张。 被握住命根子的人放弃挣扎,只在心中暗叹,一天刚过半没多久,就已经硬了三回。 谷江山抚摸两下金弦的性器便转换场地,换作在内裤上摸索,他从里面刮出些未干的乳白色黏液,内裤没了手的撑开又绷回去,“啪”一声甩到金弦的小腹上。 谷江山没管,那点痛连痛都算不上,他抬起沾满黏液的手,捏着两根手指在眼前看,黏糊的液体在指腹间拉起丝,湿湿滑滑,有股淡淡的味道,指腹间,映出金弦燥红的耳朵和舌头不断舔嘴唇的动作。 眼前的人在害羞,一害羞就耳朵红舔嘴唇的毛病这么久也没变过,谷江山想知道,是因为藏匿的“坏事”被发现,还是因为他抚上了那根性器。 jingye被故意抹在大腿外侧,金弦感受到湿意,嫌弃地想躲开,谷江山腿上使了力气,将人定在原地,不让躲,用金弦的身体将手指全部擦干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就想看金弦为他生气的模样,于是出口的话更让金弦无法回答:“跟我吃饭的时候射的?” 手心下的眉头似乎皱起。 大手狠狠抓住大腿rou,红印顷刻间显露,将心底因不爽而起的邪念恶劣地释放:“卫生间那回是第二次吧?” “和我吃饭让你兴奋到射了两回?” 手心握住内裤下性器的轮廓,继续问:“不到半个小时就因为我硬了第三回?” “你有完没完?”金弦声音很冷。 捂住了眼睛,最显而易见情绪的地方没了窥视地方,谷江山看不到金弦现在是什么心情,生气了,应该是生气了,停在这里吧,他怕他坠落的终点是万丈深渊,荆棘遍布,他怕他跳下去发现金弦不在下面,更怕看到是金弦将他推了下去。 他们差着六岁的年纪,六年的阅历,他玩不过金弦。 金弦看他会像看个乱蹦乱跳的小孩,所作所为那么幼稚。 握着性器的手上移,没了色情逗弄,不过恰好需要滑过,那只手从短袖钻进,环住金弦的腰,脑袋跟着耷拉到眼前人的肩膀上,又难受又委屈地就这么抱着。 房间里陷入安静,紧贴着的两人感受彼此呼吸的起伏,无人言语。 谷江山心脏沉闷,仿佛一层又一层冬天最厚的被子将他压住、包裹住,眼前一片黑暗,快要呼吸受阻。 这是他第二次抱住赤裸的金弦,上一次气氛暧昧又疏离,他大着胆子落下亲吻,差一点吻住柔软唇瓣,这一次同样的气氛,年龄大了反而畏怯,他不敢用嘴唇碰上肌肤,哪怕只是肩膀或脖颈都不敢,更何况象征着爱意的唇。 他面对金弦,永远直白又胆怯。 良久,金弦一直未动的胳膊抬起,环住谷江山的背,又拍了下。 垂头丧气的人身体僵住,镜片下的眼睛来回偷瞄,角度问题什么也看不到,仅仅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够扫空他的阴霾,那份胆怯只需金弦纵容就能化为新的直白再次冲锋,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好哄,于是维持动作不变,看金弦要干什么。 “谷江山。”金弦叫人时颇具威严,语气还是冷,又好像在尽力放缓,声音似乎在抖,“别逼我跟你生气。” 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炙热的身体将他环住,抱得那样紧,像是怕他离开,想要拼命汲取他的温度,无意识透露出依恋和占有。 金弦停了一会儿继续说:“不想继续就放开,我自己解决去。” 谷江山的手下意识捏住金弦的腰,想拒绝这个提议,他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只有金弦感觉到了。 金弦又拍了下谷江山的背:“我现在挺有兴致的,你不难受了就继续。” “还是有点难受,就一点点,一点点。”谷江山声音越来越低,手上却听到那句“有兴致”后开始动作,揉上金弦的屁股。 金弦察觉到那只不安分的手,再一听谷江山委屈的话语,忍不住发笑:“你继续难受着吧。” 没被手掌覆盖的嘴角扬起,笑得开心,谷江山也跟着咧开嘴角,若是放下手,那双眼也一定因为放松的笑意更加好看。 像是大雾被扫出一条路,这条路上种满鲜花,这条路上阳光明媚,这条路一片坦途,他朝终点飞奔,带起荒凉已久的夏意。 手间的臀rou变了形,金弦屁股翘,穿上裤子一包裹,旁人一看,就忍不住想上去拍两下,谷江山想过无数遍,曾经忍不住了重重一拍再配上一句不要脸的“宝贝屁股挺翘啊”,换来一通被打。 现在别说是拍打,这样肆意的揉捏都被允许,此刻的金弦容许他侵犯身体。 一想到这个,谷江山更来劲,大手几乎要将臀rou全包裹,狠狠捏住,再放开,安抚似地揉,金弦的屁股和他其他地方一样,意外的很软,一眼看过去觉得不近人情的人,深入了解才会发现软得可爱,什么调戏都招架不住。 金弦不住弓腰,想要避开屁股的揉捏,单单揉几下又捏几下罢了,却偏偏勾得他性欲冲昏头脑,身上薄汗渗出,被忽略的性器胀痛起来。 那只手无数次滑过隐藏的窄xiaoxue口,感觉得出来是意外,可他抱有怀疑,不敢实打实地承认确实如此,他不信谷江山对进入他没有一点幻想。 他口水吞咽,心情焦躁,后xue里还夹着低频率振动的跳蛋,内裤还兜着一节绳子,每次揉捏过后,那里面便被撑开些距离,空虚得厉害,发痒,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搅弄一番帮他止痒。 仅有的理智快要绷断,那只不满足于此的手向臀缝间转移时,理智的弦拉到极致,他近乎急切地攥住谷江山的手腕,拽着仍想在后面作乱的手前移,落上被忽略已久的性器。 他软下语调说:“帮帮我。” 谷江山浑身一震,被需要的欣喜冲昏头脑,忘了思考为什么金弦不让他进犯后面,三个字在脑海里绕了一圈又一圈,一想金弦是让他帮忙撸管,欣喜快要炸开。 心花怒放的人小心翼翼地触碰过被包裹的什物,下一秒,猛地褪下一大半内裤,蛰伏已久的性器气势汹汹地弹到他们小腹间,怒胀着青筋一颤一颤。 憋屈的时间久了忽地解开束缚,金弦舒服地喟叹出声,看不见时对触碰和声音更加敏感,他感觉到谷江山的指腹沿着他的青筋滑过,湿湿滑滑的大概是流出了前列腺液,他又听到谷江山咽口水的声音,安静的房间里突兀得紧。 内心升起满足,愉悦感窜遍全身,还没多享受这片刻舒爽,马眼突然被挠两下惹得金弦瞬间一激灵。 “别碰。”他嗓音发紧,察觉到内裤又被向下拉,心慌间,黑暗中的手迷失方向,几乎全覆在谷江山的手背上,“别再脱了。” 覆上来的手近乎牵手的姿势,谷江山怔住,反应几秒才想起回应:“这样多不舒服。” 金弦手上抓紧,阻止谷江山的继续动作:“就这样。” 眼前人的语气过于执拗,谷江山无法,放开只拉下一半的内裤。 内裤被分开的双腿撑着绷得紧,前面只停在囊袋下端,一看就勒得不舒服,再看后面,一半屁股还被包着,内裤边勒进去一条印子,再往下看,内裤被什么东西顶得凸出一块。 金弦等了半晌没见谷江山继续,前面的性器憋得要不舒服死,他向前倾身子,试探地弯下腿,将性器抵在让他合不拢双腿的罪魁祸首上,前后蹭动。 牛仔材质的裤子摩擦起来有种别样舒适,金弦仗着自己什么也看不到,掩耳盗铃,两手摸索着攀上谷江山的肩,摆动身子来回蹭,越蹭越舒坦,上面扬起脖颈大口呼吸,下面快要坐上谷江山的腿。 “你……继续。”金弦不满地埋怨突然什么也不做的人。 忘乎所以间,后xue里对他不构成威胁的跳蛋倏地上升频率,强悍的频率怕是直接升到了最高档,他身体猛地绷直,紧接着呜咽一声腿上发软,真的坐上了谷江山的腿,身体一颤一颤。 谷江山将自己的裤子也褪下一半,只将性器露在外面,那根性器拍打上金弦又流出不少前列腺液的什物,明知故问:“怎么了?” “谷江山。”金弦咬牙切齿地叫人,浑身脱力间只有手指还余力,快抠破谷江山肩膀上的rou,“你只会蹭吗?” 话音刚落,谷江山单手扶着金弦的腰将人一抱,腿再往里一顶,让金弦完全坐在他腿上,与他相拥般紧贴,两根性器并拢在一起,guntang与guntang摩擦。 金弦的手被带着和谷江山一同覆上他们的隐秘,不熟悉的炙热惹他下意识闪躲,又被谷江山强势地拽回来,逼迫着握紧,耳边热风吹过,四肢百骸麻软到快失了神志。 谷江山跟他说:“它硬了,你也帮帮我……北哥。” 后xue噼里啪啦地侵略,带着身子颤抖,不会思考的跳蛋漫无目的地随着振动四处乱窜,熟悉了这般动静的肠rou软得一塌糊涂,丝毫不阻止,甚至蠕动着生怕哪里没被照顾到,金弦夹紧后xue,以防跳蛋从里面滑落,可前面谷江山的快速撸动又搞得他后xue不住瑟缩,一不小心就张开了口,本就靠外的跳蛋已经滑到门口。 被捂着眼睛的人不知道自己的表情多么明显,一副被情欲扰乱又堕落于情欲的模样,呼出的热气全喷在谷江山胳膊上,时而断掉,时而悠长,那只手被带着揉上guitou时再忍不住呻吟。 “真好听。”谷江山手上发狠,将要逃的手拉回来,一同搓揉两个guitou,敏感地带被这般重重蹂躏,藏在鞋里的脚趾快弯曲到极致。 “等等……”金弦推着谷江山的胳膊往出抽手,后xue的高速振动扰得他心神烦乱,手上也乱了套,不自知一点力气也没用,一副欲拒还迎样。 跳蛋从xue口钻出一点,金弦吓得赶紧用力夹紧,腰一弓反倒像是将性器往谷江山手上送,就差开口要求。 谷江山将金弦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他佯装不知,只继续照顾他们并在一起的什物。 金弦的手心出了汗,混合分泌出的液体早已分不清究竟是什么,一只手包不住两根粗长的性器,手张到了极致也只堪堪握住一半,那只忙乱的手被谷江山带着抚摸过柱身,清晰地感觉他们血脉偾张下的跳动。 谷江山耸动腰身,和金弦这根美得他日思夜想的什物摩擦,囊袋相撞,激起一瞬射精的欲望,再guitou一碰,感受随着他腿上下起伏的人敏感地战栗。 金弦的呼吸彻底乱掉,前后夹击的快感让他思绪也混乱,他再顾不得什么,上半身向后靠在墙上,将后xue与谷江山的腿紧贴,压进钻出来的跳蛋,就着这个姿势又蹭了蹭快没知觉的xuerou。 谷江山看着金弦这副动情模样,脑海里蹦出两个字:欠cao。 他将人紧压到墙上,手上动作又加快几分,金弦的手发起热,似乎比他的性器还要烫,知道躲不开了就没再躲,跟随着谷江山的动作上下taonong。 谷江山呼吸不稳,看金弦不再反抗反而顺从,于是提要求:“另一只手也上来。” 金弦此刻脑子里思考不了半点,谷江山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摸索着寻到两支并在一起的性器,用手掌包裹住上下撸动。 垂下的腿半弯,明明身高足够点地,却只落下脚尖撑着地面,一爽了就绷直脚背,连带着鞋跟着绷起。 一个体型比他要大的男人将他困在墙上,空间逼仄,呼吸不畅,下身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蔓延到四肢百骸,脑子不清醒。长时间覆着眼睛的手忽然松开,停了点时间让他适应白日的强光,直至他眨眼,睫毛扫在谷江山的手心上,那只手才离去,还他光明。 快感冲头,他眼前黑一块白一块,手上肌rou记忆般重复谷江山带着他做的事,不聚焦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人脸上,潜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充斥脑海:谷江山的耳朵红得喝了二两似的。 他们在这场疯狂触碰性爱边缘中的反应一样——坦然又羞涩。 回归本能,胆大妄为,又为此羞耻。 谷江山两手撑在金弦身侧,手掌压在墙上,呼吸愈发急促,一声声低叹喘息全喷在金弦耳侧,掌控两人欲望的手快得出了残影。 温度直线升高,他们近距离对视,谁也看不透彼此眼里的意思,这样坦诚相待的情况下,都还蒙着一层谎言在外不让对方窥破。 谷江山弯曲脖颈,歪头,向着金弦的唇缓慢靠近,金弦微微抬头,直盯着越来越近的一张脸。 最后一寸的距离,谷江山垂下眼眸,脑袋移到了金弦旁侧,他停在金弦耳边压抑地重叹出声,贴着眼前人的侧脸问出从未问过的问题:“洗发水用的什么味道?” “不知道,随便买的。”金弦呼吸急促,taonong下身的手握得更紧,飞速撸动,神经绷紧只想迎接即将到来的灭顶快感。 窗外汽车呼啸而过,两只手同时覆上guitou夹紧重揉,发红的马眼猛地喷射出两道jingye,弄脏他们的衣服。 金弦脱力地滑落身子,脑袋抵上谷江山的肩,手上最后再撸几下,将没喷完的jingye挤出来,流满他的指缝。 谷江山也没好过多少,浑身发热,大口呼吸,失神间落下一只手环住金弦的背,让人好舒服地靠在他怀里。 马眼再挤不出半点jingye,金弦松开手,两只手上全是他们的白色污浊,混杂在一起,他缓慢地翻转手看着,那jingye随着他的动作流淌上他的手腕、胳膊,或是落到地上。 没人能分清究竟是谁的jingye,他们同样yin乱。 “刚才凑过来想干什么?”金弦问谷江山。 谷江山支支吾吾不说实话:“没想干什么。” 金弦冷笑一声,谷江山听着这一声笑尴尬又不自在,自己那点心思怕是早被看破了。 他也不明白他当时怎么想的,那一瞬间他有吻上金弦的冲动,将五年的感情全部宣之于口,可对上金弦的眼睛时,他迟疑了,也退缩了。 年轻时的他总想着,要在金弦身上射一回,这样玷污了对方的清白,像只没有思考的动物一般用最原始的方式标记领地,告诉所有人,金弦这个人,属于他。 可忘了从什么时候起,他想去呵护这个人,不是残暴地对待将这个人标记,而是希望金弦甘愿走进他的领地,从那时起,接吻成了一件神圣的事。 金弦的身上有股自由气息,他向往,他痴迷,他深知自己囚禁不住这样的人,他不过是年长者历尽千帆的一个选择而已。 他没有资格落下那个吻,金弦没将最终的选择落在他头上。 他也没有勇气落下那个吻,这场贪欢是他冲动后的结果,是他抛弃领地心急火燎地闯到金弦面前,金弦甚至没看一眼他的领地。 心乱如麻间,沾满jingye而湿漉漉的手钻进他的短袖,指尖划过勾得他鸡皮疙瘩起一身,jingye全抹上了腹部和胸膛。 那只手最终从领口钻出,停留在他的颈侧,拇指指腹摩挲他的喉结,惹他喉结滚动,刚射完一回的性器隐隐约约又有了抬头之势,直愣愣地戳起金弦半软的yinjing。 金弦笑出声:“又硬了?” 谷江山手忙脚乱地又是抬眼镜,又是咽口水,掩饰自己又起反应这件事,低头一看才发觉,金弦另一只手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也钻进他的短袖,手指覆在他屁股上方的脊椎处,再差一点就能钻进他的股沟。 他感觉到后面暧昧的放置位置,再看前面金弦塌腰不住颤抖像在躲避什么的姿势和红色未褪的耳朵,突然明白了什么。 房间里空气安静,后xue传出的水声和嗡嗡声便明显起来,金弦沉下气,大有自暴自弃之势。 谷江山的手沿着金弦的脊柱沟一路下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金弦像是生气般又沉又重地沉下气,佯装不知的人还无辜地继续问:“你后面放东西了?” 金弦后槽牙都快咬碎:“不然你以为我跟你吃个饭疯了射两回?” “见我还搞这么大排面。”谷江山小声嘟囔,气得金弦摸他脖颈的手再向上,一巴掌拍上他的脸。 “啪”的一声脆响让两人都愣住,金弦放了慢动作似地移开手,自己也没想到就这样扇了谷江山一巴掌。 谷江山同样没反应过来,缓慢地扭头看向“凶器”,滑进金弦股沟的手没了意识,全靠本能。 在两人怔愣顾不得其他间,谷江山那只手已经勾住跳蛋外面的绳子,用力一拽,只听金弦“啊”的一声浑身一颤,xue口被迫撑开吐出藏匿许久的跳蛋,大腿猛地夹紧谷江山的腿,一抖一抖得性器又吐出几许液体。 谷江山猛然回神,强烈振动的跳蛋震得手麻,握不住,慌乱间抵上金弦的尾椎骨,频升的尿意逼得金弦瞪大眼睛,几乎是吼出来:“拿出来!” “奥,奥。”谷江山越着急越握不住这小玩意儿,跳蛋在金弦内裤里乱钻,夹紧的腿惹得内裤弹回几分,正好让跳蛋能够紧贴着肌肤作乱。 高速振动回到初始位置,不断鞭笞窄小湿润的xue口,金弦难耐地扭动身子,谷江山刚摸到跳蛋,那跳蛋又钻到前面,折磨金弦的囊袋,短暂而强悍的刺激逼起半软的性器,射精的冲动一阵阵涌上脑海。 金弦气都喘不稳:“你他妈快点。” “我抓不到!”谷江山也急,胳膊从金弦屁股下面钻过,坐着的人比方才高出一截,汗毛扫过臀缝,匆忙间似乎感觉到了瑟缩的xue口。 谷江山来不及思考一闪而过的念头,终于逮到跳蛋,震得手连带着身体都抖,赶紧掏出来,忘了内裤勒住的地方过分狭小,又原路返回碾了金弦后xue一回。 金弦几近于崩溃,抓着谷江山的腰和肩,头也抬不起来,跳蛋被甩到地上,嗡嗡声彻底放大到紧拥着的两人耳边,将房间内的yin秽和下流完全暴露在心知肚明的两人面前。 金弦大腿内侧一跳一跳,身体也时不时地抖动一下,无力地架在谷江山身上,一句话也不想再说。 谷江山看看金弦又硬起来的性器,略显心虚,这都第四次了。 地上的嗡嗡声又大又吵,谷江山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它怎么关?” 金弦:“拿遥控关。” 谷江山:“遥控在哪?” 金弦:“不知道。” 谷江山:“啊?” 金弦费力直起虚浮的身子,满头大汗,他问谷江山:“钟点房定了几个小时?” 谷江山说:“三个小时。” 金弦看着他,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半晌,问:“想做吗?” 谷江山心神一颤,呼吸滞住,喜悦和痛楚霎那间一并填满心脏,快要撑破。 揽着金弦后背的手换作拳头状,他答:“想。” 金弦推他的胸膛让他离开:“买套去,我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