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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潘瑜,恐怕都无法坦然面对父母离婚的事实,更何况是当年才十岁不到的付悉。每天放学回家后,再也看不到jiejie,等不到下班的爸爸,四口之家忽然变成两口之家。从此以后,在家里喊的只有mama,爸爸成了一个无人应答的称呼。就算年纪再小,再不懂事,也该从生活里和以往不同的细节察觉不对劲吧。那么小的付悉,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情绪。那时的付悉是怎么度过那段日子的呢?付悉没听见任何回应,也没听到潘瑜出声,忍不住抬起眼眸直直看向潘瑜,却发现她素白的脸上眼眶红了一圈,眼中盈满泪水,眉头紧皱盯着自己。付悉表情有一瞬间的空白,覆在她腰后的手揽紧一些,再开口声音都不自觉轻了几个度:“怎么还哭了?”潘瑜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和内心的酸楚,咬着下唇一头扎进付悉胸膛,眼泪全掉在付悉衣襟上,紧紧抱着付悉,一个劲地哽咽,抽抽噎噎地回答:“我就是泪腺发达,没想哭的。”带着哭腔的语气听起来愈加娇柔,跟个小动物可怜兮兮缠着人发嗲一样,叫人无法抗拒,又心生怜爱。付悉叹了口气,压下自己心里冗杂纷乱的愁绪,一手揽着潘瑜的腰,一手在她后脑勺轻轻抚摸,嗓音缱绻又温柔:“好了,别哭啦。”潘瑜脸埋在他胸口,哭得肩头一颤一颤。付悉考虑了几秒,低下头附在潘瑜耳后哈着热气,故意语气暧昧地说话,转移她注意力:“我还没对你做什么你就哭了,你让我待会儿拿你怎么办?”潘瑜仰起头,蠢兮兮地:“啊?”女孩仰起脑袋看他,水汪汪的眼睛里黑白瞳仁分明,眼角绯红,唇贝微张,因为眼泪衬得脸上更添艳色。付悉看到她这幅样子,眸光轻微闪烁一下,一个弯腰倾身把潘瑜公主抱起来往卧室走。潘瑜紧张地勾住付悉的脖子,惊呼:“你干嘛!”付悉脚步不停,下颌线绷得紧实,沉声吐出两个字:“睡觉。”手上抱着一个差不多90斤的人,付悉脖子侧边颈骨更明显了些,但还是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把人放下时付悉自己也撑着身子停在了潘瑜正上方,双手撑在潘瑜脑袋两侧,嗓音压得低沉:“乖,别哭了。”潘瑜瞪大眼睛,还未回过神来人就已经躺在柔软的被子上了。付悉撑在她身上,神色莫测地跟她对视。她的手还保持着握拳的状态举在胸前,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肩带有一根已经松垮垮地滑落到手臂,细嫩的肩部肌肤大片都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付悉眼皮子底下。付悉视线下移,扫到潘瑜光滑裸露的肩膀,眸光渐渐变得深沉,俯身在她脸颊泪痕处轻吻了几下,慢慢落到她的嘴角,寻着她娇嫩的嘴唇吻了下去。潘瑜停止哽咽,愣愣地被亲了几下才缓慢反应过来,接吻的时候脑子里全是疑问,最终那些疑问全化为一个问题:付悉要对她做什么她会哭?······傻子都知道是做什么!付悉这个吻接得很用力,潘瑜被吸得脑子混沌,呼吸紊乱,但她还是侧开脑袋,喘了几口气,小声道:“悉悉,我······”她偏过头,刚想打退堂鼓,视线不小心撞上也在轻微喘气的付悉,思维掉线了几秒钟,不禁在下唇上咬出一道痕迹,狠狠心,含糊地带过一句:“你轻点。”,说完马上撇开目光不敢再看付悉。付悉撑在她上空轻笑,改为用手肘支撑上半身,把她另一边肩膀的肩带也勾了下去,低头吻在潘瑜的肩头,还用牙齿轻轻咬了几下。这陌生的触感让她有些痒,她刚哼了哼,忽然感觉一只手把她的睡裙往下拉了几公分,紧接着一只温热粗粝的手掌就覆在了她胸口,轻轻揉捏起来。潘瑜下意识伸手去拦,被付悉一个反剪摁在头顶,两只手都被按住了。她皱着眉头瞪付悉,察觉付悉低头要看自己裸着的上半身,急忙出声叫住他:“付悉!”付悉动作一顿,压在她身上哑声道:“怎么了?”她的大脑跟她做出了最后的抗争。“······关灯。”付悉依言伸手把灯关了,抱着潘瑜躺在床上闷声笑了起来。刚笑出声就被潘瑜毫不留情地拧了下腰。潘瑜本来就紧张得不得了,被付悉笑了更加不好了,恼羞成怒骂:“狗付悉,你笑什么笑。”付悉连连求饶,头埋在潘瑜脖子根,说话时胸腔在轻微震动:“我错了我错了。”潘瑜冷哼:“哼!”付悉借着跟潘瑜打闹把她的睡裙给脱了下来,大手在她上身游离,看她有些害羞,于是跪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T恤也套头脱了,抓着潘瑜一只无处安放的手按在他胸膛上,轻声调笑:“公平起见,你也可以摸我。”“???”潘瑜脑子懵了一会儿。什么叫!公平起见?你也可以摸我?昏暗的房间里,即使没有镜子看不到自己的脸色,潘瑜也知道自己肯定是脸红了,因为她脸上此刻直冒热气。付悉的话让她羞愤难当,很想当场晕厥。付悉简直就是流氓中的流氓。她想立马收回自己刚才泛滥的光辉“母”爱和不值钱的眼泪水!付悉没像她想那么多,带着温度的手抚摸至她的大腿根,把她的小内内轻拽了下去。潘瑜彻底陷入了紧张,慌乱地按住付悉乱摸的手,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出声说:“你有经验对吧?我很怕痛的,你尽量···那什么一点。”付悉憋着气,压低声音故意问:“哪什么?”“你······”潘瑜话还没说完,眼前一空,付悉已经俯身下去轻轻吻了一下她平坦的小腹,看趋势他好像打算去亲那里。潘瑜心里一紧,又羞又怯,急忙叫住他:“别这样。”“嗯?”付悉直起腰,隔着黑暗正视躺在床上慌乱无措的潘瑜。潘瑜硬着头皮道:“你……别下去了,怪怪的。”付悉没辙,只能用手轻轻抚摸她舒缓她的紧张,好让她别那么干涩,等下真要实干起来才不会那么疼。下身坚硬物抵着女孩潮湿柔软的双腿之间,潘瑜呼吸有些加快,脑子里闪过一幕幕有付悉的画面,心口又酸又胀,象是有人拧了一颗柠檬浇在她胸口,随后又塞了一块甜腻的蛋糕。跟付悉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都像雨水一样润物无声。她记不起从何时开始对付悉产生了爱情,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喜欢付悉,她只知道,等她发现的时候,她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他。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