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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弹软细腻的肌肤触感,让他……不不不,他不应该想这些。宴清都忽然心头一凛,挺直了肩背,想赶走脑中的黄色废料,集中精力听白姜讲题,可是,他感觉他胯下的兄弟硬邦邦地顶在校裤里,胀痛得难受,他已经硬得不行了。他看向白姜的眉眼和嘴唇,她学习这么努力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找个金主傍上呢。白姜唇瓣开合,继续讲了几句,然后终于有些疑惑地停下来,问他:“……学长,你怎么了?”沉默须臾,宴清都忽然开口:“你为什么选我?”“因为觉得学长擅长解难题,是最有潜力的——”“没有别的原因么?”宴清都冷然打断她。白姜一副纯真的模样,眨了眨大眼睛,然后垂下眼帘,低声软软地说:“有的,其实我……有点私心,上次在观鸟会,你救了我……”宴清都一怔,气氛凝固。沉默中,风从他们之间掠过,牵动白姜的发丝,掠过她羞涩的脸蛋。“我……身体有点不舒服,你先回去,我写完了叫人给你送去。”宴清都忽地开口,快速说完,然后蓦地起身背对白姜离开,以免她看到自己胯下的凸起。白姜眼角再度向贺兰拓那桌人瞥了一眼,他们依然在专心开会,没有人看向她这边,贺兰拓跟他们坐在一起,肩背挺拔,如同圆桌骑士团中的亚瑟王。他不可能没看到她,可他没有看过她一眼,就好像她是空气。白姜唰地起身,快步跟随宴清都离去的方向。出乎她意料的是,宴清都没有下楼去厕所,而是绕到楼顶的另一边,上了最顶层。最顶层中间有一只白色水塔,旁边种植着茂盛的花卉,蔷薇花藤攀附在墙壁,开出一朵朵白色和粉色的花。宴清都熟门熟路地绕到水塔另一边的角落,两边浓绿的蔷薇花藤掩住了他的身影,从这个角度没人能看到他。他解开校裤,掏出那根肿胀的孽根,手握住快速撸动。白姜轻手轻脚地跟过去,悄悄地藏在旁边的花藤后面,静静聆听宴清都不时加重的呼吸声。这学长自慰的声音也挺不错,跟贺兰拓相比,又是另一番风味。她把手机静音,刷着新闻,耐心地听了十来分钟,终于听到宴清都的声音变得急促,加速,然后是深深的喘息。男生射精时发出的声音真有趣,不知道宴清都高潮是什么表情。宴清都呼吸平复,冥想了几分钟,才穿好裤子从蔷薇丛里走出来,白姜可以藏起来的,但她没有,就那么等在那里。宴清都经过她面前,猛然停下脚转头看她,那一瞬,少年的表情看得白姜简直想大笑。但她忍住了,她露出了一种羞耻局促的表情,手扯着衣摆抓揉,就好像一个被迫观看了AV的纯情少女。“你怎么在这里?”宴清都露出了点凶相来掩盖他的囧然,然而并不太成功。“我……”白姜睫毛眨动,声音都在娇羞地颤抖,“我看你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不放心,就跟来了,没想到……”“……”她颤巍巍看了他一眼:“学长放心,我不会跟任何人提起。”宴清都感觉自己胃里被塞了一群蝴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都听见了吧?听到自己撸管的声音,他简直没法想象这种私密的事情会被女同学听见,而且,他刚才还忍不住意yin过她的身体……宴清都没法再直视白姜,掉头光速消失。白姜把自己的领结解开,再用一种比较乱的方式系好,然后慢慢地抓乱自己的头发,打算等几分钟再出去。她没想真的跟宴清都发生什么,否则,她就会在宴清都撸射之前让他发现自己,而不是之后。打开手机自拍,她检查着自己弄乱的衣服形状合不合适,像不像性事之后的感觉,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看,她还摘了一朵红蔷薇,嘴唇咬着花柄,让整朵花盛开在她的唇瓣之间,然后给自己自拍。正在凹造型自拍着,一个人影走到她面前。她放下手机,抬头,心跳瞬间漏了半拍,嘴里的蔷薇掉到脚尖上。贺兰拓穿这套蓝白色系校服,也……挺A的。“你在这里做什么?”他冷冷打量着她质问。“我没……没做什么啊。”白姜装作有些惊慌尴尬的样子,撩了撩耳边的发丝。“我看到宴清都刚才从这里出来,你来找他做什么?”“来找他……讨论数学题呀。”白姜移动眼珠。贺兰拓接着沉声质问:“刚才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做……跟你有什么关系?”白姜恼羞成怒般瞪他一眼,“又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情,学生会长大人是不是管得太宽了?”“zuoai?”……说他禁欲吧,他又会冷不丁把性很直接地讲出来,好像觉得聊这个跟聊数学题一样,没什么羞耻。白姜浑身一颤,睫毛翕动,神情更加惊羞,手指无措地抓着袖口,一副被当成捉jian的小女生姿态,心虚般弱弱否认:“学长你不可以这样,凭空污人清白!”贺兰拓并非凭空:“我闻到jingye的味道了。”——白姜:???学长狗鼻子?32、蔷薇花藤下被他抱着耸胯用大jiba狠狠cao烂xiaoxue,哭着求他别干坏自己sao逼白姜睁大眼睛,一副难堪紧张到了极点的样子,其实内心却想,感谢上天给了贺兰拓灵敏的鼻子,她还就怕他不觉得这里发生过jian情。“那……又怎么样?”她故意换上一脸“关你什么事”的傲娇表情。“我怀疑你败坏校风,脱了裤子,让我检查。”贺兰拓严肃得像教导主任。白姜听他这么说,几乎感觉到自己立刻就湿了,好呀好呀,快来检查她。但她表面很紧张地抱住胳膊,往后缩:“你说什么啊……这里,露天场所,脱裤子,被人看到了怎么办。”她话音未落,贺兰拓已经上前一步,一条手臂压在她头顶,高大的身影立刻完全笼罩住她,把她禁锢在墙壁和他身体间的狭小逼仄空间中。她抬眸,与低头俯瞰她的贺兰拓四目相接,只听他低沉的话语如同春天一样落下来:“现在没人看得见了,脱。”这……这算啥,那个词语叫啥来着……白姜一时想不到怎么形容贺兰拓这个行为,因为心田里有无数土拨鼠破土而出开始尖叫,叫得她耳鸣。她脸红,心跳,贺兰拓把她压在墙壁上,还要她脱裤子。她试图推开他,可他的胸膛的肌rou坚固如钢铁,完全推不动。“不要……你凭什么——啊!”反抗的话没说完,贺兰拓的手下落,已经一把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