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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裤和外裤都一起扯下来,然后一手搂起她的臀部,将她抱起,双眼清楚地看到她腿间的花唇。“又湿又肿,还不是刚被干过?”贺兰拓眼底洇出猩红,“前天才说了喜欢我,今天就跑来送逼给别的男生cao?你跟宴清都什么关系?”白姜一下想起来了,刚才那个词语叫“壁咚”。“谁喜欢你了?那是我在zuoai的时候瞎说的情趣话,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我爱给谁cao给谁cao,有你什么事儿!”贺兰拓蹙眉,两指蓦地夹住她花xue上肥嫩的阴蒂,狠狠用力。“啊,啊——不要——不要弄那里!”白姜受不了地呻吟,sao核传来的刺激让她浑身的硬刺都丢盔弃甲,软媚得能酥掉人骨头的声音开口求饶,“我错了,不是……没有,我没有被其他人cao过,呜真的……小逼是被你前天干肿的还没好,全怪你jiba太粗大,是看到你才湿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白姜伸手去抓贺兰拓夹自己阴蒂的手,软弱的小手在他的大手上覆盖住,无力地请求:“好难受不要用力了……你不相信就检查我的小逼好了……”“怎么检查?”白姜的视线往下一瞥,贺兰拓的校服裤子裆部已经鼓起,答案不言而喻。她屈起小腿去蹭贺兰拓的裆部:“用这里……插进来检查……”“你就这么喜欢被男生cao?”贺兰拓愠怒而鄙薄地盯着她。她舔了舔唇角,又纯真又sao媚:“不,我不喜欢被男生cao,我只是喜欢被你cao……快点嘛,你都那么硬了。”贺兰拓没动,她跳下地去主动地给贺兰拓解裤子,他在短暂的僵硬后推开她的手,自己脱,他那根雄壮的yinjing直挺挺地弹出来。下一秒,贺兰拓抱起她,白姜配合地分开双腿,搭在他的腰侧,没来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rou柱从她下面贯穿她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她的姿势,她坐在贺兰拓的jiba上,被guitou捅进了花xue深处,她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她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她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xue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她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她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jingye的味道。”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cao都不关我的事么。”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你cao……”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她落下。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她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她扔到地上。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她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她孤身一个人坐着。她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她、cao她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yin水,内裤都湿透了。她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她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她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她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33、意外的强jian,惨遭摧残她猛地顿足,可惜,那是个陌生的男同学,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人。“这地方禁止上来,同学,你来这干什么?”男同学一副自己是纪检委员的做派,一双小眼睛眯起来打量白姜。“来看风景,抱歉,没看到告示说不准上,以后不会上来了。”白姜淡淡说着就想走,那男同学一下子拦住她:“你别慌着走啊。”“有事么?”白姜抱臂横眉冷对。男同学瞥了眼地面:“摘花违反校规,跟我见风纪委员接受处分。”“那不是我摘的。”白姜冷冷道。“这里就你一个人不是你是谁?”“刚才这里可不止我一个人,你不信过去闻闻,那边还有jingye的味道,你觉得我能射出那玩意儿吗?”白姜说得理直气壮,在男同学听得一下子怔住的当头,她侧身快速地闪了。楼顶花园里,宴清都已经不知所踪,贺兰拓那桌人还在那里开会,只是贺兰拓的位置空了出来,他人也不见了。白姜无从猜测贺兰拓的去向,只能期待下楼的时候可以遇见他,遇见他,她也不能做什么,也就是擦肩而过而已,但她竟然连一个擦肩而过的机会都满心渴望期盼。看吧,贺兰拓就是有毒,她中毒不浅。暗自盘算着以后的计划,她拿出手机,发现有几个刚才未接来电,都是周婉芳的,因为她之前开了静音没接到。周婉芳不是那种没事打电话的人,白姜当即就回电话过去。“姜姜,能马上来H2O酒吧一下么。”周婉芳细弱的声音传来,似乎还带了哭腔。“怎么了?”“他们说我偷了东西,我没有,我没拿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