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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来,将窗帘拉开,居于A市高山之上的别墅能够将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遗的展现出来,没有月光的夜晚风声格外的大,显得有些萧肃:“我已经通知下面的人去找了,不出两天就能保证你能见到她。”祁严将窗户打开让寒风吹进来,窗帘被风力吹开在房间中随风摇晃。他眯着眼看了看窗外的霓虹夜景,若有所思的喃喃道:“今天的风格外大,要变天了。”—何劲本以为赵又欢会带着她去火车站,但是没想到是乘坐的大巴。这种大巴车他很少看到,大多都是一些身着普通的人在外面排队上车,男女老少都有,个个手里都提着行李,有一个抱着婴儿的妇女也挤了上去。“欢哥……?”何劲有些不明白:“不是去其他城市打工吗?!这怎么?!”赵又欢将手中的车票递给检票人员检查,面不改色:“现在坐火车已经买不到你的票了。”说的也是。何劲点头,毕竟这种大巴车的车票比较容易购买现在买火车票也来不及。狭窄的车内有股子说不清的怪味,车顶也比较低,他上车时还磕到了脑袋。车内的位置分成了两排,中间留了个狭窄的过道空出来,黑压压的人群一起挤在这个大巴车内空气十分沉闷。“欢哥,你坐里面。”何劲将车里的行李都丢在车顶上的放置物品处,让赵又欢坐里面的位置自己坐在外面。司机进来扫了一眼人群,随后坐到驾驶位的位置开始启动发车。车里开始有一些絮絮叨叨的声音,有人在聊天有人在吃东西,还有婴儿的不停的哭泣让赵又欢有些心烦。她的心就像是在打鼓一般,眉间不停的突突跳动——太顺利了,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让她觉得祁严祁律他们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从出门到买票到上车,整个过程十分顺利一点波折都没有。或许她应该高估了自己在他们心中的份量,祁严和祁律大概也只是想玩玩她而已。赵又欢垂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她脸上的神情。何劲坐在她身边的位置默默的看着她一言不发,这个旅途漫长而又烦闷,但是只要在赵又欢的身边他便觉得很安心。“欢哥,喝水。”何劲将一瓶矿泉水递了过去,赵又欢默默的接下他递过来的矿泉水,拧开了瓶盖——“怎么你也坐大巴车啊?”“嘿,别说了,今天火车站查的特别严,我身份证过期了混不进里面去——”后坐的两个中年人在聊着天,话语进入了赵又欢的耳朵里,她的耳朵动了动,注意力集中在后坐方的对话。“也不知道怎么那么严——警察比平时的多了两倍围着火车站一圈又一圈的,吓死个人!”“估计是抓罪犯吧?”“是啊,我也估摸着。”赵又欢手中的矿泉水一下子因为用力过猛拧开瓶盖将瓶里的水一大半都倒在了身上湿透了半边的衣服。她手指还在紧握着矿泉水瓶,毫无意识的任由瓶口处的水滑落到衣服上,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欢哥,小心点啊!”何劲有些担忧赶紧从口袋里拿卫生纸出来给她擦着身上的水渍,他察觉到赵又欢的身体有轻微的颤抖以为是着了凉又连忙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欢哥,没事吧?”“没事。”她沉声道,接过他手中的卫生纸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衣服上的水渍。警察抓的是贼——跟她赵又欢有什么关系。大家的留言我都有看到,很感谢。人都会难免有精神压力大的日子,最重要的是知道怎么去缓解和控制,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的,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这是什么味道?大巴车在乡间小道里来回穿梭,大片大片的菜地和山林渐渐显露在眼前。直到天边的晚霞已经褪去,天色渐深车子才停了下来。——这里根本就不像一个城市。人们陆陆续续的从车里下来,何劲手里提着两个行李箱打量了四周一番。这附近基本上都是民居式的住宅也没有高大的建筑物,楼层最高不过五层个挨个的挤在一起。街道很窄甚至都没有人行道,过往车辆经过都是小心翼翼的慢速行驶。“欢哥……这是什么地方……?”赵又欢静静地望着深夜里的小镇,附近的人家户门前点着一盏明灯。昏黄路灯下,两人的身影十分清晰,夜晚的凉风轻轻吹过她忍不住裹紧了身上的外套:“还没到目的地,我们先休息,明天再出发。”“哦,好。”何劲有些迷茫,这儿往下走也不像一个通往城市的地方。但是他还是没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不管去哪儿,跟着欢哥就行。这个小镇不大,也不是什么旅游景点。找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一个休息的旅店,旅店是用民居改装成的,一楼是吃饭的地方,往上的二楼就是旅店,三楼就是主人家的地盘。赵又欢坐了一天的车浑身难受,腰部的位置有些酸疼大概是坐久了了的原因。何劲下楼去买吃的,她便先回了房间洗澡。旅店的房间十分狭窄仅容得下一铺床连个衣柜都没有,卫生间也很狭窄,不过看起来还算干净整洁。镜子被氤氲的雾气笼罩住模糊了一片,她伸手将那片雾气擦掉,然后才开始脱掉自己的衣服。坐久了的腰疼有些疼的过头,让赵又欢忍不住有些皱眉,连带着腹部都有些生疼。这种熟悉而又不详的兆头隐隐地让她忍不住眉头跳动——她将裤子脱掉,便发现内裤上变已经红成了一片。——时隔两个月,她又来月经了。腹部似乎被绞成了一团不停的发疼,再加上做连续坐了几个小时的车身体有些吃不消。一条血痕从腿间慢慢滑落融化在卫生间的湿润的瓷砖上与水溶成了一起。赵又欢弯着腰试图想要缓解腹部的疼痛,一只手死死的捏住洗漱台的位置连指尖都有些泛白。赵又欢强忍住腹部的绞痛,咬着牙将身下的血液冲洗干净,又迅速的用所有卫生纸垫在裤子上防止血液沾到衣物上。做完这一切她的身体都已经开始发软两眼发黑,脊梁骨的位置在冒冷汗。赵又欢一步一步的慢慢挪向床上的位置,掀开被褥之后整个人窝在了被褥里。——真疼,疼的她牙关都在发颤。身下的热流还在一股一股大往外流,赵又欢却什么都不知道,整个人的大脑处于一片迷茫的状态——直到有人敲门。何劲在楼下买了两个快餐打包上楼打算给赵又欢送去,手里还提着热腾腾的饭菜敲了敲赵又欢的房门:“欢哥?!在吗?!我给你送饭来了!”何劲……!赵又欢突然想起来何劲跟在她身边!她现在来了月经要怎么面对何劲!要怎么瞒住何劲!敲门声还在不断响起来,赵又欢用被子裹的更严实了两分,咳嗽了一声回了一句:“你进来吧,我没锁门。”何劲拧开了门把手顺利进入了房间,走进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