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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占有和cao控。往前推算几个小时。压在meimei身上的人是薛涎,那个不声不响就霸占了他meimei的人。趁着他没在的时间里,他们一定什么都做过了吧?那些rou体交缠,蜜液浸泡的画面实在经不起推敲和深入猜想,这只会加重他的怒火。这段时间他听不到绵绵的哭声。只一味的吻着她的身体,她拍打了两下,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她叫着哥哥。霍还语被尖叫刺醒,身体里潜藏的野兽被驱赶离开,心疼地亲了亲绵绵的嘴巴,那里红的像水蜜桃的果rou,“你不想,哥哥是不会强迫你的。”他空洞而涣散的凝着meimei的脸,“……可是现在怎么连亲一下meimei都不行了?因为我欺负了薛涎?”绵绵摇着头,终于能将衣服拉下去遮住身体,她抱着霍还语的手臂坐起来,脆弱地抱成一团,哽咽了好久才说,“哥哥……我现在也很难过,你先出去吧……mama还在……”她是彻底要将他从她的范围里划出去了。-一整夜房子里都静谧着。没人回来也没人出去。绵绵锁着门,口干了,肚子饿了都不想要出去,她不想面对mama,也不想面对哥哥。发出去的消息统统石沉大海。薛涎被带走后就没有回信了,猜测一定是薛叔叔拿走了他的手机,为了阻止他们联系。手机藏在枕头底下。这一夜绵绵睡得不踏实极了,来来回回醒了好几次,全是被噩梦惊醒的。天还没亮。她便一身冷汗。望着天花板,十几分钟后绵绵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找到了同班同学的微信,编辑了几个字发送:【小杏,你帮我打听打听宿舍还有空位吗?现在还能搬进去住吗?】周一是有课的。她得收拾收拾去学校,不在家,也许还能逃避。下了楼就看见霍还语。以前她多希望能天天和哥哥黏在一起,可现在,她只想逃。“mama去舅舅家住两天,让我在家照顾你。”绵绵眼睛还是肿的,早上特意用了遮瑕膏,化了点淡妆,却还是遮不住那份憔悴感,一出口,声音都是哑的,“你不去学校?以前不是特别忙吗?忙的连周六日都回不来?”她全想明白了。背着哥哥跟薛涎在一起是不对,可他不是也撕破了所有,让他们挨了骂挨了打吗?所以扯平了。她唯一觉得愧疚的人,只有mama。因为这件事,很有可能毁了mama的婚姻,谁说这中间,霍还语不是推波助澜的帮凶呢?那不是霍还语第一次听到绵绵冷嘲热讽的话了,但往常是柔和的,带着玩笑的意味,只有现在,是彻底的要用刺扎他。“我不在,你自己怎么办?”绵绵不想在这里多待,她快喘不过气了,快步跑到玄关,她穿上纯白色的袜子,踩进板鞋里,漫不经心的,“这小半年你都不在,我也没掉块rou。”果然是亲兄妹,讽刺人的语气都差不多,霍还语也不开心了,沉闷沉闷地看着包裹着她脚踝的白袜子,“看来薛涎照顾你照顾的挺好?”终于穿好了鞋。鞋带也系紧了,绵绵拉开门,清晨也春光灿烂的,热气不减,她临走前看了霍还语一眼,拉长语调说:“的确挺好。”话落,门瞬间被摔上。霍还语的脸色也随之掉下来。——————————————————对不起今天还没放涎涎禁闭,今天又是哥哥当流泪狗狗头的一天。不谈悲伤,只拉肖邦。*没想到铁子们对哥哥突然变坏反应这么大,起初写的时候就是准备这么写的,前面有写到过哥哥提醒meimei不要跟涎涎有太多接触等等的介意行为,大概是一笔带过了所以被忽视,但!哥哥一直就是这个性格!就算他开挖掘机也要爱他!坏的时候真的是坏的,虐的时候也真的不会手软的!讨厌本是不清楚绵绵周一的课上到几点,好在她的课表就贴在书桌的墙壁上,看一眼就知道。下午只有一门课。四点半放学。霍mama临走前将车留了下来,方便霍还语去接绵绵,他四点钟出发,四点半刚好到学校,这个时间下课的同学不多,他不用太仔细的看,就能找到绵绵。各个神采奕奕的学生之间,只有她萎靡的,心不在焉,浑身上下都透着惆怅,身旁的朋友努力在跟她说话,她也在努力应声,可看得出来,她的心思早就飘走了。霍还语给绵绵发了条微信:【看左边,上车。】车是家里的。车牌绵绵总该熟悉。可她只是轻飘飘扫了一眼,恹恹地跟朋友说:“我家里人来接我了,先走了。”朋友张望了一眼,大概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了陌生的男孩脸,“咦,你哥哥今天没来接你啊?”绵绵惨淡淡地笑,“嗯,不来了。”以后估计也没机会坐薛涎的车了。车内空调开放着,温度很舒服,绵绵坐进去,将包扯到身前,没有和霍还语有眼神对视,淡淡歪过脑袋,什么话都不想说。“晚上mama不回来,要吃什么,带你去外面吃,不是一直想去吗?”绵绵摇头,“不饿,就想回家。”她情绪太低沉了,每个字的音量都是轻飘飘的,击打在霍还语心上的力量却很沉,他没把车开回家,反而去了就近的商场。商场一楼就有肯德基。霍还语记得绵绵小时候最爱吃汉堡薯条,吃不够,以前家里经济条件困难,她每次来肯德基,连番茄酱都要多拿两袋。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绵绵望着阴沉沉的空旷场所,有些不解,“我想回家。”霍还语停好了车,“带你吃饭,晚上饿了怎么办?”“我不饿。”“我饿。”“那你自己去,我在车里。”说白了,就是还生气,还在怄气,还是不想原谅,或者,没办法原谅。无力感与疲惫扑面而来,霍还语在昏暗的车厢里缓缓握住绵绵藏在书包下的手,她想挣脱,却被他抓的紧紧的。“绵绵,你上次说是为了怕我们的事被薛涎说出去才跟他那样,”他有些不愿意承认,可为了让他们的关系缓和些,不得不承认,“但是现在呢,你分明就是有点喜欢他了吧?”不然怎么会为了他跟他生气。感觉到掌心里的手不在挣扎,霍还语握得更紧,“现在你想跟他在一起,除非mama跟叔叔离婚,你明白吗?”现实又直白的真相。绵绵抽出手,回眸瞪了霍还语一眼,双眸睁的又大又圆,还很亮,昨天哭过,那一圈红像是自然的兔子妆效,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更像是娇嗔,“那是因为谁呢?”“你背着我跟他搞到一起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一天。”又来了。他这次破天荒的用了难听的词汇,绵绵积攒的怨气成了恨,“那是因为我没想到,哥哥是这样的人。”霍还语冷笑:“那我应该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