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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说什么死不死的。”额托里突然离开顾轻舟的面颊一脸肃整地说道:“你想养那个孩子?”顾轻舟狡猾地笑了笑道:“我.凭什么帮别人养孩子,我自己都顾不过来。”额托里一点儿不觉得顾轻舟这话说的哪里不妥,反而赞同道:“你要是能顾好你自己,就很不错了,别人的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值当你去费心。”顾轻舟听完只觉得额托里这个人也是真的无情得可以。那四皇子怎么说也是他亲生儿子,就因为痴傻些,他自己都不当一回事。能指望连亲骨rou都不在乎的人对自己又能好到哪里去。顾轻舟暗自嘲讽。“眼下朕觉得,你还是多费心在朕身上才是最重要的。”额托里自大的说法让顾轻舟很想给他浇盆冷水叫他清醒清醒,但只能是想想。而额托里却比她要轻易完成念想,身体力行即可。床榻伦理(1500珠加更)顾轻舟被额托里剥得精光放置在床榻上,借着晕黄烛光,她看着额托里急不可耐地脱去自己一身衣物,露出一身疤痕斑驳的粗壮身形,忍不住道:“皇上从前这日子估摸着过得很不顺意。”额托里不大在意地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或深或浅的伤疤说道:“英赤嫌马奴女脏了他的身,朕生下来更是脏了他的血统,天生低贱,不比其他人。”“到底还是你做了贺契大王如今又稳坐了江山,英赤死不瞑目。”顾轻舟伸手摸着额托里腰腹上一个小指长宽的浅色伤疤道。“他死不瞑目的该还有朕得了你这么个世间尤物,他连尝都没尝到就归了西。”额托里哼笑着捉住顾轻舟的手让她趴着,他好检查下她的刀疤。顾轻舟睨了额托里一眼,翻过身趴着。额托里沿着顾轻舟刀疤一路摸下来,那结痂的地方丑陋地凸起,yingying的,相比旁边白皙滑腻的皮肤,显得格外糙手。“你自己的命差点丢了,怎么不让朕替你去找仇家?”额托里声音低沉,好像那刀疤是长在他身上似的。“我还活着,不敢让皇上替我这种小事分心。”顾轻舟不信额托里不知道去截杀他们的两拨人是由谁安排的,不过自己和他的江山比,轻如鸿毛,她不用自讨没趣。额托里听出顾轻舟话里有话,一时沉默。“皇上还做吗?我趴着累。”顾轻舟扭头问道。额托里伸手压着她的脖子,不让她看自己,然后就听得额托里说:“自然要做,朕欠你不少,往后你得给机会。”顾轻舟背对着额托里无所谓地勾勾唇角。身体在额托里的撩拨之下,生出许多湿意。如今她想清楚一件事,自己同额托里之间,不能太想不开。左不过额托里睡了自己,自己就当去芙春楼嫖倌儿了。额托里冲撞进来之时顾轻舟还是有些微不适应,一口气滞缓了片刻才算完。“轻点儿!”顾轻舟娇嗔地扭头撇了额托里一眼,直把额托里看得心都突突的,恨不得就这样入死了她,又舍不得叫她不舒服。“轻轻,你该叫朕什么?”额托里低头对顾轻舟那伤疤亲了又亲,然后挪到她的脖子出,又舔又咬。顾轻舟忍不住缩着脖子激出一身鸡皮疙瘩,脑子里又遥想起十二三岁时半夜爬墙摘枇杷,正好碰到夜里叫春的母猫,身上也是这么趴着一只公猫,那公猫下身耸动不明显,却死死咬住母猫的脖子。额托里这样的姿势和动作,直让顾轻舟觉得他就是个禽兽,偏要把自己也弄得和他一般下流。“夫君——”顾轻舟叫过一回,第二次叫就半点不扭捏了。额托里被她叫得通体舒畅,却又嘴里不干不净道:“叫爹爹夫君,天底下焉有你这般yin浪的女儿,勾的爹爹上了床入得你满口胡言,说,爹爹入得你舒服不舒服?”顾轻舟的腰被额托里捞起,屁股被cao控得直撞向他的鼠蹊部,“啪啪啪”的声音只越来越响。而她双手撑着床,下坠的奶子也随着额托里撞击的力度和幅度而摇得晃眼,甚至偶尔也能听到那乳rou拍打的声音。“总,总叫,叫皇上爹爹夫君,好生无趣,不若皇上,叫……嗯——叫,呀——叫我一声娘亲,如何?”顾轻舟一边喘息一边算计着不能总是在额托里身下吃亏。——嘻嘻,一点恶趣味……谢谢大家的珠珠!鞠躬!调戏吃亏额托里俯视着匍匐在自己身下的顾轻舟,明明是一副顺从的姿态,却硬是让她的话弄得好似与自己势均力敌。“小东西,胆子忒大。”额托里耸动着腰身,嗤笑一声,扭着她的腰,将她插着自己的物什翻了个个。那硕大的阳具在湿润紧窒的包裹之下猛地转起,刺激得顾轻舟啼叫一声。等她回过神时,额托里已经将她抱起,顾轻舟不得不双腿盘紧额托里精壮的腰。“要爹爹叫你娘亲,你可知娘亲要怎么才能当得?”额托里满脸写着下流无耻,一双眼也是色欲浸泡过的,顾轻舟心下防备问道:“要如何?”“自是要主动给孩儿喂奶,才称得上一个娘亲的身份。”顾轻舟就知道,这禽兽牲口绝不会有什么好主意,当下便拒绝道:“我不!”额托里却觉得这个主意很是不错,一手揽紧顾轻舟的身子和自己的身体严丝合缝,低下头又去啃噬顾轻舟的脖子,直将顾轻舟莹白的脖子上印下一个接一个杂乱的红痕。“到了这个地步,轻轻以为,还由得你反悔?如今朕就给你两条路,一条,朕亲自来,一条,你主动送,朕也可如你所愿。”额托里此番话在顾轻舟听来简直无耻之尤。横竖他总是不吃亏的,也就她还想着如何能在床事上算计了讨回点什么来,如今更是吃亏吃的大了。在额托里紧逼之下,顾轻舟还是权衡后觉得自己既然是吃亏,主动了也让额托里叫自己一声娘,才能勉强挽回损失,于是微微挺起颤颤悠悠的胸乳,送到了额托里眼下。额托里低头瞧着那对招人疼的雪乳,上头那嫩红的奶头更是诱人吮吸的模样,忍着自己一口吞下的冲动,还要再问:“轻轻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