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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撇过脸不敢看,面上染着艳红,连耳朵都是同色。“不然呢?”“轻轻可得再挺得高点儿。还有,你该说什么?”额托里空出的那只手已经开始握上顾轻舟左边的奶子,食指还在不停弹射她的奶头,那奶头受了这样的亵玩刺激,很快就如一颗小石子yingying挺立,仿佛在欢迎男人的更yin糜的玩弄。顾轻舟被额托里这么抚弄把玩着,身体里原本就没泄出的欲望也再次翻涌。“说什么?”“轻轻不知道,那朕来教你。你就说,给爹爹喂奶,就说你自己的奶乳儿涨了,要爹爹来好好吃一吃才能爽快。”额托里的话是顾轻舟前十多年活下来,从未听过的yin乱放荡,可如今这状况,顾轻舟也只能随他所愿结结巴巴道:“我的......乳儿好......涨,求爹爹好好吃一吃......我……给……给爹爹……喂奶……”说完,额托里就一口含食上去,顾轻舟被他又吸又咬,身下也被进出的又狠又重,整个人都沉沦进这场肆意的交欢中,身子扭动不已,但又被额托里稳稳托住。“小娘亲的奶果真是甜得很,待日后……小娘亲听得可满意了?嗯?”额托里一边用力入着闭眼晃着脑袋的顾轻舟,一边在她耳边呢喃低语,明明是他吃亏叫娘的事,却让顾轻舟觉得,自己才是吃亏又被调戏的那一个。出宫一日“回丰都后,你一直不大高兴。”额托里从身后拥着顾轻舟,闭着眼说。顾轻舟面无表情地背对着额托里,只说道:“皇宫里又不好玩。”“过两日是女儿节,你若是想,朕可许你出宫一日。”额托里道。顾轻舟听到这话来了兴致,转身确认道:“可是真的?”“自是真的。”额托里看着顾轻舟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神采,忍不住抚摸着她的面颊,又用拇指擦去她鬓角的汗,然后又说道:“顾府朕已经命人重新修缮,你若想,也可回去看看。”顾轻舟只怔怔地出了片刻的神,接着就说道:“人都不在了,有什么可看的。”额托里倒也不逼着她接受自己的这点好意,就静静抱着她,而顾轻舟也闭上眼,没有再出声。女儿节那日,顾轻舟早早就穿了身轻便的衣服,带着福恩出了宫。丰都的一切并没有什么变化,不过是多了些样貌身形更为粗犷的贺契人。福恩就跟着顾轻舟身后,因着今日女儿节,丰都大街上,女子也多了起来,那卖荆钗布帛,香膏胭脂,灯笼香帕的也比往日更多更热闹。“这位郎君,给你家夫人挑个灯笼吧,晚上灯会,可少不得这个!我们家的样式儿是整条街上最多的!”那卖灯笼的妇人举着一个兔儿样式的灯笼对着顾轻舟和福恩热情招揽。顾轻舟听得这话,倒也没特意纠正,反而凑过去看着那摊位上各色灯笼挑选起来。福恩见顾轻舟算是默认下那妇人错认的话,仍旧坚毅的面容陡然柔化了些许。“你带银钱了吗?”顾轻舟看中了一只小狐狸灯笼,拿在手中了才去问这话。福恩微微一笑,掏出一个墨色钱袋掂了掂道:“买些小物件和零嘴总还是够的。”顾轻舟倒也不客气,提上那小狐狸灯笼就往前面的炒栗子摊又要了一斤炒栗子。福恩就这么一路陪她逛,一路给她付账。等到了午时,俩人就进了丰都最是出名的聚味楼,顾轻舟吃了个饱腹,打了个哈欠,脑子就开始犯浑:“州里去过芙春楼吗?”福恩被她问得语塞,而后又有些耳根发烫地回答道:“从未。”“我带你去啊?”顾轻舟笑起眼中闪着精光。池州里看着顾轻舟姣好的模样,回想起自己从幼年到少年的这段时期,一直是过着有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坑蒙拐骗活到十五岁,直到那年的某一天遇到上山祈福的顾轻舟,一身清白不占尘俗的世家贵女,看着他故意撞到相府马车上假装重伤讹钱,竟然阻止了马夫扬了马鞭揍他,反而让身边的小丫鬟掏出十两纹银,他正要接过,却听得那贵女冷淡开口:“好好的少年郎,撞这一次可得十两,撞多了,最后恐就是一张草席裹尸的下场。”池州里当时听只觉得这年幼的贵女好生恶毒,正欲拿了银子啐她一口,却又听到她接着说道:“这银钱,你既可拿走大吃一顿,往后继续撞车。也可买身干净衣裳,城外正在招兵买马,少年儿郎自有去处。”池州里如今都还清晰记得顾轻舟那一刻脸上的神态和她说话的语气,明明面对的是陌生歹人,却又偏要装出一副大人模样教训自己。当真是可爱天真。顾轻舟领着池州里站在芙春楼门口,正欲进去,却被池州里一手拉住,硬是给她戴上半截面纱道:“好好的女儿家家,没处玩儿去,竟学浪荡子逛花楼。”“轻轻。”突然一道略带惊喜的温润男声从他们身后响起。无名坟塚顾轻舟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被这一声“轻轻”叫得凝结起来了。她站在芙春楼门口,一动不动,池州里也陪着她,甚至侧过脸用余光扫见那人的方向,他便挪动了半步,挡住了那人的视线。“你想见他吗?”池州里低声问道。“若是此生可以,定不愿再见。”顾轻舟也样说着,再抬眼看了芙春楼高高悬挂的牌匾,脚下变了方向直接就要离开。“轻轻!”身后的人有些急切地喊出口,没得顾轻舟一眼,却被池州里转身指着他,双眼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