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力重重
打了招呼。本以为会错身而过,没成想,两人站在台阶上闲谈起来。他离得有点远,听不清,只看到她们,有说有笑的很是愉快。男人胸口憋闷,翻江倒海似的冒酸水,田馨的侧着脸,阳光柔化了她的秀美,侧脸如同简笔画似的生动。眼见着翘起的嘴角,乐开了花。余师长差点没把手里的烟折断,她何时,这对他这般笑过?越想越不是滋味,直到两人走进去,他才反应过来,那小子是特地迎她来着。男人眉头紧锁,拿起电话,想要拨过去,碰到手机的大掌,又缩回去,他得冷静,秋后算账不算晚。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发动引擎调转方向,一溜烟的开走。田馨这些天也不好过,纹身的伤处,令其苦不堪言。也许是厌恶的关系,她对这里,全然不顾:洗澡照常,上药也不积极。两天过后,才发现,消肿下去的地方,又鼓起来,这还不打紧,色料有扩散的趋势,周围的皮肤也遭了秧。YSH几个字母晕染开来,简直惨不忍睹。就算如此,也能轻易分辨出来,到底是个啥。女孩发现后,心惊不已,这要是被余师长看到,可不得了,非得强迫她在纹一次,想象那滋味,田馨怕的浑身发抖。所以这些天,她极尽所能的躲避。连单位也不敢去,非要死皮赖脸的窝在父亲这里查资料。对方不疑有他,任由她作为,本以为能清静,可没想到,总行的副行长,时不时的来纠缠自己。殷勤的程度令人发指。端茶递水不说,就连上下班都要相送。她极力拒绝,对方才肯罢休,可仍不放弃独处的机会。搞的田馨不胜其烦,不明白,这是他的真心追求,还是父亲有意撮合,静下心来,仔细观察,得出的结论令其恼火。十有八九是,父亲在其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这是为什么呢?相亲,大可以跟她直说,很快,女孩忆起前两天早晨,父亲的话语。似乎提了那么一两句,可她刚纹身,浑身难受,冷着脸回绝了,此后,便将这茬抛之脑后。如今看来,父亲并未死心。她不知道的是,母亲很是担忧她的状况。那天回去后,居然又在她的脖颈处瞧出端倪,都是过来人,谁不明白呢?有男朋友,你倒是吱声啊,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并且还夜不归宿,故作不经心的问起,她去C市,有什么好玩的人和事没?田馨边吃饭边摇头。别人谈恋爱,都被滋润的满面红光,可女儿呢?藏着掖着不说,还像霜打的茄子,而且对方似乎很是粗暴。有时候,还能看到田馨双眼红肿。这般不体贴的男人,要来何用?所以母亲暗下决心,催促着丈夫,赶快给孩子找个靠谱的人。田行长不明所以,可拗不住爱人的唠叨,只得将心思打到副行长身上。别看对方长的人模狗样,处事大方得体,可唯独有一点令人窝心,他是个二婚,十月一刚跟媳妇办的离婚证。究其缘由是,对方在外地工作,聚少离多,所以不得不分开。按理说,都什么年岁了,好聚好散的婚姻,也没什么,可田行长是什么人?总觉得离异的男人配不上女儿。可眼下,孩子不同意相亲,被逼急了,临时抓壮丁,再来,女儿也不一定能看对眼。他将人叫到办公室,旁敲侧击一翻,副行长很是上道,并且有点受宠若惊,当即展开攻势。田行长看在眼里,心理不是个滋味。总觉得自家的好白菜,便宜了猪猡,可在他眼里,哪个男人不是猪猡呢?如此保守,自傲的他,总想找个十全十美的女婿,最好是上门女婿,毕竟只有一个女儿,老了虽说有退休金,可请保姆照料,但骨子里,还是希望,能跟着孩子生活。只是想归想,现实还没走到那步,着什么急?上门女婿难度颇大,除非身份低微,家庭条件不好的,真要如此,对方肯,他还不答应呢?他们这样的家世,找个门当户对的绰绰有余,不能委屈了孩子。由于田馨的身份特殊,是领导的女儿,所以副行长,追求起来,也是斯文有礼,女孩呢,大方优雅,两人相敬如宾,倒是般配,只是,透着股疏离。副行长有点着急,可碍于她的身份,也不敢太过造次,被人看轻。他对田馨很是满意,身材苗条,长相漂亮,家世更是不用说,战战兢兢的讨好,对方不冷不热的,有点拘谨。男人估摸着,自己表现的已然很明显,便想着什么时候,约出去吃顿晚饭,可又怕她拒绝,揣测她对自己的真实想法,但终究是不讨厌的。所以,这天下班后,男人鼓起勇气……枝节蔓蔓工行专柜结算完毕,也是员工们下班的时间。副行长从办公室出来,特地整了整衣装,迈步走向田馨的临时办公室。走廊里冷冷清清,同事们早已不见人影,唯有女孩的房门敞开着,方才他故作不经意的溜达两趟。发现她伏在桌几上,书写不停。直到人都走光,依然如故,在门前驻足,男人特意咳嗽两下,抬手敲了敲门板。咔咔咔——声音引起了女孩的注意,连忙抬头,看到副行长面带笑容的走进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连忙收敛情绪,微微颔首。手握着签字笔,面色严整的问他:“有事吗?”面无表情,便是有点冷淡,显然对方的到来并不受欢迎。田馨也想好了,改名个就得回去,这里再好,也不是久留之地。领导促了几次,让她赶快提交年度总结报告,然后进行开会研讨,这其中包括,未收账款,还有呆账的处理。这是一年的重中之重,关系到奖金和晋升。女孩打着查资料的名义,在这边呆了好几天,搞得对方很是光火。查就查呗,怎么连办公也在那边了,你是哪的人,自己不清楚吗?可又不敢真的出言教训,毕竟信贷主任的名头响亮。大多数的信贷案子都在她的手中,具体情况她最了解。所有的进展,还得仰仗田馨手中的资料,这么想,也只有耐着性子等她回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走呢?!”副行长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经由他这么一说,田馨跟着看了看自己的坤表,发现已经五点十分钟,随即莞尔一笑,随意的回道:“忙的忘记了时间。”说话间,毫不留恋的合上手中的文件夹。田馨对眼下的工作,已然没有热情,因为终归要走,只是将手头的工作处理完毕,也不会精益求精,完全是得过且过。也不能说她不敬业,着实是心中苦闷。从老板椅上起身,本想去拿衣帽架上的外套,没想到,男人比她早了一步。他站的笔挺,自认为很绅士的,将女孩的羽绒大衣递过来,田馨微微挑眉,看不出喜怒,犹豫着接过来。“谢谢!”她轻声道谢。总觉得对方似乎有话要说。都这个时间点了,别人都走了,他留下?恐怕有所图谋,她也不着急,等着他所有动作,果真……副行长取过她的皮包,殷勤的拎着。田馨这次面色微赧,他是她的什么人,为什么要碰自己的东西。很是反感,可又礼貌性的发出提醒:“能把包给我吗?”男人本是试探性的动作,被她这么一说,脸色微变,可很快又恢复如常,不自然的递过去。女孩暗自腹诽,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事,令其误会?!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那么就是他破釜沉舟,想要全力进攻。原本出于礼节,田馨对他还算客气,如今看来,是不是太过客人,而引人遐想?她没谈过恋爱,所以对这些事情,一知半解,看不透彻,就像对余师长也是如此,苦苦相逼,简直厌恶透顶。心理默默祈祷,你可别缠着我。穿好衣服,迈步往外走,副行长一路跟随。气氛有点压抑,眼见着女孩越走越快,副行长紧走两步,与之并肩而行。“你下班有事吗?没有的话,一起吃个饭怎么样?”他一口气将自己的心思说完。田馨的脚步微顿,微微侧目,眼见着他很是紧张,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女孩有点不忍心拒绝,可又不能答应,否则的话,将来的局面会很难看。“今天不行,家里已经做好了,改天吧。”她的说辞不够严谨。甚至于有点笨拙,但意思足够鲜明。副行长难掩失望,可又不想放弃,他也知道,行长有意撮合,而对方在这里的时间有限,短时间没有结果,那么也只能如此。于是鼓起勇气道:“今天是我生日,不想孤零零的一个人过,你看你能不能……”说着,怯怯的眨了眨眼睛,就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田馨看他这副模样,哭笑不得,觉得跟他,平时正经的模样不符,可过生日请她?似乎嗅到了阴谋的气息。其实男人在撒谎,完全是被逼的。这次被拒绝,下次可能还是如此,他不想等待。“祝你生日快乐。”女孩脚步不停,皮鞋踩着楼梯,发出哒哒的声音。她本想装糊涂,对方要是识趣,就应该闭嘴不言。可副行长拿出死缠烂打的劲头,厚着脸皮继续哀求道:“我父母都出去旅游了,没人陪我,你能不能陪我过生日,就是吃顿饭,吃完,我送你回去。”成年人过生日,大都跟家人一起,不像学生时代,还有由头同学相聚。不跟家人,就是跟亲密的爱人,两个不相熟的人一起过生日,怎么想都很怪异。田馨默默想了片刻,扭头看他:“我很想答应你,但这似乎不合适。”她尽量委婉,就算男人打苦情牌也是没用的,若是以前,兴许管用,现在,她自身难保,还顾得了他人。副行长没想到她如此绝情,脸上青白交加。此刻银行大厅内,空荡荡的,只有保安守在门口,见着两人一同出来,微微有些惊讶,眼中闪过兴味。热情的跟他们打了招呼。两人点头示意,快步掠过他。有人,副行长不好说什么,出门后,便挡住女孩的去路。他有点窘迫,舔了舔嘴角,低声道:“既然你不想吃饭,那么就让我送你回去吧。”田馨原本对他没什么想法,此刻却是面露一丝不耐,她对男人的纠缠,最过敏感,心想这他妈都是犯贱。可看他面带真诚和无奈,强压下火气。“真的不用,我可以打车,谢谢。”她的语气稍重。迈步继续走,副行长的下颚紧绷,颜面无存。他应该走的,何必热恋贴人家冷屁股,可他就是不甘心,飞快的追上去,一把扯过女孩的胳膊。田馨今天穿的是羽绒服有点长。胸前敞开着,露出里面薄薄的工装衬衫。因为动作有点大,抬起的胳膊下面,居然露出半截腰身。白嫩的皮肤亮得晃人眼,丝丝缕缕的冷风灌进来,田馨浑身打抖。还没等她开腔,便感到一束光,从不远处射过来。此时天光大亮,路上的行人,并没多少,由于光线太强,引得人们侧目。副行长被吓一跳,连忙松手,同时暗自捏了把冷汗,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就算再喜欢田馨,也不能如此。慌乱的心绪,渐渐平复,顺着灯光看过去。发现是一辆半新不旧的吉普,停在不远处。前面的大灯开着,亮度十足,很有穿透力。田馨愣在当场,犹如雷劈,她对余师长的车太过熟悉,而玻璃窗后面的那张脸,虽说有点模糊,可不影响那种气场。女孩连忙掖了掖衬衫底边。本想走,却发现那车居然开过来。田馨心砰砰乱跳,想逃的想法冲破脑海,可身体沉重,脚底板在地上生了根。两人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吉普开过来,车窗摇下来,副行长见人比较陌生,扭头看向田馨。女孩脸色苍白,就像生了场大病。余师长的手肘压着车窗边缘,特地探出脑袋。“馨馨,好巧,我过来办事,上车吧,我送你一程。”面无表情的说道。田馨就像被针扎到似的,往后退了半步,很快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点失态。连忙低声回道:“不用了,我打车就行。”余师长翘起嘴角,从始至终没有正眼看副行长,就当他是透明人。“别这么客气,难道让我下车请你吗?是不是不太好?”他冷着脸,阴阳怪气的说道。副行长杵在那,尴尬得无地自容。他觉得两人的气氛怪异的令人发指,男人哪里是送人啊?简直是要挟,再看田馨,脸色惨白得厉害。浑身僵硬的就像冰柱。女孩没好气的瞟他一眼,心有不甘的打开车门。钻进去的同时,车子转瞬开走,只留下习习冷风。副行长从头到尾被人漠视,他难堪得,左右环顾,幸好没人看到。本想抱得美人归,没成想讨了个没趣,他一边摇头,一边苦恼,不明白究竟哪里出了岔子?怎么半路就冒出这么个人,连最后一丝机会也错过。看来的是他的姻缘没到,何必强求?!他还算豁达,独自一人,走到帕萨特面前,打开车门钻进去。虽说美人飞走了,还得吃饭,为了驱走苦闷,打起精神,准备独自一人享用大餐。余师长:车内厮混H早晨看到她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火气顿生。晚上来接人,发现两人居然拉拉扯扯,要不是他及时出现会怎么样?余师长就像被妻子背叛的丈夫,满心的愤懑,暗骂女孩不知道检点,明明跟自己有一腿,偏要和别人暧昧不清。男人手握着方向盘,眼看着红灯,想要踩刹车已然来不及。径直冲过去,吓得田馨失声惊叫,就连腿都蜷缩到皮椅上,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的车子从旁边飞驰而过。吉普简直就像闪电似的,有惊无险的闯了过去。田馨惊魂未定的注视着前方,就连手指尖都在发抖,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偏头朝余师长喊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能闯红灯,不要命了?”男人心有余悸,强自镇定。双眼炯炯有神的注视着前面的路况,厉声道:“你他妈给我闭嘴。”女孩被骂得灰头土脸,觉得他就像疯子似的,不可理喻,大声道:“你停车,我要下车。”她年轻,还不想死。余师长扭头瞪她一眼:“吵什么吵,再吵,我打开车门,把你推下去。”田馨见他双眼赤红,就像要吃人似的,打从心理冒寒气,连忙噤声,扭头转向车窗。五点多,正是人们下班高峰,主街道有点拥堵,田馨这才意识到,光天化日之下,坐他的车似乎有点不妥。被别人看到算怎么回事?其实是她心怀鬼胎,不敢面对,就算被看到又如何?晚辈遇到长辈,坐个顺风车怎么了?可女孩做了人家的第三者,很是心虚,尽量不想跟其接触。于是缩着脑袋,将羽绒服的领子竖起来。身体更是委顿下来,顺着椅子往下滑,两条腿支起多高。余师长偏头瞥一眼,问道:“那个男人是谁?”田馨先是一愣,接着蹙起秀眉,淡淡道:“我父亲单位的同事。”她言简意赅,显然不愿多谈。余师长冷哼一声:“长的不赖,怎么着,看上了?”听他这没头到脑的话,女孩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不能跟他硬碰硬,闷声不吭的装死。男人双眼一眯,声音冷的透骨:“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女孩满脸的沮丧,无力的回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才去总行多久?根本不熟,只是随便聊两句。”余师长的车,不知不觉开到偏僻小道。周围没什么人,就连车也少的可怜,猛地踩住油门。田馨没系安全感,身体惯性的往前冲去,只听的哐当一声,疼痛袭来,脑袋嗡嗡作响,女孩叫声连连。手捂着脑袋,整张脸皱作一团。还没缓过神,便被一只大手揪住衣领。女孩的眼前全是金星,而余师长的面孔,慢慢被放大清晰。脸色铁青的男人,看起来戾气颇重,一侧眉毛耷拉着,一只眼睛瞪得溜圆,看上去凶悍非常。田馨只觉得他异常怪异。随着脖颈处大手收紧,呼吸开始不畅。脑袋有片刻的空白,只听到自己如雷的心跳,她的双唇失去了血色,抖抖索索的说道:“你干嘛,放开我。”余师长粗声大气的指责:“什么不熟?不熟能在大街上拉拉扯扯吗?”“那跟我没关系,都是他自作多情。”田馨朝他大吼。话音落定,两人不约而同的愣住。女孩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有点不打自招的嫌疑。她面带窘迫,使劲去掰男人的大掌,想要挣脱,余师长用力一拉,田馨整个人,身不由己的投怀送抱。余师长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很痒。“这么说,他是在追求你了?”他一字一顿的说道。田馨头皮发麻,缩着脖子,使劲往后仰着身体。她拼命的吞咽着唾沫,嗫嚅道:“我,我没答应。”余师长突然挥拳,吓的女孩连忙闭上双眼,瑟瑟发抖,等待着他的暴力。“啊……”她怕的魂飞魄散。男人的手臂伸出去老长,堪堪擦过她的耳边。拳头停留在半空中,骨节发出咔吱的声响,余师长浑身的血液逆流,整张脸憋的通红,他用尽全身的气力,才控制住自己情绪。余师长飞快的收手,松开女孩的衣领,全身用力的靠在椅背上。目视前方,不知在想什么,预期的疼痛,并未到来,田馨抖动着眼皮,撬开缝隙,偷瞄着男人。只是菱角分明的侧脸,就像雕像般冷硬。她喘着粗气,身子靠着车门,尽量降低存在感。男人愁眉不展,对田馨太过上心,回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有胆量,觊觎自己的女人,便有杀人的冲动。他知道事情不能全怪女孩。瞧她那副怯懦的模样,也知道,是个畏惧强权的主。自认为,手段足够高压,那么怎样杜绝这样的事呢?余师长左思右想,打算将人藏起来,不让外人瞧见她的美,可这似乎不现实,现在是法制社会,作为公职人员,不能知法犯法。尽管如此,他也是剑走偏锋,将人给强jian了。可强jian是一码事,禁锢是一码事,想要束缚住女孩,还得抓住她的软肋。男人的眼风微微流转,目前能让她彻底死心,不出幺蛾子的法子,也不是没有,那便是手中的录像,只是这样做太过卑鄙,他在女孩的心目中,形象垮塌的厉害。可他仍然很在乎,她对自己的看法,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她知晓这张底牌。余师长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神,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道:“过年后,把工作辞了,跟我去C市发展。”他所说的发展,其实没什么眉目。只是托词罢了,他想要霸占女孩,又不想太过强硬,痴心妄想两情相悦准备金屋藏娇,两人虽说有了rou体关系,但没有切实的共同生活,这些都需要磨合,男人很期待,她像个小妻子似的,等待自己下班归来。田馨惊得瞠目结舌:“你,要去C市?”半点风声都没听到,很是诧异。余师长心平气和的解释:“工作可能要调动,到时候你跟我过去,不会辜负你的。”不知道该如何承诺,只能对得起良心,尽量维护她。至于将来会走到哪一步,谁也说不好,对家庭,对孩子,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让他放弃田馨,根本不可能。从占有她的那一刻起,对方便是他的所属。年纪轻轻的黄花大闺女,跟了自己,怎么着,也不能让其太过委屈。可男人的担当,不光在言语上,而是要实事求是,需要被证明的东西,往往不够纯粹,他喜欢她,真的很纯粹。女孩连忙摇头,对他的自私霸道,恨之入骨。可又无计可施,她有自己的打算,跟他吵闹有意义吗?这头自大的猪猡,根本不懂得尊重别人,田馨懒得开口,沉默是因为,无言以对。余师长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再过分也得提出来,并且落实,所以他吐出一口浊气,苦口婆心的劝说:“这里地方太小,没什么发展,就算你熬到行长又如何?”舔了舔嘴唇,不屑道:“穷山恶水,我都呆够了。”“去了C市,就不一样,那里机会多,到时候想做什么,我给你投资。”他开始给她画饼。金钱方面他不吝啬,就怕她要求婚姻。他们在一起名不正言不顺,婚姻是绊脚石,也是他对妻子和孩子,最后的底线。可他也知道,就算他单身,对方会委身于他吗?估摸着,跟现在也差不多,威逼利诱,手段尽出,还是难以笼络她的心。余师长被深深的挫败,包围着,没有得到回应。便负气的扭过身,整个人趴在她的面前,想要亲吻他。田馨对他厌恶透顶,本能的躲闪,男人很是强硬的按住她的后脑勺,结结实实的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口。女孩连忙偏过脑袋,闷哼道:“大马路上,你疯了。”余师长的气息紊乱,低吼道:“我是疯了,都是因为你。”说着,大掌探进女孩的衣领,想要摸摸她的奶子,田馨又惊又恼,眼睛滴溜溜的乱转,生怕被人瞧见。幸好这里偏僻,人迹罕至,只有光秃秃的树木,矗立在道路旁。远处的天幕开始变灰,就像她的人生一样,令人压抑,绝望,不过灰暗过去,总会迎来曙光。田馨苦苦挣扎,两人撕扯乱做一团。车内空间狭小,很快,不占优势的女孩,便被对方得手。红缨般的奶头,露出端倪,看得男人热血沸腾,田馨身上有股香气很是好闻,淡淡的犹如空谷幽兰。而滑腻的肌肤,弹性十足。尤其是胸前的rou球,沉甸甸的令人心花怒放。余师长急需对方rou体的藉慰,来缓解内心的不安,动作很是粗暴,捏住奶头,用力的提起来。好似要将它整个揪掉。“啊啊啊,疼啊……”田馨倒吸一口凉气,不敢蠢动。身不由己的挺着胸脯,靠近男人温热的掌心。“你就是贱,就不能老实点,吃了苦头,也学不乖。”男人怒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