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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他的脚下,恭恭敬敬地叫一声正君。不过是个小郎而已。侧夫,说白了,就是奴才。陪床的奴才。更何况,还是遇到周兰这种榆木脑袋。今日,他为了“帮助”周兰,还要分出神来往酒里面下春药。当时因为手抖,到底是下了一包两包还是三包,也没什么印象了。反正买药的时候,老板的眼神意味深长,不住地跟他夸这药效好,特别好。药效好不好他不知道,反正碰到周兰这种连男人衣服都不敢脱的怂包,一切都是白瞎。哈。梁潇唇边勾起一抹笑容。随侍在旁边的玉树见了主子这个笑容,莫名一抖,小心翼翼地劝道:“公子,您别难过了。”梁潇:???他转身,眼神冷冷地瞥过去:“我难过什么?”玉树见他神色冰冷,越发肯定他心情不好。“今日娘子纳了侧夫,您定然难过啊。”“……”“往日里娘子那么喜欢正君,结果今日纳了侧夫,转眼就去别人的屋子里面。公子,您想开点。世间的女人都是如此,哪个不是三夫四侍的?奴才知道您根本不屑于嫉妒林氏,但是您要习惯,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赵氏、李氏……”梁潇脸色越来越阴郁,半晌没有说话。他只想让这该死的奴才闭嘴,他根本就没有难过,好吗!还说什么嫉妒。呵。荒谬。还什么三夫四侍,周兰?她敢!梁潇阴侧侧地看了他半天,忽然道:“对,我就是难过,莫非你有什么办法吗?”他倒是想看看,这狗奴才还能说出什么。面对着梁潇这问题,玉树也犯了难,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旁边的芝兰更机灵,一把拉过玉树,示意他闭嘴。芝兰则专拣着好听地说:“公子,玉树不会说话,您不要在意,他这是在说,周娘子的一颗心都系在您的身上,根本无需为区区林氏动气。”“若非公子同意,哪里有那林氏进门的份儿?这分明是咱们公子赏给那勾栏里出来的林氏的。”梁潇脸色这才好了一点。芝兰瞧着梁潇的神色,继续道:“平日里娘子就最喜欢咱们公子了,路上遇见了公子眼睛粘着都转不开。是公子喜欢清净才没有去争那些。”说得对,合该如此,梁潇暗暗点头。“那林氏就算进了门又如何?不过会使一些勾栏里的下流手段罢了,奈何娘子就是喜欢咱们公子。也正是如此,才能显示出娘子对公子的真心,也显出咱们公子的魅力啊!”不得不说,芝兰说到了梁潇的心坎里。他也的的确确是这样想的。在旁边的玉树瞠目结舌,不是,刚刚芝兰说的这些,还是人话吗?退一万步讲,芝兰说的,也没有哪一点提出了什么解决的办法啊?!但梁潇明显很是满意,从鼻子里“嗯”了一声,道:“讲得不错,我今日也乏了,你们两个先下去吧。”“是,公子。“芝兰和玉树低头告退了。待得走远了,到梁潇看不见芝兰恨铁不成钢地地点了玉树的额头一下。“哎哟,哥,你干嘛戳我?”玉树不解。他们两个是兄弟,平日里都是芝兰更机灵些,玉树则憨憨的。芝兰气道:“你啊,长点心吧,明知道公子是个傲气的性子,还说这些话。”玉树委屈:“哥,我明明说的是实话,公子里平日不爱理娘子,等娘子去了侧夫的屋子里才难过,已经无济于事了呀,还不如早早适应的好。”芝兰一时无语,看着自己的傻弟弟,语重心长地:“以后这些话你都给我烂到肚子里面,在这院子里,实话是不能说的。”……梁潇沐浴过后,懒懒躺在香汤里不想起身,脑子里胡乱想些东西。他嫁给周兰,完全是父母之命,之前从未见过。要说了解,也最多只是姊妹们偶尔的闲谈,女孩们在一处,自然都觉得周兰人好,性子温和,梁潇嫁过去肯定不会吃苦,便说了周兰许多好话。他事事要强,从前在少爷堆里面,做什么都是拔尖的,自然对自己未来的妻主诸多期许。希望她既貌美,还风流潇洒,最好还有才学。彼时周兰刚刚中了举人,可谓是春风得意,梁潇也以为自己嫁了个胸中有沟壑的大女子。谁知道是周兰这么个娇娇气气的德性。整日读书,读得越发木讷。出嫁后,曾经那些个塑料兄弟们问他妻主如何,他脸都要绿了。什么如何?床上功夫如何?周兰根本就是个雏儿,也不知道周家这么个大户人家怎么想的,连个通房也不安排给她。大婚那日,搞得好像就是他在强jian她。他又气又恨,偏偏还就这么被刺激得射了,还要了她两次。周兰第二日软声软气地说对不起他,她虽然什么都不会,但她以后都会对他好的。结果下次上床了还是像以前一样。她果然是对他好,这种好就是体现在无论他怎么变着方儿地弄她,她最多只会低低地呜咽着,并不会阻止他。也就是他,遇上周兰这种“不行”的女人,还肯屈尊降贵地主动cao她。倒也不是完全不喜欢。偶尔想起来,周兰那文弱娇气的样子,其实倒也别有风味。他也听其他的好友说过,男人在床上是怎么伺候女人的。女尊男卑,男人在床上一般都是被动的一方。女人想玩男人的性器,就可以肆意揉捏,taonong,逼得他失控地在她手心里面泄出来。女人要男人舔她的xue,男人就得忍着自己欲望,张嘴舔弄花xue,直到女人舒服了之后才被允许插入。梁潇就不一样。周兰从来都只有给他cao的份。她软软的腰,轻易就可以分开的柔韧双腿,脸上羞涩的那种神情,细嫩白皙的皮肤仿佛一掐就能出水。这么暗搓搓地想着,其实是很合他的胃口的。她一个女人,偏偏不喜欢主动,只会躺在床上挨cao,而他,正好喜欢在床上掌握主动权。简直就是天作之合。想起周兰,梁潇心里忽然就窜出一股邪火。下身也微微发硬,忍不住伸手taonong起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