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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通红的眉眼。唇瓣湿漉漉地抿着,鼻息还在小声抽泣。这是他的辛宝珠,是嵌在他记忆深处的小姑娘,是他想用“辛三儿”来一遍遍淡化她身份的少女。他其实在感情里总是不够勇敢,直到现在才肯承认,即便是辛绍卿的女儿又如何,因为只要是她,哪一处都是叫他合意的。男人心口也会柔软得不像话,绵绵酥酥,把天边的云彩扯下来也不过如此。靳政一手还搂在她的腰肢,双膝却已经好利落地跪地。近四百米高空中,一切夜景都好像是匍匐在他们脚下的银河,周围偶尔有反光同射灯闪过他的侧脸,靳政也都完全没有在意。轻轻掀开辛宝珠的浴袍,没给她躲闪的机会,靳政用衬衣下的半截有力手臂撑开一段腿心的距离。呼吸有在慢慢贴近,眸光亦是。靳政深色的虹膜里跳动着某种粉红的湿度,他轻轻吹一口气,像是望着一株脆弱的含羞草那样怜惜,棱角极分明的喉结有上下滚动几下,才擒着一抹抱歉仰头问她:“我刚刚有没有弄痛你?”斯文败类正在做什么好事。肯定回答有一定程度的卖惨嫌疑,可说不痛好像也不是什么正确回答。辛宝珠在这夜风里笔直的矗立着,好像一颗挺拔的小白杨,双手好紧张地捏在浴袍的系带上,正在很小心拿捏自己的发言,生怕会触发对方的孟浪行为。这里可是户外啊!靳政竟然跪在地上,原本那么高身体现在矮她半截,脸庞埋在她的浴袍里,在查看她的私处。这行为真的好羞耻,粉白双腮像是能蒸出水汽,guntang喉咙却干涩异常。除了看看,靳政应该不会想要同她在这里做那件事情吧?不会的不会的,虽然知道靳政在这件事情上可能会很热衷,但是这里可是阳台,靳政不会那么莽撞的,辛宝珠在心里疯狂否定自己下流的想法。两条滑腻白馥的大腿轻轻打颤,有在用力想要并拢双腿,间或往后慢慢挪动屁股,辛宝珠憋了几秒钟,才小小声地讲:“就还好吧,其实也不是特别的那个…….”他都有做好前戏,她并没有觉得太过难受。相反,她本人还潮吹了一次。怎么好当面撒谎。可惜天价套房的阳台仍然十分窄小,这里可是寸土寸金的港城。辛宝珠往后挪一寸,腰肢已经严丝合缝地贴上了厚重玻璃,半人高的玻璃围挡很配合靳政的动作,将她很好的圈在他的活动范围里。靳政两手甚至不用搂住她借力,只需绕到她的腿心,轻轻拨弄一下红肿赤裸的花珠,便能很方面的抱住她薄薄的耻骨吻下去。他英俊的面容在无人能窥见的地方,清冷的眉眼一点点变得炙热,亲一口饱满软嫩的阴户,辛宝珠立刻小奶猫似的惊叫一声,扭动双腿,更小声地呜咽:“喂!我,我们在外面!”可靳政好像一点儿也不在意这种时间和地点,何况他才拿下辛宝珠的许诺,什么还能让他觉得束缚?只是很平常音地同她叙述:“不痛吗,可是看起来好像肿了。”“不知道里面怎么样。”他指尖轻轻拨开两瓣殷红滑腻的唇瓣,像是诱哄受伤的小朋友,那样轻轻翘起唇峰帮她呼,似乎是被小口处,紧致的粉膜轻轻蠕动的样子取悦到,下一句话他又带不加掩饰的情欲,半笑着说:“是啊,在外面,可是那又怎样,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不仅看得到,还能吃的到。”“唔!”辛宝珠清亮的瞳孔邹然紧缩,捏着浴袍的右手像是溺水,来回挥舞几下,用力抓住腰后围栏,左手则要狠狠捂住嘴巴,才能抵御突袭的情潮。奶油膏脂般的臀瓣被靳政的十指用力掰到最大,而进入窄xue物件,又湿又烫。是靳政的红舌,几乎化作一道rou刃,挑开了滑腻唇瓣,凶猛的插入抽出,让她小腹温麻蜷缩。吞咽同湿吻的声音好明显,蜜桃般的阴户已经被汁水满胀,裂开一道窄窄的缝隙,而靳政的唇舌同下巴正在同幼嫩的肌肤缱绻厮磨,不停发出“咕叽咕叽”的吞咽声。腥甜的汁水吞进肚子,大约是还不不够,竟然还要用高挺的鼻梁一下下用力顶弄她的下体。可怜的小阴蒂红得像是颗圆润的玛瑙,被男人的指腹尽心把玩过,此刻还没消肿,没法子缩回娇嫩的褶皱里,满胀着,挺立着,根本无处可藏,只能被他一下下撞出痒到骨缝的快感。被进犯的蜜xue再一次湿透了,团团腔rou很煽情地裹住靳政的长舌,夹弄吮吸。靳政下巴同唇舌都像是裹了一层蜜糖,像吃一颗水滋滋的荔枝,可吃着吃着,却不知道是自己被这荔枝吞掉了舌头。碍于心情大起大落,还有这种非常不合时宜的场地,辛宝珠才被他口了几分钟,就呜咽着簌簌抖了一回身子。睫根全是湿漉漉的泪,周遭美丽的夜景变成了光怪陆离的万花筒她视线用力聚焦,可唯一能看清的,便是从她浴袍里,抬起脸来,正在冲着她好恶意的,故意抹掉唇边汁水,再慢慢送进齿间品尝的下流男人。明明长着这么一张绷起下颚就严肃到极致深邃面孔,禁欲的冷同纵欲的炙杂糅在同一双眸中,这反差太扎眼,几乎叫辛宝珠血脉喷张,移不开视线。潮后的身体软得像煨烤过的羊脂,腰都扶不正,只知道启唇呼出氤氲的热气,还有毫无意义的,绵绵的,湿湿的音节。靳政重新站起来,欲望满胀到生疼,借助身高的优势将她身体翻转过去,宽厚的肩膀熨帖着她的脊背,右臂交错,从她胸口下方托起她的大半重量压在玻璃围栏。如果对面某棟写字楼里的看客,碰巧拿起望远镜,好有缘分地锁定住他们的位置。看到的应该是一副好罗曼蒂克的画面,面容登对的俊男靓女,大约是在夜风中互诉衷情欣赏夜景。尤其是那看起来年长一些的靓仔多温柔,几乎是放不开自己的女友,还在贴着她的耳朵地点点低垂着眉眼说着情话。可虚构的看客绝不会发现。衣冠楚楚的斯文败类正在做什么好事。阳台上的靳政分明已经用腾出来的那只手,三两下拉开了自己裤链。拨开宽松的四角裤,将早已经勃起叫嚣的性器释放出来,而那根欲求不满又狰狞可怖的rou刃,正在顺着少女被稍稍拉高的浴袍,好情色地,将自己的腺液涂满她的臀缝。靳太裹得我好紧。新更换的白色床单散发着淡淡的茶树香,内里裹住的辛宝珠则是一种介于女人同少女之间,散发着山茶同玫瑰的人间姿色。雪白的颈弯有几丝调皮的黑发,好像调皮的细柳,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