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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绒被下的肩胛处,一路勾缠着赤裸春意的胸膛。凌晨才经历过被求婚这种大事,尤其又发生在一系列冲击性极强的连锁事件后。辛宝珠凌晨时分被靳政搂抱着,从阳台重新回到客厅时,以为自己大约会像上辈子一样,兴奋得彻夜失眠,起码要将电话不由分说地打给几个朋友,迅速同她们炫耀自己的喜讯。毕竟锁定了靳政这只绩优股,她往后捞进的过山车只上不下。可眼下数个小时过去,辛宝珠将两条软白的手臂从被子下探出来,用力伸个懒腰,睁开密密的眼睫,却发现厚重的纱帘外有遮住了大半的午后阳光。原来不是早上,甚至已经是日上三竿。她睡过,醒过,对于结婚的情绪仍然很浮于表面,不仅没有想要同人分享订婚喜讯的冲动,而且还睡得很饱很懒,像是身心都累极了。仔细思索昨夜沉眠前的最后画面,应该是她被靳政仔细系好了浴袍,又用自己的宽大西装细致地裹住,安置在沙发的角落,手里塞了一杯温温的柠檬蜂蜜水。进进出出的是来打扫卧室的保洁人员,被褥换了新的,连床单也是重新铺整得当,不带一丝褶皱。应该是喝完了杯子里的所有温水,不记得有将杯子重新搁回茶几,再度天摇地晃被抱上床时,辛宝珠有努力睁开眼睫试图看清周围的光影。可靳政手掌搭在她的额头,很快又关闭了刺眼的灯光。对方掌心的纹路好烫,在房间强烈的冷气中反差极大,显出暖手炉一样的妥帖。他用这温度,反复摩挲着她的膝盖小腿骨还有蜷缩起来的足尖,轻声哄她入眠。不知道这样睁着眼睛安静了多久,辛宝珠才散漫地蹬了蹬腿移动了一下凝滞的目光。没成想正巧对上卧室真皮沙发上,正在对着笔记本电脑工作的靳政。四目相对,辛宝珠瞳孔有些晃,脑中记忆再度倒带,一下子跳出好多凌晨他们在阳台如同野兽般交媾的稀碎画面。脸一下变得好红,还好靳政没注意到,只是起身将搁在床尾柜上的衣服递到床边她容易拿到的位置,语气平静地唤她出去用餐。咖色地毯上停驻的餐车不知道推进来了多久,但好奇怪,面包上还带着松软的热度,手冲咖啡壶内散发的香气也是刚刚好的四十多度。靳政坐在圆桌的对面,吃相可人,象牙白的手指撕开一枚可颂,餐刀晃晃地抹了乳白的黄油,鲜红的果酱,再度调转手腕送到淡淡茶粉色的嘴边。这边的辛宝珠没欣赏他的模样,闷头灌着咖啡,柑栀香的耶加雪啡同样没得到她的细品,连倒三杯如同牛饮,并试图用超标的卡路里打醒自己胀痛的神经。虽然左手手指上的东西已经够夺目刺眼。才几分钟,辛宝珠像饿死鬼投胎,已经吞下一只水煮蛋,两块焦糖培根,一整条纯rou的德国香肠,反观旁边的靳政才慢悠悠地吃了半块面包,就着报纸饮了一口大吉岭的红茶,沙拉都没动一口。今天靳政面容出奇的安宁,眉宇间少了几丝平日的寒,倒是多了些阳春白雪的高雅,余光划过辛宝珠的样子,他都好淡然。一点儿都没嫌弃。抬臂,轻轻扶住她的下巴,将她唇珠上的一块酱料擦掉,随后送进自己唇边,全程只需两秒钟。之后,又将目光收回来,接着心无旁碍般,翻自己面前的报纸。做者也许无心,毕竟靳政之前就很熟络这些亲近她的动作,可被照顾者的心境大有不同,随着他动作突然僵住,只因为唇珠的皮肤,被他的指节轻轻碰到,已经在心口洒下一片小雨似的涟漪。要知道,十个小时前,他也是这样,从后面欺负着她,将她压在玻璃围栏上,用手指扶着她的下巴同自己厮磨。可是,凌晨时分,触碰她唇珠的不是他的指节,而是他才被自己的体液,浸润到水亮的精致薄唇。身下的顶撞不算太激烈,毕竟顾及到他们还在阳台上,有那么万分之一被人发现的风险。靳政有在维持两人后背拥抱的姿势,在很隐秘的视线死角,将她弄湿,再喂她吃下自己后,并没有太过放肆。可就是那种不痛不痒地抽插,更像是椎骨磨心,反倒是将逐渐攀升的情欲丢进温水去煮,一点点让辛宝珠全身都变得因为渴望而异常guntang。真的好痒,脖子都仰起来,可却不能哼叫,生怕自己的嘤咛化作凋零的树叶,随风飘入某扇未关闭的窗子。辛宝珠紧紧抓住栏杆的十指变红了,指尖好像沾了水粉颜料,从浴袍里露出来的半截天鹅颈也粉了,小巧圆润的耳珠,更是变成了诱人的樱色。更不要说浴袍下裹住的滚圆胸乳,明明在浴后没有被靳政抚摸过,但两只乳尖都硬挺挺地竖起来了,顶端的粉晕勃成了小指粗细的莓果,像是有无形纤细的羽毛钻进了小小的乳孔里瘙痒,让她忍不住想要随着靳政的律动,一下下挺胸,让一对胀胀的奶桃同浴袍亲密地摩擦。腰肢更是绷成新月,桃臀忍不住翘起来,连足尖都快像芭蕾舞演员一样立起来。靳政有感觉到怀中人在迎合着自己的力道,故意一下下,小幅度的,将水嫩的翘臀靠向自己。可磨得她难受了想要了,他又不肯动了,只是好贪心地将整根都喂她吃进去,含裹着,将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哑地讲:“靳太裹得我好紧,光是轻轻地插,都有好大的水声。”“不怕被人听到吗?”耳根热热麻麻。“在想什么?”同音色的好嗓子将辛宝珠从情欲的沉湎中拉回现实,对面靳政好像从方才开始就对着她说了什么,但辛宝珠耳根热热的麻麻的,好像还残留着欢好时靳政同她吹过来的热气。真的是个混蛋,水声那么小,他根本都没有用力去插,怎会被人听到。不就是想要故意逗她,让她乖觉地回头去吻他侧脸,再小声央求他搞得快一点。后来他确是搞得快了一些,rou粉色的茎身胀成殷红,顶端破开rou身的冠顶像是捣浆,在白嫩的股缝间深入狠出,带出她的腔rou。几百来下,才肯抽出自己,rou刃好像上膛枪支一样guntang地抵在她的尾椎,野兽般咬住她的耳垂,靳政腰腹抽动,将两只小巧的腰眼都喷洒成白浊的颜色。他把她弄脏了,射了她一身,辛宝珠哭唧唧地喊恶心,他反倒很满意地笑出声来吻她的耳廓。餐桌上靳政说了什么,辛宝珠根本没听到,耳朵里装着他粗重yin邪的喘息。真的判若两人,起码光看靳政此刻的样子,很难想象昨晚那个变态也是他本人。“没,没什么。”被带到案发现场的罪犯大概也就是辛宝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