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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多瞟了睡倒了的虞晚两眼,占了些小便宜似的小小高兴了起来,半点都不打算催促还没有上车的宋致景。已经昏睡过去了的虞晚便更加不可能知道,拉开车门但没有上车的宋致景,一手抱着自己,一手从口袋掏出几张粉红的钱,给了一个还缺着一颗牙的卖花小男孩。小男孩拿了钱,熟练的、飞快的摸了摸钱币上人像的衣领,朝身着白色短袖衬衫的青年笑了笑,麻利的转身跑走了,他消失得飞快,不过眨一眨眼,就完完全全的不见了。随后,这个青年自若的转身,把怀里香软的少女抱在臂中,放到后座上,自己也跟进去坐下,体贴的伸手盖住少女的眼睛,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像一个细致入微的男朋友照顾自己的女朋友那样。“砰。”车门关上。“师傅,走吧。”他说,朝后视镜里的司机笑了一笑,儒雅谦逊,彬彬有礼。“我女朋友难受,劳烦您开快点儿。”二十八-要劳烦您开快点儿。说了这样的话,其实宋致景一点都不着急。虞晚醒不了,睡得真切而沉,连梦都不会做。宋致景带着他惯有的、一直被人或隐秘或直观艳羡的社交客套,付了车费,抱着人走进酒店,开房,上楼,刷卡,进门。他甚至还朝偷看他的前台小姑娘开了个玩笑:“再看下次我还来哦?”前台小姑娘的脸一下子通红,要收回视线又颇舍不得的一路看到电梯关门。把怀里香软的少女放到沙发上——喏,甚至不是急吼吼的丢上床——急吼吼?不,不不不,宋致景的字典里没有这样的字眼,他不需要,也不屑。软度可观的沙发陷进去,虞晚丝毫没有意识清醒的迹象,宋致景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确保没有让她软坐得压到自己哪里或者扭挤到什么地方,然后从衣柜里取出浴袍和拖鞋,自己进去洗澡了。不着急,也并不拖延。正常时间的洗了一个澡,摘下了金丝边眼镜的青年从卫生间里出来,不紧不慢的冲洗了一个杯子,拿过酒店里配备的矿泉水,拧开,倒出小半杯。带着的小玻璃瓶,如果你记得,那么你应该想起来这个小瓶子你曾在他的单人宿舍里见过。里面还是那日的扁圆型药片,不过好像少了一颗。他伸手,倒出余下的几颗。摊到他的手心里,才发现这几枚药片虽然都是白色扁圆型,但并不是那么一模一样的形状,有一片上刮出一道人为的凹槽,正中央的有一颗,还点着一点应该是用作于区分的红色。他拿起那片有着凹槽的药片,投进了水杯里,不清楚这是什么成分,但只感觉,它溶解于水的速度似乎,特别的快。他晃了晃这半杯水,小小的药片就这么rou眼可见的消失了,没有留下半点痕迹。“铛”。玻璃杯放到桌面上,发出极轻的一点声音。收拾好了的青年擦了擦手,不急不忙的蹲下身子,给昏迷中的少女脱下了一点点微跟的浅口鞋袜,往上,摸到她连衣裙的拉链,平顺的拉开来。沙发上歪睡的少女如此一来便只着了一条浅肤色的安全裤,和有着一层温柔蕾丝花边的薄杯内衣。她果真生得极好,一身的皮在这样的灯光下简直泛出些牛奶白来,细细一掐的腰身,平平的小腹,两团白鸽般的奶儿正中浅浅的一道乳线,又黑又密的头发长且直,从她薄薄的肩头流下来,泛着锦缎般的光泽。宋致景半蹲在沙发边,俊秀的一张脸上真切的露出些笑意和满意来。“你真漂亮..”他用他那把适合读诗的嗓子轻声的说,修长好看的手指摸上少女巴掌大小的脸,触指滑且软,舒服极了。“像个娃娃。”让我有点想把你当成娃娃一样收起来。他起身,好看的眉眼里俱是温和的笑意,明知道她一点也听不到,还是一字都不省的认真说:“给你擦擦身子好不好?”好像在征求她的意见似的。“擦干净之后把东西喝掉...”好像她能回答什么似的。“就醒来,做点我们都很舒服的事情,好不好?”好像她能说“不”似的。温水洗过的毛巾细致的擦过少女曼妙的身体,这个模样斯文俊秀的青年简直露出点儿陶醉,眉目间俱是不虚遮掩的喜爱,去触摸一件珍贵藏品那样温和轻柔,爱不释手。他端起那杯看不出任何异常的水,拿到少女的嘴边,爱怜的喂进去,适当的轻揉她细细的颈,帮助昏沉的少女顺利的喝进去一大半。处理好剩余的一点和这个杯子,宋致景环顾了这室内一圈,从紧闭扣好反锁的门,到收拾好的卫生间洗漱台,再到沙发上搭着的两个人的衣物,摆放的鞋。最后移到床上那个,赤裸的,一丝不挂的,已经开始有醒转迹象了的少女身上。她一张极精致的脸泛出些潮红色来,薄薄的眼皮还闭着,但呼吸已经重了一些,手指也抽动了两下。青年走过去坐下,沿着她微微发烫的脸颊往下摸,摸过修长好看的颈,揉一揉鼓鼓的奶儿,捏捏细细的腰,抚一抚平坦的小腹,贴到了那白馒头般的阴户上。他用指节擦着少女下体颜色生嫩的rouxue缝隙,指尖捏着一小片白色的扁圆药片,正中央的一点红点稍不留意就瞧不见。他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往少女紧致的rouxue中插入,连带着那枚药片。“真紧...”他的两根手指埋进少女湿热的rouxue里,把药片推到深处,伏下身来轻轻的吻着少女泛出胭脂色来的脸。“宝贝儿...”他含着笑,“醒一醒,你要很痒、很难受了。”很痒,很难受。虞晚当然听不到宋致景说了什么,但她确实很痒、很难受了起来。严格一点来说,虞晚还不算醒了过来,意识很重,像是在脑子上栓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重得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可是,即便这样,身体的感觉还是半点都不作假的泛了上来。好...痒啊........好..难受....被脱得赤条条的少女软绵绵的躺在酒店的大床上,她的呼吸急促,胸膛rou眼可见一下一下的起伏着,其实她还不算醒了,也没有什么力气,即便身上难受,也做不了什么,眼睛睁不开,想把自己蜷起来,也做不到,白花花的身子只能细细的在软被上扭,秀气的鼻子一抽一抽,在不安稳的睡梦里就难受得哭了起来。像是有蚂蚁在爬,又像是通着一层细毛毛的电,虞晚想摸摸自己,身上手上腿上,哪里都行,她想去摸摸自己,哪里都痒。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