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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疼勿痒,这样的痒,简直就是了折磨。闲适欣赏着这少女难耐情态的宋致景,大发慈悲的、也是恶劣到极点了的,伸手过去,用指尖揉着少女还没有硬起来的一颗奶头。花瓣似的粉粉一小片,顶在那形状极好的奶乳上边,被按着往乳rou里陷了一陷,然后被打着圈儿揉着乳晕,颤颤巍巍的鼓了起来。闭着眼睛的少女发出一声猫咪似的呜嗯,要哭不哭的可爱极了,她好像终于攒出了一点儿力气,那只手只摸了这么一小点地方,也让她舒服极了,于是她迫不及待的努力挺起身子来,把小奶子送上去,希望那只手能多摸她一点。那只手如了她的愿。宋致景已经硬了,但他一贯来都很有耐心,从不狼吞虎咽。这少女的身子摸起来简直吸手,拿开都得下个狠心,宋致景半点都不打算亏待自己,贴着就饱饱的握了上去,掌起来揉捏。“哼嗯....”少女无意识的小声哼着,药效起来了,力气也多了一点点。她努力的挺着身子把奶团儿送给宋致景玩着,纤长的腿也总算能夹了起来,叠在一起摩擦着,被塞了药的rouxue已经开始出水了,透明的花液从窄窄的缝隙里渗出来,把两片yinchun都沾湿了。宋致景伏低下去,沿着少女白皙的颈子往下舔,濡湿的一道线,来到那绵软的胸前,用牙叼着那颗已经被揉得鼓起来的奶头咬了咬,整个的含了进去。“嗯啊...”少女舒服得身子都抖了抖,软绵绵的手抬了抬,想要去抱住他的头,不让这种感觉离开。宋致景含着那颗朱果又吸又舔的吃了一会儿,把它嘬得硬邦邦的,小石子一样顶在雪乳的上面,吐出来,用指甲去刮那脆弱的芯子,还捏扁。“疼....”少女娇娇的喊了起来,声音还含混的蒙在嗓子里,但已经委屈得不得了了。“还不醒吗?宝贝儿?”宋致景笑,手上一点也不留情面,捻着那奶头在指间搓弄,一扯一扯,“我等得不耐烦了哦?”少女吃痛,发出一声呜咽的哭音,好像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片刻前还弄得自己这么舒服的人,片刻之后就变了脸。疼是真的疼了的,可再说一遍宁疼勿痒,虞晚简直觉得这样疼,都比身上那绵绵不绝的痒要来得好些。正逢那拴着自己意识的大石头摇摇松落,她便努力的睁眼,竟然真的启开一线,泪蒙蒙的眸子里模模糊糊的倒映出一个人来,还看不清,他是谁呢?“真乖...”宋致景贴下去亲她的眼睛,说得温柔极了。“..呜嗯...学长...”虞晚混混沌沌的认出来了这个人,可也只能是认出来而已,药效的作用下,少女只觉得身上哪里都难受,他贴上来,就缓解了,他摸一摸,就舒服了,哪怕是他弄疼了自己,疼都比这种要人命一样的痒要好上百倍。“学长..学长...”少女又娇又软的努力贴了上去,身子贴上去,头脸也贴上去,不知道贴上了他的哪儿,反正贴上去,用脸去蹭,拧着身子蹭,绞着腿蹭,挺着鼓鼓的奶子蹭,一面蹭一面呜呜的哭,哭着撒娇:“好痒...好难受..呜呜呜..学长、学长....你摸摸我呀...”宋致景没动。于是少女愈发的委屈了起来,含混的哭着央求了起来:“求你了..呜呜..学长.....摸摸我吧,哪里都可以摸...呜呜..不疼...弄疼也可以的...”真乖啊。当然了。这可是宋致景自己调出来的药啊。斯文俊秀的青年舔一舔她红润润的嘴唇,这已经不知天南海北、今夕何夕了的少女就急急忙忙的张了檀口,吐出一截猩红的小舌头来舔他,猫咪似的直哼哼。“明明没有对我起任何疑心,可是你还是拒绝我了呢。”宋致景极慢也极低的这样说,“你的戒心是怎么做到这样高的?我好喜欢,好感兴趣啊...”他的手指再一次摸下去,少女的下体已经湿的一塌糊涂,迫不及待的夹着他的手绞着蹭了起来。他捏着那颗已经探出头来了的阴蒂恶劣的揉着,咬着她的耳朵问她:“还拒绝我吗?嗯?”已经被药得熟透了的少女被捏得腰身直弹,张着嘴胡乱的“啊啊”又叫又喘,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不拒绝了!不拒绝了!呜呜呜....不要捏那里...”宋致景倒也不再含糊,用力按住她的腿,开了缝的rouxue就敞了出来,他径直的往里插去三根手指,那紧窄的rouxue就一副塞满了的样子,指节屈起来在内壁上抠挖,少女就“咿咿呀呀”的抖了起来,被吃得水光潋滟的一颗奶头顶在雪白的奶子上晃,看得人眼睛发红。“要不要我?嗯?”“要的!要的呀!学长呜呜呜...不要抠下面...不要抠了...”“要?要学长的什么?怎么又喊要又喊不要的,嗯?”“学长..学长....”骨血里的痒叠到了顶峰,虞晚的防线全盘崩溃了,一双被洗得黑白格外分明的眼睛蒙着厚厚的泪,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下体里还插着三根男性的手指,奶白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平素清泠的一把嗓子此刻又软又糯,哀哀的望着这个俊秀的青年。“要..呜呜...要、要学长cao我...呜呜呜....”二十九-“时长”宋致景笑了,这是一个很真心实意的笑。相比起生理快感,他更加注重精神层面一些,这一点,他已经表现得非常明显。就好比说亲眼见过天海浩瀚的人再难被人工小池塘取悦那样,像他这种一直以来都以自身的头脑优势俯视、或者说...碾压着其他人的人,很难直观的有“精虫上脑”这种情况,他享受并也习惯去创造这种环境,你说诱导也好,圈套也好,随你喜欢,反正,宋致景喜欢站在一种预知者的角度去牵引别人走到能让他感到愉悦的地步。他是cao盘者,你们都是他手里的棋子。现在,此时,毫无疑问的,虞晚说出了他想让虞晚说出来的话。——这让他的心情很好。药效的作用下,少女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敏感而多汁,像才被采摘但已经熟透了的蜜桃,宋致景只慢悠悠的用手指插着搅弄了一会儿,虞晚便已经舒服得直哼哼了。宋致景解开了自己的浴袍,他给人的感觉就是书卷气息浓重,脱了衣服才发觉好像也不尽然是这样,他确实偏得瘦些,但并不是惯常印象的那种文弱型瘦。身上的肌rou块的确并不明显,可线条流畅又紧实,怎么看都觉得是往美型那边偏过去,不显山不露水的。他才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