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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诶,东阳擎海……”眼见佳人含羞带嗔,由红艳水润唇瓣吐出自己名字,东阳擎海有滋有味极了。他来宝胜路上其实有些不甘。上回争执他固然不对,裴花朝也着实气人,怄他一回不够,来个两回、三回。分别一段时日,好容易她来信感激他保护唐老夫人,通篇正经八百,刻意生疏,他便赌了气,对她二度来信慰问伤势不肯直接回答。虽这么着,终究他死活放不下她,分离八月甚是挂念,只好摸摸鼻子吃回头草。只是想想免不了郁闷,愿意向他投怀送抱的美人车载斗量,他怎么就一个不要,非把自己送上裴家这妮子跟前低声下气不可?混到跺跺脚,几州地界震三震的分上,到头来跟乳臭小子没两样,为了哄女人连脸都不要了,他娘的真犯贱。及至见到裴花朝那一刻,他觉得不要脸怎么了?不要脸大大的好,大大的妙。他同她亲了个响嘴,“这就cao你。”他直起身抓住裴花朝双臂,双双跪起,调度姿势挺腰往她蜜xue抽送。“啊……”此刻裴花朝大半身子都映入前方巨大铜镜里,她对镜微微睁大眼。镜中人分明是她,却是她不曾见过的自己,青丝纷乱披肩,满面艳色,娇波流媚。她的衣衫早已褪至臂弯,肩头臂膀一片光洁,齐胸裙子斜斜松垮,露出半片雪腻酥胸。啪啪啪……东阳擎海不断撞上她臀瓣,她受力媚吟摇晃,衣裙跟着一点点往下掉。裙头斜下的那端落得快,贴依胸前肌肤顺着雪丘逐渐下滑,终于露出大半酥胸、一方完整浑圆。那绵软雪团受男人冲击而弹跳不停,一点艳红浆果颤颤挺立。“啊……啊……”她怔住了,只是随本能叫喊,不久裙子全幅褪落。于是她上身一丝不挂,肌肤白得发亮,后方东阳擎海却是上衣齐整,捉住她不住由后顶上。她羞于再看,低眸时却瞄到镜中自己下身,罗裙衣褶如小山重叠,软软掩住她小腹下身体。在那八幅罗裙底下,东阳擎海正对她激烈抽插,长裙固然遮住两人下体分分合合,却藏不住男人祸根在她花径弄出的声响。两人在羊毛地衣交欢,少了床榻摇晃嘎吱,那连珠也似噗呲水声便分外响亮。裴花朝本来便在欢好中快悦横生,春水直淌,听到自身体内湿滑响动,东阳擎海硬挺的深入便更形刺激。“啊……寨主……”她下体迸出的酥麻电流一波紧烈似一波,檀口发出的呻吟一声媚过一声。东阳擎海望着镜中女子,目光炽热。他这裴家小娘子文雅清灵,平日矜持沉静得有些冷淡,而今再不克自持,端丽的小脸秀眉扭曲,媚眼如丝,失了神任他cao弄。她那张小嘴咿呀忘情,发出可爱的吟哦,顶到她异常痒处时,声调之娇弱妩媚,直可蚀骨。他耸臀挺进,要让她更加快乐。“啊啊啊……”裴花朝在男人连番舂杵中蹙眉呻吟不绝,终于快感狂泻。登时她没了声,僵直背脊,小腿微抬,而后雪躯颓软,战栗不已。“哈啊……哈啊……”她倾身垂首,流下欢喜不尽的泪水,全靠东阳擎海捉住手臂支持上身。东阳擎海缓下抽插,横胸环抱她,将人轻轻往自己身上揽。怀中人小脸白里透红晕,神色迷离,小嘴为快感余韵不绝,吁喘着閤不上。他低头照她唇畔亲,“花儿好美。”“唔……”裴花朝朦胧中受他温柔亲吻,诚心赞美,本来身上渐渐回复力气,一下又软了。那以后她让东阳擎海拉着试遍几个姿势,xiele几次身,娇嫩的腿心春水淋漓,雪肤亦发出星星汗光,鬓发濡湿。“寨主,我不行了……”她吁吁求饶,体软无力。东阳擎海便放她仰躺,趴在她身上大动。“呀啊……寨主……寨主……”裴花朝藕臂攀住他哀叫。快意波涛汹涌,教她打骨子里酥软,周身无一处不快美。“花儿……”东阳擎海知她筋疲力竭,展开最后冲刺。裴花朝体内快感飞跃翻倍,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敏感,轻易觉出反覆楔入自己深处的男根更加硬烫胀大。她呜呜哭着,预备迎接汉子最后的挞伐,忽然灵光闪现,赶紧抬手推人。“寨主……拔出去……啊……”“插都没插够,拔什么?”东阳擎海继续捣弄。其中一记顶撞特别刺激,裴花朝倒抽口气弓起身子,雪腿夹紧东阳擎海腰间细细抖索。“别……射……射在里头……啊……”她眉心拧起,很艰难才拾回心神,轻喘吐字相求。“就要射在你里头,射个满。”东阳擎海已然红了眼。分别後,每当深夜慾望蒸腾,他就这麽一个念头,八个月过去,简直成了执念。“寨主……啊……没有避子药……”东阳擎海听说,一霎缓了律动,随後低头以吻封缄佳人樱口,无情耸弄。“唔唔唔……”裴花朝说不得、动不得,但觉东阳擎海汹汹进出自己,巨大慾铁反覆撑开凿入腿心幽xue,那势头好似要藉此把她钉死在地上。她泪流满面,快乐不能自己,蜜xue紧含汉子分身,泻出一波春水。东阳擎海咬牙挺身,男根顶向裴花朝痉挛花径舂入深处,抖动着射出浓白浆液。七一:从阳痿到龙阳癖当最后一滴精水都浇灌进身下娇人深处,他心畅神怡抱住她翻了个身仰天躺下。久久未尝欢爱,好容易沾着裴花朝身子,他打算今日驻扎寝间,狠狠睡她个几回才算完。“哈啊……哈啊……”趴在他身上的娇人却是许久喘息未定,雪躯香汗淋漓,肌肤guntang,浑身酥软似没了骨头。东阳擎海的欲念迅速冷静,他一个武人一场欢合下来尚且出了汗,裴花朝自然更累。他低头亲亲她,决定按兵不动,让她好生将养,夜晚卷土重来。却听裴花朝开口,“瑞雪……”娇柔的嗓子已然微哑,亦且使不出劲扬声,仍然坚持呼唤,“瑞雪……”东阳擎海不服了,把人搂得更牢,“什么事找瑞雪不找我?”裴花朝要推他,无奈撼不动,“你是真糊涂,假糊涂?我这儿没避子药了,万一怀上……”东阳擎海眉心微起波澜,“我知道你不要私孩子,早有准备。”兴许也不想要他的孩子,他忖道。久别重逢,裴花朝对他流露思念意思,肯定有情,然而深浅难说。他将裴花朝抱至床榻,房门上便响起剥啄声——戴妪煎好避子汤送来。东阳擎海取过药,正要递到裴花